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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阳光下的罪恶

那是上帝的安息日。

大地在暖和的太阳下微笑,

鸟儿穿梭在树叶间,发出欢快的啁啾声,

到处一片快乐祥和的气氛。

但是在埃普斯和他奄奄一息的受害者,

以及沉默的目击者心中却满是强烈的愤怒,

这与那天的平静美丽毫不相称。

皮革匠奥尼尔——女主人听到我和菲比大婶的谈话——埃普斯的皮鞭伺候——被刺伤的艾布拉姆大叔——丑陋的伤疤——埃普斯妒忌吃醋——帕西不见了——帕西从肖老爷的种植园回来了——肖老爷的黑奴妻子夏洛特——埃普斯暴跳如雷——帕西否认埃普斯的指责——帕西被一丝不挂地捆在四个木桩上——惨无人道的鞭笞——被“剥皮”的帕西——美好的安息日——一桶盐水——浸满鲜血的衣服——帕西变得郁郁寡欢——帕西眼里的上帝和永恒——天堂与自由——鞭打奴隶的影响——埃普斯的长子——“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上一章节说到威利在埃普斯主人那里受尽折磨,但是与他不幸的同伴相比,他还算幸运的。我们的主人信奉“用鞭子说话”这一理念。埃普斯天生一副坏脾气。每次脾气发作时,他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勃然大怒,对奴隶们严加惩罚。上一次我挨鞭子的事就能很好地说明,芝麻大小的事情都能让他挥起鞭子。

“大松树林”附近一个叫奥尼尔的人到埃普斯那里想把我买走。他是一个皮革匠,买卖做得很大,想把我买到他的皮革厂里给他做工。菲比大婶在大宅里铺桌子准备晚饭的时候,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晚上她回到院里,跑来告诉我这个消息。她一字不落地快速复述了她听到的话。菲比大婶的耳朵一向很尖,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把“埃普斯主人要把我卖给一个皮匠”这件事仔仔细细说了很长时间,声音大得把女主人给招来了。我们都没有察觉到,当时女主人站在走廊上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好啊,菲比大婶,”我说,“我很乐意离开这里。我不想再摘棉花,做个皮匠也挺好的,希望他能把我买走。”

由于双方没有谈拢价格,奥尼尔没有做成这笔买卖,第二天一早就离开这里回家了。他刚离开,埃普斯就到了地里。没有什么比听到奴隶想要离开自己更能激怒奴隶主了,对埃普斯来说更是如此。后来我从菲比大婶那里得知,太太头一天晚上听到了我们之间的谈话并告诉了埃普斯。他一到地里就径直向我走过来。

“好啊,普拉特,你早就厌倦了摘棉花是吧?想换个主人是不是?你喜欢四处游荡对吧?嗯?是啊,那对身体好啊,我看你的志向远在摘棉花之上啊!所以你想当个皮匠是吧?当皮匠真他妈的是个好活儿,你这心比天高的黑鬼!我自己也想当个皮匠呢。你给我跪下,把身上那破布给我扯下来!让我来试试当皮匠的手气。”

我拼命告饶,找各种理由让他消气,但都没有用。没有办法,我只好双膝跪地,光着后背挨鞭子。

“你喜欢当皮匠吗?”他叫嚷着,皮鞭闻声落在我的皮肉上。“你喜欢当皮匠吗?”他每打一鞭,便嚷一句,一口气打了二三十鞭,不停地以各种方式说着“皮匠”这个词。

最后差不多把我打成“皮条”了,他才让我站起身来,脸上半带着恶意的狞笑告诉我,要是我还想当个皮匠,他可以随时教教我。他说这次只是给我上上“预备课”,下一次会让我“生不如死”。

尽管艾布拉姆大叔善良无比、忠心耿耿,但他也经常遭受主人的暴行。几年来,我和他同住一个小屋。这位老人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很愉快。他像父亲一样关爱我们,总是认真严肃地给我们讲道理。

一天下午,我奉女主人之命从马歇尔的种植园办完差事回来,发现艾布拉姆大叔躺在木屋的地上,衣服都被血浸湿了。他告诉我,他被刺伤了。他正在地上摊棉花的时候,埃普斯老爷从霍姆斯维尔喝醉了酒回来,到处找茬儿,发号施令让奴隶们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艾布拉姆大叔因为年老力衰、行动迟缓,一时糊涂犯了错,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错误。喝醉的埃普斯勃然大怒,莽撞凶残地朝这位老人扑过去,在他的后背上刺了一刀。

伤口又长又难看,但所幸扎得不深,不足以致命。埃普斯太太替艾布拉姆大叔缝了伤口,严厉斥责丈夫惨无人道,还说他这是要败掉整个家产,总有一天,他会喝醉了发酒疯,杀光种植园里所有的奴隶。

埃普斯用椅子或者木棍打菲比大婶也是家常便饭。但是我见过最残忍的一次鞭刑发生在可怜的帕西身上,想起来就觉得恐怖。

埃普斯太太的嫉妒和仇恨心理让年轻活泼的帕西每天过得生不如死。令我欣慰的是,很多时候我能替这位无辜的姑娘说情解围。

埃普斯不在家的时候,太太总是无缘无故地要我用鞭子责打帕西。我不愿意,说老爷回来会不高兴,好几次还和她理论不应该那样对帕西。我跟她讲道理,想让她明白她所抱怨的事情与帕西无关,帕西只是一个奴隶,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遵从主人的命令,要怪只能怪老爷自己。

最后,嫉妒这只绿眼睛怪兽也深入了埃普斯的骨髓里。后来他和愤怒的妻子联手折磨帕西这个悲惨的姑娘,并以此为乐。

不久前,在锄地时节的一个安息日,我们像往常一样在贝夫河边洗衣服。这时帕西不见了。埃普斯大声喊叫,没有人回应。没有人看到她离开院子,我们也不清楚她去哪里了。一两个小时之后,我们看到她从肖老爷的种植园那边回来了。

前面说过,肖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放荡汉,而且他和埃普斯合不来。肖老爷的妻子夏洛特是一个黑人,她了解帕西的痛苦,对她很好,所以帕西一有机会就去看她。帕西完全是出于友谊,但是埃普斯逐渐怀疑她去肖那里别有用意——她不是去见夏洛特,而是去见他那个恬不知耻的放荡邻居。

帕西回来发现主人在发火。帕西害怕埃普斯的暴力,一开始没敢直接回答他的问话,可这样一来,他更加怀疑了。最后,她不卑不亢挺直腰杆,愤怒地大声反驳。

“太太不给我肥皂洗澡,但其他人她都给了,”帕西喊道,“您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到夏洛特那里只是要一块肥皂,”她边说边从裙子口袋里拿出来给他看,“这就是我到肖老爷那里的原因,老爷。”她接着说,“老天都看在眼里。”

“你撒谎,你这个黑婊子!”埃普斯吼道。

“我没有撒谎,老爷。您就算杀了我,我也是这样说。”

“哈!我打死你。我让你到肖那里去。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骂道。

接着,他转过身命令我往他脚尖指着的一块地上钉四根木桩。木桩钉好之后,他命令帕西脱光所有的衣服。绳子也拿来了,帕西全身赤裸,脸朝下躺着,四肢被紧紧地绑在木桩上。埃普斯到走廊上拿了一根沉甸甸的皮鞭,交给我,命令我打帕西。虽然极不情愿,但我不得不服从他的命令。我敢说,那是我见过世上最残忍的场景。

埃普斯太太麻木不仁地和她的孩子们站在走廊上,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一切。奴隶们在稍微远的地方挤成一团,一脸悲伤。可怜的帕西哀求饶命,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埃普斯咬着牙,跺着脚,像个疯了的魔鬼一样冲我喊,叫我狠狠地打。

“打重些,你这个混蛋,不然就轮到你了!”他喊着。

“啊,饶命啊,老爷,啊,发发慈悲吧,上帝啊,可怜可怜我吧。”帕西不断地喊叫,无力挣脱,每挨一鞭,身体都在颤抖。

大概打到三十下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转向埃普斯,希望他已经满意了。但他尖刻地诅咒、威胁我,命令我接着打。我又接着打了十几鞭。此时帕西身上长长的鞭痕像渔网一样相互交错在一起。但是埃普斯的怒火一点都没消,说她要是再敢到肖那里去,就要打得她生不如死。我扔掉鞭子,说我不能再打她了。但他命令我继续打,威胁我说要是敢不听他的话,我会比帕西更惨。我从内心反感这种惨无人道的做法,宁愿被罚也不拿起鞭子。于是他自己拿起鞭子,用比我大十倍的力气抽打帕西。帕西痛苦的哭喊声和埃普斯老爷愤怒的诅咒声混杂在一起。

毫不夸张地说,帕西被打得皮开肉绽,简直就像被剥了皮。鲜血浸湿了长鞭,随着鞭子的飞舞溅到她旁边的地上。最后她停止了挣扎,头垂在地上。她的尖叫和哀求声渐渐变成了低沉的呻吟声。长鞭下肉沫横飞,她不再挣扎扭动。我以为她快要死了!

那是上帝的安息日。大地在暖和的太阳下微笑,鸟儿穿梭在树叶间,发出欢快的啁啾声,到处一片快乐祥和的气氛。但是在埃普斯和他奄奄一息的受害者,以及沉默的目击者心中却满是强烈的愤怒,这与那天的平静美丽毫不相称。对埃普斯,我只有痛恨和厌恶,暗想:“你这个恶魔,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你的恶行遭到报应!”

最后,他累得打不动了,命令菲比提来一桶盐水给帕西清洗伤口。洗完后,他让我把帕西送回木屋。我解开绳子,把帕西抱起来,她全身瘫软,根本站不住。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几乎听不到的微弱声音重复着,“哦,普拉特,哦,普拉特!”但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们给她换了衣服,但衣服刚一换上,就浸透了鲜血粘在背上,干了之后硬邦邦的。我们把她放在屋里的木板上,她闭着眼睛一直痛苦地呻吟。晚上菲比给她涂了药膏,我们尽最大努力帮助她、安慰她。日复一日,她脸朝下趴在小屋里,背上的伤口让她只能保持这个姿势。

要是帕西被当场打死,对她来说也许是件好事,至少不用承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痛苦。挨过这次鞭刑之后,她就不再是以前的帕西了。深深的忧郁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她再也迈不出先前那样灵活、轻快的步伐,眼睛里再也闪现不出神采奕奕的光芒,身上也没了活泼爱笑、朝气蓬勃的活力。

她陷入了悲伤和消沉之中,常常半夜惊醒,举着双手求饶。她变得更沉默起来,整天和我们一起干活,但一句话也不说,脸上带着忧心忡忡、悲惨可怜的表情。她现在常常哭泣,很少欢笑。如果有一颗破碎的心——被痛苦和不幸辗得支离破碎的心,那一定是帕西的心。

主人对待帕西比对牲畜好不到哪儿去,他只把她当作一个长得好看且有价值的动物而已。她掌握的知识十分有限。一丝微弱的智慧之光照进她的脑海,所以那里并非漆黑一片,她对上帝和永生有个模糊的概念,对为解救像她一样受苦受难的人而死的救世主的概念更为模糊。

对于未来的生活,她也没有清晰的认识,不理解肉体存在和精神存在的区别。对她来说,快乐就是不用挨鞭子、不用干活、没有残忍的主人和监工。她心目中天国般的快乐就是能够休息而已,下面这几行悲伤的小诗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我想要的天堂不是高高在上,

把受压的人望。

我深深地向往,

在极乐天堂里,

永远好好休养。

有些地方流传着一种错误的观点:奴隶根本不了解自由为何物。即使在贝夫河区这样一个蓄奴制以极端残忍方式存在的地方——北方各州都不了解这里奴隶制的很多特点——最无知的奴隶也很清楚自由的内涵。他们知道自由的特权和赦免权——那能让他们享有自己的劳动成果,能保障他们享有家庭的天伦之乐。他们清楚自己的境况还比不上最卑贱的白人,也深知法律的不公,不仅让他们的劳动成果被他人占有,还迫使他们遭受无端的虐待和惩罚,没有补偿,连反抗和申诉的权利也没有。

帕西的人生,尤其是挨鞭之后,是一场向往自由的无边美梦。她知道,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有个自由之乡。她无数次听说在北方某个遥远的地方没有奴隶,也没有奴隶主。在她的想象中,那是一个迷人的地方,是人间天堂。那里的人为自己劳作,住自己的房屋,耕种自己的田地,这对帕西来说只是一个美梦——唉,只是一个梦,一个她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奴隶主的暴行明显会影响下一代。埃普斯的长子是一个十几岁的聪明小伙。有时候看到他惩罚奴隶,比如年迈的艾布拉姆大叔,真是让人惋惜。他会找这个老人算账,幼稚地判断有必要的话就打他几鞭,还故意狠狠地打。他经常骑着小马驹跑到地里,挥着鞭子扮成监工,深得他老子的喜欢。有时候,他肆意地挥着鞭子,大声催促奴隶们赶紧干活,还时不时地说几句脏话,这时候他老爹大笑着夸他不愧是个小爷们儿。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不管埃普斯少爷本性如何,有这样的家教,他不可能好到哪去。等他长大成人,必定会冷漠地看待所有奴隶的悲惨遭遇。这种不公平的制度下必然会形成残忍无情的品性,即使是那些被称赞为慷慨心善之人的心中也埋藏着这种品性。

埃普斯少爷身上有一些高尚的品质,但是理性未能让他明白,在万能的上帝眼里人是没有肤色之分的。他把黑人当牲畜对待,觉得他们和其他动物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会说话的本领和一点更高的本能而已,所以比动物更值钱。在他眼里,奴隶天生的命运就应该像他父亲的骡子一样干活,生来就要挨鞭子,忍受拳打脚踢,和白人说话时要脱帽行礼,低眉顺目。埃普斯少爷从小在黑人奴隶不是人这样的观念中长大,难怪我们的压迫者们没有同情心、无情又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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