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66300000020

第20章 蹿富(3)

老妖现在真是一身的妖里妖气了,立即从他俩手里夺过酒瓶说,好啊你们三个,敢在老同学面前打马虎眼,真是太不够意思太无法无天了。刚才喝的不算,现在换我执法,车总和同学们监督,一人再罚三杯。

一箱五粮液很快告罄。第二箱再打开的时候,我实在撑不住,跑到卫生间里去吐酒,结果还没靠近洗手池,就被门框碰了一下,一弹一扑,头撞到水池上,人出溜到一个湿淋淋的拖把上,哇哇吐起来。服务员慌得赶过来,二壶、老一也赶过来,他们把我架到洗手池上,我却站不住,头又撞到池子上。我看见有血流出来,但已感觉不到疼痛,二壶有些心疼了,问服务员有没有碘酒药棉什么的。老一也一边给我捶背一边说,老班从前都不大喝酒,不能叫他再喝了。老妖还妖里妖气地说,老班这是五粮液啊,滴滴都是粮食精啊,怎么说吐就吐了?老车在后边说,让他吐吐吧,吐完了再接着喝。

吐完了没有再接着喝,至于他们是不是接着喝了,我已不是十分清楚。我恍惚记得我进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几把椅子拼成了一张床,一条腿跷到桌子上,一条腿耷拉到地下,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后来他们就把我拉到了车上,又拉到一家叫皇家牧场的歌厅去。因为据老车说,水云天的饭菜虽不错,但音响设备一般,小姐一般,所以要换地方。我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是二壶、老一把我架下车,又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我。皇家牧场可能开业不久,空气中隐约夹杂一股甲醛味儿。但也许正因为刚开业,生意盈门,一路走来,每个包房里都有嘈杂的歌声,或煽情或矫情,花腔百出。走廊尽头有一个偌大的房间,音响震耳,吊灯明明灭灭地闪烁。一伙人刚东倒西歪地坐下,一领班跟来,老车打了个响指说,你查查数,一人一个。领班低声说了声人手不够,老妖就替老车发话说,不够你给车总借去。

也没耽搁多久,屋里就冒出一溜千娇百媚的小姐,一律巧笑嫣然,美目流盼,碎步轻移之间,开叉很高的旗袍缱绻复缱绻。她们待价而沽地站在我们对面,低眉顺眼地等着大家挑。老车又打了个响指说,老班你先挑。我头疼得厉害,几乎看不清人,但知道拖延下去徒添无趣,更多的同学眼巴巴着呢,就随手指了一下,一个白衣白裙的女孩笑嘻嘻地走到我身边来。女孩真跟个乖猫一样,一坐下来就拉住我的手,温言软语地喊我老板,她可能把老班听成老板了。我也没辩驳。她又问我要不要抽烟,或者喝点什么,我摇摇头,她就用竹签戳起一块西瓜递到我嘴边。我是真的有点难为情,觑眼一看,大家怀里都有了小姐,果然是一人搂了一个。接着点歌,起舞,拍手,尖叫,打呼哨,男女重唱了再大合唱,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正都不着个调,索性蹦起迪来了。

这期间,老车居然唱了一首鼓舞人心的《好汉歌》,且音域宽广洪亮,舞台动作也像模像样,最后还来了个可以乱真的造型,惹得一片叫好声。接下来是老妖,他跟他的女伴唱的是《让世界充满爱》。歌手唱那句“轻轻地捧着你的脸”时都不一定真捧起来的,他却把那个女孩的脸捧起来不放,深情款款。大家又嗷嗷叫好,各自歪倒在沙发上跟自己怀里的尤物耳鬓厮磨。灯光越来越暗,有一个家伙的手探进女孩的衣衫里,另一个家伙则把女孩的手塞到他自己的腿间。我知道时代变了,无论老车还是老妖,乃至今晚出场的所有同学,我都得刮目相看。这时我身边的女孩问我要唱什么歌,她去给我点,最好也是男女合唱的,我们俩一起出场。我想不起自己会唱什么男女合唱的歌,泛泛地说,我只会唱一首“爱江山更爱你”的歌,可你看我还能唱吗?女孩有点难为情地低头笑了,甜甜地喊了一声哥。我改美人为她,她改老板为哥,也算投桃报李了。这样的调情在我已久违了,很想笑一下,嘴却撕裂般的疼。女孩好像这才看见我额头上鼓着一个硕大的包,左眼睛青肿着,下嘴唇也比上嘴唇厚了许多,惊得又轻叫了一声说,哥你咋了?我疲惫地摇摇头说,你要真心疼哥呢,就掩护哥睡一会儿。

我藏身到女孩身后闭上了眼。恍惚中听见老车来叫我,老妖来叫我,二壶、老一来叫我,我都没吭声。他们也不管我了,只听音乐、笑闹声和开酒声响成一片。不知谁先说到了十年前,说这样的良宵美景,十年前连想都不敢想。老妖可真是修炼成一个妖怪了,此番又借题发挥,指指点点又骂骂咧咧地说,你们这些狗日的,一个比一个狗眼看人低。十年前车总说他能把三个乡下女人的奶子摸了,你们还他妈不信,现在车总连投怀送抱的城里女人都懒得摸懒得尿了,都他妈看清楚了没有?

我仿佛找到了本次聚会的主题,老车大手大脚地炮制这么一个花天酒地的夜晚,难不成就为了推倒当年的一句戏言?房间里静了一霎,同学们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怎么接他的话,空气流动得滞缓而黏稠,连嗲声嗲气的小姐都不敢吭声了。多亏老一耳背,结果还是他最先打破了沉默,有些煞风景地问二壶说,狗日的老妖在说啥?

狗日的老妖说他要是个母妖精就好了,二壶大声地说,那样车总虽不一定宠幸他,但没准就可能摸摸他尿尿他了。

面面相觑的同学们这才嗷的一声笑起来,重新抽烟喝酒唱歌跳舞,间以粗话痞话情话悄悄话。混乱中老妖走到老车身边,邀功请赏地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才扯出他内心的想法,支支吾吾地说,车总我撑不住了,我想跟那个妹子单独说会话去,能给开个房不?老车就是在这当儿说了那句广为流传的名言的,在城市就像在乡下,他豪气冲天地说,咱想咋着就咋着。还有没有要开房打炮的,只管开。大家连声叫好,各自跟怀里的女伴征求了意见,都说要开。老车笑骂说,一群没出息的家伙,老子本来还想一人再赏你们一次鸳鸯浴的,还没按摩呢,这么快就撑不住了?一伙人真是顾不上跟他多话,一阵风似的,只管席卷着女伴跑了。

屋里很快空下来,老车倒弄高了音响,夸张着醉态,一步一歪地走到我身边,问我要不要也开个房打个炮去?我还是没吭声,他便一拳捣到我脸上说,老班你醒醒。

我身边的女孩哇的一声叫起来,看见有血溅到她衣服上,又慌忙掩上嘴,往外撤着身子说,车总,车总,他本来就受伤了啊。

他本来就受伤了啊,老车坏笑着说,我还以为是我失手打的哩。没事,我们老同学闹着玩的。他装睡不支持你的工作,你看看我那些同学有没有要玩两个的,要不你跟我那两个跟班的伙计双飞去吧,我们兄弟俩说说话儿。

女孩一走,屋里就真只剩下兄弟俩了。

老班你知道吗,老车大着舌头说,我很看重小时候的交情,也对你那些年的关照很感激。所以你缺什么少什么了,只管说一声,要钱给钱,要物给物。这话我不是今晚喝了酒才说,什么时候都敢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立个字据。我已过了挨一巴掌再给个甜饼子吃就能破涕为笑的年纪,叫他有屁就放,不必绕弯设埋伏。感激归感激,他果然话锋一转又说,我还是连杀你的心都有。你可能不知道,我杀你连面都不用出。但谁让我们是同窗是发小是哥们呢,是亲兄弟就应该明算账是不?我原本也想过有一天老车会找我算账,但没想到他算个账还要走这么多的步骤,更没想到他会把地点选择在这样一个声色犬马的场所,叫我羞于启齿,无处可说。就摇摇头没跟他多说,只等着他快点把账算清。

这一拳,老车说,是还你十年前半夜里打我那一拳的,我连利息都没长,算不算多?

这十拳,老车说,是感谢你送我坐了六年监狱的,一年才一点五拳,算不算多?

这二十拳,老车说,是让你偿还我表哥的命的,就算他该死,可他二十岁的一条命才换你二十拳头,算不算多?

接下来你说个数吧,老车气喘吁吁地说,多少拳才能叫你长点记性?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过不去,又跑到这来打单小双的主意?打你一百拳头,算不算多?

音响刺耳,拳头窝心。老车左一拳右一拳,似乎每一拳都不算多。在这不多的拳头里,老车已打出满身大汗,我业已被他打得酒醒了。往事水一般涌来,细节一点点呈现,想起黄蒜薹的死,想起白梦娣的疯,我忽然也有了一股打架的冲动,一折身从沙发上站起来,照准他鼻梁猛捣了一拳说,狗日的老车你瞎咧咧什么,我连单小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我能打她什么主意?我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花多难看,但我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我十年前就能一拳把他打得跟熊猫一样,十年后虽不见得力道更大,也照样把他打出了满脸鼻血。老车冷不防跌倒到茶几上,我又飞起一脚,把他从茶几上踹下去。只是我这一拳一脚的效果不是很理想,我把他那两个不知跟没跟那个女孩双飞的保镖给惹来了。跟老车比,保镖们显然是更专业的打手,我刚左手操起一个话筒,右手拎起一只酒瓶子,他们就把我打到沙发下面去了。

在我备受折磨的时候,我的那些同学们尽享欢乐,天可怜见,倒是曾在我身边坐过的那个女孩喊来了保安,让我免于一场更深重的皮肉之苦。我不知道那女孩算不算妓女,但无论算还是不算,她在我不照顾她生意的情况下照顾我,从此改变了我对小姐的态度。我想起一位笔名叫丛丛的文友,他在一首诗中写道:“每次嫖娼未遂/我都痛哭流涕/为什么那么多婊子/都越看越像我们的姐妹?”我先前还不大以他这首歪诗为然,现在却深得我心,与我心有戚戚焉了。

只是保安来了也怎么不了老车,据说连总经理董事长来了都枉然。老车息事宁人地摆了摆手,呵斥大家都出去,说是我们自家兄弟算账呢,用不着别人凑热闹。等屋子里又只剩下兄弟俩了,老车才擦擦唇角的血说,狗日的老班算你嘴硬,咱都既往不咎,从此一笔勾销了。只是这一次,难道又是我先失算了?难道你真不是为了单小双才到濮阳来的?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很遗憾老车富得流油了还是个庸人,他不说,我何曾知道单小双已被他包养起来,并在这座我刚刚落脚的城市里居住着。对于他自以为是的怪问题,我只有从鼻孔里哼一声,报以冷笑。老车摇摇晃晃地坐过来,递给我一瓶酒,自己举起另一瓶酒,碰了一下我手里的酒瓶说,咱两兄弟干一杯行不?

这一夜下来,一会情同手足,一会势若仇敌;一会推杯换盏,一会拳来脚去,转换之快,在老车几乎不需要过渡一下,在我却是无所适从的难事。一切都那么像一场拙劣的游戏,我已没心情跟老车干杯,但我口渴得厉害,就算一向不胜酒力,也该豪饮一回了。我一滴不剩地喝完了那瓶酒,然后甩手把它撂到了垃圾桶里。我们的账算清楚了没?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想想黄蒜薹的死吧,想想白梦娣的傻吧,人家最多玩个火,我们却在玩人命,我承认我跟你玩不起,我不陪你玩了。

同类推荐
  • 猎枪

    猎枪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父母卷(文摘小说精品)

    父母卷(文摘小说精品)

    本书收集了许多具有代表性的有关父母的故事。黯淡的太阳光斜铺到斑驳的旧木栅门上面,在门前我站住了,扔了手里的烟蒂儿,去按那古铜色的,冷落的门铃。门铃上面有一道灰色的蛛网,正在想拿什么东西去撩了它的时候,我家的老仆人已经开了那扇木栅门,摆着发霉的脸色,等我进去。
  • 爱的创可贴

    爱的创可贴

    这世上,谁没受过爱情的伤?可总有这么一个人,跟别人不一样,可以让你的伤痊愈,让你感受到,幸福就在身边!谁是你“爱的创可贴”?谁会给你受伤的心灵带来不一样的、暖暖的慰藉?
  • 都市童话

    都市童话

    也许青春留给我们的仅仅是一场舞蹈、一次演唱落幕后的感慨,在长大后的日子忆起那人、那歌、那梦,恍然如昨。仿佛一粒尘埃入眼,让你自然地落下一滴疼痛的泪。生活就是灯光迷乱的舞台,其实打动人的并非是出众的容颜、靓丽的服饰以及美妙的嗓音,而是那颗用真情演唱的心,不管是掌声如雷,还是知音难寻,这真情演绎的过程自然流淌成一曲精彩的歌。
  • 伴娘团团转

    伴娘团团转

    经常有人说,伴娘当多了,会嫁不出去……那又怎么样,再悲催的生活也不能阻止我们彪悍的斗志和坚定的笑容,何况只是做做伴娘!
热门推荐
  • 缺钙

    缺钙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绝色杀手:兽妃倾天下

    绝色杀手:兽妃倾天下

    只要结局是和你在一起,嗜血残忍,可谁知,那么过程让我怎么痛苦都可以。温柔只给他一人。战北狂,王妃是妖女!王府之中,一个狂傲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的人,众人捂着心脏,双腿打颤。--情节虚构,传出一阵阵惊恐声,北冥冰冷如冰霜,请勿模仿,她也曾天真过。世人皆知,却对她另眼相看
  • 中国船

    中国船

    军人加诗人,他的诗,首首都饱含着对祖国的热忱,对历史的关注,对生活的深情,他是把自己整个心灵都放进诗句中写作的诗人,因此写出的诗有血肉、有骨骼、有痛感、有生命,有极大的情感冲击力和震撼心灵的力量。
  • 重生之千金上位

    重生之千金上位

    “风赫,同样的承诺,你说的重新开始,是什么?”安锦淡淡道。”有些玩味的上下扫视了一眼安锦的身材,到底谁对谁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再过六个月孩子就生了,似乎有些心疼的说到:“师妹啊,你该多吃点木瓜。“我们还和以前一样,这一世的追逐和迷茫,我会用一辈子疼你,叫这个名字不让人家笑死了。”崔西儿轻笑:“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何必为难自己?放下仇恨,安锦抬头愤恨的看着他,果断的一脚狠狠踹在唐照腿上:“去你妈的二世祖!”“我的孩子谁敢笑话。不过你生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只要我安锦还活着,即使泪水划过脸颊,模糊了双眼也不曾挪动一步。”屋内一片温馨,爱你,宠你,同样的宠爱。“阿赫,抄起包往他身上又砸了几下。今生-----------------------------------------------------------------------------------------------------------------安锦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压低声音:“唐少还真是博爱啊,恶心的男人!你只配死在女人手里!可当真相浮出水面,一个连吻都算不上的亲密就值得唐少这么关心我了。重新开始?安锦心中冷笑,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你。”风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你说孩子叫什么好呢?”要是个儿子,多吃木瓜,凭啥倒霉的总是女主?受伤的总是女主!所以叶子励志写一篇虐男文。虐得他体无完肤!风赫亲了亲崔西儿的发心,声音里竟带着一丝向往和喜悦。温柔体贴的丈夫,看腻了虐女主的文文,贤惠乖巧的妻子,和一个即将出世的孩子。“然后包养了另一个女人,要我打掉自己的孩子,又该何去何从?前世--------------------------------------------------------上一世的追悔彷徨,再看着那个女人将我推下楼梯吗?”安锦从未想像过自己会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诉说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阿锦,声音低沉却不失温柔:“就叫风柔吧。但彩虹之巅的邂逅,她的丈夫,给自己一个完整的人生。感觉的身后人顿时僵硬的身体,一千倍的还给你们!她是安氏集团的千金安锦,吃木瓜,木瓜…不论前世今生,我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一百倍,安锦最恨的就是木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材,一个身影走入她原以冰封的心里。门外却是一片寒意。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天地人间

    天地人间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真魔

    真魔

    “我容缺体术无敌,天才之资,为何不让我练气?!”星陨大陆,练体修气者为尊。炼体可拳碎星辰,脚踏星空;修气可气吞星宇,力拔六界!容缺,颜家天才少爷,体术无敌,可家族却始终不敢让他练气,只因……
  • 落魄千金,总裁禁爱

    落魄千金,总裁禁爱

    他少年气盛险些丧命,为报一命之仇强势占有。她家道中落家破人亡,执拗反抗却被迫承欢身下。命运的纠葛沉浮,情恨的刻骨缠绵。究竟是他的错,还是爱的错?十五岁的奚瑶灵气逼人,第一次看见妖孽一般的宫司律,却被他散发出的阴冷吓跑。二十岁的奚瑶美丽脆弱,近乎卑微的跪在宫司律的面前,求他接受自己的身体。二十二岁的奚瑶娇媚哀伤,尝尽世间苦楚只求一个解脱,却因命运的一不小心万劫不复。【一段豪门的恩怨情仇将两人紧紧捆绑在一起,他一心报复却在不知不觉间将心沉沦】“宫司律,我真是为你可怜,像你这种从来没有得到过真爱的人除了钱你就是一个乞丐!”“爱?!瑶瑶,你告诉我什么叫真爱!嗯?!就像你爱景墨?!你躺在我的身下爱着景墨是吗?!可惜他死了!他在天上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宫司律,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这条命这是奚家欠我的!你是奚家的女儿,理应你还!”奚瑶却不知,除了还命,更要还情。【她执拗的反抗,却换来男人的欲罢不能】“全世界这么多人死去,为什么你不死?!你是最应该下地狱的!”“瑶瑶,就算是地狱,我也要拖着你!”“宫司律,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事就是在你身边!”宫司律霸道的不放手,既然痛,就一起痛吧!【一段家仇令她恨他入骨,她联合别的男人想要将他推入地狱】“我要宫司律万劫不复,不得好死!”“真相查明之日,宫司律万劫不复之时,我就是你的。”却不知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宫司律的万劫不复正是对她的爱。【命运的一部小心,她却怀上了他的孩子】“宫司律,我们试试好好在一起。”“瑶瑶,你在,我就心安了!”世间的喧嚣不复存在,只要她在,他就别无所求了。【旧情人归来,她惨遭利用伤的体无完肤】“瑶瑶,只要拿到芯片我就带你离开!”“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推向宫司律的身边?!”“一口一个宫司律,难道这两年来你爱上他了吗?”【危险逼近,她失爱也得爱】“瑶瑶,他们的目标是你,对不起!”旧情人无情的抛弃了他,让她生死听天。“瑶瑶,我带你回家!”一句我带你回家瓦解了奚瑶坚强的心,从此恨无意,爱无边。死亡的终点竟是爱的开始,她在闭上眼的那一刻爱上了他,却不知他早已情根深种,爱恨纠结,拼了性命也要换她安好。【背叛与算计纷拥而至,她心如死灰自杀却不能最后精神崩溃所有的一切都回到17岁】
  • 魔法门世界

    魔法门世界

    打造一个战士为主角的网游故事,一个魔幻世界中的传奇。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多年苦练的夏阳学得了一身散打好功夫,正当这颗散打擂台新星冉冉升起之时,飞来的横祸却让夏阳手脚尽残。为了生存,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夏阳决心靠网络游戏赚钱。他要在网游中迎风而立,再创辉煌。正是:感叹高祖豪歌爽,大风起兮云飞扬。再看今朝纷纭世,起伏多少论沉桑。天若有情天多泪,人似无情人冷忙。天本无情生万物,人原有情弑人亡。人生百年不过死,名利奴性多少王?古有渊明独醉酒,今无高士赏菊郎。再看今朝纷纭世,还是空空空相望。手书幽乐曲一首,请君来观迎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