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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龚支队长(1)

6.纪委调查

那海涛愤愤的,下午办案成功的好心情被一扫而光。他回到副大队长办公室,刚一进屋就碰到找他签字的小吕。

“那……那……那队,我……我……”小吕说话有点结巴,平时没事,一遇到领导就严重。

那海涛正在气头上,一听小吕这状态更是冒火。“那那那什么,好好说话不会啊!”那海涛是小吕的师傅,在工作上自然对他更加苛刻,“你整天这么说话能成一个好预审员吗?预审员讲究的是什么啊?你给我说说。”

“预审……预审……讲的是……是……”小吕努力克制着说话的节奏,但结巴却越来越明显。“预审讲的就是与人沟通、与人斗。调虎离山、引蛇出洞、旁敲侧击、欲擒故纵,斗智、斗勇、斗心,藏锋、藏智、藏势,关键时举证、看破绽突击。想要在预审界混出成绩,成为名提,必须熟练撑握这些技巧。你说你连话都说不利落,还怎么跟人沟通、跟人斗啊?啊?”那海涛这股无名火,一股脑地撒在了小吕身上。

小吕的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顿时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那海涛看小吕这样,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哎,我啊,就是对你恨铁不成钢。说话,找我什么事?”

小吕努力克制住委屈,断断续续地说:“法制……处,送……过来一个案子,您看……看分给谁。”他说着递过材料。

那海涛取过材料简单一看,是经侦支队送来的一个职务侵占的案子,案件并不复杂、金额也不算很大。“给你吧,不是我说你,你真得好好练练了,特别是这张嘴。预审员靠嘴吃饭,靠嘴干活,靠嘴跟嫌疑人斗法,嘴是武器啊。你连嘴都练不好,那还怎么当预审员?”那海涛说着就往批示栏上签字,“转大队吕铮办理……”

小吕知道师傅是为他好,但还是不自信地问:“师傅,这……案子给我……行……行吗?”

“嗯?有什么不行的?你怕啊?有什么事我给你兜着,大刀阔斧地问!不就一国企高管吗?这再拿不下怎么当我‘那三斧子’的徒弟?”那海涛笑了一下。

小吕受到了鼓励,表情也不再苦瓜了,“行……师傅,我一定……好好干!”说完,转身要走。

“哎,你等会。”那海涛叫住小吕,“你把刚才那句话再给我重说一遍,别紧张,慢慢说。”

“嗯。师傅,我……我……一……一定……”小吕又紧张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样,跟我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师,傅,我,一,定,好,好,干。说!”那海涛说。

小吕停顿了一下,按照那海涛的频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师,傅,我,一,定,好,好,干。”

“哎,这不结了。”那海涛笑了。他真是对小吕恨铁不成钢,但有时却又自私地觉得,有一个人能在自己面前紧张也挺好。而他却忘了刚才自己在齐孝石面前的狼狈相。

夕阳西沉,雾霾中的傍晚灰蒙蒙的。橘色的余晖在灰黑的天幕中弥散着,像没被搅匀的西红柿蛋花汤,毫无美感。

那海涛走到龚培德的办公室门前,轻轻地敲门,“师傅,在吗?”龚培德是他的第二任师傅,也是他现在的直接领导,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他习惯这样称呼龚培德。那海涛想汇报一下白天破案的情况,但敲了半天,屋里都没有动静,他停顿了一下,拿出手机拨通了龚培德的电话,却发现是关机状态。

“那队,您找龚支?”这时,预审支队的内勤蒋梅走了过来。警察之间层级分明,预审支队是正处级单位,下设几个副处级的大队。警察之间的称呼,习惯把简化的职位挂在姓名之后。那海涛是副大队长,正科级,同事们就高不就低,叫他那队,而龚培德是支队长,正处级,同事们就尊称他为龚支。

那海涛客气地点了点头,“是啊,有个案子我想跟他说说,人呢?一天都没见着。”

“他……”蒋梅欲言又止,“那队,你还不知道吗?”

“啊?知道什么?怎么了?”那海涛疑惑。

“龚支早晨被市局纪委带走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蒋梅回答。

“什么?市局纪委?纪委凭什么带他走?出什么事了?”那海涛惊讶,一连几个疑问。“哎……还不是上次那个案子,嫌疑人一出去就开始告龚支,说他在审讯时进行了刑讯逼供,正好那天讯问室的录像出了问题,嫌疑人身上又有伤,龚支有口难辩。”蒋梅回答。

“龚支不可能刑讯逼供的,谁出这问题他也不会出。”那海涛了解龚培德的性格,一向严谨的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但也不至于被市局纪委带走啊,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下定论呢?”那海涛自言自语。“他走时说了什么没有?”那海涛问。“没说什么,就跟着纪委走了,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试试,都这个时候了,人也该回来了。”蒋梅说。

“打了,关机。”那海涛有些恍惚,“嗯,那没事了,蒋姐。到点儿了,你下班回家吧,要不赶不上班车了。”

“嗯,那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那什么……”蒋梅停顿了一下说,“我有个同学在市局纪委工作,要不晚上我旁敲侧击地问问看,打听打听龚支的事情到底严不严重?”她一副关切的表情。

“不用不用。”那海涛忙摆手,“我相信龚支没事的,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他本来清清白白的没什么问题,你这一问反倒显得咱们心虚了。”那海涛考虑得比较周全。

“也是……好,那我走了,明儿见。”蒋梅冲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那海涛默默伫立在师傅龚培德办公室门前,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起来。这种感觉说不好是因何而起,却挥之不散。他自然不会相信龚培德会在审讯中动手打人,这绝对不是师傅的工作作风,但市局纪委如果不掌握真凭实据,也不会轻易将人带走,特别是像师傅这样的正处级干部,况且还在提拔副局长的肯綮儿上。要不是因为这个案子,师傅的副局长公示将在周末结束,他将走上警察生涯的又一个巅峰。但事不凑巧,恰恰就在这个考察的关键节点,控告他的举报东窗事发,这不但很有可能毁了师傅来之不易的努力,也将连带阻碍那海涛自己的仕途进展。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虽然不是个好词,但也是不争的事实。

“哎……”那海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怎会想到,这件事会引发如此恶劣的影响。师傅,到底出了什么事?那海涛焦急万分,师傅这个称谓,是属于龚培德的。

7.退休腾地儿

“还记得去年破的那个案子吗?”老赵自顾自地饮了一口酒说。

“哪起案子?”齐孝石停了嘴里嚼的花生米。

“就是经侦移送过来的那起税案,市局的领导觉得疑难重大,就让龚培德亲自主审的那个。”老赵说,“这些天闹的动静可不轻啊,在移送起诉的时候,犯罪嫌疑人不但全盘翻供,还说龚培德在审讯过程中使用了刑讯逼供。检察院给他验伤,还真验出了问题,左边第三根肋骨骨折,腹部还有青肿,又赶上龚培德在问关键一堂笔录时,讯问室的监控坏了,调不出录像,这下让龚培德有口难辩,一下就被攥住把柄了。这不,听说今天早上被市局纪委给带走了,到下班时还没回来。”

“啊?被市局纪委带走了?”齐孝石大惊,“我怎么没听说啊?”

“你怎么没听说……你除了眼么前的那点事,关心过什么……”老赵摇头,“下午在技术室的时候我本来想告诉你,但瞧你那个德行,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你倒让我说话啊。”

“哎……这不裹乱吗……”齐孝石感叹,“我不相信龚培德能干出刑讯逼供的事儿,他这人的性子我了解,这么多年了,只听说过他不收案子耍鸡贼的事,却从没听过他为了案子玩猫儿腻干杂七杂八的。我看这事有蹊跷。”

“嗯,我觉得也是。这里面没准有事儿。”老赵说着就与齐孝石碰杯,“这小龚啊,一辈子精明,没想到在这肯綮儿上栽了跟头,这眼瞧着就副局长了,就差几天公示就结束了,这下,完了。”老赵一声叹息。这帮老警察混了一辈子了,凡事都看得明白,到这个岁数早就没了幸灾乐祸的闲心,而只有兔死狐悲的感叹。

“我说他啊,就是个官儿迷,一辈子就会往上爬,副科、正科、副处、正处,哪他妈有个头儿啊,到最后还不是退休回家?”齐孝石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

“要我说啊,还是你活得明白,活得自在,再过几个月就退休了,平安落地,挺好。”老赵无缘无故地叹了口气,“哎……但你和小龚啊,再怎么着也都算是预审‘名提’,在警察圈儿里有头有脸儿,比我强,都比我强。”

“狗屁‘名提’,有个屁用!当了一辈子碎催,到老了在单位也臊眉耷眼,谁还记得你那点儿光荣历史啊。现在的人啊,猴儿爬树,看着上边人的屁股,拿自己屁股对着底下人。我和龚培德算什么预审‘名提’啊,要说‘名提’那得说是襄城预审支队的‘老鬼’,丫年轻时多牛逼啊,脑子快,手段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经手的案子没有不干净利落脆的,连公安部都调他去外省审人,最后呢?不也就四十多岁就栽河里淹死了。到现在谁还能记得他?要我说啊,岁数大了就给年轻人腾地儿,别让人家说咱们占着茅坑不拉屎。”齐孝石叹了口气,“我这一辈子啊,跟人斗嘴、斗心眼,斗了半天自己的窝儿都散了架了,媳妇也走了,闺女也不在身边,到头来真是应了那首歌唱的了,‘一无所有’啊……哎……”齐孝石说着沮丧起来。

“嗨,你瞧你,下午那股子混蛋德行都哪去了?”老赵摇头,“但要说起‘老鬼’,也是真够可惜的,听说他当时就为了省俩钱儿,脑溢血了还自己蹬着自行车上医院,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哎……他可是预审圈里的传奇啊……”老赵叹了一口气,“这当警察的啊,都是表面风光、内心彷徨,在人前耀武扬威,实际上活得比谁都不如。听说‘老鬼’在没了之后,给老婆孩子没剩下几个子儿。”

“操,就这样那帮大老爷还不给警察涨工资呢。”齐孝石啐了口吐沫,“他们是整天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压根不知道这帮穷伙计的艰难日子。”

“得了得了,莫谈政治。”老赵马上转移话题,“我倒劝你啊,趁着还不算太老,戒烟戒酒,锻炼身体,再续个老伴,别老一个人独着了。”

“呵呵,续个老伴,我他妈还再生个大胖小子呢。”齐孝石自嘲地坏笑,一脸褶子把眼睛都给挤没了。

“你个老流氓,忒矫情,一辈子就没正经过。”老赵也笑了,“我说的是真话,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啊,我老伴认识一个丧偶的,岁数也不大,还不到五十……”

“得得得,你让人家好好待着吧,行吗?喝酒,喝酒。”齐孝石举起酒杯,逼着老赵一饮而尽。

那海涛在市局门前等到将近九点,才等到龚培德。龚培德今年五十出头,身材健硕,一张方脸鼻直口阔,在路灯的照射下,却满目愁云、脸色铁灰。

“师傅,怎么回事啊?”那海涛三步并作两步迎了过去。

“别问了,累了……”龚培德有气无力地说,“送我回去吧。”

“嗯,回哪?”那海涛问。在他的印象里,龚培德在单位住的频率是要远大于回家的。“回单位吧。”龚培德靠在汽车后座上,仰面不语,心事重重。

在回程的路上,那海涛透过后视镜看着龚培德的满目愁云,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多年以前。那时自己刚刚二十出头,因为努力钻研业务,不怕苦累,已经成为了预审科最年轻的预审员。预审员虽然只是个虚职,但与书记员相比却有着天壤之别。当了预审员就意味着可以独立受理案件,就意味着从幕后走到台前,可以按照自己的侦查思路进行审讯,这是所有从事预审工作的警察要迈上的第一个台阶。按照预审科以往的惯例,走上这个台阶起码需要十年左右的时间,这十年需要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打水擦地、记录订卷,干别人不干的活,忍受默默无闻的苦累。而那海涛却因为跟了预审科里的鬼才,名提齐孝石,仅用了四年时间便被破格提拔为预审员。齐孝石教那海涛的方法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干”,实践出真知,一切从行动开始。那海涛获得了比同龄警察多出数倍的实践机会,再加上自己勤奋努力,很快便开了窍,一连拿下了几个重特大案件,让领导和同事们刮目相看。

当时那海涛年轻有为,雄姿英发,审讯以稳准狠见长,步师傅齐孝石的后尘,也得了个外号,叫“那三斧子”,也算一个小有名气的预审名提。虽然知名度还远不及师傅的“七小时”,但与同龄人横比,却是一马当先。

既然话说到了“七小时”,那就不能不说说这个外号的由来。这个外号来源于当年齐孝石破获的一起惊天大案,那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对手是一个三进宫的老炮(老流氓)。

8.名提“七小时”

那是2003年初的一天,预审科接到紧急任务,要派遣一名预审专家配合市局刑侦支队突审犯罪嫌疑人。预审科选了又选,最后在龚培德的主动让贤下,选中了齐孝石承担重任。齐孝石知道龚培德为什么不接这活儿,犯罪嫌疑人外号叫老三,当年四十多岁,是南城有名的老炮,年轻时曾因为抢劫和盗窃被分别判了五年和三年有期徒刑,去年又因为敲诈勒索被刑事拘留,但因被害人临时更改口供被取保候审,最后逍遥法外。是人都能猜出被害人是受到了老三的威胁,但就是找不到证据。刑警队的兄弟们好说歹说,被害人就一口咬定说是自己冤枉的老三。老三出去后,恶习不改,仅隔了半年时间又犯罪升级,干了一起惊天大案,杀人碎尸。

被害者是一个不满十五岁的少女,几天前外出游玩后就再没回家,直至她的尸体残肢被河水冲到岸上,才被路人发现报案。由于性质特别恶劣,为减少社会的恐慌情绪,市局成立了专案组,要求限期破案。发现尸体的地方并非第一案发现场,且被河水浸泡,无法确定准确的案发时间及地点,对案件的破获造成了极大的阻力。

被害者居住的小区属于回迁房,居民结构复杂,人员流动性强,且没有监控设施。专案民警只得通过小区外的监控获取线索。但由于外围监控距离较远,图像不够清晰,民警又从基础工作做起,对周边的群众进行询问,同时集中力量对小区内的所有可疑人、重点人进行排查,发现老三的作案嫌疑最大。老三不但有前科,而且根据走访的居民反映,当天还曾经尾随过被害的少女。但由于没有直接证据,无发对他立即实施抓捕。有经验的老侦查员不打无准备之仗,在详细分析老三的性格特点和前科情况之后,使用了引蛇出洞的招数。他们找了几条警犬,大张旗鼓地在小区进行痕迹取证,这下引来了不少居民围观。在人群中,刑警们发现了老三的身影。老三牵着自己家的黑背犬,以遛狗为掩护随时注意着刑警们的动向,有时甚至就在旁边像没事人似的看着,惊人地冷酷与冷静。刑警们经过观察,以及对多条线索的分析、串并,初步锁定了老三就是杀人碎尸的重要嫌疑人,于是进行了传唤。

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老三进了看守所之后,吃喝一点都不耽误,只是一到审讯的时候就缄口不言,问急了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叫嚣,“有本事你们就崩了我”,让许多预审员都吃了苦头。这个案件当年被公安部列为了督办案件,如果迟迟拿不下来,不但让居民人心惶惶,也无法给被害人家属一个交代。市局局长跟公安部的领导立下了军令状,如果拿不下案件,自己就引咎辞职。所以选齐孝石来主审这个案件,无疑是将千钧的压力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齐孝石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不会像龚培德那样前思后想权衡利弊,也不会反复考量这个案件如果拿不下的后果。审讯对他来说不只是一个工作,还是一种挑战。预审干久了,反而会对软弱的对手产生厌倦,齐孝石在内心里渴望遇到难啃的骨头、棋逢对手的较量,也许那样获得的胜利才能真正体现出自身的价值。给他打下手当书记员的,就是当时刚参加工作的那海涛,他唯一收过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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