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刘妍看到江希望。
“额……没想什么?”想了一下,江希望最终还是决定不要告诉刘妍,毕竟这种事如果说出来,恐怕没有人会信。这不是在演什么孤岛惊魂,电梯惊魂,这也不是什么聊斋世界,这是真实的21世纪。
这年头,还有几个人还会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呢?
到了下午,江希望和赵野一起去看了电影《小时代》,然后逛了一下夜市就回来了!
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赵野不敢让她逗留在外面太久,很快便送她回去了。
江希望没有让赵野送她回家,因为她怕那奇怪的事又会发生。她虽然不敢确定学校是不是最安全的。但是回到学校学习的这一周那个恐怖的男人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这就说明学校暂时还是安全的。
回到寝室,江希望看到和她同在寝室的三个室友围在一起聊些什么!而她困意袭上心头,也没凑过去仔细听,只隐隐约约听到学校来了一个帅保安,帅的跟韩国那些男明星有过之而不及,说那保安就是一个妖孽。其他的江希望也没有听到,她连忙洗漱之后,便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她慢慢进入了梦乡,她做了一个和之前在医院里那连续几天梦到的事情比较相似的梦。但是现在这个梦很可怕,比医院做的还要可怕。
梦中她梦到她身处于一个黑暗的世界,没有阳光,没有花草树木,没有蓝天白云,没有生命,更没有星空。她来到那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寂静无声的一片。江希望很怕黑,越是寂静无声的黑夜,越是可怕,越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她在梦里很慌乱,很害怕,她拼命地哭喊着“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我不想待着这里,谁来救救我!”
她边跑边喊,黑暗中,她找不到准确的方向,她胡乱跑着,迎面撞上了一堵坚硬无比的石墙,她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她的额头上被撞出一个红红的血块。江希望扶着墙,站在原地轻轻抚摸按摩着自己的额头,慢慢缓过来之后,她才扶着墙慢慢艰难地向前走去。
这时,前方出现了一道亮光,照亮的前方的路,江希望以为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连忙向那道光的方向走去,可惜那不是光明,那只是带着光明的面具,伪装成光明的黑暗和绝望。
江希望离那亮光越来越近,刚才还因恐慌而颤抖不止的心慢慢镇定了下来,一步一步向亮光移近。
当江希望走到光源处的时候,看到亮光处的一切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她面露惊恐之色,手足无措,脸色陡然变得煞白,一对绝美的瞳孔放得极大,她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令人不寒而栗的场景,心里感到了绝望,原来光明不等于希望,光明也有可能是黑暗伪装的。
她的唯一念头就是想要逃,但是却怎么也移不开脚步,大大的美眸直直地瞪着眼前的场景。
她看到亮光处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不,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鬼,这些人面无血色,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头发凌乱,身上衣服全部都是各色的长衫。他们的上方坐着一个至高无上的人。那个人早已发现了她,唇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如黑宝石般的眸子望向她,意味不明,但是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压迫感。
江希望看清楚上方的人的样子的时候,心狠狠地一震,这个人她再熟悉不过,就是那个整整缠了她两天的男人。原来不是幻象,也不是什么梦,学校也不是安全的,他来找她了,他说过他回来找她的。没想到还是逃不过,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江希望还在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该如何应对,如何脱身。突然她感到心头一阵燥热,接着那一团燥热,慢慢变成了痛,火辣辣的痛。好像有一团火在她的心脏里熊熊燃烧着,似要把她的心烧为灰烬。她不知道怎么办,捂着心口,紧咬着嘴唇,原本红红的樱唇开始发白,额头开始冒出了丝丝冷汗,她开始喘不过气来了!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这时,上方的那个恐怖的男人悠悠开口道:“你逃不了,所以别想逃,逃了只有死路一条!叛我者,死!”
“啊!不要!”江希望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此时的她额头上都是冷汗,全身颤抖不止,心口的那种疼的感觉还隐隐犹存着,这告诉他梦中的感觉已经完完全全地走到了现实当中。
“是梦!不是真的!太好了!”江希望喃喃自语道。她拍了拍胸口,安抚着自己的心。
她借着外面投射进来的微弱灯光,看了看那另外三个室友睡在各自的床上有没有被她的刚才叫声打扰,看到她们依然安然地熟睡着,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她还没有叫得太大声,不然就吵醒她们了!那她还不得被她们说死了!
翌日,早上十点。
明氏集团大厦。
十五楼,董事长办公室。
明盛海坐在办公室里低头认真仔细地办着公务,处理着放在一旁堆积如山的文件。
这时,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敲响了,“咚咚咚,咚咚咚!”
“进来!”明盛海头也没抬,冷声说道。
接着,从外面就进来的一个人,两鬓斑白,西装革履,他的手上拿着一个黄色文件夹,步履轻缓地走到明盛海的办公桌前,随即便将手上的文件递给了明盛海。
“董事长,这是你要的市场部销售情况总报表!”江辰天恭敬地说道。
明盛海正在挥动的钢笔一滞,停下手中的动作,利索地将套在笔帽上的笔盖摘下,将笔头那端盖上笔盖,然后放下笔。
明盛海抬眸看向江辰天,说道:“最近市场部的销售情况如何,南边的那几幢楼房有没有全盘出售,这几栋楼房可都是上好的房子!”
“董事长,南边的那几栋楼房几乎全部销售一空!只是……”江辰天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突发的情况。
“怎么了?说!”明盛海微皱着眉,问道。辰天办事,向来利索,为明氏任职十几余年,一直任劳任怨。他不相信还有他摆不平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