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到了这个勉强可以算家的破房子后,怪老头便皱起了眉头,他以为怪老头是为那四个猎人的莫名其妙而犯烦,可怪老头一开口他便打消了自己的猜测。
“今天的纯利润是有史以来的新低呀!看来那个催泪文不能乱改呀”这怪老头不能用正常逻辑看他,要不然会被雷死的。
“那个,伟哥!现在可以给我说说这些到底是什么事了吧?”虽然这是个怪老头,但明显深藏不露,不可不客气。
“嘿嘿,别急,至于你的事呀,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三个月前半路捡了你的,那时候你伤得不轻,就快死掉了,我一看是个好苗子,有赚头,便捞你回来了。古人有云:救人一次,赚了七块肥肉!”靠!这老不死的,你存心耍我是吧?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呀他强压心里的怒气,控制好语气继续问。
“那我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尉迟希吗?他们怎么要抓我?我”话还问完,怪老头有点不耐烦了,挥挥手道。
“哇你个龙叮咚,我不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呀,尉迟希一听就是惹事的名,和你不配,改了吧,以后你就叫阿希吧!”我想哭,这家伙以前肯定认识我,我可能还得罪过他,不然这老头不会这样整我的!尉迟希和阿希有差别吗?就没叫上姓而已!
“你既然醒了,你这浑身的经脉也就应该快好了,你的记忆也会慢慢恢复,到时你什么都会知道,嘿!”怪老头说完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的情绪,是可怜?是担心还是?谁知道,何况是这怪老头的。
“你不是在安慰我吧?我这样还有救吗?”希又是惊喜又是难以置信的问,眼睛闪出精光,都快掉泪花了。
伟哥这时双手后扣,装出一副正经的摸样,严肃的说:“你幸运,要不是碰到我,你这样的伤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嗯嗯,这冥冥中都是缘分注定的,注定我在这个时候来帮帮你。不满你说,我这秘制的药水和药丸,再加上我的银针针灸,别说浑身经脉全断,就是骨头全散都能医好。”说着又掏出那一小瓶“正骨水”,希一看,哭笑不得,心中的喜悦一下破碎满地。反正是死马一条了,就让伟哥死马当活马医吧,就当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
这里家徒四壁,就连做饭都是最原始的方式,伟哥称这是健康的行为。吃完饭,被伟哥当死马例行针灸完后,已经是深夜了。虽然对伟哥的治疗不抱任何希望,但奇怪的,吃了他的药丸,和搽完药后,感觉全身血流喷涌,热气腾腾又如上万蚂蚁在体内爬行,然后全身又被细小的银针扎得像刺猬,又是痛苦又是快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也许吧。今天是把希累透了,把完针,他闭眼就要睡。
“要睡了吗?还有客人来哦!”伟哥淡淡的说。
这小村庄位置偏僻,村民们八九点就见周公去了,村里一片漆黑,除了偶尔几声犬吠划破这孤寂的宁静,哪里会有什么客人这怪老头又犯病了吗?希心里嘀咕着。
“嘿嘿,来了,这厮鼻子真灵,可惜是只没脑袋的猪!”伟哥对着那扇关着的木门说。说得希心里发秫,是什么东西呀?鬼?还是这怪老头发神经了?
“砰!”的一声,木门被一道黑影狠狠撞开。见鬼了,真是猪,是一只野猪,一只站着的猪,眼里发出红光充满杀气,两只巨大的獠牙随着粗鲁的呼吸上下张合着,嘴里还不时滴着口水,它右手拿着钢叉,恶狠狠的盯着床上的希,像是要啃掉他似的。
“二百五十块,你这笨猪得赔我木门的钱,打架归打架,你破坏私人设施是要赔的,懂吗?”伟哥没好气的把眼神从那扇木门上移到猪妖身上。
“赔你个肺,吃猪爷爷一叉。”这头脑简单火气又大的猪妖才不会被这伟哥的无厘头雷到,举起钢叉向伟哥狠狠刺去。
“嘿嘿!你还不讲理了,还爷爷爷爷的大言不惭,宰了你当下酒菜。”伟哥打架的兴致来了,这个地球人都看得出。他灵活的闪开猪妖的攻击,随手起地上的小木棍,毫不留情的抽在猪上。
“哎呦!”猪妖洪亮的惨叫一声,甩下钢叉,双手紧紧的捂着,那个痛呀真叫他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下子,那刚才闯进来的杀气全无,变得跟个般满屋跑。伟哥下手真叫狠,那根结实的小木棍上滴着血!靠!木棍上面有铁钉!!
希看到这景象整个石化了,脑袋上像有只乌鸦呱呱的飞过。伟哥还黑着脸,举起木棍又要来,猪妖这吓得直接跪地求饶,内牛满面的。好歹你也是只妖怪,还是只凶猛的野猪妖,你这举动也太丢妖现脸了吧!
以此同时楼派猎人的“神罗堂”里这是连滚带爬的进了两楼派喽啰,被在正院巡逻的“笑脸刀”副护卫拦住去路。
“成何体统?这里是你们胡来的地方吗?快滚!”笑脸刀没好气的吼道。
“副护卫莫生气,请,请听我说,我们是有急事,要,要禀报。”这两喽啰就是白天“摔”惨了的老三和老四。
“有事快说,有屁滚出去放,别在这丢人现眼!”笑脸刀一副居高临下的摸样,不耐烦道。
“呃~这个,这个能让我们见见帮主吗?”老三怯怯的说道。
“混你个球!还怕我抢你功不说就滚!帮主是你说见就见的吗?”说着又对身边的巡兵命令道:“给我赶出去!”
“别啊,副护卫,别啊!我们有重要情报,我们老大还等着我们去救呢!”说着便被巡兵拖着往大门走。
“楼帮主!楼帮主!我们,我们发现那小子啦,楼”老三老四被拖着,哭丧脸的喊道,希望能引出他们口中的楼帮主。
“放开他们!”这时从神罗堂正厅走出一青衣女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着一袭淡绿色纱裙,妖娆妩媚如画中仙女。
“是!左青将大人!”笑脸刀这下完全没了刚才的霸气,变从恭恭敬敬的小人,他挥挥手,放掉那两人,继续带着巡兵向这宽广如球场的正院其他地方巡逻。
这老三老四见有戏了,便踉跄的爬到这位左青将大人脚下,恭维至极的说了许多马屁话,这位左青将大人显然不是普通料,不耐烦的说道。
“说正话!”言不多,但足够震慑力。
“啊!是是是”他们两一字不差的说着今天的事。
再看回伟哥家。那猪妖被绑得跟个大肉粽子似的放在屋中间,满脸委屈,眼中还闪着泪花。经过拷问,原来这厮是嗅到了江湖传说已久的“破狼”的味道前来的,可这笨猪却没嗅到伟哥的味道,活该!
“哈哈,原来是你这厮在这片地方活动,才引来了今天那四个二货的,看来我们明天要转移阵地了,要不然麻烦多多呀!”伟哥推算道。
“伟哥,‘破狼’是什么东西?”希不解的问道。这一问引来了猪妖的注视,看着看着便笑开了花,泪花都笑出来了,咦咦哦哦的猪笑声真难听,他还边笑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这猪头,是谁家的孩子?地球人都知道,的,的破,破狼,他竟然不知道,哈哈”这一下被不耐烦的伟哥狠狠的敲了一下猪头,这讨人厌的猪头才算闭嘴!平生第一次被猪头鄙视成猪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气得希都快爆炸了。
“睡吧,明天转移阵地,这猪明天当苦力背你。”说完伟哥便溜进床底下睡觉,屋里恢复平静,忽然伟哥又补充一句,把一人一猪吓了一跳。
“那猪,你别想逃今晚逃掉!抓住的话别怪我白刀进红刀出!”
“哪敢哪敢。”猪妖吓了一身冷汗。屋又静了,突然,伟哥又来一句。
“猪头,你有名字没?”
希这时没好气的埋怨道:“伟哥,这大半夜的你不要冷不丁的大声说话好不好?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谁知道一旁的猪妖早就呼呼睡熟了。
春末的夜还带一丝寒意,窗外的朦胧让人莫名空虚。希久久未能入睡,他努力回忆着从前,从前的他是个怎样的人?怎么弄成现在这样?想着想着头就痛,痛着痛着就想睡。两处打鼾声在这屋里打转,偶尔村里还传来犬吠声,这夜还不算孤寂。慢慢的这世界也不会孤寂了,而且会热闹得鸡犬不宁,像这头笨猪的妖怪还有多少?比这头笨猪凶狠厉害的妖怪又有多少?答案是: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多,而且越来越多。
希刚睡下好像不久,伟哥便催着叫起床了,天还蒙蒙未亮。
“这么早就要‘上班’了吗?”希擦着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的问。猪妖在一边坐着又睡了,但马上被伟哥狠狠揍醒。
“上什么班,今天换换口味,我们逃命!”伟哥一边从床底下掏出一柄奇怪的剑柄一边说着。
“哇哇哇这个,这个是,破,破,破!”猪妖看到剑柄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整齐了。
“别吵,再吵阉了你!”伟哥没好气的说,说着,便把剑柄藏入自己的腰间,然后严肃的走去解开猪妖身上的绳索,对其说。
“猪头,那些猎人马上就会来猎杀你,你想不想活命?”
猪妖直接吓得说不出话,两眼直瞪着伟哥看,然后拼命的点着猪头。伟哥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安排道:“那好,我知道一个地方,那些猎人暂时还找不到的,你就背上这小伙,以最快的速度去那里。”
希这时听了又流冷汗了,心里嘀咕着:伟哥,你是借刀杀人吗?这猪妖来历不明,而且昨晚才刚跟他干过架,你今天叫他背我逃亡要是半路这妖把我吞了呢?这时一旁的伟哥好像也看出了希的担忧,便继续说道。
“阿希你就放心跟这猪去吧,这猪不简单,他骨骼惊奇,印堂发亮,仿佛有一道灵光从天灵盖喷出,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虽然是妖,但也是妖他妈生的,妖之初,性本善,只要假以时日修炼,以后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天下已步入大乱之势,将来解救苍生安天下的大任就靠他了。”漂亮,牛B,伟哥你是百年难得一见吹牛不打草稿却依然全文语句通顺中心突出表达能力强悍的奇才呀!希听得从内心的最深处“敬佩”着伟哥!而一旁的猪妖已经听得内牛满面,鸡动不已!幸好这猪没看过周星驰的《功夫》。
伟哥给了猪妖一个精致的小罗盘,伟哥叫猪妖按着指针指的那头一直走就可以,目的地到了那指针自然会融掉,猪妖拿过罗盘信心满满的表示明白,然后背起希便一路向北的跑去。
“猪头!回来!”伟哥大吼。
猪妖笑嘻嘻的屁颠屁颠的听从命令跑了回来,问:“伟哥,还有啥事咧?”
“这罗盘里的指针长的那头才是头,明白了吗?”伟哥无可奈何的说。而希除了流汗,还能做什么?没了吧哦,还能伸出右手来擦擦汗。而这一擦,可把希乐坏了,这全身瘫痪的人竟然能而伟哥却毫无惊讶之情,好像这是早在他预料之内的事,只挥挥手示意猪妖快出发,说这里的事办完会去跟我们会合。
猪妖这次算是走对方向了,他跑得很卖力,速度好比哈雷摩托,牵去马场跑个第一二名毫无鸭梨!!伟哥叫他们去的地方时一个设了结界的地方,而罗盘是进入结界的钥匙。而伟哥的言行举止告诉我们,这些要来的猎人绝对不像昨天的菜鸟,实力不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