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命案之后?二魁瞪大眼睛,若不是认识已久,还真以为他此时想吃人的感觉,样子狰狞得可怕。
“走,去冷月楼。”一魅说做便做,挺干脆的一个人,话才说完,人却往冷月楼走去。
二魁与凌紫安随后而去。
“凌妃,凌妃,您可回来了?王爷一大早便在这等您了。”大老远的,月儿看到凌紫安时,急忙跑上前去说着。
墨子煜在等自己?奇事一桩,他才大婚,跑了她这干嘛?不好好的陪他的新娘子,难道一大早就急着给自己送休书?
还有,冷月楼居然就在那里,根本就没有消失这么一回事,为何昨晚自己亲眼看到冷月楼没了?
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是障眼法?还是说自己眼花了?可是,她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凌妃,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二魁说着,与一魅没打算进入冷月楼。
凌紫安微微眯了眼睛,再睁开,给了自己很大的勇气去接受这一切。
“嗯,你们也回去好好休息吧。”她说着,毕竟这两个人昨晚一直没在,猜想他们也是一夜没睡吧?
凌紫安转身进入了冷月楼中,而二魁一魅却没有离去,打量着四周,两个人笑了。
“一魅,这气味很怪。”二魁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一魅没有出声,但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些别人猜不透的光芒,他是一个深沉的人,话少,但心思紧密。
“来得很快。”惜墨如金…
两个人没有踏入冷月楼,只是折身回后堂去。
冷月楼
“王爷真是好心情,这么一大早便来冷月楼有何事?”凌紫安看到墨子煜时,他身边没有人。
此时,这里便只有他们两个人,明人不说暗话,她也不想拐弯抹角。
“听说凌妃清晨都忙事去了,不知是为何事。”墨子煜勾勾唇,冷冷一笑,手中握着的杯子发现唧唧的声音。
凌紫安坐在他的对面,眼睛却一直在打量着他,不知他今天到来是为何事,最好是没事不要找她,有事更不应该来这里,毕竟她不想与他扯上关点关系。
“到处走走,怎么?王爷亲自送休书来?”她故意提休书两字,不知他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她故意想缓缓气氛,每次与他单独一起,气氛都特别怪,而她自己又说不上来是怎么样的感觉。
“本王有说要写休书么?”他反问到,从头到尾他都从不曾提过要写休书,而她再三催促,让他有些玩味。
“那王爷的意下如何?”既然不休,上次他说的话,是另有别意了?
昨晚冷月楼消失,到今天他在,冷月楼也确实又现了,她不由得产生怀疑,是不是别人在暗中作怪?
她相信墨子煜绝对有这个能力的,若不是他,相信自己在冥府根本就活不回这里,而他都能战胜冥府的一切,那这一点小恶作剧,又有何难?
“今日灯会,不知凌妃是否赏脸?”
难得墨子煜居然开口约她,她咽了咽口水,他这话也说得太白了吧?明天他才大婚,今日则约自己外出?
灯会?古代的灯会不都是相亲会吗?未婚男女自由日,在此一天可以大胆自由的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儿,他约自己去干嘛?
“可以拒绝吗?”她有些玩味的问道..
“当然。”他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袖:“你可以选择不去。”
说完,他便走了,难道他今日来就是为这事?她有些不相信此人的目的是如此纯。
凌紫安想想,似乎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既然他来了,想必也有他的目的,不管如何,赌了。
墨子煜看到凌紫安跟上来,眼里闪过一道光…让人无法捕捉的光。
“凌妃怎么也来了?”坐在马车上的素儿,看到墨子煜身后的女人时,脸瞬时变得泛白。
不是说好两个人同行吗?怎么会多出一个凌紫安了?今日是灯会,也是两个人独处的日子,来了一个多余的情敌,她不就没有说话的余地了?
“素妃?”凌紫安同时惊讶,这个女人在马车上?那不是意味着自己当电灯泡了?
本来就怀疑他不安好心,现在看来真不过如此。
女人妒忌的心理很强,一旦对你产生不好的感觉,便会死死的盯着你,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在哪个角落,那双眼睛都不曾离开过你的身上。
“上来。”墨子煜跨上马,伸出手打算拉她上马。
让她与他一起骑马?拜托,这又让她想到冥府那一瞬间,想到了他也有的脆弱,想到了他所说的母妃。
不管她如何打听,却没有人知道他与他的母妃发生了何事,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母妃是谁,只知道他是皇上最宠爱的九皇子。
一个再坚强的男人,也有最脆弱的一面,这一切都让她回忆起了曾经,那段只属于他与自己的回忆。
她想了想,没有上马,而是缓步走向马车,与素儿一起平起平坐,她可不想因为这一举动,成为素儿的眼中钉。
素儿一身粉红的裙装,坐于东侧,含笑的看着凌紫安。
“顺路。”她丢下了这两个字,便看着窗外,因为素儿的无言,让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有种抢了素儿男人的感觉,就如素儿那眼神,还有含笑的模样,这一切都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凌妃也是去枫园吗?”素儿柔声的问道,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怜香惜玉。
凌紫安收回了看外景的目光,看了素儿一眼:“看灯会。”
她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的一种情况,到底是去看灯会,还是去枫园赏景?为何墨子煜一定要让她前来。
“呵呵,妹妹今日没有去向姐姐请安,姐姐莫怪。”作为侧妃,理应每日清晨都要向正妃请安,这是规矩。
“这些礼节,以后就免了。”她可受不起素儿的大礼,她不单有墨子煜撑腰,而且自己则怀疑她不简单,还是不要来往太过于密切比较好。
素儿觉得此时特别委屈,就像自己的情,凌紫安不领一样,眼眶此时微红,好象下一刻便流滴出眼泪。
凌紫安没有理她,看着窗外热闹的街道,那些可爱的笑脸,朴素的民众,这种亲切的感觉,许久不曾有了。
“看花魁了。”人群不断的往前面涌,而马车因人群太过于挤,所以被逼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