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项连,只要戴上了就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离不了身,除非是阴阳之气让项连脱落..
阴阳之气?墨子煜冷笑着,看着乌云满天的天边…
坐于白花轿上,明明是空荡透明的,但她却无法看到外面的东西,就连风吹的声音她都不曾听到,好象是一种封闭式的感觉。
“落轿…”、
“凌姑娘请下轿..”
而这声音却让她听到清清楚楚,再次看往外面,而外界的景色却能一一印入她的眼睑,看来真是有人在轿上施了法,虽然这样的想法很怪异,但是她却十分肯定..
“这是哪里?”下轿后,扛夫已消失不见,眼前只有一位身穿白衣长袍的男人。
从身后看起来,应该是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可四周的景色却更加怪异,放眼望去一望无际,但却是四季景色合二为一,盛开的牡丹,怒放的桃花,还有落叶飘飘的枫树,还有雪傲盛情的梅花,各式各样的景色没有给她带来喜悦之情,现在她有的只有恐惧。
“冥凤阁。”白衣男子幽幽转身,披落于两肩的发丝而风而飘,性感的嘴唇微微勾起一抹冷笑,高挺的鼻子微微一皱,显得有些孩子气,深邃的凤眸深不见底。
冥?凌紫安一怔,有谁会把自己的阁楼起名为冥?只有地下的阴府才会带冥字,一般人家都会避冥字而不谈,而在他的话中,似乎对这情有独钟/。
“怎么?凌姑娘在害怕在下?”好象读懂了凌紫安心里所想的,他微微一笑,显得更加无害。
被他这说,凌紫安有些不好意思,在心里暗猜疑别人,那是一种十分不礼貌的事情。
“怎么会呢?还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学着古人说话的口喝,她轻轻的说着,但眼睛打时不时的打量着四周。
“冥十一。”他深深一笑/
“姓冥?”真是奇怪的人,奇怪的事,不单是阁楼用冥字,就连姓氏都用上冥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正是。”冥十一似乎很开心能看到凌紫安,便带着她在这里逛着,时不时的给她介绍这里的景色。
“哦,您就是请我来这里的主人?”有些迟疑,但她心里已有几分答案。
冥十一不答,只是淡淡的笑着,继续走着,衣冠飘荡着,就像仙子下凡般美,用美来形容一个男子似乎有些不妥当,但是,凌紫安却找不着能形容他词。
“人的灵魂有着不同颜色,你看,就如这一片绿色,是由七七四十九只邪恶的灵魂,才组成了如此绝美的绿叶。”冥十一向她继续介绍着自己的杰作,似乎这些东西都是他的骄傲。
灵魂?这叶子是由灵魂组成的?原本情不自禁的想摸上一番,但听到他这一说,她的小手停住在半空,不敢再前去。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而你为什么把我请到这来?”凌紫安大退一步,内心虽然恐惧,但外表却十分淡定。
她惊讶的不是由灵魂组成的绿叶,而是她看到在不远处的亭子上,几个人飘走而过,不用走正道,只是一飘便过了湖,一闪而过了假山,似乎这些道路在他们而言,只是一种摆设而已。
“你真的忘了?”冥十一幽幽的说着,眼里有丝恨意。
我应该记得吗?凌紫安暗咐。
“是我的死期到了吗?”有些不甘心,但她还是问了出口。
此时,她看到了地上,她的影子却不见了,对于一个连影子都没有的人,只能说明一点,此人不再为凡人。
白色的花轿,没有影子的人,还有走路是用飘的人们,她心里明白,这里应该是地府了吧?
死了一次,她有幸来到了古代,现在她再次站在这里,是否这具身体的阳寿已尽了?不然,她怎么会站在这里?还能与眼前这个怪里怪气且温柔过人的男人谈话?
“你会知道的。”冥十一温文尔雅一笑,将她的惊讶放于眼底。
景色似乎在变化着,像电影一样,一幕又一幕在的眼前闪逝而过,有小桥流水,有古典有型的拱桥,还有一望无际的湖川…
如此宽阔的地方,却没有多余的人群,也没有鸟儿自然鸣叫,有的只是冷风徐徐迎面吹拂..
“冥府.前的.忘川河。”凌紫安喃喃的开口,这一幕似乎在哪见过,可是,她却想不起来,直觉告诉自己,这条一望无际的湖川,便是传说中的忘川河?
枯叶轻飘在湖上,远远看到一叟小船在湖上荡漾,但却缺少了撑船之人,不管船如此荡漾,永远达不到岸边,海堂点缀在湖上,像一朵朵孤零的星星..
“你..”冥十一反应有些激动,听到她说忘川河时,平静的心开始澎湃..
他是一个无心的人,而此时,他却可以在感觉到左胸口隐约的在痛,心情开始澎湃不止。
凌紫安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最近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她的已经历过,命运的坎坷,她不知明天又将会遇到什么,她只知道,现在她面临着决择。
“十一,你这是在干嘛?”
一哄亮的声音打破了凌紫安的沉思,抬头一看,只见一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一身锦服披肩,大尺码的皮靴踏于地上,一双深沉的眼睛,深不见低,挺直的鹰鼻显得慑人气质逼人,一张微薄嘴唇紧抿着。
来人是谁?她不知道,只知道他看自己的眼底是如此的可怕,像恨不得把她剌出千万个洞。
“父皇..儿臣…”冥十一正想回答时,来人却挥手阻止他再说下去。
此人正是冥十一的父亲,冥王者..也是冥界的统治者。
“怎么?把冥府当什么地方了?居然敢在此逍遥?”冥王者冷冷的看了凌紫安一眼,不留情面的说着。
四处的风因他的到来而静止了,依旧是有光亮但却不是太阳的光,凌紫安看了冥王者一眼,淡淡的笑了,冥府?看来,她猜对了。
“若是有冒犯的地方,那我在此说声抱歉,但有一事我必须言明,不是我想在这里逍遥,而是莫名的被邀请至此。”
她言下之意便是,来者是客,而冥府的待客之道若是如此,那逍遥两字似乎用得不太适合。
第一次,居然有人敢用如此口气对他说话,冥王者气得胡瞪眼,若不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他还真便服眼前的女子。
“放肆,在我冥府,居然还大言不惭,真是岂有是理。”冥王者伸手抓住凌紫安的左手,紧紧的盯着她脸上的变化。
“父王,放开她。”
“放开她!!”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单是凌紫安惊讶,就连冥王者都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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