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是他的兄长,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回来没看到墨玉时,以为他一直在忙,可没想到墨玉居然已落入墨子煜的手中?
忘川河?那不是冥府吗?难道他要将墨玉?侍卫首领想到这时,已按不住自己的脚步,往冥府急匆匆而去。
这些七孔流血的士兵们,其实都只不过是一个表面现像,若得到这些人的灵魂之后,他们就会复活,而且与常人一样。在他们的印象中,自己是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之后便什么事都没了。
墨子煜命令侍卫们将这些尸体运到了最偏的帐蓬之中,而阻止了这一场火化之战,很多人都认为这些死去人的应该火化掉的,否则会受到上帝天自罚的,可是墨子煜却大胆的这样做了。
“主人,都安排好了。”二魁与一魅走上前,报告着此行的结果,他们不知道的是,为何自己感觉到这些人如此的熟悉,原来是以前就曾经发生过几起这样的命案。
七孔流血,这乃是最毒的咒语,不是毒,不是药,是诅咒….
“今夜你们便守在这,寸步不能离。”墨子煜吩咐着侍卫们,最后将二魁与一魅带走了。
主人最近很奇怪,说话,行事,还有办事能力,不单是怪里怪气,就连对他们也是客套了许多,这是二魁与一魅想不通的事情。
军中发生了太多事情,凌妃莫名的死了,孟倩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忙主人的冥府殿下----冥十一,却突然离开,这一时间却又发生了这么多命案,看来扑朔迷离,无从下手。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是入夜,初秋的夜,显得格外的寒冷,特别是北部,侍卫们早早便穿上了厚厚的大衣。
“王爷,您这么晚找臣妾,不知是为何事?”龙素素披着外衣,来到墨子煜的帐蓬之中。
她现在是正妃,按理应该是与墨子煜同住一个帐蓬,但墨子煜却找理由将她送到隔壁的帐蓬之中,也就是凌紫安曾经住过的地方。
现在她半夜被叫醒,说墨子煜有急事召见她,她便迷迷糊糊的前来,看到的是墨子煜居然还在案桌上看书,神态自如…
“不是本王有事找,是凌妃要找你。”墨子煜靠在椅背之上,手松开书卷,一脸是笑的看着她。
他最近很爱笑,总是时不时的笑着,那样的笑意直接达到眼底,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就连凌紫安死之时,他都没有难过,这让龙素素心头疑惑着。
凌妃找?凌妃?凌紫安?她,她不是死了吗?
“凌妃?她要找我?”龙素素听到这答案时,掩饰着内心的澎湃,脸带笑容的走近墨子煜。
她发觉,此时的墨子煜不一样,他面带红光,如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他所提到的凌妃却没有踪影,他是否在试探自己?她显得有些怀疑,努力告诉自己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凌紫安,还不快出来?”墨子煜扬起眉头,往屏风后面叫了一声,屏风后面却还是没有动静。
龙素素回想到自己居然找不着凌紫安的魂魄之事,最后她也生疑,是否凌紫安未死?
从屏风后面走出的是孟倩,随之的则是凌紫安,她们两人面容从容,粉嫩的皮肤,还有那优雅的微笑,绝对不是死去之人能拥有的,而她们的身下影子重重,龙素素猛然的看着墨子煜,原来他骗了自己?
是他给自己演了一出好戏?还是他们串通好的?难道自己最近老是生疑,原来预感早就在告诉她,这些事情并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我现在不知该叫你龙素素?还是素颜?”凌紫安没有上前,只是与孟倩站在屏风的旁边,她们也没有打算接近龙素素,她身上的妖气实在太重了。
一直放在衣袖中的手,突然僵硬了,龙素素抬起头,与凌紫安直视,她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这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是凌紫安在吓唬她,还是她真的知道了?
若是她知道了,那龙九舞会不会知道?上次是她失信于龙九舞,若是龙九舞知道此事之后,她的处境就危险了,她从来不敢小看龙九舞,就算她受了极重的内伤,只要她发狂,天下没有几人能敌。
“王爷,凌妃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死了吗?”龙素素故作害怕,身子往墨子煜身边靠过去,却被墨子煜用书挡住了她身子再亲密接触。
龙素素见墨子煜的温柔不再,心有不甘,但她有把握他会再度相信自己的,因为若是凌紫安也是假的呢?
“本王不参与你与凌紫安谈话。”墨子煜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女人之间的事情还是得让她们自己处理,自己不想再法滩这一浑水。
“王爷,若臣妾说她…”龙素素娇媚一笑,纤纤玉指指向凌紫安,感觉十分神秘:“她不是原来的凌紫安,你可否愿意去相信?”
龙素素媚眼一抛,顺着视线看着凌紫安,她只见凌紫安的身子也一怔,似乎被她说中了什么事一样。
“呃,她不是凌紫安?”这是否与他看不透凌紫安的未来与过去有联系?凌紫安是他唯一一个不能知晓她的过去与未来的人。
这事在半年前他便知道,他只知道凌紫安与常人不一,却不敢再去猜测她是什么样子的人,就如她的血居然能让自己内力大增,并且能唤醒神兽,这一能力,相信天底之下,唯独只有她一人能为。
“就如她说言,我不是龙素素,而是素颜,而她,也并不是凌紫安。”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她知道此时,凌紫安的身份定然能救她一命,虽然她知道此时,没有三魂的她,绝对不是墨子煜的对手。
她的粗心,现在有些后悔莫及,她怎么会相信孟倩与凌紫安会如此轻易的被一小侍卫杀死?而且没有任何反抗?最后就连墨子煜也不查此事,草草的将她化火化成灰?
“凌妃,她说的可是事实?”事不关已似的,墨子煜懒惰的问着,继续翻阅着自己的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