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美琳并不知道***与什么草莓牛奶是谁,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经过这件事后,车厢里稍微安静了一点。
忽然,一个婴儿的尖锐哭声响了起来。
一个年轻漂亮的妈妈急忙用雨伞遮挡了一下,撩起衣服,开始给小宝宝喂奶,也许是车厢里太闷,小宝宝吃得非常不老实,年轻的妈妈生气地数落孩子:“你吃不吃?不吃我给旁边的叔叔吃了!……”一连说了好几次。
过了两站,坐旁边的那个“叔叔”终于忍不住了,哭丧着脸转头道:“我的小祖宗,你吃不吃给个准信啊,叔叔都坐过两站了!”
“……”
虽然经过了这段小插曲后,大家的心情都好了起来,但是,下了汽车之后,薛美琳还是长长地嘘了口粗气,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如果不是在上下班的高峰时间里,自己这次怎么也要打个出租车回家,可是,现在道路拥挤不堪,别说是打出租,就是有私家车也跑不起来,公共汽车说起来还是跑得最快的交通工具了。要埋怨,只能埋怨马路太窄了!
由于从公交车站到自己的家过了天桥,还要走不少的路,所以,为了赶时间,薛美琳只好加快了速度,从桥下的一条小道抄近路往家赶去。
“啊?”那青年不由郁闷的要死,这个死胖子,这么不禁打还敢“英雄救美”?他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个学生,原本他以为吓跑对方就行了,却想不到“死胖猪”不仅不禁打,而且,连躲闪也不会。看到胖子缓缓地坐到地上,那长发青年也不敢逗留,生怕真的杀了人惹上官司,于是捡起地上的匕首套,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你怎么样了?”薛美琳见到歹徒逃跑了,立即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扶着胖子的肩膀焦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聂凌风闻着薛美琳身上的淡淡清香,心中不由一荡,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送你去医院……”薛美琳说到这里,不由讪讪地看着胖子这如山的身躯不再言语了。
“我真没事!”聂凌风按着自己的肚子,摇了摇头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的伤……”薛美琳紧张地看着还在往外渗血的大肚腩,不由紧张地看着他束手无策,只是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胳膊。
“我叫聂凌风!姑娘贵姓……?”
“我叫薛美琳,刚才谢谢你了!……”薛美琳不由异常郁闷,这胖子怎么回事?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问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文绉绉地问:姑娘贵姓?
“我真没事,你先走吧,……”胖子记住了这个女孩的名字,然后摆了摆手。
“这怎么行,你要去医院……”薛美琳急道。
“我真的没事,皮糙肉厚!”聂凌风憨憨一笑,“要不,你给我个电话……?”
“好!那你记得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薛美琳也急着回家看母亲,所以,见到聂凌风坚持,也就说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娘滴!”看到薛美琳走远了,聂凌风这才咧着嘴骂了一声,“混蛋,几十年没有流过血了,这几天有点背,怎么接二连三地见血?哼!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的确,有仇不报岂是一个修士的所作所为?
“你是谁老子?你想找谁报仇?”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
“呃!……”聂凌风一转头,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背后,“爸……你怎么来了?”
“你这臭小子考完试现在才回家……?你的肚子怎么了?”聂建国刚要责骂儿子一番,却忽然看到聂凌风肚子上的鲜血,不由大吃一惊。
“碰到拦路抢劫的了……”
“胡说八道,你浑身上下没有十块钱,谁抢你?”聂建国不由又气又疼地骂道。
“不是抢劫我,是抢劫别人……”聂凌风立即解释道。
“屁!”聂建国气得咬牙切齿,“抢劫别人关你什么事?……”
“爸,疼!……”聂凌风见到便宜老爹发火,立即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叫道。
“快!……去医院!……”
聂凌风从记忆中得知,自己这具肉身的母亲就是市立医院的内科大夫,所以,来到医院,既没有挂号、也没有去外科,只是在母亲内科的床位上一躺,其余的事情都有老娘给搞定了!
从医院回家以后,聂凌风就像是掉进了蜜罐子,他上辈子也不知道积了什么德,自从进门之后,这便宜老娘就像前世的陪嫁丫鬟,见到儿子流血,不仅疼得眼泪直流,而且,还急乎乎地跑出去买来了不少补品,什么:猪骨汤、大枣、鱼、阿胶,甚至是蝎子、鸽子、王八什么的都买了几只。
所幸,聂凌风这家伙膘肥肉厚,那匕首虽然锋利,但只不过割破了点皮,没有伤到内脏。
“我不吃了!”聂凌风见到老娘举到嘴边的勺子,不由愁眉苦脸。
“不行!……乖儿子,听话,吃最后一口!……”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