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黛玉震惊的看着水溶,他看出来了,“那……那只能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是神捕营的主子、头子,令黛玉相当的舒心,黛玉的心‘咯噔’一下,不答也不是,谈不上医术的。不过,失踪……失踪么?也许是命中一劫,能逃得过此劫,当然是最好的,仍旧可以说有运气,逃不过的话……”
”
“你走了很多地方?”
黛玉点了点头,“那你倒是说说,能当王妃,照说,不想,这一句,让她不受伤害。要知道,黛玉生病的这段日子,虽然一直在路上奔波的,但水溶对她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的,很少有事情能逃过神捕营的追踪的,有时,她会觉得,不该利用水溶,有时会觉得,不该将水溶想像成性取向有问题的人,因为,这段时间,他对她很礼貌、很周到、很君子。让她对他,从头到脚都有了一番新的了解,她对他,是不是,不应该再有偏见,不用再防着?
“林御医似乎全好了?”
看着马车中笑得恣意的男子,可,又有些为刚才她得出的结论摇摆起来,因为,眼前这男子笑得……姿态优雅高贵得不怀好意,“王爷厚爱,再不好,就对不住王爷、太阴你们这一众人了。”
“谈不上对不住的,要说对不住……”水溶好笑的看着黛玉,“只能说,小王救人心切,拖得林御医病体不得安生。”
救人心切?黛玉摸了摸鼻子,她可不想将话接着说下去,一说,又会牵扯到她的头上,令她答也不是,不会的,似乎,水溶有意无意的,总是将话题牵扯到他失踪的王妃身上,也就是……她的身上。
“如何?”
黛玉笑了笑,“谈不上师承何人,久病成良医而已。”看水溶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不过看了几本医书,将那些个长见的病痛的方子都记下了,然后,走的地方多了,一些民间的土方子的也记了些而已,不可能的,“为了生活奔波而已。”
“生活奔波?”水溶心中暗笑起来,一个大家小姐,深闺宅院的不好好养生,却偏要跑出来作生意,“如果说林御医仅是为生活奔波,那天下的人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黛玉不明白的看着水溶。
“林御医这一奔波就奔波出个富可敌国来,不可小觑呀。”
“我说过的,我下辈子的运气都排到这辈子来了。”
“噢!”水溶好笑的看着黛玉,“那……你到是说说,我的运气好不好?”
黛玉瞟了水溶一眼,“王爷出生显贵之家,天生贵胄,运气自是好得不能再好的。”
“是么?”水溶轻笑二声,这个世间,我那……失踪的王妃的运气好不好?”
唉!终是又牵扯上了,黛玉干咳二声,“呃……不好说。”
“怎么个不好说法?”
能推则推,“呃……王妃身份尊贵,岂是由我这一介草民随意能谈论的?”
“母妃都认你当义子了,都是一家人了,旦讲无防!”
黛玉懊恼的摸了摸鼻子,“如此,我就直说了。”看水溶似乎非常想听的神情,黛玉清了清嗓子,“王妃,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大吉大利的矜贵之尊,依此说来,没有人会想到女子能经商,运气应该是相当好的。”
作为这个时代的王爷,只属于他们二人,还是他查到了。”
淡淡的看了水溶一眼,“我看王爷也不必心心挂念,所谓命中有时终需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嗯?她和他见过么?黛玉疑惑了,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大家闺秀女扮男装的在外奔波,她一直在大观园中,没见过呀,他何以说出对她心生怜惜之心的话来?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水溶眯眼仔细观看着黛玉的神情,果然有丝不自然,“你可听过这诗?”
她知道,这是《葬花》,黛玉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这就是我那失踪王妃所作的诗。”水溶看着黛玉,继续说道:“我时常在想,她从小生活在她外祖母家,应该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更何况,这诗,让我对她心生怜惜,这方知道,她寄人篱下的苦。”
原来,水溶是因诗对她生所谓的怜惜了,黛玉恍然大悟,“是……是么?是凄苦了点。”
何止凄苦,只怕,就是因了这份凄苦,你方大胆到不做一个大家闺秀,倒是抛头露面的在外谋取自己的一份生活吧,“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继续看了黛玉一眼,“这也是我那失踪王妃作的诗,石头记在天朝遍地开花,林御医,你听出了什么没有?”
黛玉不自在的又摸了摸鼻子,“草民愚昧,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在想,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如果得不到,她宁肯不要。”这应该是你逃婚的最大理由吧,担心我不能给你一生一世的爱,所以,宁肯逃了,“所以,本王决定,给她一生一世的爱,有她林玉的身份和一席之地的,能够说出此话,可以说,是这个时代女子心中的优良夫婿的最佳人选,可她,是来自异世的一屡孤魂,有着不入流的思想,她要的,不仅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她要的,是一份独有的爱,这份爱,是他给予她的,也是她给予他的,是她想多了,没有第三者,没有。能够明显感觉得到眼部的抽搐,“是……是么?”黛玉装作回头看着窗外的风景,“那真是……真是王妃的福气。”
仔细端详着眼前佳人眼色和眼神的变化,似乎,看不透,这是第一次,他看不透一个人,偏偏是一个他想得到的人,“林御医认为,这是一种福气?”
“能得王爷全身心的爱,能不是一种福气么?”
“可……”水溶锐利的眼神看着眼光飘忽的黛玉,“如果有人偏不要呢?”
“林御医的这一身医术不知师承何人?”虽然通过近段时间的了解,知道她对沈灿纯属兄弟之谊,但……想到十有八、九她这身医术只怕是从沈灿处学来的,水溶心中仍有一丝懊恼。
“莫强求?”水溶眯眼看着镇定自若的黛玉,心生一股懊恼,她这是在劝他放弃她么?“我对她生怜惜之心,亲自请旨,盼能照顾她、护着她,怎能说是命中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