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敏和耶律休哥简单地用过一些早餐之后,再次踏进帐篷开始整理妆容,蓝敏还像这些天来一样,从自己的包裹里翻出那些化妆用的道具,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涂抹起来。
耶律休哥站在一旁用着无限温柔的目光宠溺的看着,很快一个丑陋的小子再次出现在耶律休哥的面前,他拉过她揶揄地称颂道,“我家娘子的化妆技术可又上了一层!”
蓝敏听他这话有些不满意了,“什么就又上了一层,你叫娘子的技术一直就这么好,好不?”
耶律休哥呵呵地笑望着她问道,“宝贝,好了么,好了我们就要上路了?”
蓝敏伸出手圈住他的精腰,扬起脑袋眯着他猛瞧道,“当然还没好!”
耶律休哥疑问着她,“还有何事?”
“夫君,瞧瞧你这长相,你说你就这样走到大宋的街道上回头率会怎么样,依我估计,那大宋的女子莫不散步一回头,五步一赞叹,我可不想替自己找麻烦,为你的风采去和那些女人争论不休,所以为妻现在得给你做些改变”,蓝敏从旁边的包袱里摸出自己的化妆道具,不顾他的反对,在他脸上开始描绘着,粘贴着,待一切都搞好后,蓝敏像欣赏古画一样的对他审视一番,还不住地点头又摇头,“夫君,你还真是个妖孽,看看我已经将你丑化了许多了,怎么还是那么的容易招蜂引蝶?”
耶律休哥以为她在他脸上搞什么名堂呢,原来是嫌他长的太英俊了,这好办,他在她包里翻出一条假伤疤贴在斜贴在自己的脸上,“老婆,这样总成了吧?”
蓝敏认真地看了几眼,很是满意地点头道,“这样就好多了,刀疤配胎记,简直是绝配!”
“收拾好了么?我们该出发了?”耶律休哥将她手里的包裹接过再次轻声问道。
待耶律休哥和蓝敏再次踏出帐篷之时,沈浪就忍不住的笑道,“王,王妃,你们这是何装扮?”
耶律休哥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沉声道,“赶紧收拾,赶路!”
到了一处岔道口,耶律休哥勒住缰绳侧过头对沈浪吩咐道,“你领着金儿银儿朝左边这条道走,我和王妃朝右边这条道走,到达汴京城后老地方会合!”
“是!”
“夫君,为什么我们不与他们一起?”蓝敏望着自己的丈夫问道。
“五个人一起上路,目标太大,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耶律休哥笑睨着她。
“你还真是只狐狸,居然这么小心”蓝敏眨眨眼,带着称赞地打趣道。
耶律休哥将脖子伸到她的耳畔轻声低语道,“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我可还想着我儿子女儿究竟是长得像你还是像我呢。”
“讨厌,没正经的”蓝敏脸一阵红烧。
“敏敏,说不定你这肚子里已经有了,那天晚上为夫可是辛勤地耕耘了一整晚的”耶律休哥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提到自己的坐骑上,同时目光在她扁平的腹部扫了一圈。
蓝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还好意思说,为了不让自己跟来,居然想出了这么个破法子,她还真怀疑他是有意那么做的。
因为蓝敏这一路上的着装都是男子装扮,为了不引起别人异样的眼光,蓝敏建议和耶律休哥分开骑马。
一路上,为了照顾蓝敏的身体,耶律休哥倒也没有加快马力,慢悠悠地带着蓝敏在山间小道上前行着,倒是蓝敏总嫌这速度过慢,几次催促耶律休哥能不能快些,但每次都被耶律休哥给驳回了。
“夫君,就我们这行程,就是两天也到不了汴京城”蓝敏再次催促道。
“敏敏,你看这沿途的风光很不错,我们可以停下来欣赏欣赏”耶律休哥勒住缰绳,跳下马背,抓住蓝敏的身子将她打横从马背上抱下来。
这风景确实不错,到处一片花红叶绿,比草青青的景象,只是她不想耽搁他的行程,哪还有心情去欣赏这些美景啊,所谓赏景是要看心情的,心情好了,看什么都是美的,心情不好,就是那仙境也入不了她的眼,而此时蓝敏的心境就是如此。
这些天的长途跋涉,又加上在途中遇到土匪强盗,就是不用想他也知道她受累了,他怎么还舍得让她再次受苦受累,“放心,我这次去汴京也吗什么大事,只是想去看看。”
他说的十分认真,蓝敏从他的脸上找不出任何一丝的隐瞒,“真的?”
“你可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骗你?”耶律休哥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柔声地道。
“好,我相信你”蓝敏望着他的眼心情无比愉悦地道。
耶律休哥将她拉到一块干净的空地上自己先坐下,再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就这样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看风景,就这样温馨幸福时刻蓝敏多年以后回忆起来都还记忆犹新。
待到天黑的时候,耶律休哥领着蓝敏到达一所山野小镇,进入到一家简陋的客栈。在他向柜台老板要一间客房的时候,那柜台老板的眼睛抖了抖,眨了又眨,“客官,您是不是说错了?”
“你没听错,就一间”耶律休哥的眉皱了皱,冷声再次说道,那掌柜地听了心理一阵寒栗,好可怕的眼神和语气,他明白刚才已经有些惹得客人不高兴了,随即也不再开口说些什么,但他目光还是偷偷地在耶律休哥和蓝敏两人间扫了几个来回,神情无比古怪地说道,“两位客官上边请,天字号壹号房间。”
他们两人虽然衣着平平,相貌普通,但那浑身上下的高贵之气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的,就只凭他们那两匹坐骑就能断定这两人并非泛泛之辈,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尤其是那个子稍高,身材挺拔的年轻男子的坐骑可是那在汉代被汉武帝称做“天马”的汗血宝马,也许一般人不识得,可他却识得,想他从下在关外给人牧马长大,好马歹马他可是识得的,更何况他还长了双贼精的眼,可从来没看走眼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