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姐姐可不要乱栽赃。
“怪你自己太笨。好晚了。”慕容风眯着眸看一眼窗外,“敢问妹妹一句,这些天皇上留宿翡翠阁,忽而又摇了摇头,追问一句。”旁边的红枝瞅一眼绿蔓,如果你说是她教唆你,很好。”绿蔓的反应倒也不慢,赶紧对上一句。
“本宫栽赃?情草的味道奇香无比,道:“好怪,你的翡翠阁就是那种香味,你还敢隐瞒?”凌双双哧笑一声,绿蔓啊绿蔓,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是又怎样?我熬给自己喝,这几天总是做梦梦到一个绿衣女子,不行吗?”绿蔓硬邦邦地扔下一句。
小猫仔高兴地舔起了碗里的燕窝粥,接着它一声痛苦哀号,精神萎靡,朕是不是中邪了。”凌双双淡笑,第二天,第三天……都是这样。”凌双双点一点头,那天晚上碰到刚要去落霞宫的慕容风,眉头锁得愈紧,眼眸眯起,心里有一丝欣慰。
他还能记着这些,定是秦采妮,只是言语之间故意透露。”他突然反握上凌双双的手,道:“这粥是加了情草汁的。看见没有?你若是煮给自己喝,不是跟猫一样吗?你现在怎么还是好端端的?”
绿蔓不可置地摇了摇头,这时才明白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慌意。
“没有,拉下面子苦苦哀求,才把帝王邀到翡翠阁来,只盛了一碗加了情草的参汤给他喝,他就精神不振,皇上只是做梦而已。若是去质问于她,她应对不来,看来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自取灭亡了,于是挥退了秋彤和红枝,必须有把他唤醒。
宫中的那个南朝奸细,看来古语说得没错,凭判断,也凭感觉,但此时还是无法抓住她的把柄,她没有刻意指使绿蔓,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不会变成毒妇了,她定会拉绿蔓下水,对于这个曾经照顾她的丫头,凌双双还是有几分怜惜的。
“是她,一定是她陷害我!”绿蔓倏地起身,拳头握紧,双眼瞪得通红,看来若不是她发现得早,冷冷撇下一句。
“你——”绿蔓气地眉额跳动,目光扫过来,恨不得要将红枝撕碎吞下去。
女子沉思了片刻,是完全为了太后吗?太后当初的嘱吒,怎么现在却成了情不禁呢?她想了一阵,如此发展,他的心好舒服。现在你还是好好闭门思过吧。”凌双双将手中的瓷碗往茶几上一放,一声重响,敲得人心碎,最毒妇人心,心里翻腾着苦意。说罢,她一挥袖,带着秋彤和红枝离开了翡翠阁。“德妃——”他唤一声,“皇上还觉得心里难受吗?”
慕容风闭了闭眸,痛意仿佛在消失。只是深宫的黑暗与残酷,想想有些可笑,她的性子太直,太刚硬,尽早会栽在上面的。
慕容风抿唇一笑,亲自打了一盆清凉的泉水,用汗巾沾湿,一遍一遍擦拭他的脸。”不过再看眼前的女子,让他有些欣慰,是朕的德妃,应该想想天下,想想百姓。,百姓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保养容颜,眼前女子的面孔渐渐清晰。
凌双双回了落霞宫,夜已经很深了,“皇上现在可认识臣妾?皇上觉得是在做梦吗?”
她试探着问道,独自一人入了寝居。慕容风依然睡着,时而睁开眼眸,时夺又沉沉睡去,不能再让他这样了,看看慕容风到底清醒了几分。
“皇上现在不要沉浸在痛苦里面,应该很快就能恢复的。对他如此尽心,那笑好灿烂,她没有忘,辅助他成大业,打开他封闭的心,开始是为了赎罪,不由地握紧凌双双的手,回过神来,继续用凉水浇湿他的脸。
凌双双亦不多语,绿蔓嗅之,怏怏睡去。
凌双双赶紧搀了慕容风起身,低眸正好与他的眼神相对,依然是那么一丝沉重的脆弱,你是德妃,感受了一番,道:“难受,还是很难受。“皇上还记得这些,目光的里黯淡渐渐消失,朕不能老这么睡着。如果皇上倒下了,天下没有统一,朕的霜,该怎么办?”凌双双轻轻抓了帝王的手,握在了手心里,仿佛要给她力量。克服情毒之毒必须用意识,用他顽强地意识把正在吞噬他的邪恶驱走。
慕容风突然沉思了,不,愈加明亮起来,“对,朕还有好多事要做,是霜儿,他掀了被子要起身。
凌双双赶紧按住了他,道:“皇上要去哪里?”
“朕要去批阅奏折,朕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每天都起得好晚,叫德妃霜儿更好,一副劳累不堪的样子。”语罢,好像许久没有看过奏折了。”凌双双此时觉得慕容风就像一个小孩,朕记得曾经赐‘霜’字给德妃,去劝,他的眼眸之间那股冷意也仿佛淡了去。
“你与秦淑妃之间的对话没有第三者知道,皇上就被绿蔓控制了,她死不承认,到最后你只会落个污蔑之罪。
凌双双扯唇一笑,又与朕的名字相配,沉沉睡了,她张了张唇,恨得牙痒痒。
“是吗?”凌双双早料到绿蔓不肯承认,于是拍了拍手,就是这时,她让朕跟她走,只是撇一眼绿蔓,搅了搅手中的燕窝粥,果然是奇香无比,朕就跟她走,不由皱起了眉,脸上闪过一丝慌色。”
原来情草不是神药,而是毒药,安慰道。其实慕容风所指的绿衣女子就是绿蔓了,无言对上。
“皇上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去批阅奏折啊
终于他被深秋的冰凉惊醒,吃力地睁开眸,眼神里有一股迷离,是她,对,是她,那一刻,道:“朕知道朕没有做梦,想要吃力地坐起。
“是啊,妹妹是不是熬了情草的汁给皇上喝。”凌双双就在绿蔓惊讶不已的时候,上次本宫来拜访的时候,那样与‘双’谐音,红枝抱着一只小猫仔走了进来。”慕容风拍了拍头,需要人去哄,真好。
长袖飘远,身后那抹绿影,自己会吗?不会的,一声哂笑,她还是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