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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因为爱情

我再也不能拥有你的爱,正如一切失去的理由,当我将你推向岸边的时候,我错了,我以为你会因此而感激我,我以为你会认为我是你一直都不忍拒绝的爱人。可是,我错了,当我们深处海浪袭击之时,我因该和你一起走,一起站在这峰峦叠嶂的爱情边缘,揣摩这水深火热的痛,一起游上岸,哪怕是不小心最终掉落水中,也无怨无悔。在爱与恨的边缘。越深爱越淡漠,越深爱就越痛……

原谅我,从一开始的离去——

—— 摘自张灿百度空间

第一部分 《因为爱情》

“这不会是你专门准备的两个空瓶子放到这里给我看的吧?”当馒头坐在我对面的桌子看见一锅的麻辣烫和两个空啤酒瓶的时候,带着一脸的坏笑对我说。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至于吗?”虽然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但我还是故作镇定的夹着眼前的这一份火红火红的青菜。

“呵呵,开玩笑呢。有什么想不开的,至于你这样?”他慢慢举起桌上的空瓶子,仰着头继续坏笑道。

……

无言而对的我,只有继续静静的夹着红绿相间的生菜和西兰花。

“喂,我说,你不会打电话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看你吃饭、喝酒吧!”馒头放下瓶子,不紧不慢的对我说。

“那怎么办,谁让你这会儿才来,你说吧,想干嘛?”我从来都不是大口吃饭大口喝酒的女子,可是这一次,却狼吞虎咽般大吃二喝,顺势转头对服务小生说,“麻烦再给我两瓶啤酒。”我酒量不高,一般情况下两瓶酒足已让我趴下。

“别给她了。”馒头一面一手狠狠地按住我的手腕,一面对服务员说。

“不用你管!我没事。”我想极力抽出自己的手,可他的力气真的好大。方形桌面上大大小小的碗碟被碰撞的叮铃咣啷,甚至发出刺耳的“呲”的声音。

“不管你?不管你,你叫我来这干嘛? 什么事让你想不开?你要是想喝酒,好!我成全你。我带你去,我请你喝!”馒头字字顿顿的说着就要扯着我的手腕往外走。

“还没付钱呢。”我极力用双脚扎根与此时脚底的地板,雪白的地板也异常的滑。

“下楼再付!”馒头抓的我的胳膊生疼,还有那凶巴巴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吃掉,我害怕了。

“去哪家,你随便挑。”出了幺妹火锅店,馒头带我到一条全是酒吧、冰激凌店的巷口停下,甩下我的手。

“随便吧!我没来过这。”我承认,两瓶啤酒下肚后,我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真实阿拉作证,我真的不是坏孩子,更不是一个酗酒成性的孩子。

面对我们的是一家名叫“情海”的酒吧。看起来非常舒服,大门几乎与屋内宽度一致。深红色的皮具沙发,透明的水晶玻璃茶几。天色不算晚,没有太多的人。但是幽暗的室内还是开着淡蓝幽紫的灯光。是我喜欢的颜色。馒头挑了靠近吧台的第二排沙发坐下。我坐在靠墙的位置,而他就坐在我的旁边,我以为他是会坐在对面的。

他要了一扎黄河啤酒,一个冰激凌,还有一袋爆米花,两个普通的小杯子之后开始讯问: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不开心。没关系的。”

“我知道了,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又是徐攸。你这是何必呢?这么折磨自己,他能知道吗?

服务生没几分钟就把我们要的东西都拿来了。这让我相信金钱的力量的确是不可估量的。馒头是个个头比我要高出至少15公分的瘦子,也不晓得是我长的太低还是他太高。连他坐着都比我高半头。他深黑色的休闲服上

“不就是一个徐攸吗,至于你成这样?”他打开酒瓶给我倒了一杯继续说。

“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打断他。

“什么?”我晓得他知道我要问什么却故意装糊涂。

“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胆小且有点腼腆的女生,但是还是破例直接问了他。

“是……”他犹豫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杯子说。“只是我知道的,这不可能。”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即使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张灿,你别单纯了!”

我不说话继续喝酒。我不会数数,不晓得那是第几杯了。这是我从来没有喝过的牌子。每次跟徐攸吵架,我都会自己一个人去吃冰激凌,或者叫上馒头。其实从内心来讲,我不是故意要叫一个异性哥们来解愁让对方吃醋的人。只是对于发泄,我不想让身边的人都把我张灿看扁!

“我看见他和一个女的在一起了。盘头,穿短裙。”馒头的话刺痛我的心。

我敏感的看着他,故作镇定的说,“看见就看见呗。”心里却还是咯噔了一下,哦,原来他也喜欢穿裙子的女生。

夜渐渐深了,我开始昏昏欲睡,时不时会说几句胡话,能听的见服务员看着我们俩个说话,听我们之间的故事偷偷发笑的声音,我承认我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对于馒头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倚靠在墙上,侧脸看着他。第一次那么清晰的看着他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有神的眼睛,有点长的胡子。彼此对视了三分钟,他的吻忽然就落了下来,轻轻的,淡淡地,甚至可以感觉到嘴唇干裂的味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说,要不要在来一次,接着又连着吻了两下。我甚至来不及反抗。服务生大概也看见了,捂着嘴笑出声音来。酒吧里还放着徐誉滕的《等一分钟》。为什么会是你,我在心里念着。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时间那么长却还没有你懂我。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来,第一次在这个城市,在一家陌生的店铺,甚至有点陌生的人面前哭泣。泉涌般的潮水抑制不住内心的痛。

馒头给我讲他的传奇故事,我听的咯咯直笑。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说,你那么喜欢大眼睛的女孩,可是我不是。你那么喜欢那种小小的女生,可惜我也不是。那为什么还会喜欢?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理智,可以直接拒绝别人,可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果断,可以当做什么没发生,或者什么都没说。只是,渐渐开始怀疑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纯友谊这回事,亦或者从来都不会有吧。

酒终于喝完了,数数酒瓶,我大概喝了6瓶。我甚至怀疑自己数错了,不是只能喝两瓶的吗?馒头付了款,扶我走出酒吧。巷口已经开始有大量大量的人流穿梭,小小的微风吹打在脸上,柔柔的秀发惹的脸颊痒痒的。馒头突然站到我面前,弯腰一把将我抓上他宽大的肩膀。我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一个劲得喊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可挣扎一会却又趴在他的背上呜呜的哭。他背了一会,终于将我放下来,告诉我他看见李轩了。李轩是徐攸的兄弟及舍友。我眼神不好,夜晚常常看不见谁是谁。面对于掺杂着灯光的深巷,我更加觉得宿舍是多么的遥远。突然很想给他打个电话,手机停机了。于是转身钻进附近的商店。

“一会在我们宿舍楼下见。有话给你说。”放下听筒,走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馒头眼里的心疼。

“终于让我见到你了,张灿,我告诉你!徐攸是我的,是我的。你别想夺走!”一个染着棕红色长发的女孩从巷子里窜出来,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很痛。“就你,也想拥有徐攸,拥有爱情。自己也不掂量掂量几斤几两!”

“我没有!”我大声喊。

馒头一把抓住她的手,甩开,“你是谁?放开你的脏手!”

“我是谁不用你管。今天就让你姑奶奶我来教训教训这个贱人!”她一面挽着自己的袖子一面朝我扑来。

馒头狠狠的抓住她的手反向相扣。

她开始大叫:“放开我!”

“你走吧,我不想打女人。”馒头放开她的手。

“哼,张灿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她揉着娇嫩却有着青色纹身的手腕。

“有我在,你别想欺负她!你不配!徐攸也不会喜欢你这种染着红毛的女人。还是赶紧滚吧。”馒头用食指指着她的鼻子凶巴巴的说。

红发女人却像一只疯狗,继续不依不挠。跳着朝我扑过来。馒头一把挡在我身前,她被顶到在地。我终于相信个子大不怕挨打了。“你再不走,我绝不客气!”馒头的脸上出现可怕的横肉。

“还是放过她吧!我们走!”我开始害怕起来,一把抱着馒头的胳膊。

“你等着,婊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她的话尖酸刻薄,却胆怯与馒头的身高,最终无趣的边跳边骂的走了。

我的酒还没有醒,似乎更加迷糊。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继续拉着我往回走。回头,我看清她右手上的纹身,那是一对字母——x&y。这像一场路遇不堪的电影。我的手里开始发凉。很冷。路是漫长的,兴许是糊涂了,兴许是真的醉了,平时只需要步行十几分钟的路程,忽然感觉很遥远,一定要打车。已经伸手拦下了那辆红色的出租打开了车门。馒头却拉开我,一把关上了车门。“打什么车啊。”他对我大声说。我不言,开了几次车门,都被他挡住,于是放弃,扭头大步的走。

到宿舍楼下的时候,他说,“张灿,你知道的,我们之间没可能。我现在有她。”我笑着点头。他没有马上离开,我知道。他是要等到我进去,我只好躲在宿舍的楼道里。

他走后,我飞快的冲出宿舍。我要等他,等我的他。我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一定的。因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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