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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韩子悲歌(4)

韩非名气虽大,但韩国的国力却弱,秦国欺韩王安如小儿,一打三吓唬,今天要攻韩城,明天要烧韩城,吓得韩王安一天惶惶不安,实在不得了。忽然想起韩非:这个人既有学问,又有名气,韩国用他不着,何不派他使秦,说服秦王不必加兵,既支开他离开了韩城,免得听他唠叨,又给韩国办了事,一举两得。

于是韩王安命韩非去秦国为使,说服取悦秦王政,不要对韩国用兵。

韩非十分不乐意去秦国为使,他说:“我出使恐怕也说服不了秦王政。著书立说是教化君子的!”

韩王安拉着长声说:“去吧!你是有能力的,凭你的著作名声,秦王或许就信了你!”

韩非无奈,只得出使秦国。正值嬴政王驾亲征赵国,不在咸阳,韩非扑了个空。李斯向韩非说:“为避口舌起见,韩兄先住御史大夫姚贾府,那个人是我的好友,也是我的学生,会谈论学问,兄长也不寂寞。等我们天子回来,我再为兄美言几句,让天子喜欢,留下仁兄多住几年,我也好早晚领教。”

韩非是客人,既到咸阳,只好听李斯安置。被李斯送到姚贾家中,宾主未免又是“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地客气了一番。三个人吃了一席酒,李斯托言公务太忙,从那以后,十天八天来一次看望韩非。

姚贾对韩非殷勤备至,说:“韩老师,你看文学这个东西,我也学了多年,文章总写不好。虽写了一些。没有多少人读,还是功夫不到吧?”

韩非说:“文章写得好不好,一要看天性,二要看学问,三要看刻苦。此三样,缺一样也不行。”

姚贾道:“我也许是天性不行。书我没少读,也下过苦功,只是赶不上高人。”

韩非道:“顺其自然也就可以了,不必刻意和名人比。世上又有几个人能赶上老子、庄子的?即使天性、学问、刻苦三者俱备,还要看一个人的心胸、品质!”

姚贾道:“我倒是有几篇旧稿,明儿个请韩老师看看,也给我批改批改,好传抄出去。”

韩非应了。姚贾明面上尊敬韩非,暗中却把韩非视为眼中钉,他同李斯商议道:“廷尉大人,我们的天子爱才,依我看,他回咸阳后十有八九要留下韩非为官的,我们要及早防备。”

李斯点点头道:“是啊!姚御史,你我都是楚国人,投到秦廷,做了高官,凭的是我们的学问和天子的信任。现在韩非来了,因他会著书,在咸阳城中,名声大噪。你我莫逆之交,只遵守我二人当日的密约好了!”

姚贾道:“誓必遵守!”

什么密约?原来,李斯在写谏逐客令时,是因为自己被逐,心中着慌,才大下说词,劝阻嬴政,收回逐客令。当时嬴政若说:“所有客居咸阳的客人都逐了,只有李斯才高,留用不逐,定出誓约。”李斯也许就不写谏逐客令之书了。

后来,列国到秦国游说之士,日进千人,其中有才之士,不乏其人。李斯看到这景况,和他的密友姚贾以杯酒为誓,相约:“今后凡高于我者,一律逐出秦廷;此种人若为秦用,我二人无立足之地矣!”

这就是李斯和姚贾的密约。果然,几年来李斯伙同姚贾,把来到秦廷的高士拒之门外。先是说些“一路风尘不易,来到咸阳,为秦国增辉”的话,后来就拖拖拉拉,百般阻拦,把才高于他们的人限制在秦廷门外。若不得不用的人,也是把他们放到外郡、外县去做小官,不给他们接近秦王为秦国献计献策的机会。

秦王政回朝之后,决计要见韩非,李斯忙到姚贾府中,把秦王夸韩非的话,向姚贾说了一遍,尔后道:“我们倒不如帮着韩非为韩王安求个情,天子若是允了,他就可回韩国复命了。”

姚贾点头道:“是!”

商量完了,李斯又见了韩非,向韩非报喜说:“我们天子回来了!”又说:“弟肝脑涂地,也要帮兄长为韩王安求情,使两国休兵罢战,重务农耕,两国百姓得温饱,永庆升平,尧天舜日,不负吾兄所学。”

韩非笑道:“李兄,我离开韩国,虽然韩王命我为使,实则是不愿让我回国。凭我一张嘴,即使说得惊鸿飞燕,秦王也不会信我不伐韩国之言。因为天下人都知道,以秦今日之国力,对付列国,亦只如伐郡并县耳!列国之王,多是纨樗之徒,比之秦王,尽为末等。此正是立大志统一六国之良机,秦王何能失去?吾兄身为秦廷百官之首,亦不会同意秦王听信小弟之言。”

李斯听了,默然有顷,又道:“韩兄,你如真愿意在秦国为官,小弟定保举之。即使把廷尉之位让给吾兄,李斯也不皱眉头。我们的天子重才,定会如吾兄之愿。”

姚贾也说:“学生与廷尉俱极力保举韩老师,若长留秦国,早晚受益不浅。”

韩非道:“非也,吾志在讲授刑名法术,不在为官不为官。”

李斯、姚贾无言以对。

次日,李斯引韩非去文升殿叩见了秦王政,嬴政赐座,李斯、韩非都坐下了。嬴政见韩非生得忠厚,心中喜欢。开始,嬴政问韩非使秦的来意,韩非以求秦国不伐近邻之国为对,又说:“韩王愿永远为秦国下属,可以定约。”

嬴政听了笑道:“秦国伐不伐韩国,由寡人决定,韩王安派使求情,亦是枉然。这事,韩王安未必不知,他命韩子前来,可能是你才过于大,其屋不能容,不如遗以邻人。”

韩非道:“不才在韩国,不为王廷见用,以著述自遣,俾能有益于天下,即韩国一国不用,愿亦足矣!韩王安乃不才族人,我不敢有怨言。”

秦王政又笑道:“寡人爱读韩子之书,义理透彻,治法清简,而又文采飞扬,天下之大才也。今来韩国,是为幸事,寡人闻之,夜不成寐,子于《说难》中言:‘宋有富人,天雨墙坏。其子曰‘不筑且有盗’,其邻人之父亦云,暮而果大亡其财,其家甚知其子而疑邻人之父。’本来嘛,其子和邻人都说得对,丢了财产,因儿子是自家人,就不疑,因邻人是外人,就生疑。安知不是其子所盗?他料父亲不会疑他,而邻人之父又何尝不明知其失盗之子为盗尔?其辨真伪者,确实是难,其谁为盗者,辨亦难,每遇事,若不细究,便昏既难知事之境也。韩子,由此篇看来,你的文章,传之万古,亦不会朽!你既是个大才之人,当留于秦国,和寡人精研合并六国之策,寡人也会把你待为上卿的!”

章事仁道:“陛下,不才只是一个简墨使者,空说天下事,而自己不能脱。今知遇陛下,本应在秦国效犬马之劳。但不才散漫已惯,著书成癖,不愿谋以政事。况韩王派不才为使,卧秦床而不归,使天下人笑不才为不忠。读书人若外善内恶,表里不一,则永不能成大器。”

秦王政没等回言,李斯笑道:“陛下,臣嗜读韩子之书如饮酒之癖,其《说难》中曰:‘夫龙之为虫也,可扰狎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撄之,则必杀人。人主亦有逆鳞,说之者能无撄人主之逆鳞,则几矣’韩子受韩王安之制日久,未敢撄其逆鳞,已成惯例。今陛下欲用韩子,或犯陛下,畏杀身。若韩子在秦日久,当知陛下与韩王安之贤愚,自能为秦用矣!陛下可先安韩子,而后韩子自有不去秦国之志了。”

嬴政点首道:“是哉此言。”

从那以后,嬴政亦不放韩非回国,几经会见谈话,韩非仍无留秦之意。

倏忽,冬尽春回,泥溶沙暖,咸阳到了秦王政十四年二月了。

韩非先在咸阳,由于著述需要安静之地,李斯奏请嬴政,便把韩非安排到咸阳西北一百八十多里的甘泉宫中去。那里有空廊鬼室、苍松翠柏,韩非高兴地在这里著书。李斯、姚贾不时还去看望他。

十四年夏,嬴政的戈伤已愈,他下诏命桓龄再攻赵国的平阳、武城两处。赵大将军司马尚不是桓龆的对手,平阳、武城被秦军攻下。桓龆又绕道出军,取下赵都邯郸之北的宜安,赵国又发生了震恐。其时,李牧正在代郡对付匈奴,百战沙场,无暇顾及邯郸方面的军事。后来,李牧打败匈奴,回到邯郸,桓龆听说李牧回来掌军,便又休整军队,不攻赵人。李牧一回邯郸,和司马尚抓紧军事训练,发誓要夺回平阳、武城、宜安三地。

韩国郑城中的韩王安因赵国屡受秦国之欺,心中亦深惧之。何况,近日秦兵在韩国边境上集结,声言要攻入韩国都城,韩王安废寝忘食,聚群臣议论对秦之策,最后决定:向秦俯首称臣。

十四年八月,韩王安派使到咸阳,向秦王政纳称臣之表,秦王政许之。接待之时,嬴政问韩使:“韩王安还忆念韩公子韩非吗?你来咸阳时,韩王安没嘱咐你召回韩非子?”

韩使听了笑道:“韩王最忌韩非,常称庸才而不堪一用,只会著书,别无长处。再说,我举国皆称臣了,韩非亦是陛下的臣民,韩王何能召他回国?韩非回国,国中只多一张吃饭的口!”

秦王政摇头笑道:“韩非有经天纬地之才,若用之朝堂,富国强兵,从韩王安不用韩非看,便知韩国之政腐败如泥。”

韩使出咸阳北门时,秦廷尉李斯命姚贾追上韩使道:“韩非是我的朋友,已降秦国,封为主客官,管理外交。他曾有言你可归告韩王安,只要韩非在秦,韩国不得安宁!”

韩使飞马而去。

姚贾送走韩使后,又与李斯议了一番,便骑马带人到云阳甘泉宫来见韩非,道:“韩王安已向秦国称臣,并请韩子归国。韩使向秦国官员说,韩王安悔不听韩子之言,以至误国称臣。”

韩非听了摇头咂舌道:“不可能,不可能!韩王安乃昏庸孱弱之人,决不会醒悟过来的。他今为秦国势力所迫,既已称臣,就更不需要我归国了。你之所言,定是韩使为秦人所买,逼勒于我,我何尝不知?”

姚贾笑道:“那么韩老师想不想归国?”

韩非道:“我来咸阳已二度春秋了。征人有边塞之梦,我何无故乡之心?但故乡已成覆盆之地,阴暗不见天日。我只愿老死月牖之下,用文章事业润身华国足矣!”言讫泪如雨下。

姚贾闻此辞出,归告李斯,李斯便去见秦王道:“韩非亲自和臣说,求陛下放他归韩之郑城。”

嬴政问:“为何?”

李斯道:“韩非言,故国之思起,辅国之兴飞。想回韩国再次说服韩王安,纳他所言,富国强兵,为秦之敌。韩非又言,韩国为秦国的近邻,宜乎如贴身之剑,刺之而不觉也。”

嬴政发闷道:“寡人待韩非不薄,他为何如此决绝?然而寡人惜此大才,永不放他归国,卿有何策,使韩非能为秦国所用?”

李斯道:“如今韩非寄身云阳,每日著书千言,不思为秦,反思为韩,是视秦国对他无制裁之能力。今可软禁入狱,干扰其著述之志。待其自悔后,放出囹圄,授之以高官大任,一擒一纵,韩非定为我所用矣!”

嬴政急欲得韩非,便依李斯之计而行。李斯得旨之后,命屯卫兵数十,飞马到云阳甘泉宫中逮起韩非,下于临时监所。后三日,李斯、姚贾同到临时监所看望韩非,韩非向李斯道:“你与我同学,应有怜惜之意。我只欲见秦天子一面,有数语自陈之,你可助我。”

李斯以袍袖拭泪道:“我们天子因韩兄只事著述,不安心于秦国,故幽兄于此,令兄自省。天子正在盛怒之际,欲求自陈,可待半月之后,斯定为兄之助!如今,安身养性,宜于自好。”

尔后李斯命姚贾买通监押韩非之人,假称秦王政赐药,令韩非自杀。韩非端药在手道:“天地之大,竟无容韩非之尺地,不如饮此以了残生。”

韩非死时,屋中无人,膏灯如泪,自燃自灭。忽而秋雨滴阶,丁丁作响;长夜如年,谁望破晓?这位旷代的法学大师、文坛巨子,临死之时,怀中还抱着他在甘泉宫的著述简册。韩非死后,他在甘泉宫所著的简册,尽为李斯所得。这个嫉妒小人,暗自焚毁了他的同学的心血,使后人永远不能见到这位昭昭大师的那些遗作,遗憾千古!

韩非死后,李斯掩住内心之喜,假作悲痛地把情形报给秦王政,说韩非是“自杀”。秦王政即命一卿大夫厚葬了韩非,悔叹良深。

李斯害死韩非以后,他同姚贾自以为得计,料外人不会知道。俗语云:“若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斯嫉才害人的消息,不久就在咸阳传开,百姓听了,都瞧不起他。李斯走到咸阳街头,人们都对他侧目以视,冷笑迎之。

李斯恐秦王政知道他害死韩非,于己不利,便日日献媚讨好,出谋划策,以表自己的忠心,使秦王政对他有好印象。秦王政后来才知李斯心里有鬼,但不用李斯还是不行,所以仍一如既往地对待李斯,李斯这才放下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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