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艳,你说他要是真的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呀?”自从发现自己有了孩子就像着了魔,不经意间就想到冷卓绝,应该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他,虽然想却不肯打电话,当时在忍耐不住拨通了那个号码的时候,对面机器女生让她号啕大哭,她便发誓再也不会主动给他打一个电话了,可是这种思念却让她魂不守舍神志不清,茫然间就跟傻子一样,跟她对话都一动不动,这让欣然很是担心,也是不想让她出来的原因,感觉她应该休息,应该把爱转为恨,让自己好过一些。
“什么怎么办,怎么又想这种傻话?你怕什么,别说他不会离开你,就算离开了凭俺们的条件上赶的追求者那还不是跟苍蝇似的。”田艳似笑非笑的笑容掩饰不住内心的悲伤,甄慧贤虽然没有看她,但是听到这些有些玩味的安慰心里还是好手了很多,甩甩脑袋,反迁起田艳的手。
她让自己坚强,可真的能坚强吗?被男人甩了的女人的悲哀是说大度就能大度的吗?
她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爱他胜过自己的她。
“嗯,我不怕。那你先找,你结婚之后我要是真的被抛弃了,你可不要不管我了呀。”要是连这个最好的朋友都见异思迁那……她不敢再想下去,她现在需要一个依靠,能够让她信任,不离不弃她的依靠。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在这样胡思乱想我可不理你了。”友情可不是盖的,现在竟然说这样的话,可不是她甄慧贤一贯的作风。
“噢。”看吧,这才是甄慧贤,说什么都可以应着,不易表达的人恰恰更有魅力。
“冰激凌是吧?肯德基的干货。”田艳跑前巡的士,正在这时,一个身影漫过田艳,那阵冰冷的风让田艳很是反感,刚要破口大骂,却看到那个身影在甄慧贤面前止步。
怎么个情况?欣然放弃报仇的冲动跑上前洞察这个魔鬼身材单看背影都知道会漂亮的无可挑剔的美女。
“慧贤,怎么了?”田艳上前问。
“没什么啊,怎么了?”甄慧贤刚从自己的梦境中回过神,看田艳紧张得过来一脸差异,“有车了没?”询问间顺着田艳眼神看去,一个好熟悉的女子站在面前,而且死死的盯着她,恍若没有看到田艳一般。
“你有事吗?”田艳看到女子看甄慧贤的眼神很特别便不急不慢的问。
“请问绝在吗?”者鲁莽的问话让她这个学了不少礼节的人也分外的后悔,可是当第一眼看到甄慧贤的时候就忍不住下车,而且是迈着急促的步伐飞驰而来的,她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她也已经着了魔,为了冷卓绝这个男人着了魔,哪怕是做情人,哪怕请求甄慧贤的原谅,她都不想放弃任何一点能得到冷卓绝消息的可能。
这一问让甄慧贤更是一怔,她想起在酒店那场偶遇,当时还以为这个女人跟冷卓绝有什么瓜葛,而现在想起来自己是错误的,内幕人员不是眼前这个女子,而是另有其人,因而也觉得有些心虚,淡然的笑容爬上有些苍白的俏脸,“我没有跟他在一起。”
“手机号是多少?”女子忙问。
看到这个女人对冷卓绝如此感兴趣,难不成也有一腿?又看看甄慧贤,还对人家笑面相迎,傻子就是傻子,什么时候都不知道维护自己的利益,“你是谁,认识慧贤的男人吗?”不等甄慧贤什么反应又继续说,“你跟那男人什么关系?”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甄慧贤的男人一样,一遍一遍的絮叨着。
甄慧贤本还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呢,田艳这一堆的问句让她以相同的眼神看着女子,等待着女子的回答。
“噢,我们算是,算是朋友吧,那次他说要跟我合作IT业务,让我帮他设计方案,我设计出来后给他打电话关机,刚才在车上看到你便过来问问。”再怎么说也是久经沙场的,在回答问题上也不带做作的,编织的东西都是有条有序的。
“他要跟你合作?”田艳都感觉不可思议,吃惊的看着甄慧贤。
女子看到田艳神情急转弯,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急忙更改,“也不是什么合作,就是问了我写问题而已。”
甄慧贤倒是没有感到什么不妥。
“他的电话最近我也不清楚出现什么问题,我打也是大不通,昨晚他打电话来的时候都很晚了,我也没来得及问,这样吧,你把你的名字留下,等他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让他跟你联系可以吗?”甄慧贤因为感觉对她的判断有误,这次说话格外客气,眼神都是那样柔和,因为眼前这位美女真的是太诱人了,就连她都倒抽一口气,怀疑这个世界太精彩,连这么完美的面向身材都能雕刻出来。
“他真的不在这里吗?”女子显然有些失望。
看甄慧贤对她没有半点敌意,田艳也就不那么处处逼人了,“你不信?”
“没有。那好吧,这是我的名片,让他尽快跟我联系一下吧。谢谢你了。”当一个女人爱的盲目的时候,自己的形象可以不顾,也可以放下那份矜持,当然这也包括这位美女,而且是自己有男朋友,还知道人家有老婆。
“远思,你见过她吗?”看到那凌然的步伐一步步消失在视线后,田艳莫名其妙的问。
“见过一次,当时……”那丢人的想法还是不说得好,她心想。
“当时怎么了?冷卓绝在不在?”田艳又问。
“在我身边呢,当时的记忆很模糊,所以已经忘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卓绝确实认识她。”甄慧贤浅浅一笑,“不想这些了,没听见嘛,工作上的事情。”
“听她的意思,冷卓绝是要跟她合作呀。”田艳生怕甄慧贤不动她的言外之意,那表情好像受到多大伤害一样。
“合作也没什么不好的,男人有自己的事业,也有自己的想法。”甄慧贤一心为廖峰着想,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不管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总觉的那个女人很奇怪,具体怎么了,她也说不清楚。
一心照顾孩子的冷卓绝,突然好像听到甄慧贤的声音。
电话一通,那边先是噪杂的车辆警鸣声,之后才听到甄慧贤深深的喘息声,冷卓绝知道她在外边急忙问,“那边很冷了吧,这个时候怎么没有在家呢?”
“还行,我们出来买冰激凌的。”
一听冷卓绝就急了,“怎么了慧贤?”很明显,甄慧贤哭了,那声音是聂人的委屈,让人心头疼痛。
“没有,风刮到眼睛里了,没事的。”
“对不起。”再也无法回避了,都五年了,这个做丈夫的怎么说得过去,而她从没埋怨过,这更让他无颜面对,连说话的底气都找不到了。
“不要难过,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会马上到你身边,马上。好想你,我要马上见到你,我现在在外边呢,先挂了,明天见。”
鼓起勇气把电话打过去之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就挂断了,刚才说了什么,说了什么?她怔了一下立马跳着问田艳,“刚刚说了什么,他说什么了?”
“什么说什么啊,你没在听?”少装傻了,田艳白了她一眼,“赶紧收拾一下准备迎接你的好老公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过来,而我又为什么这么高兴呢?乱了怎么会突然这样了呢。”甄慧贤摇晃着欣然,要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想什么呢,他都说了想你,是因为想你明白吗?不信你再打一遍问问,看是不是为了跟你分手。”
她真的变了,难道怀孕的女人都会变的神经兮兮的吗?
田艳担心地看着她,为了这个男人她把个性抛弃了,现在把那颗坚强的心也要丢弃,随着这个男人溜走,要是男人不要这个孩子,她还能活吗?
“对,是说想我了,可那会不会是托词?”甄慧贤神秘兮兮的问。
完了,她真的有问题了,会不会神经错乱什么的?神经兮兮的这以后可怎么办啊?田艳担心着给她牵了牵外套,“我们回去吧,他应该不是不负责任的人,这你应该比我清楚。”田艳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从下午出来买冰激凌,冰激凌没有买到,为了给冷卓绝打这个电话就在这里呆了好几个小时,时而问接通了应该怎么说,时而问现在打电话好不好,时而在这里踱步,时而在这里沉思,好像有解不开的心结,有说不出的难言之隐。
还好,那个男人自己打来了。
“那能行,可是冰激凌还没有买呢。”
“天呢,远思,你记性还真不是盖的,都冻了一晚上了还想着你的冰激凌呢?去买,马上去买。”
……
这一夜,廖峰也没有睡踏实,早上好不容易等到太阳高升,把孩子送去学校,就急忙往甄慧贤那儿赶去。
甄慧贤拿着冰激凌在床上发呆,田艳给她做了一大堆爱吃的,叫了她好多遍,她都答应着却不曾行动,田艳实在忍无可忍,拿着菜刀就风风火火一肚子怨气的走了进来,“你到底吃还是不吃,我都加了你八百遍了。”
“噢。我马上就过去。”甄慧贤不紧不慢的回答。
“还马上?都在马蹄子上了,再敷衍我,我,我……”菜刀举到了头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你怎么了?做的什么啊,还要我帮忙吗?”三下五六的就把睡衣披戴好,“帮你包粥吧,肯定没有做吧,我就知道。”
“别跟我打马虎眼,今晚再吃那么一点以后你就不用吃饭了。”田艳拧头就走,心想,这下可不吓倒她都难。
结果在餐桌上等了好久还是没有人影过来,这次真的发火了,十指紧攥,脚步如象,呼吸如豹,忽得一下就进了卧室,即将喷发的火山在看到空空如洗的大床后木然憋了回去,人呢?
“路远思,死哪去了?”不发火还不憋死啊,管你躲在天涯海角,先把你正法再说。一直来软的,好话说了个遍跟没说一样,现在可不那么温柔了,再不行就要来暴力,不信稿不定这个丫头。
“怎么了?再等一小会就可以了。”
闻言走去,晕死,她竟然围着围裙,拿着勺子在那里看着锅,“你在干什么?”
“看见了还问,你傻子啊?”甄慧贤自顾自的品尝着粥的味道,“嗯,可以了,你去吧,我给端过去就好了。”
“你行了吧你,我早做好了,就让你来吃饭,你,你……”还咋生气,直接是哭笑不得嘛!
“你做好了?早说嘛。对了,冰激凌吃完了,我还想吃。”甄慧贤撒娇道。
“还吃,一晚上你都不带睡觉的,买了10个我一个没吃,你也不嫌凉的。”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了,“好了,你快出去,我来端吧,这么多粥一天都喝不完了。”田艳哪忍心她在厨房闻这油烟味,每次看到她难受她的心都好痛的。
“不多,卓绝回来了一定渴了,他喜欢喝粥,到时候给他热热就好了。”甄慧贤满面幸福,活像一个小娘子,把田艳憋得哑口无言,还以为是为了给她赔礼才这么勤快的,原来是为了人家的丈夫,不知哪来的醋意,本准备帮衬一把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等他来了你打算怎么办?”田艳终究忍不住问。
“不知道。”甄慧贤一点点地品着粥,那颗心不知飘哪去了,即使不知道怎么回答田艳的问题,可还是想谈那个男人,脑子中全是他,她不敢说话,怕那一句都是冷卓绝的名字。
“这都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呀?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为了孩子才想跟他重修旧好的,还是一直都有想他?”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定得把话套出来。
“是我恢复了一部分记忆,我想起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了。。”当时她爱的他那么深,这些就像昨天的事一样。
“真的啊,那你什么时候能把我想起来啊,快想,快想。”
“看你那架势,跟欠你钱似的,我哪敢想起你啊,万一知道你是个坏丫头怎么办?”甄慧贤娇喃道。
“万一你再把他忘了呢,是不是又会……”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吧。”突然心情极差,起身往房间走去。
看来是说到痛处了,怎么都管不住自己这张嘴的呢。怎么说也应该婉转点啊,哎……“远思,还要不要吃冰激凌了,我给你买去。”
“给买一箱,我统统吃掉。”
“好的啊,我知道啦。”
刚一出门正好碰上刘子翔,“你来得正好,跟我去买冰激凌去。”
“啊?”刘子翔一脸迷惑,这么冷的天吃冰激凌,现在的女孩子都发烧吗?
“啊什么啊,远思喜欢吃,说要买一箱呢,正好帮忙搬着了好不?”有免费的搬运工,不用白不用。
“好的。远思呢,怎么样了?”这还没站住脚又要出动了,外边天气冷的不行,而为了显示风度都没穿什么衣服,哪像前面那位,羽绒服包的严实的很。这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动的,要是跟心上人在一起也就罢了,而现在…刘子翔这苦是无处诉了。
“冷卓绝要搬过来了,你帮想想该怎么整治这个混蛋。”田艳光想着收拾冷卓绝了,根本没看到刘子翔动的哆嗦的身体。现在唯能商量的人也只有刘子翔了,甄慧贤那么有魅力的女孩竟然被冷卓绝整的接近崩溃,这个仇怎么也得报的。
“你要修理他吗?”刘子翔忍着酷寒问道。
“当然。看他都把远思折腾成什么样了,再不给点颜色看看以为俺家远思好欺负呢。”一之小脚狠狠地躲在憔悴的陆地上,似乎要将地面振烈一般。那狠劲超乎了她保护自己。
“远思什么态度?”以他对她的认识,那个温柔的丫头是不会对任何人加以报复的,只知道躲在角落里一个人静舔伤口。
“她是傻子,现在精神恍惚,我很担心她,有时候就跟喝了迷糊汤一样,一会儿怕动,一会儿怕西得。我看她是被冷卓绝折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再加上又是那么要面子的人,很让人担心,要是再把自己自闭起来,那后果很难想象了。”一定要让刘子翔帮忙,不过这次多了一个心眼,先让刘子翔出主意,只要稍微添油加醋事情就好办了,这男人是天她还是很明白这一点的。
“远思没什么抗拒,我们这帮的什么劲呢?”既然她爱他,别人搀和好像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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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冷卓绝想到买束花,五年的缺席,恰巧旁边有个公园,他正好可以想想见面后,怎么跟她说才能让她不再生他的气。
他躺在一旁的草地上仰望天空,陡然间被什么碰到抬眼看去是一个小皮球。
“叔叔,我的球,叔叔……”
“晶晶不要打扰叔叔休息。”又一位好听的不行的声音传来。
“叔叔,地上很凉你应该垫上被子才好。”小晶晶很认真的对冷卓绝说。
“是啊,那我起来,不躺着了,这是你的球吗?”冷卓绝拿起地上的蓝色的小皮球问道。
是的,你现在可以还给我吗?”小晶晶可爱的表情让廖峰收起了皮球,“那跟叔叔打几个球好不好,叔叔也想跟你一起玩。”
“晶晶,碰到叔叔了吧,快跟叔叔说对不起。”与声音一样,女子有着一双迷人的眼睛跟漂亮的脸蛋。 小晶晶跟做错事一样,低头看着冷卓绝不敢说话,冷卓绝一纵跳起把球递给孩子,
“没有,正商量着跟孩子打球呢。”“小孩子不懂事,你休息吧。”
女人温柔的声音很容易看出是一位贤惠的女人,看样子也很年轻,但孩子都这么大了,蛮可爱的。
“没关系。”
“孩子特喜欢打球,你也在想自己的孩子了吧?”女人看出了他的心事,忙拉孩子,“跟叔叔打球吧,不要让叔叔失望哦。”冷卓绝感激地看了女人一眼,抱起晶晶脚一踢把球踢得好远,
“看谁先抢到球,抢不到的要给抢到的买冰激凌知道吗?”
说起冰激凌可是慧贤特别想吃的,那迫切见到她的心变成动力,跟闪电般的一闪就到了小球的跟前,他没有拿起,而是用了几分未发出的力气就把那球踢了出去,抬眼间竟然找不到球了。
“球呢?”冷卓绝问。 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冷卓绝不明所以然的走到孩子面前,“晶晶不要哭,说怎么了。”
“球,球……”边哭边说,就听到一个球字。“我刚刚用力大了一点,球呢,我给你拿去。”冷卓绝抱着孩子往回走,孩子的妈妈竟离的那么远,没想到这几步跑了这么远,这小家伙跑得倒也不慢,都跟了过来。 “球破了。”孩子指着对面的大树。倒塌,好像也没用多大力气吧。冷卓绝看着那在树上高高挂起的匾球,一根树枝将那球串成了糖葫芦。
“叔叔在给你买一个,买个比这个大的好不好,不要难过了好不好?”冷卓绝看着孩子哭还真不知怎么办,他也是个做爸爸的人了,他紧紧地抱着孩子感觉着一个父亲抱自己孩子的那种相惜的情怀。“晶晶怎么哭了,这么大孩子了老哭哭啼啼的可不好,快下来别让叔叔抱着了,叔叔带会还得坐飞机呢。你忘记坐飞机很累了?”女人将孩子接下来放在地上用雪白的手绢给孩子擦眼泪。
“实在对不起,我把孩子的玩具踢坏了,你们等一下我去给买一个吧。”冷卓绝看着对面的商场就要跑去。
“不要了,家里还有好几个呢,小孩子就是爱哭,不用管他的。”女人笑着对这孩子说,“叔叔刚才那一脚是不是很厉害呀,请叔叔教晶晶好不好?”
这转移话题的确实不错,孩子立刻就转为崇拜的笑脸,“叔叔好棒,晶晶要学。”
“叔叔踢的不好,等你长大了就可以踢的好远了,叔叔不在还有爸爸,晶晶肯定会踢的更远,把那棵树绕过去。”冷卓绝又把孩子抱起,很喜欢这种感觉。 “妈妈。爸爸到时候会出现吗?”小晶晶朝向妈妈问道。
“会的,等晶晶长大了爸爸就会来到晶晶的面前了,还会教晶晶很多东西。”女人看上去有些无奈,然后朝向冷卓绝,“谢谢你跟孩子玩,孩子自小都是我一个人带的,对爸爸这个字眼很入迷。”
“怎么?”或许是死了或者离婚了,问多了也不好,冷卓绝没有问下去。 “没什么,我们失散多年了。感觉我们的口音一样,你是本地人吧?”
“是啊,我是本地,你也是喽?”冷卓绝问。
“是啊,我刚回来,看不出这边发展的这么好了。”女人眨着如星斗的双眸,把那份悲伤隐藏的毫无声色,可见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外刚内柔的好女人啊。 “嗯,几年的飞速发展经济已经很厉害了。刚刚你说你们失散了,你有找过吗?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进我所能帮你找一下,比如说电视上,新闻界,你都找过了吗?”看到孤儿寡母的,冷卓绝怎能不心疼,当年要是有人帮助一下晓冉想必也不会死的那么惨,想起来心就疼得打颤。 “不用了,好了,我们也不多打扰了,天色也不好,我们也要回去了。”女看似已经绝望抱着孩子跟冷卓绝摆手。 看着这绝望女人的背影,他就能看到晓冉,如果晓冉还活着,孩子也应该这么大了,这时听到孩子那童真的声音,“爸爸是姓左,那叔叔姓什么呢?” “刚刚你怎么不问问呢?下次跟叔叔见面的时候我们问问好不好?” 什么?姓左?看女人的长相…… “等一下,请问孩子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冷卓绝敢上前问。
“爸爸叫左天寒,叔叔叫什么名字?”小晶晶说。
“晶晶不要乱说话。”女人温柔的阻止晶晶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