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预测并不是结果,随着野考的进一步深入,不仅是关注的人们,就连野考队自己也发现,破解“野人”之谜谈何容易。从局外人的角度看来,野考当时已过去了一年又几个考察队员拍摄的野人巢穴照片月,野考基本结束,可是野考并无明显进展,“今冬明春”的预测让人感到不免有些言之过早。
早在野考第一阶段即将结束时,野考前线副总指挥、《科技日报》社记者沈英甲就认为神农架已没有“野人”生存的环境,神农架“野人”已经灭绝。
沈英甲分析:20世纪80年代初,神农架地区总人口为六万多,时至今日已近十二万。将近翻了一番的人口表明,神农架人类活动范围就比十余年前不止翻了一倍。这也表明,大型野生动物的活动范围也大幅度缩小。有人会问,短短十几年时间能让一种动物灭绝吗?我说让蚂蚁灭绝办不到,但让大型奇异动物——“野人”灭绝就足够了。联合国环境署在一份文件中指出,目前全世界每分钟就有一种植物灭绝,每天就有一种动物灭绝,照此,十几年时间灭绝野人是绰绰有余的。
不仅沈英甲这样认为,许多人都持同样的观点,据神农架地区政协主席杜永林介绍,从1924年到1993年,在神农架范围内共有360多人114次见过“野人”个体138个,平均每年不到两次。这么低的概率表明,“野人”的确太少了,活动范围的再压缩,要形成种群繁衍后代几乎没有可能。
这且不说,从20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当地已很少有人见过“野人”,不少人几乎都忘了此事。科考人员在山林活动时,有时一天能碰到十几位挖药人、偷猎者。如果存在野人,它们肯定要四处觅食,他们会碰不上吗?
因此,结论只有一个,目前神农架地区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足够成百上千的“野人”享用,还有几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但它们难以移动,不能移动就只有灭绝。
早在1977年3月至1978年元月,中国科学院和湖北省委联合组织了一支规模较大的神农架“野人”考察队,据说找到了“野人”的毛发、粪便和脚印。通过鉴定,比已知的灵长类动物更接近人类,只是参与鉴定的是各地不同的科研部门,没有把握的可能也有。相比之下,1995年开始的这次野考可以说比上次陷入了更大的僵局,当时要作出结论,野考队面临的将是两种选择:一是神农架“野人”已经灭绝,那么留给人们的将是神农架“野人”之谜是目前凭着野考队现有的设备和时间无法作出明确的答复。那么这种结论的结果是神农架“野人”仍是一个揭不开的谜,神农架仍将以其夺目的光辉受到世人的瞩目。现在看来,聪明的野考队没有作出明确答复是有道理的。
其实,神农架野人是否存在已并不重要了,野考队前线总指挥王方辰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过:即使抓不到“野人”,也是对神农架动植物、生态、气候的综合考察。况且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尤其是世纪之交的今天,不能没有探险精神、献身精神和探求未知领域的欲望。
王方辰私下里还表示:不论神农架“野人”现在存在与否,我们都有责任和义务来保护神农架这一业已形成的以“野人”为中心的综合文化,并有责任和义务使之发扬光大。这句话其实当时就给神农架“野人之谜”作了最好的注脚。
神农架的“野人”之谜,应该告一段落了。最近,中国濒危物种科学委员会副主任、中科院动物所研究员汪松指出:“我们应该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保护神农架林区的动植物资源和生物多样性上。对于这片长江中下游惟一大面积和对水土保持发挥着重要作用的原始森林加以保护才是最重要的。”
野人的传说是虚构的吗
着名动物学家谭邦杰认为,野人的传说是虚幻的。因为迄今为止,并没有人能出示野人的照片或标本。他认为,既然野人的目击者事件时有报道,那么总应有野人的尸体、遗骸,但至今却一无发现。野人传续至今,一定要有一定数量,才能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而现在多数看到单个活动,种群不可能延续。另外,神农架山区可食的坚果、浆果也并不多,冬天无果实可食,野人难以生存。
那多情善笑的山鬼究竟是什么,至今还没有明确的答案。也许,对神农架山区的长期考察将会提供一个满意的答案。
当代世界,最令人感兴趣的自然奥秘,莫过于扑朔迷离、魅力无穷的“野人”之谜了。多少年以来,人们一直坚信,有一种与人十分相像的动物与我们并存在这个世界上。它们硕大凶猛、茹毛饮血,时隐时现,引出许多恐怖、离奇的故事来。然而,人们不禁要问,在我们地球的某些角落,真的还生存着我们祖先的同类——尚未完全进化的野人吗?
翻开我国古代书籍,就有关于野人的记载。据清代的《房县志》载:房山深处有许多一丈多高的野人。他们全身长着密密麻麻的长毛,藏在森林中捕捉小鸡,或者与人搏斗。
即使是在当代,新闻报道中各地的野人事件层出不穷。特别是来自中国神农架的许多报道,让人觉得若即若离,仿佛野人就在我们身边。
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和对野人脚印的分析,专家们认为,野人是两脚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皮肤褐色,全身长着浓密的毛,披头散发,没有尾巴;成年后体高2~3米,比人强壮,手长达膝部,它们住山洞,吃野兽。野人高兴时会像人那样笑,并且会表达不同的感情。会发出各类声音,甚至能与人交配。在神农架,人们还发现了长达48厘米的野人脚印。据专家估计,它的体重有二三百公斤。
伴随着轰轰烈烈的传闻应运而生的,是一些人的故弄玄虚和地方报纸的夸张炒作。
早在1962年,一则关于发现野人的消息从西双版纳传来,并传言野人被英勇的边防战士打死,吃了它的肉。一支野人考察队几乎在一夜之间便成立起来了,人们千里迢迢奔赴边疆,带着不捉到野人誓不罢休的雄心壮志。经过半年的艰苦调查,才发现被人们传说得如火如荼的野人原来是长臂猿。
1984年10月2日,湖南省新宁县水头乡的三十多位农民捕获了一只重20公斤的动物。它能直立行走,会哭会笑,十分惹人喜爱,经鉴定是短尾猴。消息不胫而走,几天之后,在国内的一家报纸上,这只短尾猴便摇身一变而成了“挑逗少女当场被捕”的野人。
因此,许多学者对地球上是否有野人一直持怀疑态度。既然真的有野人存在,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人们一个也抓不到呢?哪怕是死的也好啊!在国外,更有人认为马可斯拍摄的关于北美野人的纪录片是人扮演的。
那么,地球上究竟有没有野人呢?根据目前我国探索野人和世界上研究野人的材料、证据,科学家们得出了野人并不存在的结论。当然,这个结论是有据可依的:
第一,虽然人类对野人的考察研究历史久远,却尚未获得野人存在的直接证据。
作为世界上传闻野人较多的国家之一,我国自解放后便兴师动众,有组织地深入“野人”聚居区进行了多次大规模的考察,除了找到被疑为“野人”的脚印、毛发和粪便等物外,几乎一无所获。但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单从对神农架的野人考察活动便能时见一斑。
1977年,有110人同时在方圆3200平方公里的神农架考察。在众多的解放军和民兵的密切配合下,每隔100米或50米,便有百人的队伍齐肩并进,在寻寻觅觅、连哄带赶中,每日只推进10公里。这样,两个月之内足以把整个神农架区域像篦头发一样篦一遍,一切大型动物插翅难逃,更何况野人。然而即便如此,考察组仍然空手而归。
第二,物种的存在形式是种群,野人不具备这个生物学表态特征;生物的生存必须有营养物质,对于大型动物来说,必须有丰富食物来源,必须占有一定的空间。假如神农架一带真的有作为一个物种存在的野人,它们应该有一个数量不小的种群存在,才能大量繁衍、生存下来;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环境里,它们必然每天都在创造着有别于其它动物的痕迹,例如一般动物在大量采食后都会遗留下来的食物残屑;另外,作为灵长类的一种,野人必须有一个使其种群栖息且持续生存的自然条件。
事实上,人们在神农架既找不到野人的尸体,也找不到野人留下的食物残屑。世界上许多所谓的野人区根本不具备野人种群栖息和持续生存的自然条件。作为一个物种,它们又怎能生存呢?
第三,有关野人的许多资料,大部分来源于道听途说,没有研究价值。
据统计,20世纪20~80年代,在神农架目击野人者达300人次,在云南的沧源县约50人次,在广西的柳北山区约21人次。近几年来涌起的“野人热”,使得一些传媒捕风捉影,大肆渲染。可谓鱼目混珠,真伪难辨。正如一位科学家所言:“野人使人幻想的同时也给人胡说的机会。”
有关资料还表明,野人双腿快跑如飞。从动物进化论看,快跑者都是从开阔地区发展而来。森林地区给动物提供了攀爬活动的条件,却不可能培养出快速的奔跑者。
第四,有关野人存在的间接证据虽然不少,但许多证据经不住科学家鉴定。
1974年,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曾将神农架地区群众提供的,据称是直接获自野人身上的毛进行鉴定,发现居然是苏门羚的毛。对于各地的野人足迹,被兽类学家一语道破:熊类的后脚印与人类颇相似,只是略大些。
由此看来,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野人并不存在。地球上某些人迹罕至的地区或许有某种未被科学知晓的生物存在,从而引起人们的猜测与遐想,至于它究竟是什么动物,科学家们正在寻踪觅迹。
“野人”是不存在的吗
早在20世纪60年代,对喜马拉雅山区到底有没有“雪人”存在的疑谜,国内外就已存在着不同的看法。
1951年和1954年的英国探险队成员们都肯定了“雪人”的存在。他们的说法可以用G·N·杜泰来代表。他说:“我们从搬运工人那里听到过很多类似的故事。其中有一个人肯定地说,他确曾看到‘雪人’。”他从这许多传说中得出结论说:“这些传说是如此确凿可信。”
印度动物学家那旺南达否认“雪1993年9月3日,在燕子垭与3个“野人”相遇的4位目击者及他们乘坐的汽车人”存在的说法。他听说西藏东部两个牧人远远地看到了“雪人”,也测量了“雪人”在雪地上和在沙土上的脚印,证明雪上的脚印比沙土上的脚印大得多。他的结论说,雪上的脚印是经风吹日晒而扩大和变形的结果,并认为所谓“雪人”,译音是“米提”(耶提),实际是“康米”的同义字,是“人熊”——直立行走的棕熊的意思。
前苏联通讯院士奥勃鲁恰夫认为有“雪人”存在。当年他在《莫斯科晚报》上发表谈话说:“一般说来,根据当地居民可靠的叙述和雪上的足迹看来,可以推断,在喜马拉雅山4000~5500公尺高度的地方,显然居住着一种比大猩猩更接近人类的动物,但它们比石器时代的最原始的人还要原始。”
医学科学研究员阿·里大卫特认为不能支持“雪人”的说法,他在1958年1月22日《莫斯科新闻》上发表了苏联水文地质学家普罗宁在帕米尔两次看到“雪人”的谈话,同时也发表了阿·里大卫特的评论。他说:“我认为没有任何确凿的事实支持‘雪人’的说法。”他认为在那布满白雪的环境下,实际上已排除了任何高级动物生存的可能性。假若有种类人猿在消灭的过程中确实仍然生存着,那一定会发现它们的骷髅,至于雪地上的脚印是不能说服人的证据。
中国科学家斐文中、吴汝康、周明镇等教授基本上同意阿·里大卫特的说法。还补充说明在喜马拉雅的高山里和帕米尔高原中,高出海拔4000公尺以上的高地上,生存着一种比大猩猩和黑猩猩更接近人的动物,至少是从现代灵长类的地理分布上来看似乎不可能。同时他们提出质疑:在冰雪里怎能解决食物缺乏的现实,高级灵长类在这样的环境里靠什么生活?
为此,一些科学家对“雪人”研究作出的三点结论是:
第一、许多传奇故事,都是根本没有的。
据说有许多人看见过“雪人”,或者是它的影子,可是至今没有捉到一个,或者能摄下一张照片。“雪人”既然生活在高山中,在那寒冷的冰天雪地里,遗骸或骨骼,应该完整保存下来。而几十年没有一个人发现过这种遗骸。原来作为“雪人”存在的主要证据,如足迹、头皮、木乃伊等有些都已被否定了。
第二,所谓亲眼看到过“雪人”的人,是指鹿为马的臆断。
中国科学家吴定良列举了两则关于“雪人”的信息:据前苏联《劳动报》载,驻扎在帕米尔的边防战士加拉耶夫,在3000米冰雪覆盖的地方发现了一只从未见过的动物,满身是毛,见人就往山上跑,他和其他人都认为是“雪人”。他们一起追上并开枪打死了它,原来是一只雄猴,毛也是浅褐红色的。
另外一个事实,前苏联地理学家莫尔也夫经过详细的鉴定,证实这一动物是属于叙利亚的一种棕熊。
第三,传说中的“雪人”,可能是属于稀有的种属不明的生物,这种生物可能是介于人和猿之间,潜藏在高山上,代表灵长类的一个支派,至于它与高山动物的关系怎样,尚需进一步搜集新材料,才能最后解决这个“雪人”之谜。
不独在喜马拉雅、帕米尔高原、高加索山区,在北美,“野人”的存在也是值得怀疑的。
1967年10月,在美国报纸上刊登了一组大脚怪物的照片,是一名叫帕特生的人及其朋友在加利福尼亚的布拉夫克利格遇到的雄性大脚怪物留下的。这是一个像人似的怪物。它体魄健壮,在厚厚的红褐色毛的深处露出胸部和臂部。照片刊登后,顿时轰动了美国。
美国着名灵长类专家奈皮耶仔细看了照片后,提出了如下质疑。他说:“从照片中动物走相来看,总觉得大脚怪物有点过分意识到自己的走相。这是女性的走相。再则,头的形状显示了不是人类的,但是重心的放置不像类人猿。另外,其上半身稍稍像猿,而下半身完全是人类的模样。”
奈皮耶说:“我们不能想象自然界存在这样的杂种。而且从走相来看,仿佛是拙劣夸张地模仿人的脚步似的。从科学上来考察,这个动物有很多矛盾的地方。因此,不排除有披着猩猩毛皮的人弄虚作假的可能性。如果那是事实,将是一次卑劣的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