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如果有那麽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
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
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在这个安静的午后,没有华丽的音乐,没有复杂的情感。只有林然干净的嗓音围绕在我身旁,虽然有些稚嫩,却清澈,空灵,悠长。直直的撞进我的心底,在没有任何音乐可以与之比拟。我们在树下一直坐到太阳快下山了才起身回家。
晚霞绯红,天空被夕阳点上了淡淡的,柔柔的橘黄色。美得亦如初次见到林然的那晚,他站在夕阳下对我微笑,周身都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或许就是从那一刻起,我便沦陷在了他的温柔里。虽然我现在对温柔的理解就是会对我笑。但笑还分好多种呢,总得有一种让你看着舒服的。再说了,又有谁会有事没事的就冲着你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呢,那不有病吗。
我低着头看着我们的影子,我稍稍退后了一小步,两个影子的手便碰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在牵手。
想到这里,我的脸又可耻的红了起来。
暗骂自己,于依,你是个坏姑娘,这样的孩子会被神遗弃的。
可当我抬起头看到林然的侧脸的时候,我又沦陷了。什么可耻不可耻的,都不如林然重要。也许,我们可以就这样一直走到老也说不定。走到白发苍苍,走到牙齿掉光
长大后每每回想起来,这个时候的于依实在迂腐传统的过分了。光靠想的有啥用?就是上去抱着林然啃一口能怎么样?他还能拒绝你是咋的?
吃晚饭的时候,爸爸妈妈一直盯着我看,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的样子。看得我都没办法继续吃饭了,只好放下碗筷,静静地等着他们开口。
妈妈对爸爸使眼色,爸爸扭过头去视而不见。妈妈急得边咳嗽边眨眼睛。我真担心眼睛会抽筋。
就在妈妈努力未果的情况下,直接调转目标对向我。
“丫头你”妈妈欲言又止,一副很难开口的样子。
这次轮到爸爸对妈妈使眼色了,似乎在阻止妈妈把话说下去。
也许,我的倔脾气和有仇必报都是遗传自妈妈。因为,她记着刚才爸爸对她眼色的无视,现在她也选择了忽略。
妈妈似乎在组织恰当的语句,过了很久才开口。感觉上又有些小心翼翼的。对,没错,是小心翼翼这种感觉。因为,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可能有些
“丫头,你和小然的感情似乎很好。妈妈不是反对你有一个感情很好的朋友,只是要恰当的”
“苏染。”
妈妈还没有说完,就被爸爸打断了。爸爸有些气愤地看着妈妈,似乎妈妈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
随即,爸爸又转头看向我,注意我脸上的表情变化。可于依就是个生性凉薄的孩子,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似乎在这场“质问”事件中,自己只是一个观众。反倒是眼前这个男人,脸上写满了紧张。
这个男人总是那样紧张我,我情绪的起伏,就是他情绪的波动。他对我好的直叫人嫉妒。以至于,我总是有意无意间,拿其他对我好的男人和他进行比较。可悲的是,他对我的影响,就像毒品对神经影响一般,早已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让人沉迷于此,无法自拔。可又有谁能告诉我,一时的呵护,便是永世的在乎?我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原来于依也不是那么笨。对于感情这方面的事情,人类都是无师自通的。
“是哥哥。”我不想气氛在尴尬下去,声音不轻不重的便说出这三个字。
“什么?”妈妈似乎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他,是哥哥。”
我不想在解释第三遍,说完这句话后,马上跑回自己的“小单间”里拉上帘子。把爸爸担心的声音隔绝在了外面。
原谅我这种具有抗议性的行为。上帝作证,我不是一个任性坏脾气的姑娘。只是被妈妈说中了心事心虚害怕。在她的注视下,连呼吸都变得那样困难。但是,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早恋。
爸爸和妈妈还在争吵着,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愣愣的坐着,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画面里有奶奶,有姑姑,有林然,有门前的那颗枣树,还有好多好多。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或者称之为摔门声会更贴切。这是声音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切断了我的小思绪,拉我回到现实。
我坐在我的小床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这屋子太静了。静的仿佛我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静的让我有一种压迫感,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这种诡异的气氛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向你挤压过来。
就在我快被这种感觉压迫的快要窒息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在低声的抽泣。
我知道,那是妈妈在哭。这次,她一定是很疼吧,不然,怎么会哭?哪怕她极力的压抑着声音。我也可以听出她的难过。
她一直都表现得那么坚强,她不喜欢把自己的软弱展现出来给别人看,即使受了委屈,也不会解释。因为她不屑解释。
她总是说,女人要学会爱自己,用眼泪解决问题的女人是最没用的。她也经常告诉我说,依依,女孩子要勇敢,不然会被人欺负,哭是无能的表现。
也许是我泪腺太发达,或者我的身体里有一片海洋。所以,我学不会坚强。
很多年后,当我无意中听到莫文蔚唱着“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时,我好似睡了很久,忽然间醒来,脑子里一片澄净,似乎明白了什么。
外间的哭泣声又小了好多,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停止了哭泣,还是把声音又压低了,我没有那个勇气去掀开帘子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