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原本前途无可限量的白茶却因为家庭的原因不得不初中毕业之后就辍学了。我知道白茶家里的情况,她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父亲早在她只有10岁的时候就因为车祸死了,她的母亲是当地镇上一家工厂的普通工人,用她一个月微薄的工资支撑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可是在白茶中考结束后,她的母亲也倒下了,顿时家里就失去了唯一的生活来源,看着年幼的弟弟和有些神志不清的妹妹,白茶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就毅然地挑起了支撑家庭的重担。
这些也是我在他们结婚之后才知道的,我原本以为像白茶这样美好的女孩,上天应该会十二万分地怜惜她给予一切美好的东西给她,可是我不知道原来真相是如此不堪。
白茶不肯舍弃她的职业,我也不好勉强,而且我知道以白茶的自尊肯定不会接受我的接济,于是我就让俞靖扮成一个花花公子哥,去夜总会找她。俞靖的父亲是一个很有经商头脑的商人,具体他怎么有头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别人还骑着小铁驴出去兜风的时候,人家已经开着一辆奥迪在那里招摇过市了,当人家还是窝在小弄堂里埋怨隔三差五断水停电的时候,人家已经在深圳最豪华的地段买下了好几幢别墅在那里亭亭玉立晃人眼了。据说俞靖家的钞票叠起来可以媲美喜马拉雅山,就算是烧成灰洒在空中都能迷了一整座城市的眼。这话说的有点玄乎,但是从俞靖每一次不菲的出手也能断定这家伙非富即贵。
不过俞靖这厮有点认死理,那就是没有蔚蔚点头我们说什么那都是空,他对蔚蔚就好比那月亮跟地球,总是绕着不停地转啊转啊,一刻不歇啊。蔚蔚说一他绝对不敢说二,蔚蔚指东他绝对不敢往西,我们有时调侃他,俞靖啊,你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蔚蔚一屁股赌债啊,这辈子就是为了还债做牛做马来的吧?
我要他扮公子哥,他死活不肯,说什么他冰清玉洁的身子可不能这么给玷污了。我笑着拍他的脑袋,你省省吧,就你那副德行,还指不定我那好姐妹看得上你呢。结果我掐他脖子的招法都用上了,他就是不从,还直嚷嚷,你有本事让韩哲远扮去。
我一下子愣神了,似乎上一次分手后,我就没有再见到过韩哲远,我问他,你看见过他了没?
俞靖整理好自己的领带,扯扯好自己的衣领,就你这幅德行,怪不得人家韩哲远要躲你,我也真纳闷,他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的。
我举起拳头作势要打,他连忙举手告饶,别,别,我不说还不行了?
我说,你到底说不说?
他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说,怎么搞的跟逼供似的?我也没有见到过他了,说起来好像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人影了。谁知道那家伙上哪鬼混去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管,人家爱怎么逍遥怎么逍遥去,说不定也搭上哪个阔小姐快活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