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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青梅涩果(6)

阿黄强忍着没让嘴里嚼烂的花生米喷出来。而且一脸得意地说:会呀,我会上很高很高的树。”这时,她看见身边这些同学的脸上露出了一脸的羡慕。这让她想起了三狗子他爹曾经讲过的一个笑话,说知青刚到他们村的时候,看着满地绿油油的麦苗说,呀!种这么多的韭菜呀。他们村里的人听了都非常吃惊,告诉那些知青说:那是小麦呀。”现在的阿黄很是自豪,她一点也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好像他们就该被她愚弄这么一回,谁让他们叫她是“老临”呢。

19.也做“贼娃子”

常言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很快,阿黄就找到了自己的小伙伴。当然也是和她一起住窑洞的“老临”。人在背井离乡的时候,一个最亲切的词就是“老乡”。在父亲工作的这个单位,光是职工住的地方,就分了好几大片。有山西片的、河南片的,还有甘肃片的。他们居住的这一片窑洞区就是山西片的。虽然都不是一个县的,但有这么多同一个省的老乡能聚到一起,已经是很不错的了。首先,是大人们走得很亲近,很快孩子们就发展成最要好的伙伴。

杨春秀,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继而认识了杨春秀的哥哥杨春宝,还有郭嫒和郭嫒的妹妹郭蓉。郭嫒她们家是这一片唯一的一户河南人,算不上是老乡,但郭嫒和春秀在一起玩耍时候长了,彼此又住得很近,所以,很快她们就成为了好朋友。她们都比阿黄来得早,非常熟悉矿区的环境和这里的生活习惯。

“萧萧”是春秀和郭嫒叫开的,她们说萧雨叫起来没有萧萧好听,所以后来这一片的大人小孩都叫她萧萧,她们压根儿不知道她还有个乳名叫阿黄。

“萧萧,我们去拾铁吧。”每天放学后或周末她们都会一起去拾铁或拾炭。母亲也照着样子,用废旧风筒布给她做了个背包。背包上有两根带子,一个肩膀上挎一个,有点像南方人背后的小背篓。出了门,什么能卖钱就拣什么。要说拣,顶多只能到单身宿舍楼底去拣些牙膏皮,卖二分钱一个。其他金属,即:铜、铁、铝、锡等,多半得靠去场区里偷。铁是最卖不上钱的,熟铁五分钱一斤,生铁三分五一斤,如果只背了一袋子铁去卖,顶多能卖一块多钱。因此,那时变着法子只想多偷点铜或是铝。小偷小摸的事做时间长了,时常被人撵得到处乱钻。个个都机灵得跟个猴子似的。

杨春宝说:不机灵可不行,要是被逮到了,交到学校去,把我们整到乒乓球台上去示众那可就麻烦了。”学校的乒乓球台都是砖垒的,面上抹一层水泥。杨春宝大了,死爱面子,时常有这样的担心,因此,每次被人撵将来的时候,都是杨春宝跑得最快。

一行4人的卖铁队伍,杨春宝像个大队长。卖铁得到十几里外农村供销社的收购站去。为了抄近道,每次都背着一背袋铁走山路。呼哧呼哧走累了,需要找个有地塄的地方才能休息,连人带铁一屁股坐到地塄边。说走一下子就能站起来。如果坐到平地上那就完了,没有人帮扶,你背一袋子沉重的铁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的。

卖了几趟铁,阿黄说甘肃的山上真穷。一个可吃的东西都找不到。要是在我们老家的山上,会有各种野果子吃,就连地下的草根都是甜的。阿黄每说起这些,就会想起和三哥在一起的日子。杨春宝总以为她是饿了,会停下来,去折几枝成熟的麻籽来给她吃。他告诉她,这里唯一见到可以吃的东西就是麻籽。并说,这东西不能多吃,吃多了头疼。要是看甘肃人吃麻籽,你真怀疑他们的牙齿有特异功能,像老鼠似的,把个壳嗑得两瓣滴溜圆。阿黄一吃,就闹笑话,那些比谷粒大不了多少的小东西,到了她嘴里,无论怎么努力,也把壳和仁分不开。

“萧萧,你不是连壳一起吃了吧?”杨春宝盯着她半天也不见吐出壳来。

“噗!”齐萧雨连仁带壳吐出来一大堆。“春宝哥,你别担心我吃多了头疼,我根本就吃不了。”

那天晚上卖铁回来,齐萧雨没有和杨春秀她们一起出去玩。她趴在父亲用钢筋焊制的小桌子上,给三哥写了很长的一封信。她说三哥你记得不记得那年秋天,你爹叫咱们村的知青去地里摘花生,他们很为难地说,我不会上树啊。可是我们班的同学,真的认为花生是长在树上的;她还告诉他说,咱们原来在家里最不想吃的柿皮子,这里的孩子当宝贝似的抢着跟她要。最后她说,三哥,我真想回去,这里的山上真穷啊,连个可吃的东西也找不到,只有让人一吃多了就头疼的麻籽,嘿,你就别提它有多难吃了。

20.后娘的脸说变就变

春宝娘骂春宝的时候,永远都是这句话:你个短命鬼!你个黑烧货!”除了把他咒成短命鬼,还想把他黑烧成灰。萧萧想,还没有见过这么狠心的母亲。后来,郭嫒悄悄告诉她,春宝不是春秀娘亲生的,是春秀爹头一个老婆的孩子。“噢!怪不得呢。”齐萧雨突然觉得春宝就像她们家的玉哥哥和萧林一样。

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太弱不禁风的缘故吧,父亲那时候总想要个男孩子。事有凑巧,父亲在一次出差的时候,顺路回了一趟老家,就正好遇上了这样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男人死得早,一个寡妇老娘,拖着五个儿子,大儿子还是个疯子,整天被关在牲口棚里。看来这日子真的是不好过,只得把两个最小的孩子全都送了人。父亲这才白拣了个8岁大的儿子回来了。

这孩子在家排行老四,名唤常四雷。来到这里,父亲另给他起了个新名字,叫齐萧林。萧林来后不久,有一件事情是让他们全家意想不到的,那就是他也尿床。真是邪门了,领养过的两个男孩来了都尿床,偏偏母亲是个爱干净的人,很容不下这种毛病。难道这是天意?还是母亲命中无儿?

“滚!出去晒去!”

每天早上,齐萧雨都在母亲的呵斥声中被吵醒,看见萧林瘦弱的小身子抱着一团尿湿的褥子往外走去,走到院子的角落处,乖乖地把褥子顶在头顶。如果说当年玉哥哥留给她的还是一个模糊的记忆。那么萧林,则是她心上的一个伤疤,她的心里常常感到难受。她不愿意看见母亲这样做,她很无奈。她瘦弱的身体,有时候也只能替萧林抵挡一下,或者悄悄往他手里塞上一个她认为最好吃的东西。

“姐姐……”萧林每次挨打的时候,总把可怜的目光投向她。

“姐姐……”萧林每叫一次,她的心就会被掐痛一次。

一天晚上,她清楚地听到父亲叹着气说:唉!哪个孩子不是爹生娘养的!”在萧林来的第三个年头,父亲对他说,你还是回去讨个活命吧。

萧林走的时候,不断地回头叫着她:“姐姐……姐姐……”齐萧雨的目光一直跟着他走出去很远,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双可怜的大眼睛,在寻找她,在喊她姐姐。记得那一天,她翻遍了口袋,兜里只有一把小刀子,就送给了他。这把小刀子非但没有割断姐弟俩一生的亲情,反而平添了许多的牵挂。后来,齐萧雨越来越喜欢跟春宝在一起玩,她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直到有一天,春宝告诉她说:萧萧,我的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

“咋了,你娘不骂你短命鬼、黑烧货了?”

“骂,可是脸变了。以前是黑着脸骂,现在是笑着骂。”

“那是为什么?”

“你不知道,我爹工龄够了,我被招工了。”

21.春秀娘是个跳大神的

那时候去春秀家玩,常常碰见春秀娘“跳大神”,也叫“上马”,据说是很灵验的。不过这灵验在齐萧雨她娘身上验证了一次,就被这一沟两行的居民,乃至其他片的居民,吹得神乎其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次齐萧雨放学后,看见几个邻居都挤在她家,并有几个男人摁着母亲的手脚。据说母亲今天出门回来后,忽然得了怪病,披头散发大喊大叫,嘴里发出一个男人奇怪的声音。于是有人建议,请来了在这一片黑户区小有名气的春秀娘。香案设好后,春秀娘连打了几个哈欠,就算是上马了,口里神神叨叨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

举头三尺有神灵

三仙姑上马显威风

是妖是鬼你细听

我叫得天来天也应

我叫得地来地也灵

若有冤情快禀明

胆敢作祟不容情

……

春秀娘在香案前好一阵折腾,终于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满屋子的人脸上都挂着虔诚,屏住呼吸生怕冲撞了仙气。唯有萧萧她们一干小孩子,只看到了春秀娘滑稽的样子,却不敢发笑。静等三仙姑心平气定后,如此这般地说出一段原委来,众人听罢,惊得人人乍舌。确实,某某年、某人在井下被砸死后,埋在咱这山背后了。原来萧萧娘就是被这个孤魂野鬼附了体。于是一场送鬼行动开始了。叠元宝的叠元宝,糊纸衣裳的糊纸衣裳,扎宝马的扎宝马。子夜时分,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举着香车宝马,金银财帛去到十字路口,喊着死鬼的大名,招其来认领财物。原来鬼受了钱财,也知道替人消灾,他果然不再纠缠萧萧娘,抽身走了。

萧萧娘好了。春秀娘在整个矿区名声大噪,被传得神乎其神。这以后,郭嫒领着郭蓉,整天死缠着春秀娘,让去给她娘看病,她娘得病好多年了。但春秀娘老是推脱,就是不愿去,因为这个,萧萧和郭嫒都跟春秀闹别扭了,说春秀真不仗义,回去劝劝你娘呀,你娘也真是的,见死都不救,还顶着神呢。春秀被逼急了,迫于无奈,吞吞吐吐地跟萧萧和郭嫒交了实底。

春秀跟郭嫒说:你娘得的那是真病,真病我娘看不了。”

“那要是假病还用你娘看吗?”

“我娘看的是疑心病。”

“疑心病是什么病呢?”

“是信鬼呀,我娘说了,鬼神这东西,你信它就有,不信它就没有。”

“噢,原来你娘整天是胡日鬼人的呀。”听完春秀的话,萧萧和郭嫒这才恍然大悟。

22.瓜子瓜子一般大

上初一的时候,郭嫒娘死了。据大人们讲郭嫒娘得的是“肝血痨”。“肝血痨”是种什么病,三个女孩自然搞不清,只知道郭嫒娘生前的样子很吓人。萧萧后来一直不进郭嫒娘住的窑洞里,只因刚开始认识郭嫒的时候有一次误闯了进去。只那一次,让齐萧雨这一辈子都为鬼是个什么样子找到了依据。只要一想起“鬼”这个字来,齐萧雨眼前立刻浮现出的,就是郭嫒娘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在那张脸上齐萧雨看不到一点活人的气息。两只眼睛深陷,像两只干枯的深井,两边凸起的颧骨,还有一个很尖很尖的下巴。猛一看,像一个从墓穴里探出头来的木乃伊。那一回,齐萧雨“啊——”地一声落荒而逃,惟恐身后会突然伸出一双骨瘦嶙峋的细手来捏住她的脖子。但身后传来的却是郭嫒的声音:别跑了,她又不会出来追你。”

齐萧雨猛回头,看着身后的郭嫒说:你娘……”

“我娘长得像鬼是吗?”

“郭嫒,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我娘确实挺可怕的,不过她是我娘,我看惯了。”

“你爹他咋……也不给你娘看病呢?”

“别提他!他有钱还留着打酒呢。”

郭嫒说着眼圈就红了,齐萧雨心里特别的难过。郭嫒娘死的时候,妹妹郭蓉只有9岁,身上披一件大人的白衬衫当作孝袍,趴在棺材边上不让盖棺。大人们把她从棺材旁拖开的时候,两个手指在木头上都抠出血了。后来她爬在地上一直不起来,是齐萧雨和杨春秀把她搀扶到墓地的。郭嫒娘死后,她爹好像得到了彻底的解脱,更是整天喝酒,并且经常不回家。很长一段时间里,齐萧雨和杨春秀几乎把那里当成了她们的家。她们一起劈柴,一起烧火做饭,一起帮郭蓉完成作业。每次烧火的时候,都被烟呛得流一大堆眼泪,每次做的饭不是夹生的就是烧糊了。但郭蓉说,姐姐们做的饭好吃极了。郭蓉那时候,常常用河南话唱齐萧雨教给她的歌谣,用河南话唱山西歌谣,听起来真的很滑稽,每次都把她们三个笑得前仰后合——

瓜子瓜子一般大

我跟姐姐一齐嫁

姐姐嫁在城门里

我就嫁在城门外

姐姐骑了个高大马

我就骑了个树圪杈

姐姐枕了个花枕头

我就枕了个狗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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