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斜睨着这个可恶讨厌的小新眉少爷。
展柏翰打了个哈欠,呵呵地笑了笑,看着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明叔和韵婷:“说来也巧,我在山上洗澡的时候,凭空地跳出来了一只母猴子,居然拔了我的衣服,还捡石头砸我,啦,我这头上的包就是给那只红屁股的母猴子给砸伤的。”
一桌子的人却是哄堂大笑,只觉得这展柏翰实在是孟浪得很,说话没个靠谱的。
饶是白韵溪那般温润守礼的性子,也是被展柏翰这一番话给逗乐了。在场之人,只有韵萱皮笑肉不笑,韵萱两股战战,听着这话,她恨不得要把这展柏翰剥皮拆骨了,居然说自己是一只母猴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我家少爷就是爱看玩笑,白老爷,诸位夫人,你们且莫计较,全当是他逗乐子好了!”明叔哎了一声,一边和大伙儿赔起了不是。这般放肆于人前,终归是不好,可惜展柏翰在展家是小魔王,谁也管不了他,也只能随了他的性子去了。
“要说笑也不靠谱,咱们每年去了妙音寺,双手平放于腿上,可没有见着什么猴子。哪有这样的猴子,它没事跑去拔你衣服干嘛,猴子也洗澡么?”白韵婷不以为意,哼了一声。
“那我怎么知道了,说不定那母猴子觊觎本少爷的美色,想占我便宜也不一定。
这不是没有用强成功么?所以气急败坏地就拿石头砸我。哎,我真是可怜倒霉啊,哪天再去妙音寺,我一定要揪出那一只母猴子来!
三小姐,你二姐不信有这样淘气的母猴子,我看你是个聪慧之人,你信么?”展柏翰戏谑地说着,一边又将话题引到了韵萱的身上,紧握成拳,微微地眯了眯眼,“你说,我是不是该找这只色母猴报仇了,她砸得我的头到现在都还疼了!”
白韵萱又好气又好笑,明明知道这展柏翰在指桑骂槐地说自己,可是又不能承认了去,真是够郁闷了,只得低了头,不予置评,任由这展柏翰怎么瞎掰扯,心里把这个混球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三小姐温顺婉约,少爷不要和她开玩笑了罢!”安明适时地出来说话,缓解了这稍显尴尬
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