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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邵士喜说:“你真是银凤?”

高银风这回真是火了,说:“老娘不是银凤,难道是玉凤?”

邵士喜就又叹了口气,说:“我以为玉凤就是银凤哩,谁知银凤变成了玉凤。”

高银凤说:“我知道你看上玉凤了。我告诉你,玉凤有肺病哩,顿不顿就吐血呢。”

邵士喜惊得坐了起来,说:“真的?”

高银凤说:“我难道哄你,好几家人看上玉凤,后来一打听,说玉凤有肺病,就立马不说了。三斗麦子也不肯出了。”

邵士喜说:“真的?”

高银凤说:“我哄你作甚。玉凤做不动重活计,还三天两头吃药,我家就是她给拖穷了。要不土改划成分,非划个富农不可。”

邵士喜的手便在高银凤的小腿上摩挲着。高银凤不理他,只是拿眼睛斜瞅着他,他受到了鼓舞,沿着高银凤的小腿朝上移动。

高银凤说:“枣树坪的武先生看过玉凤的病,说玉凤的病难好哩。”

邵士喜“哼哼”了两声,便一下把高银凤扑倒在炕上,心急火燎地扯高银凤的裤带。高银凤不拦他,还主动配合,欠起腰来让他动作。结婚三天了,俩人还是第一次滚在一块,邵士喜慌里慌急地找不准位置,一时满头大汗,高银凤“扑哧”一声笑了,慢慢地将他引导到正确的方向,邵士喜就哼哼哈哈地在上面扭成一团。

第一个回合结束了。邵士喜恹恹地卷在一边,说:“玉凤咋得了那种怪病?真是的。”

高银凤还是满脸的兴奋,一听他又提起了玉凤,脸就又冷了,说:“谁知道哩。你倒是挺惦记她的。”

邵士喜说:“我咋不该惦记,她现在是我小姨子哩。”说着又爬了上去。一边动作一边说:“你们姐妹咋长得不一个样哩。”

高银凤说:“那儿不一样?不都是这么个东西。”

邵士喜忙说:“底下我想都差球不多。我说的是上面不一个样。”

高银凤就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一挺腰把他甩了下来,说:“咋不一样?”

邵士喜辩白说:“不一样就不一样,你黑,玉凤白,你眉毛粗,玉凤眉毛细,你眼睛小,玉凤眼睛大。”

高银凤用细长的指甲扣紧了他的大腿内侧,邵士喜哼哼唧唧地想叫,一边要往高银凤身上爬,说:“一样,我说了一样还不行么。”

高银凤这才让他上去。

第二回合结束之后,邵士喜气喘喘地说:“谁娶了玉风,谁怕就买下药罐子啦,啧啧,虽说解放了,新社会了,家里有个病秧子,究竟也好活不到那儿。”

高银凤说:“可不是么,谁娶了她,算是买下药铺子了。”

邵士喜窝了高银凤一眼,说:“我说她,可以,你不该这样说。你是她姐哩。”

高银凤说:“你还是她姐夫哩。”

邵士喜说:“我这姐夫,嘻嘻,我差点还成了她男人哩。”

高银凤一把揪住了邵士喜的下部,说:“我看你是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

邵士喜急忙讨饶,说:“我盯锅里的干甚,锅里的烫嘴。”

邵士喜回到矿上,先是碰见徐福,徐福领着婆姨在坡上又挖了个土窑洞,俩人灰头土脸,却洋溢着欢快幸福的笑容。

徐福老远就向他招手,说:“听说你小子回家娶婆姨了,你也不说一声,我还准备给你下礼呢。”

邵士喜走近他们,摆摆手说:“下球甚礼呢,娶差了,原来说娶她妹妹,结果娶成了她姐姐。不过也好,她妹妹是个病秧子。”

徐福不明白,说:“你说求甚,咋能娶差,新社会就这条好,婚姻自由,又不兴包办。”

邵士喜说:“自由不自由吧。自由了,也许就弄下麻烦了。我那,大洋马似的,家里活,地里活,还都是把手。女人么,你图她甚哩。”说着,他偷眼瞅了一眼徐福的婆姨,他心里一沉,徐福的婆姨真是天仙似的人物,眉是眉,眼是眼,心里就又觉得不是滋味。

徐福的婆姨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说:“甚时候,把俺那妹子领来,我们也好就个伴。”

邵士喜就干笑一声,说:“我那婆姨,咋领得出来,她和你站在一块,你是崔莺莺,她是孙二娘。”

徐福的婆姨就笑得弯下了腰,喘着气对徐福说:“以前还没发现,士喜子这么会说笑话。”

徐福说:“士喜子肚子里有货呢,还会编顺口溜呢。他是没读过书,要是读几年书,哎呀,了不得呢。”

邵士喜摸着自己的光头,干干地笑着,说:“看看,福子哥给我带高帽子哩。”缓了缓,邵士喜问:“矿上最近没甚事吧。”

徐福说:“前几日又砸死两个,埋了。白永祥瞎指挥,明明掌子面顶板不好,偏让人们进去,说抗美援朝哩,解放军在朝鲜能牺牲,我们难道就怕死,结果,我们刚刚进去,就冒顶了。这狗日的,听说还准备当副矿长呢。”

邵士喜想起什么,左右看看,见没人,这才心不跳了,说:“福子哥,我回去呀,走了一天,腿都不是腿了。”

徐福不怀好意地笑,说:“你狗日的刚娶了婆姨,腿肚子抽空了。”

邵士喜脸红了,偷瞅了一眼他婆姨,发现他婆姨脸红得更俏了。走出老远,邵士喜听见徐福喊,“我到忘了告你一件事,开始镇压反革命了。”

井口主任让人传话,叫邵士喜去井口办公室,邵士喜吓了一跳,澡也没洗,就夹着矿灯去了井口。

白永祥的办公室,除了白永祥还坐着一个穿黄军装的人。邵士喜心慌得更厉害了。矿上已抓了几个历史反革命,五花大绑,都是刚出井口,就被公安局带走了。他惶恐地站在门口,腿不由地打颤。

白永祥一脸的笑,说:“进来,进来。你娶了婆姨,也不说让我们喝你的喜酒。”

邵士喜这才敢往前走,说:“白主任,叫我有事?”

白永祥点点头,说:“你坐吧。”他指指地下的一个小木凳。

邵士喜说:“我就站着说话吧。”

白永祥扫了他一眼,说:“让你坐,你就坐,你在井下干了一天活,也累了。”

邵士喜心里一热,感激地看了一眼白永祥,说:“你们领导真是关心工人。”

白永祥挥挥手,说:“我们关心得还不够哩。以后,我们要更多地关心你们,要给你们改善生活,改善井下作业条件。工人们,太辛苦了。”

邵士喜说:“我们谢谢领导哩。”

白永祥满意地点头微笑着。邵士喜也陪着笑,刚笑了一下,发现白永祥笑容已经退去,他也马上不笑了。两腿并拢,腰直直地立起。

白永祥说:“邵士喜同志,我们今天找你来,是有重大事情和你谈。”

邵士喜一怔,就觉见有一股尿流到了裤裆。

白永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得他一直把头低了下去。白永祥说:“你要向党交心,要站稳阶级立场。我看你这个同志还是蛮不错的么,你不要辜负了党的期望。”

邵士喜忙说:“我不会,党这么能看得起我,我一定向党交心。”

白永祥哼了一声,说:“那就好。你要一五一十地向党交心,我问你,你前天回来,是不是见徐福了?”

邵士喜一惊,把矿灯掉在地下,他急忙捡起,点点头说:“见了。”

白永祥问:“那他和你说什么了?”

邵士喜结结巴巴地说:“也没说什么,他问我是不是回去娶婆姨了,我说是。他又说村里今年的麦子咋样,我说不球咋样,天旱得厉害。”

白永祥瞪了他一眼,说:“你要老老实实向党交心,你这是胡弄球党哩么,我问你,他没说别的什么?你要老实讲。”

邵士喜左手抖得厉害,便把矿灯压在手上,手还是抖。他便说:“徐福说,矿上又砸死两个人,说领导瞎指挥,明明掌子面顶板不好,偏让工人进去。”

白永祥说:“就这些?”

邵士喜说:“就这些。后来我就走了。”

白永祥就对旁边坐着的穿军装的人说:“老刘,你记下吧。这个徐福,一贯反对共产党,一贯仇视新社会。”

叫老刘的人就在纸上划划地写着。

白永祥又问:“邵士喜,你回忆回忆,平日徐福还和你说过些什么话?”

邵士喜摇摇头,说:“他说过的话多了,我实在记不清了。”

白永祥白他一眼,说:“邵士喜,我看你是想包庇他,你可要站稳立场,你不要跟他一块往沟里跳,你实在要跳,我们也没办法。”

邵士喜苦着脸,说:“你让我说甚哩。别人我不知道,徐福我可知道,他对新社会没仇哩。”

白永祥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咋没仇,我问你,他说过没有,他说‘四块石头夹块肉,甚时候能熬到头’。他说过没有?”

邵士喜想了一会点点头,说:“这话好象他说过。”

白永祥就对穿黄军装的人说:“老刘,你记下吧。”

白永祥又问:“你还记得他说过啥?你要老老实实向党交心。”

邵士喜埋头想了一会,说:“好象他还说过,‘解放不解放,都球一个样,白天钻洞洞,晚上抱枕枕。’他这是说笑话呢。”

白永祥说:“这怎么能是笑话。老刘,你记下。”

白永祥又问:“你还记得他说过啥?你要老老实实向党交心。”

邵士喜萎缩着脖子,一会抬起头来,说:“实在想不起来了。”

白永祥盯了他一会,说:“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后,对谁也不要说,听见了吧。”

邵士喜慢慢往起站,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洗澡的时候,邵士喜想,徐福怕是大难临头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邵士喜又想,徐福可能在矿上呆不住了。他想趁黑去徐福的窑洞给他通个话,刚披上衣服,又想起了白永祥那双黄澄澄的眼睛,又躺下了。不久,邵士喜就和徐福一块五花大绑,被公安局带走了。邵士喜张口大哭,喊“我冤枉阿。我们都冤枉阿。”他一急,把裤子也尿湿了。第二天醒来一看,他的褥子湿乎乎的。邵士喜又惊又羞,大惭不已,悄悄把被褥卷成一团。

徐福被公安局带走了。是在井口,刚洗了澡就被几个公安人员捆走。有人后来对邵士喜说。徐福当场就尿湿了裤子。徐福喊“冤枉阿。”公安人员就往他口里塞了块东西。

邵士喜听到这话的时候,还在窑坡上站着。他还想听下去,却觉见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发直,忙往茅房里跑。他站在茅石板上一边撒尿,一边自言自语,说:“我咋猜得那么准准的来,说抓就抓走了。”

告他话的人也尿急,跟着进了茅房,说:“邵士喜,你说球甚哩?”

邵士喜这才发现自己早尿完了,可手还把住那东西直甩,他干笑了几声,说:“我说球啥来,我说今日这太阳和你的鸡巴一样,也蔫溜打胯的。”那人说:“邵士喜,以后你这张屁嘴放个把门的,别乱跌凉。”邵士喜一个激灵,忙把自己的那个东西塞进裤裆,说:“祸从口出,我爹早告我了,这话对对的。”

那人又说:“你听说了没有,白永祥常去徐福家串门子。”

邵士喜一楞,又解开裤裆,掏出来要尿却尿不出来,这才想起自己尿过了,他就使劲摇着脑袋说:“没听说,我什么也没听说。”那人又朝他眨眨眼,说:“我不瞎说,我还真看见过一次。徐福上夜班刚走,白永祥就去敲门了。”

邵士喜往茅房外走,说:“你瞎说甚哩。你看球错人了。”

那人追了出来,说:“我这眼能看错?我这眼能看错人?”

邵士喜回过头来窝他一眼,说:“你那屁嘴上咋也没个把门的。”

徐福的婆姨整天把自己关在土窑洞里哭。这个土窑洞,徐福才住了一天,炕头还没捂热。邵士喜觉得应该去慰问慰问,人不亲土还亲哩。白天不敢去,他就等黑了天,直到满山坡上看不到人影,他才蹑手蹑脚朝坡上去。老远,心就跳开了。颤颤惊惊走近,就看见窑里有灯光闪烁。他刚想咳嗽一声,猛听见窑里有说话声。细听,耳熟,再听,便听出是白永祥的声音。他听不清白永祥说什么,他那特殊的河南口音却真真切切。他心跳得更厉害,急忙轻手轻脚地退了下来。回到自己住的窑洞,他就狠狠地对自己说,你以为我没看出来,我早看出来了。徐福是受了他婆姨的害呢。婆姨漂亮了有甚好,招惹是非哩。

邵士喜便想起了高银凤的种种好处,高银凤五大三粗,肩宽腰圆,是没有杨柳细腰讨人喜欢,可是有力气,挑水,担粪走几里山路不喘气哩。高银凤脸黑,眉毛像刷子一样,可耐看,还勾引不了男人,家有三件宝,丑妻烂地破棉袄。古人说得对对的。想到这里,裤裆里便硬梆梆地支着不太好受。俩个月没回去了。他要找队长请假探亲。

队长说:“你不是刚回来么,怎么又请假?”

邵士喜说:“我咋是刚回来,我回来已两个多月了么。”

队长说:“你这假我不敢准,你找白主任去吧。”

邵士喜心里说:“找就找,你以为我不敢找。”

他还是犹豫了几天。在井口看到白永祥,自己先跑开了。这天,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白永祥的办公室。白永祥一看见他,便笑眯眯地,说:“邵士喜,我正想找球你哩。”

邵士喜惊得眉毛一吊,说:“不知领导找我有啥事?”

白永祥说:“也没啥事。你听说了没有,徐福判了个无期徒刑。”

邵士喜的眉毛又吓得一跳,说:“真的?”

白永祥说:“真的,公安局昨天派人来传达了。这个徐福,没想到罪行这么多,他还入了阎锡山的同志会。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我找公安局的人说,能不能少判几年,公安局的人还批评了我一顿,说我丧失了阶级立场,我就不敢再往下说了。咳,是把他婆姨坑了,徐福吧,罪有应得,婆姨可是年轻,我听说还没二十哩。”

邵士喜说:“那婆姨是可怜,听说肚里已怀上了。”

白永祥的眼就瞪住了他,说:“你咋知道?”

邵士喜忙说:“我也是听人说的。”他见白永祥半天不吭声,就鼓起勇气说:“白主任,我想回家探亲哩,快收麦子了,我爹老了,割不动了。”

白永祥看着他笑了笑,说:“邵士喜同志,你能不能克服一下困难,麦收季节人手紧,你是老工人了,带头出勤吧,也算给抗美援朝出一份力。有个事我还想给你打个招呼,我想让你当劳模哩。你要老请假,我就不好说话了。”

邵士喜说:“那我就不请假了。”

白永祥点点头,说:“这就好。”他给邵士喜扔了颗烟,邵士喜没接住,急忙弯腰去地上捡,说:“你看看,你应该抽我的烟,咋能抽你的烟呢。”

白永祥笑了笑,说:“烟酒不分家么。”

邵士喜就说:“白主任,你真没架子。”

白永祥又笑笑,说:“邵士喜,你还真会说话,这件事,我看就托你办了。”

邵士喜说:“白主任,你有啥事只管说。我邵士喜大事办不了,小事还是能跑跑腿的。”

白永祥沉默了一会,说:“我婆姨早就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邵士喜怔了一怔,说:“哎呀,我还不知道哩。”

白永祥瞥了他一眼,说:“死了几年了。我一直没跟人说过,我想,就一个人过吧。这矿上工作也忙,可好多人劝我,再成个家吧,我想了想,成就成个吧。后来,人们说,徐福家婆姨离婚了,你们干脆一块过算了,我一想,我咋能娶一个反革命的家属呢,可人们又说,徐福是徐福,他婆姨是他婆姨,两码事么。我又一想,也对。这婆姨也可怜,她要跟了我,我也亏不了她,你说是不是?”

邵士喜张着大嘴,看见白永祥的眼里闪闪发亮,就忙说:“是的,是的,你还能亏了她。”

白永祥的眼里就笑,说:“你们不是老乡么,这个事就托你办了。”

邵士喜象是没明白,睁大眼睛说:“托我办,托我办甚?”

白永祥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用手指点着他:“邵士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这么聪明的人,咋就没听出来呢。这古今中外,男女之事,总得有个人在中间扯线线么。”

邵士喜就苦笑笑,说:“一开始,我还真没听明白,现在我明白了。今日我就去说,她能嫁了你,是她的福分,她还要咋哩。”

白永祥就走过来,拍他的肩,说:“那我就听你的喜讯。按说,我现在找个大姑娘,也不是找不下。我是看着徐福他婆姨可怜哩。她在这没亲没故的,咋过哩。咱不能看她吃糠咽菜吧。”

邵士喜说:“白主任,你的心真好。”

走出井口,拐了一道弯,邵士喜看见四下里没人,就扬起手抽了自己右脸一个大嘴巴,自己说:“邵士喜,你甚球的事也敢应承。”说完,又抬起左手,在自己左脸上拍了一下。他觉得很疼,也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徐福的婆姨仙梅脸愈显得漂白,眼泡却红若鲜桃,愈发让邵士喜不敢看了。

仙梅流着泪说:“士喜,徐福平日待你不赖,你说,徐福咋就成了反革命呢?”

邵士喜低了头去,说:“谁知道呢,领导说他是反革命,怕他就真的反革命哩。”

仙梅说:“他咋是反革命?我们一个锅里吃,一个炕头睡。他反革命不反革命,我还能不知道?”

邵士喜说:“嫂子,这话你在家里说,和我一个人说,都行。出去可千万不能这么说了。”

仙梅说:“我就说,看他们把我也抓起来。”

邵士喜说:“你以为人家不敢抓你,你快不要说了。”

仙梅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福子哥要成反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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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论宋元时期的中日文化交流及相互影响

    论宋元时期的中日文化交流及相互影响

    中日两国是一衣带水的近邻,自古以来,两国人民在政治、经济、文化各领域就有着密切的联系和相互的影响。早在中国的史书《漠书》中,就有关于日本的记载。而在日本的史书中,关于中国的记载更是不胜枚举。就地理形势而言,在古代社会中,中国一直是距离日本最近的且各方面都较为先进的大国,因而日本把中国看成是自己民族学习的榜样。
  • 可爱王妃调皮娃

    可爱王妃调皮娃

    楚墨墨,天临国丞相楚正的三女儿,性格腼腆,懦弱胆小,被人推下水…当21世纪女大学生穿越到古代美女身上,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身为王妃,她穿越的第二天就偷了钱离家出走,闯荡江湖去了……小小片段某女遇贼:靠,这是些什么劫匪啊,一点都不敬业!肯定是山寨版的!哪天等小爷我练成武功,我一定一窝端了你们!打击盗版!某女逛青楼:某男:“楚默默!你到底是不是个女的,大着个肚子还去逛妓院!”某女:“喉什么喉!妓院怎么了,那也是公共场所,你去我就不能去?你再喉我,等我儿子出来,小心我叫他揍你!”某男:“他要敢揍我,我就揍他爹!”早想这么干了,只可恨不知道他爹是谁!某女:“靠,打不过我儿子就欺负他爹!好样的!“某女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哦,不要手下留情哦!其实我也想揍他!”某男娃:“昨晚,爹爹妈咪又打架了!唉!”某女娃:“嗯!就是!爹爹把娘亲的脖子的咬青了!我都看到了!妈咪还不让说。”某男娃:“我们想办法分开他们吧!”某女娃:“好!”夜晚,某两小孩蹲点……某爹爹:“爹爹欺负你们娘亲,是为了给你们弄个弟弟或妹妹!”某女孩:“是这样子吗?”某男孩:“……那爹爹尽管欺负娘亲好了,我要个弟弟!”某娘亲:“……”读者群:179661032~~欢迎加入哦~~~
  • 情驻天涯

    情驻天涯

    “你就像它。”他摘下戒指仍在脚下,“只是个玩具,想扔就扔。”相恋多年,原来一切只是她的一向情愿!?“对不起,他只是不想你伤心!”机场外她心痛欲绝,“亲爱的,你一定要回来。我会一直等着你!”一封绝望的书信,一场无望的等待,这是一首悲伤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