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身后的影卫也瞬间出现,甚是威严。
一刹那,刚才还嚷嚷着抢风筝的小孩们都害怕了,看着这么有标志性的面具,这可是人称小毒王的九王爷。
粉衣女娃坐在地上,头上的花苞头也乱了,衣裙上也都是尘土。
她泪眼朦胧地抬眼坐在地上,抬眼望向那小少年,只一眼,就被那双清澈如水般的眼眸所吸引。
“哭什么?对欺负自己的人就要狠狠地欺负回去,就如同这样。”话语声刚落,只见月牙白的身影一掠,分别掠过那三个已经害怕地直发抖的三个小孩。
那三个小孩的脸顿时红肿,小手不停地抓脸,小孩害怕得哭了出来。
这般动静自然是吸引了远处的王公大臣,最先跑过来的是一道白影。
“只是痒痒粉而已,越抓脸越肿,你们再哭,本王就毒哑你们。”小少年手一背,语气冷酷至极。
那些已经脸肿嚎哭的小孩们立马噤声,生怕被毒哑。
“影儿,发生了什么?”白衣男子心疼抱起坐在地上的女娃,抹去自家爱女的眼泪,细细地拍着女娃身上的土。
“阿爹,她们抢我的风筝,是这位带面具的小哥哥替我教训了她们。”女娃软糯的声音向自己阿爹说着,女娃小手指向刚才身着月牙白小男孩的地方。
一阵风吹来,桃花瓣片片落下。
那抹月牙白早已走远,慢慢消失在桃花中间,女娃看着那月牙白地身影,久久没有回魂。
“影儿,那是九王爷。”白衣男子立马将女娃小手拉起。
那几家的大臣眼见这种状况,都对左相纷纷致歉,可是白衣男子理都不理他们,森寒一张脸,甚至不顾及本是同僚之间的薄面。
正是这场宫宴,凤国白衣名相宠女无边的名号传出。
粉衣女娃被自家阿爹牵着,两步一回头,看着那月牙白小男孩消失的方向,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直到出了宫宴后花园。
春风吹来,风中带着细细的花香,女娃心中悸动的情愫由此展开,一直萦绕在心间十载。
那一年她对阿爹说道:“阿爹,那带面具的小少年是九王爷吗?阿爹,等过了十年影儿长大了,就嫁九王爷好不好?”
白衣男子领着粉衣女娃的手,颤巍巍地抖了抖。
“可是影儿刚才跌在地上脏兮兮的,都哭成了小花猫一样。阿爹,你说那九王爷会不会认为影儿很丑?”粉衣女娃小脸皱成了一个小包子般,软糯地声音放入让人心都融化了般。
“不会,影儿怎么会丑?我家影儿长得最漂亮。”白衣男子将粉衣女童抱上宫门口的马车。
马车慢慢驶出宫门,一路上伴随着女童欢快的笑声与白衣男子那宠溺慈爱的声音。
画面也就此消失,白光一闪,雪影仿佛身处到了热闹的街道上。
她远远看着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女娃手捧着一个已经绑扎好的礼盒,眉眼带笑般走出相府,那要送礼物给那帅气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