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晗答道：“这是我娘给我起的，我出生的时候身体很瘦弱，像一片羽毛一样，所以我娘就叫我毛毛。”
她默默地低下了头，其实，这哪里是她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呢？
母亲是狼孩，她很弱智，身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长毛发，她常常把玩着这些毛发，“毛毛长毛毛短”地叫，直至后来自己出生后，毛毛就成了她的名字了。
而父亲是当地穷苦的农民，他就是因为没钱娶老婆，所以后来才娶了母亲。他也没什么文化，不懂得怎么给自己的女儿起名字，于是便只好应了母亲，让女儿的名字一直叫做毛毛。
“孩子，你现在已经成了我们的闺女，还是另外取一个名字吧。”中年男人觉得她的名字不好听，于是提议道。
“好，一切听义父的。”
“就叫绮思，如何？”中年男人问。
“哦，绮思，很好听。”端木晗顿时拍手叫好。
“女儿也想知道义父义母的姓名。”端木晗问得很尴尬，作为小辈，这样直接去问长辈的姓名是很没礼貌的。
中年夫妇互相看了一眼，默不吱声。
端木晗道：“我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既然我已认了两位为义父义母，那么日后若是有人问起我的父母姓名，我也好说嘛。”
中年夫妇这才释然了。
中年男人道：“你义父我姓舒，名叫海牧，义母姓石，名攸姬。”
“哦，记住了。”端木晗赶忙低下头扒饭了。
“孩子，你身子瘦弱，多吃点儿肉吧。”中年妇人石攸姬连忙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
“谢谢义母。”端木晗十分感激。
吃完饭后，石攸姬收拾碗筷去了，舒海牧则望了端木晗半晌才道：“下午我进城去给你多买几件衣服，算是我们二老给你的见面礼。”
“哦，不，义父，这太破费你们了。我成为你们的女儿，应该是我给你们见面礼才是。”端木晗更不好意思了。
舒海牧道：“我们是长辈，你要听我们的话，再说你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已经穿了好几年了。”
端木晗觉得很惭愧，只好不推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