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气氛很压抑,傅离尘只觉得快喘不过气了,被傅形销看的头皮发麻,冷汗直冒。
“大哥哥,我错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傅离尘打算着先认错,“我不该偷偷溜出门去玩,害得你担心了。”
傅形销淡淡的“嗯”了一声,语气轻柔得让人丝毫听不出他在生气。“还有吗?”
还有??好像没有了吧?傅离尘想着,她今天除了偷溜出门,貌似没做其他事啊?想不通,小心翼翼地说了声:“不知道了,好像没有了。”
“不知道?没有了?”傅形销怒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冷笑了一声说。
傅离尘被傅形销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只见傅形销突然起身,从书桌柜里抽出一柄油光蹭亮的紫檀木戒尺。那戒尺恐怕有一厘米厚,两指宽,若是打在身上,非得肿起来不可。傅离尘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疼。
想到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挨过打,今天恐怕得难逃一劫了。
傅形销懒得再等下去,直接冷冷道:“转过身去,面朝椅子。”
傅离尘知道无法反抗,只得听话的转过身,心里骂着卿迟木是个卑鄙小人,连她这么可爱的人都坑,害她挨打,此仇日后定要报回来。
见傅离尘站好了,傅形销也不多说,直接就动起手来。毕竟是自幼习武之人,尽管有控制手中的力道,可是连着五戒尺打下去,也让傅离尘吃不消,直接趴在椅子上了。
整个屁股火辣辣的疼,傅离尘眼眶变得红红地,眼泪在不停的打着转。
“你今年四岁了,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一个人就敢出门了是吗?连声招呼不屑于跟我打了?”傅形销心里又气又心疼,打的是自己的宝贝妹妹,他自然心疼,气的是在这个朝中政局紧张万分的关键时期,她竟还敢不打招呼的一个独出。尽管知道傅离尘年龄还小,不知道这些事,可是他担心啊,从宫中回来,就看见府中下人那焦急万分的样子,在得知傅离尘不见后,他心里急得想杀人。
“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傅离尘因挨打,疼的不得了,心里很不舒服,听闻傅形销这样问,前世的脾气就起来了,气冲冲地接了句:“打都打了,还问该不该,不是白问问?”
傅形销听着着赌气般的不着调的回答,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问:“你还有理了是吗?犯了错还这么理直气壮?”
傅离尘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傅形销,手捂着屁股,赌气的喊道:“你说该就该,反正你才是老大,你说了才算。”
这话一出,傅形销火气是蹭蹭的往上冒,一把把傅离尘按在椅子上,左手捉着傅离尘的小手,右手手起板落,“啪啪啪啪……”。
傅离尘只觉得自己现在除了疼还是疼,忍不住哭喊起来,边哭边挣扎,试图逃脱傅离尘的扼制。
打了差不多二十几下,傅离尘开始哀求起来:“大哥哥,大哥哥,我错了,呜呜……不要打了。”声音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