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歌看着紫儿一双瞳孔,明明是一无杂质,为什么却让他感觉到了可怕的力量。
“太子哥哥怎么了?”如果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不来见我,他不会在意的,只会更加心疼我而已,她的太子哥哥真的很傻。
姬如歌见紫儿不哭不闹,反而一脸平静,汗颜啊,他刚听说这些都气的跳脚,恨不得把那些散播谣言的人都抓进刑部大牢。她倒好只关心她的太子哥哥,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皇后要他纳妃,他不愿意,已经被软禁在宫里了,听说已经半个月没有人见过太子了”以他如此痴心确实也值得紫儿如此。
紫儿暗骂道:笨蛋太子哥哥,不过就是纳妾而已,你先答应了再慢慢挑不就好了。“真是笨蛋,先答应下来再慢慢挑不就好了,大哥你去劝劝太子哥哥”
姬如果看着自己的妹妹,说她聪明吧,她确实很聪明,有双好像能看穿一切的眼睛。但是有时候却又笨的可爱。“我的好妹妹,你以为皇上和皇后那么好糊弄啊,皇后连人选都挑好了”说完马上后悔了,连父亲都不敢说的事情他竟然给说了出来,万一她一个想不开做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他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皇上和太子任何一个问罪的。
“哦,那都有谁啊?”她就知道皇后不会善罢甘休的,上次没成她不会轻易的就放弃给太子纳妃的想法的,如今恐怕她连太子妃都找好了吧。
“户部尚书之女柳胭脂,礼部侍郎之女王可人,兵部侍郎之女上官菲,个个都是美人,且各有不同”他这么说也是为了给自己妹妹一个提醒,不是光有宠爱就可以的,这些女人虽然没有太子的宠爱,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但是皇后喜欢,她们的后台能够帮助到太子,那么她们的地位就只高不低。
紫儿暗自记下了她们的名字和身份,没想到连那个王侍郎的女儿也在其中,看来皇后娘娘的却用心良苦,这么快将收到风声了,把他的女儿娶回来,随便封个妃就能收买人心。
“大哥认为她们如何?”她只想知道谁比较有机会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她虽然不在乎什么太子妃甚至后位,但是她现在是姬家的女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姬如歌以为紫儿是为了了解她们,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考虑了片刻说道:“柳胭脂绝色,是这三人之中最漂亮的一个,但是她父亲是个难得的好官,应该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女儿自然也生的善良可人。只是那王可人整个一泼辣的性子,仗着自己的姑妈是皇贵妃就以为自己当定了太子妃,目中无人,骄纵任性不值一提。至于那个上官菲,听说天真烂漫,毫无心机,又出落的不俗,似乎很招人喜爱”
紫儿蹙眉,这三人似乎没有一个人是太子妃的人选,难道?“太子妃是谁?”
“这…”姬如歌为难的看着紫儿。
见到他为难的样子,紫儿已经猜到了几分。“是三姐还是四姐?”三姐说过太子妃只能是姬家的女儿,不是她姬紫儿也可以是别人。
“是雪儿,皇后娘娘亲自下的旨意”反正今天不该说的该说的都说了,干脆就全都说完。
三姐我是不是害了你,知道你心里是不愿意入宫的,因为你比谁都清楚一入宫门深似海的道理,可是你也同样的明白你必须得去,不管是为了姬家还是为了你重要的人你都必须要去,而且去的心甘情愿。
紫儿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去的,她只知道大哥走的时候看着她那担心的眼神,还有姨娘叫自己吃饭时的担忧都让她有些觉得很迷惑。为什么她的太子哥哥要娶三姐姐做太子妃她除了为三姐感到难过以外什么感觉都没有。而且他还有那么多侧妃,为什么她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所以就开始认命了吗?还是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娶别人。总之,她很迷糊只好早早的睡去。
而姬家的其他人却以为她是难过自己不能嫁给太子才如此伤心的。
当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告诉了紫儿一切的姬如歌。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就来人了,大家心知肚明这是正式宣读赐婚的旨意来了。虽是赐婚赐的确另有其人。
“公公请进”虽然只是一个公公但是只要是皇上身边的人哪怕只是一个端茶的也比有些朝廷命官来得权利大的多。
“哎哟喂,老奴哪敢劳烦姬相亲自相迎啊,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今日来是有事恭喜姬相来了。”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见风使舵,阿谀奉承他自然不在话下。
姬相一听就已经确定了今日公公来的意思,笑逐颜开的相迎。“公公请进,里面喝茶”
公公笑着接过姬相私底下递给他的好处,不懂声色的放在了身上。“姬相不必如此麻烦,老奴宣读下旨意还要回宫去复命呢”这可是皇上和皇后千万交待的事,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耽误了。“姬相快把家中众人都召唤过来吧。”
“除了小女紫儿,其余的都在这里了”她不在反而更好。
公公是何许人也自然明白姬相的意思,他也不作为难,拿起圣者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姬家长女姬如雪品貌双全,贤良淑德,特赐婚太子入住东宫,封太子妃之位,半月后与太子完婚,钦此。姬相快快平身,接过圣者吧”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家众人三呼皇上万岁,姬相接过圣者那代表着他们姬家的地位将达到又一个高峰,脸上掩不住的喜悦。大夫人也难道的笑的那么开心,病了许久的苍白脸色也有些血色了。只有姬想容与其母二夫人笑的有些不自然。姬如歌倒是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