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独孤灵曦正在婉居的院子里熟悉着自己这俱身体内所拥有的轻功,和内功。这也是灵曦在下午的时候刚刚开始做热身运动的时候发现的,这具身体内竟然有着较为中等的轻功和一点散的七零八落的内力。所以她想先熟悉熟悉下怎么运用,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凭着这身轻功和这点根本不算内力的内力在这复杂的古代用来自保呢。天生就对武力这方面的问题有着极高的天赋的灵曦只花了两个时辰下来掌握的也差不多了。
“早上的时候因为受伤的原因,而没有去给将军夫人请安。为了避免多生枝节,小姐……你应该去给将军夫人请罪。不然,就又要让将军夫人有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怜儿眉头微绉的看着作者热身运动的独孤灵曦,有些担心的说。
“怜儿你错了,不管我们去不去,她都会借题发挥的。你觉得一个曾经处处刁难你的人现在会放过一个这么好的整你的机会吗?”抬眸赞赏的看了一眼怜儿,一个丫鬟有这样的头脑,已经不错了。
怜儿听了脸上的担忧之色显得更重了。
“那……小姐,你的意思是……”
“去,我们去会会那个将军夫人,现在的我是全新的我,我不会再如之前的自己一样了。”灵曦停止了练武,走到怜儿面前接过怜儿手里的汗巾,边擦着汗,边朝怜儿解释道。
将军夫人吗?一听就知道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但是你遇上的人是自己,那么就另作别论了!想着,本来就已经有些冷面色,现在更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另人胆怯的冷气,灵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邪笑。
“怜儿,走,我们现在就去给我的大娘请安去。”说罢,便自己便先走出了婉居。
将军夫人房中。
将军夫人金蕙兰坐在大厅的主坐,喝着刚泡好的热茶,瞟了一眼站在大厅没有任何意思要下跪请安的独孤灵曦,有些微怒的向自己的贴身丫鬟问道:“怎么,将军府改府规了吗,我怎么不知道?难道见了本夫人都不用请安的吗?”
“夫人,将军府并没有更改府规。”她的贴身丫鬟微微弯下腰,配合道。
这意思显而易见,就是在借机发挥。有些不屑的看着坐在主座上的女人,这就是自己传说中的大娘吗?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不是要让自己给她请安吗?好啊,自己就请,看她耍什么把戏。
头微微的低下,双手叠放腰侧,双腿并拢微曲低声道:“灵曦见过大娘。因今天早上有急事,所以没有来给大娘请安,现特来向大娘请安。”灵曦不卑不吭站在那里,等着金蕙兰的回话。不过这结果嘛,可想而知。
半天,无人回应,灵曦知道金蕙兰是故意为难自己的。便微微一笑,眼底掠过一丝轻蔑。也不管金蕙兰没有让自己起身,便自己站了起来。
金蕙兰见了便更生气了,将茶杯‘咚’的一声便放到茶桌上,茶杯内的茶水因金惠兰的大动作而洒在了茶桌上,起身气极的道:“独孤灵曦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无视府规,哼!果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今天,本夫人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说罢就向她的贴身丫鬟看了一眼。
那丫鬟便走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双手便拿着一个木制的搓衣板,本来一个搓衣板也没有什么的,但那上面却钉着五厘米左右长,类似银针粗细的铁钉。
挑了挑柳眉,灵曦不以为意的看向金惠兰的贴身丫鬟媛儿。看来这就是金蕙兰所说的教训了,有些嗤笑的看了一眼金蕙兰,语气带着嘲讽之意,“再怎么说,大娘,灵曦也算是您的女儿,难道大娘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的吗?这样看来,灵曦可还真有个好大娘啊!”
金蕙兰听罢有些高傲的抬了抬头颅,神情居高临下的昵视的看了灵曦一眼。
“就你?也配做我金蕙兰的女儿?真是天大的笑话。”
“在本夫人还未嫁入将军府的时候,本夫人可是先帝在世的时候最宠的郡主,你根本就不配做本夫人的女儿,你觉得本夫人会对一个卑贱的烟花女子的女儿手下留情的吗?”说罢将本就抬得高的头颅,有向上高傲的抬了抬,傲态百般的以鼻孔对着灵曦道。
金蕙兰转身对自己的贴身丫鬟说道:“媛儿,开始执行惩罚吧。”那叫媛儿的丫头便拿着金惠兰口中的“惩罚”向着独孤灵曦走去。
站在灵曦身后的怜儿听了,脸色大变,小姐才刚受伤,怎么能经得起这般的惩罚啊。想着,怜儿便一下冲出来护在独孤灵兮的身前一脸愤慨:“夫人,您不能这样对小姐,昨天您和三小姐才用鞭子将小姐打成了重伤。现在……现在你又要惩罚小姐,小姐她会受不了的。”语毕,见金惠兰不为所动,怜儿便继续道。
“小姐她从小就体弱,这个夫人你都是知道的,现在你又要如此惩罚小姐。夫人,小姐她……她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四小姐啊!你就饶了小姐这次吧。”
怜儿身后的灵曦动容的看了一眼怜儿的后背,心里想到‘这个傻丫头’,正要将怜儿拉开。谁知,一个黄衣女子突然冲到怜儿身前。
‘啪啪’两声,一个女子怒声道:“放肆,你这个卑贱的婢女,竟然敢如此对本小姐的娘亲说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说罢转身便要走向金蕙兰身旁。看来,这个黄衣女子该就是将军府那个野蛮刁钻的三小姐,独孤灵瑜了。
这时独孤灵曦一声怒吼道:“慢着!”运起刚刚领悟的轻功,一掠身便到了那黄衣女子面前。
‘啪啪啪啪’将打在怜儿脸上的耳光加倍的打在了独孤灵瑜的脸上,灵曦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杀气。
用威胁十足的语气对黄衣女子道:“别这样瞪着我,怜儿对我来说比你们在场所有的人都要重要,你竟然敢伤害怜儿,那么我自然会双倍奉还。”
那黄衣女子只觉得眼前一个白影飘过之后,脸上顿时传来剧痛,有些难以置信的瞪着灵曦道:“贱人!你竟敢打我?”
灵曦有些不屑的瞟了一眼那黄衣女子,并没有理会她。转身看着也是同样惊讶地金蕙兰继续道。
“还有,如果你们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任由你们打骂的话,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现在我就要慎重的告诉你们,以后我再也不会任你们欺负。”说完后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我会、主动出击!假若,你们不信,大可来试试!”说罢不管他们有没有反应过来,转身拉着也是一脸惊讶的怜儿就向门外走去……
走出金蕙兰的院子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带着怜儿走出了将军府的大门。
因为她知道,等金蕙兰他们反应过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定是去婉居找自己算账。今天也的确是立了威,所以他们在冲动的去了婉居后,见自己不在的话,定会冷静下来,然后回去从长计议,所以,今天该是不会有什么事了。
而自己应该趁着这个时候出去挣点钱,不然就不能实施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了。停下脚步,转身问了问怜儿身上有多少银两。
怜儿回道:“小姐,怜儿身上只有一两银子……”怜儿脸庞被独孤灵瑜打得有些红肿,看的灵曦有些心疼,但却没有表露出来。
出了将军府后让怜儿直接带着我来到了京城最大的一间赌坊。
在自己还是杀手的时候自己就被训练过赌,可以说只要是更赌字有关的,自己都是样样精通的。因为自己通常刺杀的目标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刺杀的时候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喜欢或是热爱赌,所以通常这类似于赌一样的娱乐都是自己接近目标时候的工具。
赌不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最来钱的一个地方。且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也多,特别是像这重大型赌坊的老板的身份定然也是不一般的。
在进赌坊之前灵曦看了看赌坊的招牌‘赢生赌坊’,微微一笑很有丝丝阴谋味道的想到‘这名字不错’。
走进赌坊后便直接就向人最多的那一桌走去。“大、小、大、小。”远远的就看到一群男子围在一个大型的赌桌旁大喊大叫着。
而且赌坊里也弥漫醉生梦死且奢靡的味道。原来,这堵的是骰子啊。灵曦看着那摇骰子的男子,跟着加入了赌局中。怜儿站在灵曦身后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
之后便是灵曦在赌桌一直的赢着。赢得后来那些投堵的人看着灵曦买大,他们也就跟着买大。灵曦卖小,他们也就买小,灵曦赢的银子也越来越多。
赌坊的管事见事情不妙,便急急的上楼向着坊主的房间走去,管事站在坊主门外,微微地弯着腰,侧身站在门外,对着房内道:“坊主,不好了!”
门内的坐在摇椅上的人闭着眼,微侧着耳朵,听着门外管事凌乱的脚步,传来有些不悦的声音:“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他当初开赌坊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在每日国事下能放松下自己,偶尔出来看看这间赌坊,这会让他感觉好很多。
“坊主,有人闹坊了,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且还是个女子!赌坊所有散的银两都快被输完了,所以……坊主,还请你下楼主持主持大局。”
门外的管事恭敬的道,这件赌坊的老板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这可是当今的圣上啊。这叫自己怎能不恭敬以待。
这整个赌坊就自己知道坊主的真实身份,就包括自己也是在前不久的一次意外才从而得知的呢。空祁袁野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女的?一个女的竟然有这般赌技。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个便是久经赌场的赌鬼、另一个便是堵得高技巧和高思维的头脑、且还是有目的性的来到堵坊的。
空祁袁野起身,戴好银色的半脸面具,面具下的薄唇有些饶有兴趣的邪笑了下。
向着赌坊管事的影子走了过去,打开门,对弯着腰的管事道:“聂宁,走,我们去会会这个厉害的女子。”说罢便自顾自的走在了前面。
“姑娘,你……你这次要买什么?”摇好了骰子的小厮有些愁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