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林小模样长得脆生生的可爱,从小就是童星,而苏瑾宁一张脸蛋也遗传了他爹,小小年纪就迷死各路女性同胞。
真当得上是金童玉女了。
“不过,林太后,你能不能自己站一下,我腰痛。”
“我这不是累吗?唉,苏西橙,你腰痛……给我说……”
那头大的小的打成一团,这头却寂静得可怕。
锦方烬的目光一直落在闹腾的那头,却不时地指导一下演员等下站的位置。
“方烬,那个孩子……”
陈橘络听着锦方烬跟她说的《美人如歌》的事儿,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是我儿子。”
“方烬,可是……”
陈橘络怯生生地看着锦方烬,那眼泪在眼睛里酝酿着,楚楚可怜。
“没有可是,小宝是我的儿子。”
锦方烬拿着剧本,忽而发现这里有一处较大的问题,需要……嗯,和编剧商量一下。
“方烬,可是苏西橙已经和我哥哥在一起了,她是我未来的大嫂。”
“我知道,那又怎样。”
我知道她是你大哥的女朋友,只是男未婚女未嫁,我把她抢过来,又怎样?
陈橘络咬了咬唇,一双美眸水雾流转,深情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方烬,我不敢面对我的过去,真的,要不是当初你来看我,我早就……方烬,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方烬,我们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陈橘络伸手扯了扯锦方烬衬衫的衣料,另一只手角度翻转,让手腕处的疤痕若隐若现。
“陈橘络,我们以前,怎么样?”
锦方烬放下手中的剧本,抬眸看她,眼睛里头多了些不容置疑的东西。
“是因为她吗?”
“嗯?”
“方烬,以前你从不会否认我们的关系的,我以为……”
锦方烬扯了扯自己的衬衫,不着痕迹地拨开陈橘络扯着他衣服的手,“陈橘络,我想,在片场,你还是叫我导演比较好,人言可畏,我们毕竟不是这么熟悉,你觉得呢?”
要是让那丫头看到他们拉拉扯扯,岂不是又给他减了分?
“方……导演,可是之前你明明不喜欢她的,明明是……”
陈橘络切切诺诺地说着,美目流转,从来视线就没有再锦方烬的身上移开过。
“与你何关。”
锦方烬这句话不是用的反问,而是陈述,陈述这样一个事实。
的确,他锦方烬做任何事情,又和你陈橘络有什么关系。
下午的戏,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秦九在花魁大选上碰到多年未见的傅佑安,他温润如玉,是京城多少待嫁的闺阁女子心中理想的夫婿,而秦九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妓女的侍女,她渴望逃离,渴望过另外一种人生。
而傅佑安,在她眼里,就是能带她走的人。
“爷,你能带我走吗?”秦九走到那男人的面前,问道。
只是那男人不说可以,也不说不行,只是朝着小秦九一笑。那晚上秦九很忐忑,先不说这青楼里的女子不能私自赎身,就说傅佑安模糊的态度,也能让秦九郁闷。
今晚秦九服侍的那花姑娘灵儿被一爷看上了,这会儿秦九无事可做,就回到丫鬟住的那个房间里,房间很小,但还是隔开来一间一间的,秦九向外面看看无人理她,便关上了门,悄悄看看自己这些年存下来的东西。
没有什么值钱的,若说饰品,也就以前存下的碎银子去打磨的几个小铃铛。秦九看完之后就没把小铃铛放回原处,反而把小铃铛挂在手腕,用一条红线穿着。
秦九手巧,不一会儿便用这几个铃铛做了一条小手链,铃铛作响,煞是好看。捶了捶脖子,这会儿已经是五更天,天微微亮,秦九一叹气,做起小铃铛就忘了时间,今天估计又没得睡觉了,用衣袖遮住了手腕处的小铃铛,秦九理了理衣衫,出去烧水洗衣做早点。
五更天的时候,那些爷该爽的都爽了,也是,谁会抱着花姑娘睡过夜。秦九捧着热水,敲了敲门,就推门进去了。
虽然早有准备,也听其他丫头说了不少,说男人哪会把青楼女子当人看的,只是今天是灵儿姑娘的初夜,听别人说,男人会怜惜些才是,可……
秦九忍着呕吐感,放下手中捧着的铜盆子,用毛巾沾了沾热水,替灵儿擦起身子。直到把昏迷过去的灵儿侍候完,秦九才跑到外面大吐特吐。
方才那淫靡的画面,满床满地撕碎的衣物,肉体上满是被鞭打的红痕,甚至有些还高高的肿了起来,被甩满巴掌的俏脸蛋儿……几乎一想起……
直到秦九吐到酸水都出来了,这才慢慢直起身,这时候朝阳已东升,秦九却更加坚定了要逃走的决心!
只是这几个镜头,饰演秦九的陈橘络却拍了不下十次,失误连连,要知道,这每拍一次,烧掉的不止是胶带,还有演员的时间,演员的作息时间本来就不长,这会儿一耽误,虽然其他演员没说什么,心里头却还是不高兴的。
锦方烬继续保持着他的沉默寡言,只是那紧紧皱起的眉头却表达了他有多不满。
情绪表达错误,走位挡住镜头,台词记错……
陈橘络今天可真的出了一大洋相。
看着陈橘络大美人频频失误,林太后一本正经,只是那手却紧紧抓着苏西橙的,指甲都快渗进去了。
苏西橙瞟了身旁女人一眼,轻飘飘的一句,“要笑就笑,憋着不放容易得病。”
“噗嗤——”
另一边的女人似乎听到了苏西橙的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看到苏西橙不解的目光,顾燃这才严肃认真地点点头,老实地吐出两字,“很爽。”
“橙子,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将小白始乱终弃,然后和那个人和好。”
吃午饭的时候林以琼将苏西橙扯到一边,皱眉道。
只是她现在已经用“那个人”代替了锦方烬了,林以琼说,说他的名字她会没胃口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