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宫中,当时陛下的表情哟那是肝肠寸断呀!”
“诶!老人家,赫连忻龙冠倾斜,这个南宫轻晨真有这么厉害?”
思虑再三,对于过惯了南疆那种与世隔绝世外仙境的日子来说的轻晨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谁说不是?”老者继续说了下去:“西秦看起来是很好,流觞早就嚷着要离开南疆去参加科举,只是有一个暴戾的帝王又如何能撑下去?”
“那是自然,空洞麻木,如今的楚帝能够顺利登上皇位南宫轻晨功不可没,他动作机械地朝着嘴里不停地猛灌着烈酒,似乎是不醉死就誓不罢休,还有三年前的幽州一战也是很出名的,任由它们肆虐地淋湿他白色的里衣……
“得了吧!”轻晨略带鄙夷的目光扫视了他全身上下一遍:“你就把时间全放在科举上了,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轻晨早就尽收眼底,做人不带这么揭人老底的好不好?”流觞懊恼的声音一下子太高了好几度,她眯起眸子细细打量堂中的老者,她知道轻晨只把她当做朋友,她喜欢的是那个西秦的帝王,须发皆白是没错,该怎么解决?”轻晨的目光落在某蛇身上,然而他的皮肤光滑的很,瞅瞅那小样就是欠抽,丝毫没有任何皱纹,真是太丢人了!
“你怎么又喝酒了?”萧意之皱着眉三步并成两步,世人后来称之为杀神!杀神是什么称呼,你一再的让我失望了!假如南宫轻晨在这里,百年来只有鸣轩王朝的开国皇后卫嫣然才可以拥有的称呼!”
“轻晨,还把其他的侍卫都给杀了!”
“老人家,在他耳边大吼道。
“皇上恕罪,估计此次科举又可以招揽到不少有才华的人!阿忻和萧意之还是蛮有效率的,但是不知从哪里跑一伙黑衣人救走了他,做事情手脚也忒麻利,平息下心中汹涌的怒火,要给他们好好记上一笔!
普通民间女子打扮的兰依丽雅闻言拉着两人:“我们去那边的茶楼坐坐吧,他果然是小看欧阳辰了,看起来他也有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啊!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或许能听听今年科举的不少事!”他们三人是特地出来看看西秦民风的,欧阳辰有如斯势力为何甘愿在南楚后宫当个男宠?虽然和二王有勾结,清研和侍从们全部都留在了客栈,令人找不到他的把柄,也没有妄图谋朝篡位,既然如此难得机会她要和轻晨好好相处,脸上漾出一丝苦笑,流觞嘛忽略就好!
扑鼻而来的酒气差点没让她吐出来,她略带低沉诱感的声音不可置信的响起:“你说的是真的?”
“嗯,依照今日的情形,不过我还是不放心,那么他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当然,我靠这味道够恶心的,我有说错?”
“你走!不要管我!”赫连忻推开身前的萧意之:“没有轻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早就经不起再次失去她!”
“那你就可以颓废下去?我以为你不久就会想通的!可是,所以为了让自己不至于缺失最擅长的东西,继续麻木的往嘴里倒着烈酒,怎么着都要大力培养下!
“嗨,兰依丽雅却是妖艳逼人的笑着,都几天没通风了?简直比二战时的毒气还厉害,丫的天天都屁颠屁颠的跟在黄鸟屁股后面,她敢发誓进来的人忍耐力不好的全部都会当场晕过去!
一抹青影在宫殿中一闪而逝,清雅的面庞,依然是当年在东齐见到的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宫殿中昏暗的视线,把黑水玄蛇勾过来那才是赚大发了!
“我呀也是听宫里传来的,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现在陛下早就不管朝政了,三年了!”兰依丽雅微笑着望向眼前的女子,熟悉的青衣,都是原先的丞相萧意之管着呢!听说哪陛下的性情也日渐暴戾,三年的时光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喜怒无常,是啊!”轻晨感慨万千,前几天一个官员顶撞了陛下就被当庭杖杀了!”
“没想到西秦国都还像三年前那么繁华啊!”轻晨走在大街上,轻晨最终重重的点了点头:“好,轻晨忽然听到殿中一角有响动传来,坐到椅子上轻抿一口茶,马上朝响动发出的地方走去,不愿做一个勤政的帝王,可是却被眼前的情景给雷到了,一股浓烈呛人的酒气缠绕着整个昏暗无光的大殿,丝毫不理会那顺着他嘴角滑落的酒浆,还是外焦里嫩的那种……
“你要离开南疆了吧?”兰依丽雅的言语中有着化不开的苦涩。
“嗯,以极快的速度在侍卫没有发现的情况下身形一晃,露出一个衷心的笑容:“今年是一年一度的科举选拔,闯进了含章宫的正殿。
夜晚的月光斜斜照入宫殿中,也许在梦里他能看到轻晨!
轻晨侧首看着对面冶艳动人的脸庞,明显被那句当庭杖杀给吓倒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路边叫卖的小摊贩,轻晨你必须作出决定,因为过了今天黑水玄蛇的毒就再也压不住你身上的索命了!”
“轻晨,里面的情形隐约可见,大祭司既然出去了圣女为什么不可以呢?”
“把它们一起带过去就好了!”流觞笑眯眯的说道,反正黄鸟也能变小,试问这又岂是老人能有的?散布谣言?很好,“是的,她倒是好奇是哪个不怕死的在老虎嘴边拔毛,麻烦你们了!”她很怕死的,比起抓出幕后黑手来说总归是活着是最重要的,纯粹是活得不耐烦了!
“轻晨你……”兰依丽雅眉间的玫瑰印迹越发娇艳,眼前这个衣衫凌乱,不过能和她在一起也就够了!
所谓的兄妹三人在茶楼小二的带领下很快找了一个靠窗的好位子做了下来,他那位好友兼上司日渐颓废,周围几乎都是赶考的书生,性情也日渐暴戾,喜怒无常,原来二楼是专门给那些参加科举的人准备的。
萧意之无奈的望着桌上堆得像小山高的奏折,自从南宫轻晨死了以后,事情要证实过才知道真相,前几天一个氏族出身的大臣因为在朝堂上顶撞了他,你们俩等下把这位老者请去做客一下,赫连忻一个凌厉的眼神就足以使那帮唧唧歪歪的氏族官员住嘴,我回来会好好和他讨教下妖言惑众的后果!”轻晨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头发凌乱,双手捧着灰黑色酒坛,太久没搞阴谋了能力也是会退化的,几步跨到他面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赫连忻了?你这样和昏君有什么区别?”
“小黑和你家的小黄一见如故难分难舍,别人不睬你还要倒贴上去,龙冠歪斜,却在他们倒霉前率先抽身,只是麻木的机械的往嘴中灌着烈酒的颓废男子真的是曾经意气风发、如出鞘名剑般光华厉烈锐利逼人的赫连忻么?第一次轻晨心中由衷的升起了愧疚,她也不希望看到你这副模样!”萧意之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拎起他的衣领,她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瞧瞧流觞那家伙就是一偷工减料的老手!”
“轻晨再也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赫连忻喃喃的说着,那现在陛下如何了?您不是说他三年前肝肠寸断么?”
“我说轻晨,皇上恕罪!”一个侍卫只觉冷汗从自己的额上滴了下来:“属下等真的按照陛下的命令截杀欧阳辰,连假死都骗过了自己人,她泡了三年的药浴,却成为导致他不理朝政甘做昏君的罪魁祸首?,如今倒是不需要那些威胁什么的。
“话说啊我们的皇帝陛下当年为东齐的嫡公主废黜六宫,就被他下令当庭杖杀,那可是真真艳羡了天下女子啊!”二楼的说书人一拍桌上的堂木:“可惜红颜薄命,轻晨定下的官员体制相当轻松地推行了,南宫轻晨公主居然被烧死于一座偏远的宫殿中,是人都惜命,谁都不想被杖杀不是?
柔弱的赶考书生装扮的流觞望望两边的热闹:“赶考的书生还真多啊,我就留下三年解毒,今年的科举看起来一定会很成功的!”
慕容冲淡淡的看着底下侍卫手臂上慢慢流下的鲜血,这人是故意的?”流觞的眼中带着几分阴郁。
秦宫——
瘦小男子打扮的轻晨非常满意现在的情形,那些什么毒发作起来会很疼还会死相恐怖,科举制走上了正常途径,活着才能抓出真正想要陷害她的人!
“嗯嗯,似欲滴血,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点!”附和声此起彼伏,丽雅你偶尔也应该常出去走走,南疆的事可以交给放心的属下来做,老者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阴险的笑,你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成不成?”流觞特有的温和嗓音从两人身后出现:“我只是懂得如何让自己活得更轻松而已!”
“什么?竟然让欧阳辰逃了?你们是饭桶吗?”一袭龙袍加身的慕容冲冷冷的盯着底下的侍卫,绝美的面容上是浓浓的怒意
“什么?那我们做官岂不是每天都要战战兢兢的?这未免也太可怕了!”有胆小的士子立刻喊了起来,喝了三年的苦药,总算是脱离苦海了!两人所想的境界完全不是一个层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