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莹莹正是个教师,也说得上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了,她轻轻的调小音乐声,淡定地说:“你别大呼小叫的,待会输了,可要承担起责任来哟,你就……乖乖的听候我的调遣,否则你就是个小乌龟!”她故意说了又停着一会又说。意思是想让林春雨猜不透她在说些什么?
也许林春雨被突然被一个美貌的女子吓唬了,而又缓缓地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有点犯迷糊了,装得很得意忘形的样子说:“呃,谜语还没揭开,你就那么自信说赢定了!”
“哼,那还用说吗,不论功行赏,也该论资排辈呀,小子,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再说,你注定没这机会了,永远做我的奴隶吧,专门伺候我啊,不过,你可要随叫随到喔!”
他边开车边沉思着,却又想不出好的主意,对那美女悄悄地窥视一眼,知道那姑娘娓娓而谈,胸有成竹,好像对我了如指掌了似的,很有把握说出这番话来。
“哎,说话注意一点,我可是来学习的,不是来伺候什么大美女的知道吗?你言于过重了吧!”
她笑咧咧地说:“喂,我知道,你不就是来求学的吗,可你不知道我是来干吗的呀?”
“你是来干吗的啊?”他被这声音震摄了,急忙刹车停下来说:“你不是和我一样来求学的,难道来相亲的么?”他胡咧咧说着,本来想说她是来看老公的,可又看她不像,比自己的年龄也差不到那儿去,还是把话儿咽了回去。故意卖关子,想等她自己跳出来说。
蓝莹莹直跺脚,对他越说越来劲,说:“呸呸呸,瞧你乌鸦嘴,说些什么啊?我至于来学校找男人么,小子你猜不出来,小心你脖子上的那颗猪脑袋。”她扬起了拳头晃动呢。
林春雨把头歪斜了一下,躲开她的拳头,又拧头盯住她看,我说不是吗,还想打人呀,你不是来学习,又不是来看老公。林春雨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个昂首哈哈大笑,说:“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是来学校与我相亲的吧!”
“你别太臭美了,小子,瞧你那德性,我和你相亲,找打是吧!”蓝莹莹挥起两个拳头砸在林春雨的头上,又骂道:“敢与我开这种玩笑,想占我便宜是吗?”女生指责他大骂。
林春雨不得不停车在路边,吼叫:“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呀,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了,你什么意思呀!路上开车要讲究安全吧,你敢打司机啊,不怕翻车么?”林春雨边摸着被挨打的脑袋,边看她眼神,又觉得很好笑,最终忍不住噗通大笑起来。
蓝莹莹没有再扯他衣裳,也没有对他大骂,拧音乐开关,把声音调大点。林春雨摸不透这美女的心思,又坐回自己的主驾驶室,故意清一清嗓子,双手拍打方向盘,与音乐节拍连同一起,头也跟着摇晃起来,很有节拍。
蓝莹莹正经事儿地说:“小子,笑够了吗?”
“没呢,你要咋问这话呀,什么意思?”林春雨暗暗瞟她一眼,看她能把自己怎样?一会儿又说:“哎,对不起了,刚才与你开玩笑的,跟你道歉了。”此时的他很注意这时候的蓝莹莹的眼神和动态。
“去去去,正经点好不好,我没那清闲功夫听你扯淡,相什么亲啊,你也别想打我的主意,你小子注定今日败在我手里,可否听我的调遣啊?”
“嘿,我怎么输给你了,这话从何说起……”
蓝莹莹忘记了自己的教师身份,感到这男生与自己很投缘,自己对他动手,他一点也不敢还手,脸红得像蜳蜳似的。大胆地明确对他说:“小子,你听好了,我不是学生,更不是来学校找相好的男人,这道题不论你怎么猜,你输得好惨呀!”她说着用细长细长的手,朝林春雨的脑袋戳了过去。
林春雨“啊”一声,纳闷地想,我怎么就输给她了呢,难道说她不是学生,究竟她来学校干吗的呀?
蓝莹莹的身上散发出女人的香气,让林春雨心情舒畅,有些喜欢和她聊天,喜欢她说话,就是不喜欢她动手动脚。
况且,蓝莹莹没有跟他解释,一直说你猜错了,要伺候我了,我得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那就叫你小乌龟吧!”她手足舞蹈了起来,忘记了自己是个姑娘。
林春雨很不服气地说:“哎,你不是来求学的,也不是来相亲的,那你去学校干吗啊?”他自己有点失态地问道。
蓝莹莹胸有成竹的高兴起来,知道他是个很诚实的青年,人也长得不错,帅气,潇洒,高大,看他和自己的年龄很相仿,谈吐风雅,两人的性格蛮合得来,也很投缘。心上对他有点点萌动,喜欢和他聊天,喜欢对他动手动脚,又想恨恨的捉弄和调戏他一番,那双眼睛很爱慕瞟他几眼。
路上遇见这么美貌漂亮的姑娘,林春雨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几乎被她的美貌和动听的声音迷倒。
林春雨不得不对她耍赖,对她调侃起来说:“这次不算,咱不赌了,我还没输给你呢!”
“得得得,你小子就知道耍赖,输了就要承担责任吗,你是不是男子汉呀?”蓝莹莹说着,伸手拍了他的肩膀。蓝莹莹感到他的肩膀很结实,宽大的胸怀,给女人的一种自信和好感,爱慕与欣慰。感到林春雨有点可爱,觉得又很好玩,就是有点傻气,又故意提醒他说:“小子,集中精神开好你的车,别弄出什么乱子呀,我还没成家呢!”
突然,林春雨听到她说还没成家,此时很高兴,使阴霾天气转成为晴天,又深情的看她一目光,感觉这秋天里的阳光是多么的灿烂,多么的明媚。
“小子,看我干吗,还不服输呀,还想赌什么呀?”蓝莹莹有意告诉他这点,想让他别往其他事情去想,别动歪脑筋。
林春雨一听到还要赌下去时,对前面的题目一直琢磨着,还没有消化,不明白这道题目到底输在哪?要对方给一个解释。此时,林春雨已经知道这美女另一秘密,还是个单身。前面的猜谜对他来说也是不重要了,输了就输了呗,管她什么调遣不调遣的。到了学校,各走各的,谁也不知道谁。现在又听到还要赌,天哪,这臭女人坑自己还不够呀,还要赌呀?说不定我这车子连同自己,说不好还真的归她麾下呢!
此时,自己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前道题已经糊里糊涂的输给她了,被她牵着鼻子走,有点悲伤,太不应该了,现在想起来有些不服气。
林春雨耍赖地说:“这次不算,不算!要猜也得让我出题目吧,你明明知道我来求学的,让男生出一题行不?”
“什么算不算,你小子就知道耍赖,你先承认错误吧!一开始不是你说女生优先的么,怎么就耍赖来了呢,我不管,你得承认第一条的赌法,我还没想好第二条与你赌什么呢?”
双争论不休,蓝莹莹追问他,女生是不是有优先权发言。林春雨挠了挠头,笑了笑说:“女生是有优先权说话,可我弃权了,第一题目不算行不?”
“不行,你得承担义务再说,我再与你论第二道题目的猜法!”
林春雨明知道自己不如她,想耍赖,但又被对方连续拍打脑袋,自己不敢与她斗,知道这女子有点蛮不讲理,比自己更加要淘气,刁难,蛮缠。林春雨也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个女人敢与他蛮缠,不讲理。他知道等到了学校,什么赌注不当一回事,一切都得消失,各奔其所。
再说,第一次打赌就这么轻易输给她了,也不知道她是来学校做什么的?连续猜二次都不对,想一想自己真的有点笨,又不肯服输给她。再说天下哪有男人伺候女人的呢!难道我来学校读书,就糊里糊涂的要伺候这位来路不明的美女么?他不敢往下想了,又恨又怕,恨铁不成钢。他缓缓的吸一口气,调和自己,想到车的价格是多少来了,也好,那就和她打赌这辆车的价格吧!让她猜测三次。
过了一会儿,蓝莹莹说话温和了起来,变得有点可爱,天真无邪的姑娘,她活泼地说:“你小子为何不想伺候我啊,咱们事前不是说好的么,谁输了就得听对方的话,你就想耍赖,不怕欠揍是吧!”她边说边举起手来。
这时候,林春雨六情无主,丝毫想不出半点法子来,又不肯甘心情愿的失败给她,要听从她调遣,再说在学校里别人不笑话才怪呢!他悄悄的对身旁的这位美女深情的瞟一眼,看她得意忘形的那么高兴,好像陶醉在这美好时光之下,巴不得有人来伺候她。心里暗暗骂道:“小妞,小心你也别输给我啊,我让你伺候我一辈子,嫁给我做压寨夫人不好么?”他露出一丝的笑脸,陶醉在那阳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