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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殡即将在夜晚进行(2)

倒是莫风对陈子言的新作颇感兴趣,可惜他并没看到提纲,于是希望陈子言也能发一份邮件给他。但陈子言觉得自己和莫风还谈不上熟稔,他担心提纲会外泄,所以拿话搪塞过去之后,便转移了话题。

聊过一会儿,大概是喝了不少咖啡,莫风站起来欠身说了声“抱歉”,就向洗手间走去。

趁着莫风上洗手间,陈子言笑意盎然地对小雯说:“这男孩不错啊。”

小雯不置可否地干笑了一声。

陈子言继续追问:“你们认识多久了?怎么现在才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小雯说:“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们只不过住在一起而已……有什么必要介绍给你们啊?”

这句话倒让陈子言产生了兴趣,他好奇地问:“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他还不算你什么人?你也够厉害的了,玩弄青春少男?”

“去你的!”小雯啐道,“我们只是合租一套房而已。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再说了,我不是他欣赏的那种类型。”

“哦?!”陈子言奇道,“你这么漂亮,还不是他喜欢的类型?那他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啊?”

小雯嘿嘿一笑,眼珠滴溜溜地在陈子言身上乱转。

“看我干什么?你这眼神也太色了吧?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是有女朋友的,你就别打我主意了。”

“呸!”小雯笑道,“你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啊,真不要脸——我的意思是,说不定莫风会对你有意思。”

“啊?!”

“嘿嘿,想不到吧?莫风是个同志,他只对男人有兴趣,对我这样的美女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小雯笑了起来。

“可是……”陈子言的意思是,虽然莫风白白净净,看上去有些文弱,但他说话并不女里女气的。说他是男同性恋,陈子言还真有些不敢相信。

小雯显然看出了陈子言的疑惑,压低了声音,缓缓地说:“男同性恋也分两种情况的,主动与被动——莫风是主动的一方。”

这可真是让陈子言大吃一惊。

不过,他还是打趣地说:“小雯,你可以用你的女性魅力,来转变一下人家帅哥的性取向嘛。”

小雯却笑了起来,眼神暧昧地对陈子言说:“勾引莫风,还不如来勾引你呢。”

陈子言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气差点没提起来,咖啡呛在嗓子眼里,让他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这已经不是小雯第一次对他说类似的话了,陈子言总觉得有时小雯是故意在用言语撩拨他。

还好,莫风及时回来了,这才帮陈子言解了围。

因为陈子言知道了莫风的性取向,三个人谈话的气氛就有点变了味。说心里话,陈子言对同性恋者一直都抱着宽容与理解的态度,但当他真正接触到这类人群后,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以释怀。

面对尴尬的气氛,莫风很是敏感,聊了一会儿后,就推说自己有急事要做,是个很紧急的化妆业务,所以必须先走一步。

咖啡桌边,只剩陈子言和小雯两人,他们的话题自然无可避免地转到了冯舒的离奇之死上。

“子言,以你惊悚小说作家的视角来分析,你觉得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仇恨,杀死了冯舒不说,还要将他的肌肉内脏全都剔下来呢?”

小雯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丝毫没有流露出一点伤心的神态。在陈子言看来,她仿佛并不是在谈论自己以前的绯闻男友,反倒像是在讨论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面对这个问题,陈子言只是微微一笑,从容地侃侃答道:“推论一,冯舒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你知道,他爱与文学女青年探讨各类问题……”

考虑到江湖传闻中小雯与冯舒是一对地下情人,所以陈子言的话说得很隐晦。

不过小雯却满不在乎地接道:“你的意思是,冯舒正好泡到了一个名花有主的文学女青年,而这个女青年的男人,正好是个心胸狭窄的超级富豪,或者是个睚眦必报的黑帮教父?”

“嗯,有可能。”

“再说说你的第二个推论吧。”小雯不以为然地又说道。

“推论二,警方在出租屋里找到了一具白骨,仅凭那间屋子是冯舒租的,就判定那是冯舒的尸骨。不过,就像日本推理小说常常出现的‘无面尸’桥段,我们并不能肯定死的人就是冯舒。”

小雯眨了眨眼睛,问:“也就是说,有可能是冯舒杀死了某个人后,将尸体制造成了一具白骨,让别人误以为是他被杀了?”

“你很聪明嘛!”陈子言露出了微笑。

“那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

陈子言沉默片刻后,答道:“谁知道呢?或许他想隐瞒身份,然后再继续制造一系列的连环谋杀案。说不定他会将认识的人作为谋杀对象,一个接一个地杀死……比如你,比如我……”

“啊——”小雯失声发出一声尖叫,身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陈子言并没说出那具尸体的死法与他的小说桥段一模一样。如果说出来了,只怕小雯的尖叫声会更加高出几个分贝。

3

周渊易驱车回到警局后,径直来到检验科。

法医小高所在的检验科,在警局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里。一旁的梧桐树遮住了所有的阳光,巨大而又奇形怪状的黑色阴影投射在房顶与窗户上,令检验科那幢两层高的黑色小楼显得无比阴森恐怖。小楼的外墙上爬满了墨绿色的攀援植物,每当有风掠过的时候,锯齿形的叶片便会迎风发出飒飒的响声,令这幢小楼充满了哥特风格的意味。

因为检验科里会时常停放等待解剖的尸体,所以整幢楼又被警方内部称为“殓房”,平时很少有人到这里来沾染晦气。于是这座小楼通常都是孤零零地矗立在偏僻的角落中,没人疼也没人爱。

不过,现在检验科这里却是人声鼎沸,天下大乱。

周渊易一来到殓房外的院子,就看到空地里站着一个蓄有山羊胡的老头,穿了一件青蓝色的土布长衫,杵着一根龙头拐杖,正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今天晚上一到子时,就得准时出殡,一刻都不能耽误!否则,良辰一过,就会风水大变,大吉变大凶!”

在老头脚下,停着一具木头制成的红漆棺材,这具棺材相当特别,只有两米多长,却有近一米高,四四方方,棱角分明。棺材外壁还绘满了各式怪异的花纹,大概这棺材也是按照冯舒老家的丧葬习俗而特别制作的吧。

棺材旁还站着六个穿着黑色绸布长衫的抬棺人,神情萎靡不振。其中一人手里捧着一面镜框,镜框里是一张面色肃穆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人,正是此刻已经变作一副骨架的出版社编辑冯舒。

周渊易嗅到空气中漂浮着一丝略带暗香的焦煳气味,四处还飞舞着烧尽的纸灰,料定这些人一定是在检验楼外刚焚烧过纸钱。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这些人把严肃的警局搞成什么样子了。

周渊易做了个手势,把法医小高叫到了一边,先说道:“小高,你派人去个地方,搜集一下毛发组织。”然后他把赵雅雪家里的地址告诉给了小高。

待小高打电话落实了此事后,周渊易才低声问:“现在什么情况?”

小高耸了耸肩膀,说:“民族局和宗教局的人来过警局后,咱们领导已经答应让冯舒的家属,按照他们家乡的丧葬习俗来处理丧事了。反正冯舒现在只是一具白森森的骨架,我已经拍了照片存档,又提取了各部位的血液、肌肉组织进行检验,骨架本身没有什么检验价值,所以尽管让冯舒的家属们拿去折腾吧。”

小高说得也在理。不过,上级领导真的答应让冯舒的家属们在警局里举办法事吗?这也太不严肃了!要是这事传出去,岂不成了市井流传的大笑话?这会严重影响到警局的声誉和威严的。

面对周渊易的质疑,小高皱着眉头耸着肩膀,摊开手无奈地说:“所以啊,局里领导决定让他们在检验楼外做法事——谁让这里是警局最偏僻的角落呢?没人疼没人爱的,更不会让外面的人看到……”

“哈哈哈!”周渊易不由得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小高又郁闷地补充道:“领导还要求我全程协助冯舒家属为冯舒出殡,看来我今天睡不成觉了,今天晚上我还想看一下欧洲冠军杯决赛的重播呢。昨天因为这具白骨,我已经错过了现场直播。”但他马上又对周渊易说,“不过,你也轻松不了。”

“为什么我也轻松不了?”周渊易不解地问。

小高不说话,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也别说,冯舒的出殡仪式还蛮复杂的。

冯舒是在西南一个偏远山村出生的,他所属的部族叫“黑沙族”,是某少数民族的一个旁系分支。目前“黑沙族”族人仅余三百多人,属于濒危稀有族群,所以他们在丧葬习俗上的要求,民族局与宗教局几乎是有求必应。

那个蓄有山羊胡的老头,是“黑沙族”的族长,也是族里的法师,名叫冯三庭,六十三岁了,是冯舒的叔父。因为冯舒的养父养母年事已高,不良于行,所以冯舒的丧葬礼仪,就交给冯三庭全权处理了。

冯三庭告诉警方,“黑沙族”的丧葬习俗,除了要夜间出殡之外,还要求土葬。本来按照风俗,应该将冯舒带回家乡安葬,但考虑到路程实在是过于遥远,尸体又不方便携带,所以冯三庭就答应了警方的要求,在本地寻址安葬冯舒——只要墓碑面向西南家乡,也算是将他安葬在了家乡。

警局特意联系了本市各家公墓,在民族局与宗教局的协助下,历经千难万苦才在郊区一家公墓找到了一处足够宽敞、可以容纳棺木的土葬墓穴。

这家公墓叫做元宝山庄,产权隶属于市殡仪馆,因此也拥有技术过硬的尸体化妆师与丧葬仪式主持人,甚至还能提供现场乐队与帮着代哭的“孝子贤孙”。

元宝山庄得知冯三庭的要求后,特意对土葬墓穴进行了拓宽拓深的工作,并对墓穴进行了平整装饰以及防水防坍塌的处理,还找民族局要来了“黑沙族”丧葬习俗的相关资料,精心做好了一切准备。

“黑沙族”所谓的夜间出殡,又叫“夜葬”,讲究极多,不仅要在午夜后的良辰吉时出殡,还要求至少有八个没结婚的年轻大汉抬棺。送殡的人最好是年轻人,越多越好。而且在出殡的路上,所有人都不能说话,族长走在最前面,用特定的暗号表示左转右转,为抬棺人指路。

“夜葬”在落棺前,还会有一系列的祭祀活动,元宝山庄也安排好了相应的活动场所。总之,公墓也把这单生意当做了一项政治任务来完成,绝不允许出现任何差池。

说到这里的时候,周渊易瞟了一眼检验楼外站着的抬棺手,问小高:“你刚才不是说,‘夜葬’仪式应该有八个青壮年抬棺手吗,怎么这里只看到了六个?”

小高嘿嘿一笑,说:“冯舒的叔父带着八个家乡的抬棺手来到本市后,请他们在警局外的如意餐馆吃了一顿饭。”

“如意餐馆?他们敢在那里吃饭?”周渊易咋舌问道。

前几天,警局附近的如意餐馆才发生了食物中毒事件,被卫生局勒令停业整顿,这事还登上了本地的各家报纸。经过一番整顿后,如意餐馆今天才重新开业,但警局的警员们可不敢再去那里吃饭了,整个餐馆称得上门可罗雀,生意萧条。

那冯三庭也太不巧了,居然请抬棺手去如意餐馆吃饭,真可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周渊易不由得嘴角一翘,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小高也继续笑着说:“所以,八个抬棺手中,有两个体质稍弱的,吃完饭后便上吐下泻,虚脱休克,被送入医院进行急救了。”

难怪现在剩下的六个抬棺手,此刻神情也都萎靡不振,两条腿还直打哆嗦。

但小高却突然敛住了笑容,一字一顿地说:“所以冯三庭向局里领导提出要求,希望警局提供两个没结婚并且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来代替抬棺手的工作。”

“局里领导答应了吗?”

“当然答应了。民族局、宗教局的领导都在这里,咱们局领导还敢不答应吗?”

“那局里派哪两个倒霉蛋来抬棺材呢?”周渊易又幸灾乐祸地问道。

“很不巧,领导指定的这两个人,一个就是孤家寡人,本人小高是也。而另一个,则是你周渊易!”

“啊?!”

“哼哼,谁让我们都是没结婚并且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呢?”小高没好气地说道,满脸沮丧。

难怪刚才小高说,今天夜里周渊易也轻松不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周渊易气得“哧哧”地直吐粗气,但却又无计可施。警局领导已经发话了,让他和小高必须把这件事当做政治任务来完成,年终还会纳入晋级考核,不得有任何差错。

警察和军人一样,都以服从上级命令为天职。上级都发了话,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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