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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酒与泪

紫洋坐在沙发上,伸着白皙细嫩的脖子问月亮:“月亮啊,人类那么聪明,为什么不创造一种能鉴别爱与不爱、能爱多久的仪器?为什么?唉——,这是为什么?”她质问着,长叹着。低下头来,一串串泪珠掉进了盛满红葡萄酒的酒杯里。她喝着带泪的酒,流着带酒的泪。再瞅瞅繁星点点的夜空,还是想和月亮说话:“月亮啊,我已不再是我,可你依然是圆圆的你!你亏了又圆,圆了又亏,虽是圆圆亏亏,亏亏圆圆,却可月月轮回。而我——,我呢?爱的圆早已破碎,破碎得不能再破碎了,哪里还有轮回……”

紫洋边和月亮说话,边喝酒,越喝越想喝,如饮琼浆。酒精在血管里狂奔,凝冻的记忆顿时活跃起来:

那是一个美丽的夏日,白云在天上悠悠地飘着。她和苏文带了四个放了糖精的玉米面窝头,四个带叶的红水萝卜,一瓶凉白开和一把二胡,步行到八九里外的河沙去玩。一路上,他们在悠长的林荫小道上吹口哨,哼小曲。当几只水鸟从头顶飞过,发出呱呱的叫声,一条鳞波闪烁的沙河便横卧在他们眼前。

他们脱掉了鞋袜,把干粮和二胡放在河里那块大石头上,手拉着手,光着脚在河里散步。抬眼望去:远处绵延着近乎紫色的山峦;山峦下是层层绿野中绽放的葵花;岸边稻谷飘香,田埂上摇曳着各色野花。他们轻飘飘地走着,此时此刻,仿佛整个世界被净化成了理想中的伊甸园。夏风习习,额前的发丝随风飘荡。她不知这美景、夏风和飘荡的发丝与情欲有什么关系,那乳房确实是在这样的景致中一圈圈坚挺起来的,她感到心花怒放了。她几次想停下脚步,紧紧拥住苏文,但她没有。她想说情话,说出来的却是:

“哇!如果河再宽一点,水再深一点,那该多好啊!”

苏文揉揉她的头:

“柴洋,发挥你的想象吧,理想的景致自然会出来的。”

她嘟着嘴,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信,你就闭上眼睛试试。”

她站在水里,轻轻闭上了眼睛。苏文走到大石头前拿起二胡边拉边唱道:

河水茫茫漫过河床,

碧浪与银花叠嶂。

湍湍急急白帆跳荡,

一群水鸟欢唱,

水鸟欢唱。

乘一叶扁舟到水中央,

无须船桨任它癫狂。

浪峰看葵花正放,

浪谷闻稻谷吐香,

稻谷吐香。

歌声在河畔环绕,在脑际回旋,满溢的河水、碧浪、白帆、水鸟在脑海里涌现,把她融进一个梦一样的境界:她和苏文乘一叶扁舟……

作别夕阳夜幕拉上,

梦见一片紫色的汪洋。

金星坠在紫浪上,

我吻紫浪里的月亮,

紫浪里的月亮。

苏文瞅着她淡紫色的月亮唇反复的唱着最后一段,不知唱了多少遍,放下二胡,悄悄走到她身后,乘她不备,猛地将她抱起,疯狂地亲吻起来。

她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了脸上。她的脸滚烫,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此时此刻,不是心花怒放,而是心魂荡漾了。荡漾的感觉像飘飞,荡悠悠地飘飞。异样的兴奋感在体内源源地涌起,涓涓地流淌。她越来越紧地贴着苏文,女人的矜持与腼腆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她体会着那异样的兴奋,体会着不想放松。她想留住这样的感觉永远。她本想把这异样的兴奋引向销魂那一瞬,结果却是挣脱了苏文,脱掉了裙子和上衣,跑到水深处去游泳。她面迎上浮在水中。

苏文脱了衣服游了过去,把她牵到浅水处,转着溜溜的眼睛说:

“我来教你学狗刨。”

“学狗刨?”

苏文把她抱了起来。这哪里是在教狗刨?她害羞地扑棱着双腿。苏文吻她一口说:

“浪漫的情调是恋人们情感升华的天梯。紫洋,这不怨我,要怨就怨这……”苏文把她抱到河边,平放在浅水里。她的头枕在一个刚好露出水面的细软的小沙包上,面迎上躺在那里,随意地躺着,带着悠悠的情愫。河水漫过了她的身体。她像躺在了地平线上,地球上只有她和苏文;她像一朵浪花等待着海风的吹拂。她渴望,她等待,她闭起眼睛……

他们在浅水里痴缠。

“不行不行,沙子、水!”

“顾不得了,快点吧!”

紫洋突然发现胸罩和裤头被水冲走了,大喊道:

“不好了,漂走了。”

“随它去吧,随它去吧!”

他们的激情燃烧到了极致,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紫洋,喊出来吧!这里不会有人。”

她没喊,呻吟的声音像哭泣。“哭泣”的声音是灵与肉的赞歌。苏文是歌曲,她是歌词。他们弹唱得那样和谐、那样默契。她唱累了,苏文也不再弹奏那曲子,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下,与她躺成一条直线。温热的河水淌过他们的身体,像一曲催眠的音乐,把他们送入了甜美的梦乡……

紫洋凝视着月亮,回忆着体会着水中的缠绵。渐渐地,月亮被乌云遮蔽了。这被夜的云扼杀的月光与她心底的阴影产生了强烈的共振,振得她的心颤抖起来。她想,如果她不跟踪苏文,她的人生就会重新改写了。可是她跟踪了,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她从后窗户的缝隙里看到了一个满脸油光的“肉山”似的女人那样固执地让想喝茶水的苏文喝咖啡;看到了那座“肉山”压在苏文的腿上,像京巴狗似的用嫩粉的舌头贪婪地舔着苏文的脸;看到了“肉山”那双硕大的口袋状的,像是充满了永远发泄不完的肉欲似的乳房;看到了苏文起初的冷漠,后来的难耐和最终的疯狂……

当时,她傻了,她怎么也看不懂,一个儒雅,有情调的人,在他的情绪还来不及进入状态,那欲就来得这样迅猛、粗犷!迅猛、粗犷到连爱的言语及表示爱的缠绵都统统省略了,省略得那样干净;她怎么也不能把这一幕和自己与苏文在沙河那一幕联系起来。一样的疯狂,疯狂的前奏竟然是这样截然不同!她接受不了苏文跟别的女人好,更容忍不了这省略了前奏的爱。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想冲进去,撕破那张油光的脸,或者用石头砸扁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她没有,她只觉得双腿打着战,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眼泪一串一串地滚落了下来。耳中是苏文那阵阵熟悉的粗喘和那“肉山”舒服透了的一声声肆无忌惮的喊叫。

约半个小时,这种声音平息了下来。

“唉唉,我苦等了你十三年,终于把你弄到了手。现在你每天主动找上门来,算不算心甘情愿?嗯?”

“唉唉,你怎么不说话?”李瑞英停了一会儿,又说:“我再给你弄点吃的,好好补一补,说不定还能……”

“能也不啦。我的身子已经垮了。”

“你是嘴硬骨头软。”

这还是苏文么?她用力捶着头,她和苏文共同崇赏的情调之感、灵与肉之谈一下子失去了事实的依据。她越想越糊涂,深深地陷进一个巨大的令人费解的漩涡。她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脑浆在激涌,像要奔泻出来。她强忍着定心了好久,才推着自行车,踉踉跄跄地走了。

这一夜,她没有回家。她先到了八九里外,和苏文常去玩的沙河。沙河的水结了厚厚的冰。她来到河里那块曾经有过美好记忆的大石头前坐下。寒冰放射着幽幽的冷光。远处,万家灯火在不规则的明明暗暗的过程中,越来越疏落。满天的寒星像鬼火一样闪动着。四野静寂,听不到一点声音,哪怕是乌鸦的鸣叫。寒飕飕的风冷阴阴地刺进了她的骨髓,泪水在脸上形成了两道冰痕,冰痕越积越厚。她想重温美好的记忆,记忆却被冰冻了。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寒战连连,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膨胀,心脏内涨满了冰冻的泪。她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却欲哭无泪,那颗冷叠叠的心脏越来越胀,胀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来到火车站避寒,后来到了一家昼夜营业的小酒馆,点了一盘鱼香肉丝,一盘姜汁松花蛋和一瓶白酒吃喝起来。那酒一口一口热辣辣地浇到心头,那冰冻的泪遇酒一层层融化开来。她只觉得心脏那么一紧一缩一颤,那悲愤的泪就直通通地从心里流到眼里,又从眼里涓涓层层地流了下来。每流一层泪,心脏就缩小一圈,心里就痛快一点。她这样喝着越喝越痛快。酒光了,泪尽了,她的嘴角轻轻向上一挑,自语道:

“哼!哼哼!能转世成——成人就够幸——幸运了,要是转成虫——虫呀、鸟呀什么的,那不也得朝——朝不保夕地活着?活着也喝——喝不上酒,满——足吧你,满足吧!”她瞅着前一桌脸上笑出花儿来的喝酒划拳的男人们嘟哝道:“酒真是好——好东西!”

她第一次喝酒,第一次体会到酒的妙用。她想象不到如果没有酒,怎么熬过那一夜。

她提出了离婚。无论苏文怎样保证,怎样哀求,怎样痛哭流涕,她都义无反顾。

办完离婚手续,苏文拿着那把二胡,怯怯地走到她跟前。

“紫洋,我知道你容不了我了。我也没有脸面再让你心回转意。这把二胡有过我们美好的回忆,你把它留下。我不敢奢望你因为它而想起我,只希望你看见它而想起那日日有二胡相伴的岁月。”

“不!没有那个必要。”她把脸扭了过去。

“紫洋,你把过去的我留在心里,把现在的我忘掉怎样?”苏文停了片刻,又喃喃地说:“虽然现在的我和过去并没有本质的区别;虽然……”

“有没有区别和我没关系!”她打断了苏文的话。

“求你留下吧!”苏文有些哽咽,拿起二胡,硬塞进她的怀里。

她犹豫了一下,抱着二胡,一个急转身匆匆离去。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离婚后,她再也离不开酒了,并惊奇地发现:酒能解除痛苦,酒无所不能!她想,只要把自己这颗千疮百孔的灵魂浸泡在一只酒杯里,一切将会过去;只要寻找一个有酒,且伸手即来的地方,她就会永远逃离爱情的陷阱,就会恍恍惚惚、悠悠然然地度过梦一样的人生。于是,她辞掉了政府机关的工作,开起了酒店。她从小酒馆到大酒店,一路走来,风风火火,竟成了当地的名流。

“唉——,名流又有何用?”紫洋瞅着月亮说。

电话响了,她从回忆中惊醒,把目光移到了电话上:

“响什么?响什么?”

电话又响了,她拿起电话:

“什么事,响什么呀?”

“哈哈哈哈,紫洋,做梦呢?醒醒,快醒醒!”电话里传来了闫岩的声音。

“呃呃,你呀,”她沉沉地说:“早晨就醒了,你在哪里?”

“火车上。是这样,我要去广州,大约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走得急,没来得及和你道别……”

紫洋打断了他的话:

“顺风,顺风!”

“哈哈,你真会简化!”

“再加‘一路一——路!’”

“看把你瞌睡的,不打扰了,回来好好爱你!”闫岩放下了电话。

紫洋毕竟醉了,她没想到通完话该放下电话,只是愣愣地拿着电话想:她是在酒桌上认识闫岩的,她原来叫这个男人闫厂长;后来叫他闫岩;再后来他们做了爱:开始闫岩误认为她的呻吟是疼痛,终了才知道自己做了一次真正的男人;再后来,闫岩做了无数次的男人;再后来,在葡萄架下的小溪边,闫岩边为她洗脚,边说出了心里话,要和玉琳离婚,娶她为妻,她没有说话;再后来,她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山头上向闫岩澄清了他们的关系:“……我想,或许在喜欢和爱之间,朋友与情人之间,知己与恋人之间,还有另外一个词汇,或许我对你的那份感情就是这个词汇。”闫岩知道这并不算完全拒绝,眼眶中充盈的泪水始终没有掉下来;再后来是继续交往和闫岩默默地等待。

紫洋这样愣愣地想着,不知几时,电话从手中滑了下来。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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