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14600000004

第4章

一只修长的手拾起了脚边的雪兰花,微黑的肤色,反衬得花朵更显娇嫩。

“太子爷,皇上就在前面,既然回来了,何不见上一见?”

简之满是不解地看着同样一身太监服的太子岳擎。随他在外游历十年,他既是他的侍从,也是他的护卫兼挚友,可即便如此交情,他却还是摸不透他。

岳擎轻嗅了一下手中含苞的蕙兰,又将其示与简之,“若花是香的,即使未开,它仍是香的,你不觉得未开的时候反而更吸引人吗?”

简之不解愈甚,岳擎却又随手将雪兰花放置于身旁的花丛,繁花争艳之下,它顿时变得并不起眼。

“有时候置身事外,更会看见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岳擎负手前行,边走边道。简之紧随其后,想了一下,方才恍然大悟。

二人一路随意而行,途中时有宫娥太监从身边走过,却个个面容死板,不仅没有一个人认出岳擎,甚至连个搭理也没有。

“看来我真是离开太久了……。”

岳擎有些感慨。他二人比预期提前两天回了元昌,今日一早,他忽然想偷潜回宫中看一看,然而若不是宫门守卫曾是简之的部下,一身便装的他可能还进不了皇宫。这可是他的家呢……

想起“家”之一词,又想起方才听到早朝后群臣们对“行储君之责”的议论,岳擎的脸色不由地又沉了一些。看来这些年,大皇兄在朝中已积攒了不少人气,而婉妃母子在朝中的影响力,业已是不可小觑。

简之笑了,“您离开十年,宫中的人已不知换了多少茬儿,不认得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说,礼部的官员早在城外候着,您若想大张旗鼓,那还不容易?如今没人认得您,岂不更随了您的心意?”

岳擎笑了笑,没言语,抬头看着前面一片葱郁的竹林,微蹙了眉,“这是何处?”十年不见,曾经熟悉的地方竟已是如此陌生。

简之亦摇头,无奈一笑,“奴才亦离开太久,变得愚钝了。”

蓦地,竹林中传来一阵银铃般的欢笑,似乎那笑声传给风,风会睡,传给水,水也会醉。岳擎一时间竟无法形容心中奇怪的感觉,只觉那悦耳的声音好似清冽的山泉,瞬间便能荡涤人心,听得久了,又似乎并非来自人间。

灵歌肆意地在竹林中转着圈。竹梢的叶片细碎稠密,细碎的阳光宛如流沙般倾泻在竹林间,无数清透的露珠映着流光闪闪烁烁,幻如梦中琉璃的世界。

地上,落叶沉积如毯,踏之极软。轻风摇曳竹影,细微的竹音附和着脚踏落叶的沙沙声,好似一首百听不厌的曲子。

“你们知道吗?以前在家时,我便最爱屋后的那片竹林,尤其是夏天,它带给你的安静与清凉,可是任何事物也无法代替的。”

灵歌有些怀念,迎着风张开双臂,想试着感受一下从前的感觉。而第一次看见灵歌这般神采飞扬的模样,云兰竟有些移不开目光。

小顺子笑道,“主子,别净顾着高兴,小心裙摆都被露水沾湿了。”

灵歌低下头,看了一眼颜色明显暗了的裙摆,歪头想了想,索性一仰身,仰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既然湿了,那就让它湿个透彻,没准儿人家还以为我又换了一身衣裳呢!”

云兰立时蹙了眉,心知自己回去又有差事可做了。

岳擎有些错愕地看着不远处,正在地上笑着滚来滚去的绿衣女子,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回头看简之,简之亦是半张着嘴,一脸惊愕。

又是眼尖的小顺子发现了林中走进了外人,当下便不加思索地冲过去扶起犹自诧异的灵歌,低声道,“主子,林中有人!”

灵歌一凛,顺着小顺子的目光看去,果见两个太监正怔怔地站在不远处,只是若按太监的身形来看,这两人委实有些过高了。

“什么人?!”

云兰轻叱了一声,快步走到灵歌身前,半遮住了衣衫稍显凌乱的灵歌。

岳擎挑了眉,侧头看向简之。简之认命一笑,上前两步道,“这位姐姐别恼,咱们是东宫的近侍,敢问前面是哪位小主?”

听见是东宫的人,云兰的语气缓了一些,“原来是太子爷的人,你们的主子即将回宫,怎地不在宫中准备迎接,跑到这里作甚?”

为免灵歌这副邋遢样子被人识得,云兰故意没有报出灵歌的封号。

简之一笑,“太子喜爱墨竹,咱们只是来此选竹而已。”

云兰笑了笑,也不去辨他话中真假,只道,“既如此,那你们自忙你们的吧!”话落,又回头看向灵歌,“主子,咱们也回宫吧!”

灵歌自然没有异议,点头随云兰快步往竹林外走去。

走过岳擎身边,灵歌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二人目光相对,灵歌心下猛然一震——

好深沉的一双眼眸!

沉静之中带着一丝锐利,敛和之余带着些许霸气。这样一双眼睛,怎会生在一个太监身上?而且,这太监是不是也太过英俊了一些……

灵歌在诧异,岳擎亦是心头微讶——

眼前这女子,远看虽貌不惊人,但近看却是别与一番风致,尤其那一身如玉般细致的肌肤,在阳光下竟隐有光泽在流动。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眸,灵动,神采飞扬。

二人擦身而过一刹那,似有风吹过竹林,竹叶轻摇,缝隙中,渗出明亮的媚色。

匆匆走出竹林,灵歌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犹在自己身上。不由自主地回过头,他仍负手立在那里,挺拔如竹。远远望去,流光薄雾中,似一幅水墨清淡的古画,纵使其中蕴藏着沧海桑田,却亦可简单到不着一笔。

此时,灵歌才猛然想起,他自始至终,从未行过礼,也一句话都没说过。

目送那抹绿色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外,岳擎这才转过头,看向简之。他正蹲在那女子曾经站过的地方,似在瞧着什么东西。

“爷,您看这个。”

简之起身递给岳擎一支金簪,一支金崐点翠梅花簪。方才,它躺在落叶间,光辉闪烁,十分耀眼。

岳擎接过金簪,流苏摇摇曳曳,透着几丝俏皮。

“这该是方才那位小主的。”简之说。

小主?岳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认为她就一定是父皇的嫔妃?”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竟觉得有些……惋惜?

简之点头,“看她的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却是一副宫妇的打扮,近年来,除了婉妃娘娘的三皇子一年前纳了妃,再没听说有谁娶妻纳妾的,而且这么早,三皇子妃不可能在宫里,再说,她能在后宫自由行走,想必是后宫中人,皇上半年前才选过秀,所以奴才想,她该是位小主才是。”

说到这里,简之方才记起,那侍婢一直未曾说过那位小主的封号。

岳擎捏着金簪,轻捻旋转,流光溢彩不断在眉目间洒过。沉默许久,方将金簪置于袖中,微叹道,“罢了,若有机会再还她。去凤仪宫走走吧,许久不见母后了。”

简之微愕,应了。此时,林后的佛堂响起一声钟鸣,岳擎站下脚,回头看了一眼,却仍是举步出了竹林。

那佛堂,几十年前就已存在,是专为那些前朝的嫔妃而建的。无论当初她们有多么荣耀,无论现下她们是否仍是如花年华,她们也只能选择在那里寂寂老去。

这他一直是知道的,不见也罢。

回到玉泉宫,云兰急急将灵歌身上的脏衣扒了,又伺候着沐了浴,换了一身梨花白的时新春装,方才松了口气。

“主子,真是万幸!多亏是两个东宫的下人,若是被别的小主瞅见了,这宫里可又多了一个笑谈,到时您这安静日子,可就不那么安静了。”

“确是我失仪了。”

灵歌亦觉自己太过大意。在玉泉宫过惯了自在的日子,出了门也不记得收敛,被人瞧见也委实活该。

“不过东宫的下人也真是俊俏。”云兰将脏衣折了,放进衣篮,“先不论那个站在后面一直不吭声的闷葫芦,只说那个嘻皮笑脸的,长得就英挺斯文,他若是不穿太监服,任谁也不会想他是个太监!”

“怎么?看上他了?”

灵歌打趣,心下却也不免又想起了云兰口中的那个闷葫芦,直觉告诉她,此人绝非太监。现下,她倒是不再担心被他瞧见她那副放肆的糗态,她只是好奇,若他真的不是太监,那为何要穿太监服?又如何出现在后宫?

被灵歌一调侃,云兰自然又是一阵羞恼。见灵歌又是大笑不止,当下也不再停留,拎着衣篮匆匆去了。

灵歌噙着笑,不知怎地忽然又想开了,瞬间抛开脑中疑惑,重又舒服地窝回了软榻。她已踏入后宫的坟冢,终生是皇帝的女人,“男人”一词今生业已与她无缘,既如此,又管他是谁呢?

掩嘴打了个哈欠,阳光透过窗纸照在身上,暖意融融,顿时将早起的困意又催生出来,灵歌懒洋洋地拉过一条绒毯抱住,缓缓闭上了眼睛。

悠闲中,两日匆匆而过。

庆典这日一早,灵歌照例日上三竿才起,还未待让云兰去皇后处请示病假,却听小顺子来报,说是成嫔也病了,先她一步惹了皇后不痛快。

灵歌登时愣住了。

成嫔在皇帝尚未登基时,已是其贴身女官,后被皇帝垂幸,封了成美人,一年后又生下大皇子,母凭子贵,晋了嫔,前前后后伺候了皇帝二十余年,虽不算极受宠,但皇帝对其也是恩典有加,连后来入主中宫皇后对其亦极是礼遇。如今不过是病了,怎地就恼了皇后?

稍一思虑,便也了然。

无非就是皇子之间的竞争,毕竟太子之位只有一个,二皇子岳擎虽是次子,却是皇后嫡出,母贵子荣,册为太子已在意料之中。而大皇子听说亦是文韬武略,堪称治国贤能,成嫔心有不甘,自是也在情理之中。

如今这情势,灵歌犯了难。云兰想了想,道,“主子,反正新衣也制好了,您就权当穿出去溜达溜达,顺道看看热闹,大典上人多,谁也不会注意谁。”

灵歌无奈一叹,只得点头应允。

云兰忙让小顺子前去取衣裳熨烫,自己则动手伺候灵歌梳妆,灵歌始终怏怏地坐在铜镜前,连眨眼也是有气无力。

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须臾,有侍婢进门禀报,说是婉妃娘娘的侍女秋穗求见。

灵歌微微一怔,即道,“请她进来。”

云兰正巧梳好了头,遂放下梳子,退到了一旁。

秋穗笑吟吟进门,礼数周全,“钟泽宫侍婢秋穗,问元主子安!”

灵歌柔柔一笑,“起来说话。”

秋穗谢过,起身笑道,“奴婢这趟来,是奉婉妃娘娘之命,请元主子去一趟钟泽宫,娘娘有话要与元主子说。”

“现在?”

灵歌面上平静,心下却甚是惊讶。不过是才露了一面而已,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

秋穗点头,“娘娘现下正等着您呢。”

云兰闻言,忙上前伺候灵歌穿戴,二人的目光时有交汇,皆是诧异满满,却都识相地一声不吭。

待灵歌收拾停当,秋穗先行一步引路,灵歌带着云兰沉默跟随,走到钟泽宫门口,早有太监在外等候,一见灵歌到来,忙恭谨地让了进去。

婉妃一身素淡衣裳,粉脂薄施,正坐在窗前的雕花圆凳上,低头剪弄着花枝,美人香花相互映衬,似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之感。身旁的圆桌上,放着一只青花古瓷瓶,瓶中业已插了几枝修剪好的红花。

灵歌进门,淡扫了一眼,便福身请安,“臣妾请婉妃娘娘安!”

婉妃抬头,端丽的脸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你来了,快别多礼了。”

秋穗搬了凳子,灵歌看了婉妃一眼,方才小心地坐了,又听婉妃笑道,“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让人只见一眼,就觉得喜欢。前几日去太后那里请安,本宫就看你面生,但瞧着又觉得心里舒坦,若不是那天华莲那丫头病了,本宫可早就把你拉了来,正巧今儿上午得了点空闲,本宫便让秋穗找你来说说话。”

灵歌羞涩一笑,“娘娘谬赞了,能得娘娘惦记,是臣妾的福分。”停了停,又道,“娘娘说华莲公主病了?可是要紧?”

华莲公主是婉妃所生的第二个孩子,亦是皇帝长女,自小温婉聪颖,又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一直极受皇帝喜爱,现年才十二岁,却已是艳名远播。

婉妃微笑摇头,“不过是受了些风寒,现在已经满院子跑了。”

灵歌放心笑了笑,又默然垂下了头。

“果然是个文静的孩子。”婉妃瞅着灵歌,微笑又道,“难怪当初能得太后的喜欢!本宫听说你一直深居养病,如今可是大好了?”

“最近这些日子是强了些,只是时好时坏,臣妾也是无奈。”

暂时不知婉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灵歌只得佯作一脸愁容,给了一个能让自己可进可退的回答。

婉妃怔了一下,又问道,“太医怎么说?”

灵歌摇头,“太医也只说是身子虚,加上水土不服,恐怕要适应一段时间,只是臣妾也没想到,已过了大半年了,却还是不见什么起色。”

轻叹中,秋穗端茶进门,上了茶后,又无声地退了下去。

婉妃抬手轻抚上茶碗,弧度修剪得十分优美的长指甲时不时地轻刮过缠金的瓷面,在灵歌听来,那声音不大,却极为刺耳。

须臾,婉妃笑了,“各人皆有各人所应有的福气,你既已进了宫,就注定会有你命定的路要走,万事难强求,也莫要心急了!”顿了一下,又道,“未时的庆典,你可准备好了?”

灵歌垂首道,“正在准备。”

婉妃点头,“皇上极重视太子之事,你可要好生准备,万不可出了纰漏。待会儿本宫还要去皇后那里帮忙打点一切,就先不留你了,你若身子好些了,就常来本宫处坐坐,也好陪本宫说说话儿。”

灵歌站起福身,“谢娘娘提点,臣妾知道了。”

婉妃笑了笑,招来秋穗送客,灵歌福身告辞,后退至门口,方才转身出了门。走出钟泽宫,云兰忙迎了上来,灵歌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回身谢过秋穗,这才带着云兰不紧不慢地走了。

“主子,婉妃娘娘找您何事?”

转过回廊,钟泽宫已只余一角屋檐,云兰方才低声问了一句。

灵歌摇了摇头,忽然停下脚,回头看了一眼回廊,问道,“云兰,这回廊是通往钟泽宫的必经之路吗?”

云兰点头,“出了钟泽宫,有两条岔路,但最终都要经过这里。”

灵歌四下看了看,看见曲廊旁边一处盛开的金雀花丛时,登时双眼一亮,忙拉了云兰走到了花丛后面,数尺高的花丛,恰好掩住了两人的身影。

“主子,您要做什么?”

云兰被灵歌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灵歌掩嘴轻嘘,细声道,“若是我所料不错,秋穗应该快来了。”

“秋穗?”云兰不解。

灵歌点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钟泽宫的方向,“婉妃不可能无缘无故找我一个品级低微的美人话什么家常,她一定有目的,但是这目的,我一时之间也猜不透……。”

正说着,一个橘红色的身影便匆匆走进了回廊,果然是秋穗。

二人不约而同地小心矮下了身子,紧紧地盯着秋穗走过,快速往前朝的方向去了。

“主子,那方向似乎是去太医院的呢!”

“你确定?”

云兰歪头,亦谨慎了起来,“如若不然,便是去找皇上?”

灵歌一声轻笑,缓缓站起了身,“今日是太子还朝大典,皇上必定忙得不可开交,谁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打搅?”

云兰亦觉有理,“那……就该是找太医了,主子,婉妃娘娘不舒服吗?”

灵歌摇了摇头,目送着秋穗的身影消失在曲廊尽头,嘴角轻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想,婉妃是想知道我到底舒不舒服。”

舒服了,只怕便是顺她者昌,逆她者亡,一旦成为她争斗的工具,日子就将永无安宁。不舒服的话,她不过还是后宫角落里那个寂寂无名的小美人,于谁都无损失。

“难道婉妃娘娘知道您是……。”

云兰大惊之下,原想说“装病”,却突然想到灵歌从未说过自己装病,而且回回都病得很“实在”,欲出口的话当即又梗住了。

灵歌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却没言语,只笑了笑,转身走出花丛,慢悠悠地往玉泉宫的方向晃去。

连贴身婢女都说不出她是装病,一个太医又能说出些什么?

同类推荐
  • 千金散尽还妇来

    千金散尽还妇来

    他温文尔雅,富可敌国,对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淡然从容。她视财如命,吃和银子是她的人生追求。他们因为一千两银子结缘,他对她却情有独钟,她是否一步步跳入他温柔的陷阱。而贵为天子的他为爱又太过执着,只能使自己深陷其中,是命还是劫。面对友情,一次次的背叛。她如何抉择。她把他看作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张口就来:“公子,给点银子呗。”他却说:“观世音菩萨不是女的吗?”从此她为了他的一千两银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当她看到她的好朋友和她的青梅竹马抱在一起的时候,她说:“我成全你们。”当她再次看到同样情况的时候,她只有无比的辛酸。他太好,太优秀,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她对她说,我看上公子了,你把他介绍给我吧,她该如何抉择。她和他误会重重,最终缘深还是缘浅。时事都难料,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步步都精彩。
  • 欢喜皇后

    欢喜皇后

    她,只是一个遭人白眼的小妾生的女儿,可却对人生充满希望乐观向上,为了保护娘亲不受伤害,她甘心替逃婚的大姐出嫁,只不过,这要嫁的对象还真不是普通的人啊,不过,只要娘亲过得好,她才不管对方是谁呢......他,是堂堂的一国之君,闲来无事出宫溜达遇见了一个美人儿,得知她的身份后下旨诏她入宫,在洞房花烛之时才发现此美人却非彼美人也......真是岂有此理,连皇上都敢欺骗,他这个受害者还没来得及发火,却被她的巧舌如簧辩得哑口无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毒妃狠倾城

    毒妃狠倾城

    一朝穿越,她忍了!三月之后,肚子大了,她认了!六月之后,生下一个蛋,她彻底凌乱了!可自从生下这个蛋之后,她就各种被掳劫,被毒害,被追杀,最后踏上了东躲西藏的不归路,她都躲到了自己的储存空间了,这些人这下不仅要蛋,要她的命,还要她的空间!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来一个毒一个,来两个毒一双!终于在某蛋破壳之日,那个撒种的生物出现了,竟然一脸嫌弃的盯着她:“你就是为本皇延续血脉的女人?”于是她终于怒了!就算是高傲不可一世的神龙,她也要将之毒成乖巧听话的小虫!锦的读者群凰倾天下【144431187】敲门砖任一角色。欢迎亲们加入,群内长期有活动送包月。
  • 替嫁傻妾

    替嫁傻妾

    新婚之夜,新娘娶错!新郎震怒!美男疯癫告白:北堂弦孤冷:本王曾忘了你,可你又让本王记起,让本王眼里只有你,夕儿你是毒药,令我致命,却戒不掉!七夕嘲弄:我是毒药,解药在那边对你笑,找她去吧凰子渊不羁:七夕,跟爷走,小爷天天带你下河捉鱼,上山射鹰,许你自由逍遥。七夕叹息:可我想要荣华富贵金步摇北堂云痛苦:七夕,为何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这般有成见冷漠无情?七夕纠结:因为你长了一张让我又爱又恨的破脸北堂烈怒吼:你是骗子小偷负心女,欺骗我三哥感情,偷走我的心,负了我六皇叔的等待七夕冷笑:你三哥差点没玩死我,你天天找我麻烦,你六皇叔就是个悲剧夜空忧郁着:笨蛋七,你要对我负责,以前你总是欺负我,调戏我,害得那些女人没人敢要我安七夕囧了:哥们,虽然你长的很像我穿前的外国友人,但我很爱国,不接受洋货,伪的也不行!
  • 月归宫阙夕已去

    月归宫阙夕已去

    她是金枝玉叶,刚落地却被追杀;养母是青楼艺妓,师傅是世外高人。跳出世外本无忧,姻缘巧合解恩仇!她会绝世武功、她是施毒高手!生性聪明、爱张扬、爱打抱不平!她的故事一串串,她的经历最终会是什么样子呢?欢迎大家来解读……“什么闭月羞花!什么沉鱼落雁!根本就丑陋到极点才会如此!丑得月亮都不想看,花儿都怕见!丑得吓得鱼儿当场晕倒,那大雁压根就吓破了胆!听明白没有!!!哼……
热门推荐
  • 凤女惊华之邪仆

    凤女惊华之邪仆

    她是从死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四柱纯阴之人。三岁时,她偶然召唤出了被封禁在戒指里数千年的他,从此她的生命变得不一样。他是叱咤风云的地狱魔鬼,拥有能轻易将一切化为灰烬的能力,但他唯独听从她的命令,对她唯命是从。她是高贵的皇族人士,他是跟随在旁的恶魔随从。十三岁那年,他只因她的一个命令,为她杀入皇宫。十三岁那年,她女扮男装,在他的护佑下,在登基大典上当天,闯入皇宫,夺回了属于自己的皇位,还有江山。她为了十三年前的秘密而来。她说,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伤害过她的人,她要毁掉所有伤害过她的人。十三是个不可触及的数字,无数人为了守护这个秘密而死。即使如此,她也绝不放弃查出当年害死她全家的凶手。
  • 没有任何借口

    没有任何借口

    “没有任何借口”是美国西点军校奉行的最重要的行为准则,是西点军校传授给每一位新生的第一个理念。它强化的是每一位学员想尽办法去完成任何一项任务,而不是为没有完成任务去寻找借口,哪怕看似合理的借口。其核心是敬业、责任、服从,诚实。这一理念是提升企业凝聚力,建设企业文化的最重...
  • 每天读一点世界史(古代卷)

    每天读一点世界史(古代卷)

    任浩之编著的《每天读一点世界史·古代卷》以风趣的语言将世界历史分为:上古部分:人类文明的起源和初步发展;中古部分:封建社会与基督教的千年两部分。读来风趣、幽默、可读性极强,解决了一般历史书的沉闷、古板。是一部难得的,且适合各个层次的人阅读的历史书籍。
  • 落魄千金,总裁禁爱

    落魄千金,总裁禁爱

    他少年气盛险些丧命,为报一命之仇强势占有。她家道中落家破人亡,执拗反抗却被迫承欢身下。命运的纠葛沉浮,情恨的刻骨缠绵。究竟是他的错,还是爱的错?十五岁的奚瑶灵气逼人,第一次看见妖孽一般的宫司律,却被他散发出的阴冷吓跑。二十岁的奚瑶美丽脆弱,近乎卑微的跪在宫司律的面前,求他接受自己的身体。二十二岁的奚瑶娇媚哀伤,尝尽世间苦楚只求一个解脱,却因命运的一不小心万劫不复。【一段豪门的恩怨情仇将两人紧紧捆绑在一起,他一心报复却在不知不觉间将心沉沦】“宫司律,我真是为你可怜,像你这种从来没有得到过真爱的人除了钱你就是一个乞丐!”“爱?!瑶瑶,你告诉我什么叫真爱!嗯?!就像你爱景墨?!你躺在我的身下爱着景墨是吗?!可惜他死了!他在天上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宫司律,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这条命这是奚家欠我的!你是奚家的女儿,理应你还!”奚瑶却不知,除了还命,更要还情。【她执拗的反抗,却换来男人的欲罢不能】“全世界这么多人死去,为什么你不死?!你是最应该下地狱的!”“瑶瑶,就算是地狱,我也要拖着你!”“宫司律,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事就是在你身边!”宫司律霸道的不放手,既然痛,就一起痛吧!【一段家仇令她恨他入骨,她联合别的男人想要将他推入地狱】“我要宫司律万劫不复,不得好死!”“真相查明之日,宫司律万劫不复之时,我就是你的。”却不知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宫司律的万劫不复正是对她的爱。【命运的一部小心,她却怀上了他的孩子】“宫司律,我们试试好好在一起。”“瑶瑶,你在,我就心安了!”世间的喧嚣不复存在,只要她在,他就别无所求了。【旧情人归来,她惨遭利用伤的体无完肤】“瑶瑶,只要拿到芯片我就带你离开!”“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推向宫司律的身边?!”“一口一个宫司律,难道这两年来你爱上他了吗?”【危险逼近,她失爱也得爱】“瑶瑶,他们的目标是你,对不起!”旧情人无情的抛弃了他,让她生死听天。“瑶瑶,我带你回家!”一句我带你回家瓦解了奚瑶坚强的心,从此恨无意,爱无边。死亡的终点竟是爱的开始,她在闭上眼的那一刻爱上了他,却不知他早已情根深种,爱恨纠结,拼了性命也要换她安好。【背叛与算计纷拥而至,她心如死灰自杀却不能最后精神崩溃所有的一切都回到17岁】
  • 爱你,是我的地老天荒

    爱你,是我的地老天荒

    【全文完】“老公,是你说的只要我喜欢的都尽管带回家,包包,衣服,化妆品...喏,还有一个帅哥!”盛世掀桌,是谁说的,娶了她,她就是他的独家玩具,无人敢碰。事实证明,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不只是顾阑珊:“先生,这是快递给顾小姐的玫瑰花,请签收。”“少爷,一个男人站在楼下给太太唱了一夜情歌。”本书已出版,出版名为《爱你,是我的地老天荒》,当当网,淘宝都有卖
  • 学会感恩,拒绝抱怨

    学会感恩,拒绝抱怨

    没有人喜欢喋喋不休的抱怨者,宽容感恩的人才受欢迎。不抱怨的人是最快乐的人,没有抱怨的世界是最美好的世界。不批评,不责备,不抱怨;常宽容,常分享,常知足。让这本影响世界优秀人士的心灵励志读物,席卷全球600万人的人生哲思宝典,带你逃离抱怨轮回,踏上幸福快车。
  • 中医的保健之道

    中医的保健之道

    疾病是人类的大敌。它不仅损害人体的健康,还能消磨人的意志。本书分别根据相应的疾病配以相应的秘方。本书所列的药膳秘方,既有古方,又有创新,内容翔实,知识性与实用性并重,重点突出,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全书既有传统医学内涵,又是一本推广药膳秘方的科学读物。
  • 豪门冷少别太渣

    豪门冷少别太渣

    一份契约令他们纠缠在一起,他冷血霸道,她善良纯真……可是他却伤害她伤到骨子里……她与他的契约已备受别人的白眼,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哥哥……
  • 来自未来的历史档案

    来自未来的历史档案

    来自万年后未来的科技,穿梭时光后来到这个正处于突然历史阶段的时代,寻找着历史断代与转变的原因,探索出基因的秘密,神奇的历史,以及这个时期,涌出现的神话中的种种传奇生物——龙、凤……
  • 好妈妈穷养男孩全书

    好妈妈穷养男孩全书

    男孩只有经历过磨砺,男孩将来要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和家庭责任,才能激发出无限潜能,变得自信、自强、自立,从而担当重任。穷养不是吝啬、打骂以及惩罚,本书告诉妈妈:和女孩相比,而是给他足够的磨砺以及发展空间。可以说,穷养的着眼点,是给儿子一个成功的人生。《好妈妈穷养男孩全书》是给妈妈一些教育上的建议,面临的竞争也许会更激烈。无论男孩的家庭多富足,男孩也要穷着养。因此,要根据男孩的心理特点进行教育,从而让儿子在习惯、品格、情商、社交能力等方面得到长足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