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地板,自己选。”
看看,土豪说话就是不一样。
腰板儿都比别人硬一些。
“你家竟然没床那你还谈什么收留我的废话?”
“我是说收留你,但是也没说要给你床啊?”
自从遇到梁自白之后,她爆粗的频率都比以前大好多了。
她气不过,还让她睡地板?这是个什么节奏啊?当真是没地方去了是吧?酒店神马的多了去了,就不信非他梁自白不可了,曾小遥转身回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
拿起包包准备走人。
梁自白见她这样,一脚把门踹上了。
曾小遥眼看着就要拉开门了,在眼看着梁大爷一个飞毛腿过来门就给关上了。
心都凉了。
“大不了我就将就一下,跟你挤一下好了。”
“沙发地板自己选?”曾小遥反客为主,借用了梁自白的话,差点没把他气的呕血。
最终在梁自白一番苦口婆心之下,曾小遥终于妥协。
两人在一张床上挤死。
半夜梁自白醒来,只见曾小遥跟个树袋熊一样扒在他身上,猫咪还睡在她的后边,他狂汗,跟这个女人睡觉真不踏实。
刚一动,曾小遥就哼哼唧唧的,他妹的,半夜起来想上个厕所都不行,他都想搞人了,曾小遥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见梁自白睁着眼睛到天亮,她很疑惑的是,他从梁自白身上爬起来,梁大爷以光速冲进洗手间是咋回事儿?
到底是咋回事儿,只有他本人知道吧。
梁自白早上送曾小遥去事务所,她刚一进去,就见事务所里的男女老少,都以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脸儿看着她。
在她疑惑之际,只见李木子穿的很豪放的从里面出来。
“嚯,李总,您今儿事业线很长啊!”
那凶器,太霸气了,霸气外露啊。
“我觉得大家伙更想知道,迈巴赫男是哪位。”
她一句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点头如捣蒜,“你们是不是看中了?来,那个妹子看中了?跟我讲一声,我替你们牵线。”“我靠。”李木子忍无可忍的爆粗,昨晚上跟帅哥共度良宵,今儿早上一来就跟我们卖傻。
白脸黑脸全被她一个人唱齐全了,这女人真是欠收拾的紧了。
李木子一路跟着曾小遥进办公室,已经办公室,李木子就忍不住念念叨叨。
迈巴赫男是哪位?昨晚在哪儿过的夜等等之类的话,曾小遥是谁啊?她怎么会让人知道她昨晚是在梁自白哪儿过的夜,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不得全中国人民都知道了啊?
搞不好还得传到习大耳朵里,李木子正在念叨,说曾小遥太不把她当朋友的之类的话。
无奈人家曾小遥一句也没听进去。
就算是听进去了,人家也不一定会承认,“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不明摆着想要急死我么?”“你想听什么?我昨晚在哪儿过的夜?还是迈巴赫男是谁?我很清楚的告诉你把,李木子,你今儿就算是问破了嘴巴,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曾小遥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气的李木子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淹死她,“你有种。”李木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曾小遥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晚上下班跟李木子去吃晚餐,无奈碰到以前大学的一个学长,当时她可是死乞白赖的追着人家不放来着,人家也享受了两年被关怀的时光。
可是一毕业,人家就直接爆出要出国的消息,打的曾小遥一个措手不及。
眼看着幼小的心灵碎了一地,拼也拼不回来。
哭的她哟,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后来,李木子说了这么一句话。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爱过几个人渣啊?”
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这句话是从某个人的嘴里面摘抄下来的。
可是曾小遥不干啊。
她喜欢了两年的人是人渣,那她岂不是连人渣都不如?
哭的更厉害。
惊天地,泣鬼神啊。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曾小遥。
突然很神气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张口就是这么一句话,“我十三娘又回来了。”
他们仨儿狂汗,十三娘,她还真是敢给自己起外号。
一直在某一段时间,他们一直喊她十三年。
曾小遥的爱情道路可谓是曲折离奇啊,她看着学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李木子在边儿上怂恿道。
“去,跟人打个招呼,别跟个千年怨妇似的。”
她都这么说了。
她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咯。
“学长,好久不见。”
呃!介绍一下。
学长姓柳,名袁。
当初她还很好奇,为啥会起这么名字,他的回答是。
他爸姓柳,他妈姓袁,“小遥,好久不见,最近可好?”当初曾小遥为什么会喜欢人家?就是因为人家文质彬彬,有内涵,有节操。
看看,现在还是这副样子,打起招呼来,那叫一个温文尔雅,“人家好不好管你鸟事儿?这到底是海龟还是太平洋警察啊?”
李木子毫不客气的抨击人家,怎么难听怎么说。
人家倒也是不介意,依旧笑得如沐春风,“你别介意,她不知道您做的那些事儿,如今您回来了。也愿您多为祖国做贡献,我还有事儿,失陪了。”
曾小遥一番话说完,李木子很明显的看见柳袁的嘴角抽了抽。
为祖国做贡献?这话要说也是习大说吧?
从曾小遥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出了讽刺还是讽刺啊?
是他理解的意思错了?还是怎么样?“你说那人是不是贱不过,当初你那么死乞白赖的赖着他,他都没反应,现在回来了,搞的像是见着了恋人一样,我去,人面兽心。”
李木子很不得在转身回去把柳袁给收拾一顿。
不是她说,哪个女人要是碰到李木子这样的女人,也只能说是上辈子倒霉。
一句话不顺畅,她就能弄死你,将你碎尸万段,经过这么一闹,李木子哪儿还能想起曾小遥昨晚是跟谁共度良宵的啊?早就把这事儿望到九霄云外去了,嘴巴里一个劲儿的在说着损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