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遥跟梁自白从小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两人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人家眼里看来是天生一对,可是在她眼里看来,青梅竹马能成她俩这样,简直可以用奇葩两个字来形容,人家青梅竹马,恩恩爱爱,他们青梅竹马,打死为止,曾小遥小时候受尽梁自白的压迫,他说一,她就不敢说二,见着他就跟猫见着老鼠一样,这不,曾小遥正在跟某小朋友玩的不亦乐乎,梁自白拉着一张脸双手叉着腰在后面阴森森的说道,“曾小遥。你给我过来。”
“干嘛啦!”曾小遥同学此刻是,要胆子没胆子,要声音没声音,整个一受气小媳妇。
“你说干嘛!”梁自白少爷一副小霸王样儿,“我布吉岛你要干嘛!”
“曾小遥,我看你是好久没打了,给我过来。”梁自白撸起袖子,一副等我来弄屎你的赶脚,曾小遥童鞋自从遇见梁自白以后,别的木有练出来,跑功到是练出来了,撒腿就跑的功夫,就连梁少爷也比不上。
梁少爷在后面喊,“曾小遥,你给我站住。”曾小遥一听这话,跑的更快乐。
“曾小遥你站住,你要是站住我就不打你了。”曾小遥那时候整个一小白啊,一定人家不打她了,高高兴兴的,乐乐呵呵的站住脚,不跑了,等着梁少爷上来,梁少爷可不是说话算话的人,上来就把我们的曾小遥童靴拉倒角落里,一顿教训,“我告诉你曾小遥,你要是在敢跟小明玩,看我不打你,听见没有?”梁少爷挥舞着拳头一副,你敢说没听见,看我不收拾你的样子。
曾小遥童鞋迫于梁少爷的淫威之下,不得不点头。
曾小遥童靴的童年,就在梁少爷的威逼利诱,恐吓勒索的情况下长大的,梁少爷好过了,她就不好过,她不好过了,梁少爷更是不好过,曾小遥童鞋因为某种原因被老妈狠骂,躲在角落里大声哭。
梁少爷狠悠闲的如同鬼魂般的飘过来,“我说是谁在哭尼,原来是你这个臭丫头啊。”曾小遥不干啊,本来就不好过的心,一听就更不好过的,那哭的叫一个凶猛啊,叫一个惊天动地啊,以至于后来把梁妈给招出来了。
“梁自白,我看你是不好过了,欺负女孩子,你竟然把小遥欺负哭了。”梁妈一上来,一顿吼,额,曾小遥原本在扯着嗓子哭的人,一见梁妈这么霸气,这么厉害,瞬间就不哭了。
泪眼朦胧的看着梁妈把梁少爷一顿收拾,突然,她就觉得真个人生的都爽了,爽歪歪了。
梁妈收拾梁少爷之后,把曾小遥抱在怀里,给她买好吃的,好玩的,气的梁少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从此以后,曾小遥的日子绝对的好过多了,梁少爷一欺负她,她就回去找梁妈,屡试屡爽。
梁少爷以后收拾曾小遥的时候,不在眼下收拾了,拉远了收拾,你有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看谁厉害。
梁自白就是曾小遥童年的噩梦。
“曾小遥,你给我起来,我告诉你,今儿相亲你敢迟到你给我试试,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不谈恋爱不约会,一休息成天窝在家里睡觉,你说,你这样怎么嫁的出去?”一大早,曾小遥就在老佛爷的叫喊声中,结束了她的美梦。
老佛爷:简称老娘,是继梁自白之后第二个噩梦,问天下谁敢欺负她曾小遥,除了梁自白跟老佛爷两人之外,谁敢?曾小遥一揭被子做起来,睡眼朦胧的说道:“我说妈,一大清早的你能不能不扰人清梦啊?我不就在家睡会儿么?成天说我嫁不出去,我就算嫁的出去,被你这么一说,也嫁不出去了,你怎么比我还恨嫁啊?我都没着急,您着急什么啊?这大好周末好不容易有时间睡个懒觉,您老好,跟个复读机一样一直在边上嚷嚷嚷嚷,有意思么?啊,你说,有意思么?我都快烦死了,人家三十好几都没嫁出去呢,我今年才二十五,您就催的那么厉害,人家就算看上了我,也不敢上咱家来,您这么厉害,人见着就怕。”
冯玲不干了,双手一叉腰,“曾小遥,我怎么了?嫌我丢脸是不是?你加班回来谁给你做饭?谁给你洗衣服啊?啊?我告诉你曾小遥,人家三十好几嫁不出去,那是因为人家有资本,你了?你有啥?人家三十好几嫁不出去,那是因为人家有胸,你有么?人家三十好几嫁不出去,那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你好看么?人家三十好几嫁不出去,那是因为人家有身材,你有么?我说曾小遥,你要胸没胸,要臀没臀,除了长了一张会吃饭的嘴,你还有什么?成天还说人家怎么不好怎么不好,你在看看你,我带你出去都怕说是亲生的,想当年,你妈我也是如花似玉一大姑娘,你在看看你,都是从了你爸了,谁说女儿像爹长得好看啊?我这是造了孽了。你说你跟你爹两人就每一个让我省心的。”冯玲一边说着,一边还比划着动作,她恨不得把曾小遥把b罩杯给拿出来抖抖,让大家伙都看看。
看看曾小遥就是个要胸没胸,要臀没臀的妹子,曾军战在门口听着娘俩的对话,那叫一个狂汗,好好的,怎么就把他扯进去了?
“爸,我说您看什么看啦?有本事你进来看啊,站门口算什么意思啊?”曾小遥见老爹站在门口,猛的嚷嚷,怎么着也得拉个人过来一起奋战吧,哪知,“我什么都没听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他一转身,回客厅看他的报纸,曾小遥那个恨拉,看看,这两人一个是她亲爹,一个是她亲娘,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厉害。
“行,我起来,我倒要看看,您给我安排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您老人家看中。”曾小遥无可奈何的起来刷牙洗脸,穿衣服……
“你给我好好捣拾自己,别给我丢脸。”
老佛爷不放心的在门口喊了一句,曾小遥咬牙切次的回答道:“晓得了,晓得了。”
曾小遥如约而至赴了约,此刻她正坐在这个神圣面前。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只能说,找不到合适的词,如果说要用一个字来形容,她也找不到合适的字,如果说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她只能说:“王二麻子她家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