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离婚心里至今还残留着余温,可我一直都觉得,离婚是蒋天送他对不起我,所以我才拿走了他数亿的财产,然后挥霍一空。
外人的眼里我是个极其恶劣的女人,不然怎么会敲诈了蒋天送那么大一笔钱。
可外人不知道,蒋天送他要是不愿意给我敲诈,我也敲诈不了他。
但那些钱毕竟是挥霍完了,接下来我就只能去找地方工作了,不然以后我连吃饭都是个问题了。
其实找工作的事情我很上心,可找了半个月还是一点进展没有。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走去了蒋天送的公司楼下,可能是不甘在作祟,明明就是我的却成了别人的了,心里总会不甘心。
开始也就是想在楼下看看蒋天送的样子,哪怕是看一眼,可看了之后就起了色心,只是看着就想过去抱抱。
不怪有些人说女人就是喜欢犯贱,我觉得现在的我就是。
想起以前那个高傲的小公主,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蒋天送回了自己的别墅,我就在后面尾随过去了,蒋天送的别墅门没有关,我又知道密码进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轻车熟路的我就找到了蒋天送在那个房间。
我觉得我是见色起意了,要么就是想男人想疯了,不然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推开门的一瞬间蒋天送转身有些愕然,可我竟没有半点的难为情,一点都不像是是婚前的那个女人,娇滴滴的总是含羞带怯。
进去我就关了门,而且很大胆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蒋天送俨然是被我的举动震惊不小,竟然整个人都没了反应。
我走过去直接把他腰上的浴巾扯开扔到了地上,可我还什么都没开始,蒋天送想要推开我,但事实证明男人多半是靠下半身思考,没有多久蒋天送就缴枪投降了,突然的搂住了我,事情也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心里明白,蒋天送他不喜欢我,更不爱我。
蒋天送心里爱着的人是唐曼,而且唐曼回来了。
想起当年的那些事情,我总是会满怀惆怅,明明是青梅竹马的三个人,可幸运女神却只垂怜了唐曼一个人。
可偏偏又造化弄人,唐曼在新婚前夜偷偷走了。
当时的那种情况蒋家没什么办法,大家大户的丢不起这个人,就想到了我,而我也真心的喜欢蒋天送,结果就那么答应了。
没想到这一答应就是三年的时间,而三年后唐曼回来了,蒋天送就和我离了婚。
看着熟睡的蒋天送我穿上了衣服,直接回了住处。
推开门我看了看周围的简陋,再想想蒋天送那里的富贵,竟有落魄的感觉。
关上门我也累了,脱了鞋到头就睡了,一觉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醒过来还觉得腰有点疼。
但我得吃饭,再不出去找工作就要露宿街头了,恐怕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话说话来,我一直都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就算是家道中落,我在蒋天送那里也是养尊处优惯了,从来也没吃过什么苦头,现在要我出去找工作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干点什么。
思来想去的我就想到了一种工作,就是去给人端茶倒水,其实就是文秘。
说到长相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而且年纪也不是很大,刚刚二十五岁,照照镜子我也不显老。
打定了主意我去了一家大公司,带上自己的简历去应聘了文秘。
对方看我长相不错,气质好,会说话,就留下了,安排了一个总经理秘书的职务给我,每天只要接接电话就行。
工作的事情有了着落,一早我就买了一箱方便面,打算坚持一个月就饿不死了。
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正吃着方便面呢,就想起了蒋天送来了。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欲火难消,我竟鬼使神差的去了蒋天送的别墅。
谁知道蒋天送的别墅灯火通明的,里里外外的都宛若白昼。
别墅里的佣人也不知道都哪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么容易进去我还能不进去。
我看了看就跟回自己家里一样,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看看别墅里没什么人,就去了楼上蒋天送的房间,推开门没看到蒋天送的影子就朝着浴室走去了,就跟撞了邪着了魔一样就去了。
门一推就开了,根本就没有上锁,进去很容易,而且蒋天送在洗澡。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都不在乎了,推门就进去了。
蒋天送很意外在浴室里看到我,但算暂的怔愣他便朝着我走了过来,而且直接站在了我面,还问我怎么又来了。
说实话,我振看不出来蒋天送那一点不愿意看到我了,但我还是很主动的拉了他一把,结果事情就又闹到了一发不可收拾。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简单轻易,我的吻一上去,蒋天送就想推开我,可蒋天送的坚持还没有一分钟呢就缴械了。
完事之后蒋天送睡着了,他睡着我就起来穿回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回去自己的住处,觉得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免得一早给人看见,觉得怪不好的,毕竟蒋天送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个叫唐曼的女人么。
为了不让自己起晚,我弄了个闹钟挂在床头,很早的就去公司里了。
秘书的工作很轻松,只要接接电话,偶尔的给顶头上司冲杯咖啡就行了,中午还有时间去睡一觉。
就这么辗转着半个多月过去了,几乎是每天晚上我都去蒋天送那里,甚至有点去的不以为然了。
别的我也不想,什么姐妹情分,爱与不爱的,我就是想要见蒋天送,想要每天都看看蒋天送,可看了就得干点什么,要不就白看了,至于别的我也懒得去想。
但半个月之后我有点不舒服了,我的大姨妈来了。
看看那红红的东西一阵阵的烦闷,还是很想蒋天送。
不过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去了也什么都不能干,倒不如去睡觉。
只是这觉是真睡不着,躺下了就起来,起来了又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