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脸色一下子变了,直接在地上磕头,“夫人,我再也不敢了,您就绕了奴才这一次吧。”
“喝。”
那女人脸色苍白,旁边的人对洛水依看起来更加的恭敬了。
洛水依知道她这次的目的达到了,对厨房里的人说道:“我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就是告诉你们,这个将军府里我还是算得上是主人,以前的事情我也就不算了,但是现在谁在敢在我眼底下有小动作,那就不要怪我了。”
说完话拉着小蝶缓步离去,走了两步转头吩咐道:“给我煨两碗燕窝来,送到我房里去。”
厨房里的人立刻恭敬道:“是。”
“你给我快些。”
“公主,你不要乱动。”
“头发,头发。”
“小蝶,你要死啦,头发,哎呦,头发都要被你扯掉了。”
“公主,小蝶该死……”
一番手忙脚乱,洛水依拭去额头的汗,看着镜中的偏偏美少年,轻轻舒了一口气,“小蝶,总算好了。”
‘美少年’后面立着一个皮肤有些黝黑的少年,也是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手里收拾着瓶瓶罐罐,明明是春天,两人却都像在过夏天。
黝黑的少年说出来的话却是少女特有的柔美的的嗓音,“公主,真的不会有事吗?”
男装的洛水依伸手弹了一下同为男装的小蝶,“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会有什么事情,咱们好不容易要出去一趟,当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洛水依在将军府这些日子过得是无聊死了,再三思量,决定溜出去玩玩,女装出门实在是太麻烦,这才找了两套男装打算出去。
小蝶仍是有些心惊,“那如果将军知道了怎么办?”
洛水依哼了一下,“他的整颗心都在柳妍清身上,怎么会发现我们不在。再说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把我怎么样,我不怕他。”
拉了拉小蝶的衣服,“走了啦,不要再想了,再想天就晚了。”
俩人偷偷从后门溜了出来,小蝶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吓得手在微微颤抖,洛水依安抚的捂着她有些凉的手,知道出了门走了一条街才放手。
“小蝶,我们终于出来了。”
小蝶连连点头,“太刺激了,公主,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洛水依伸手摸了摸小蝶的头笑道:“这就叫刺激了,小蝶,你以前的生活到底是有多无趣啊,出个门都兴奋成这样。”
“公主。”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
深吸一口气,洛水依对着天空笑道:“我终于出来了,哈哈哈哈。”
小蝶看着洛水依有些神经病的笑有些担心,“公主,你笑的好吓人。”
洛水依的笑顿时卡在了喉咙里,憋的脸都红了。
有些恶意的捏了捏她水嫩嫩的小脸,“小妞儿,给爷笑个。”
小蝶的脸顿时就红了,“公主……”
洛水依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还叫公主?我现在是男人,你应该叫公子。”
小蝶的眼睛笑得连成可爱的月牙,“那好,我的公子,咱们现在去哪?”
洛水依偷偷瞄了瞄周围繁华的大街,“自然是往人多的地方去了,小蝶,跟着公子我好好的玩个痛快吧。”
洛水依这是第一次融入进古代的社会,小蝶也是第一次出门,两个等于第一次逛街的人现在就如脱疆的野马,一路的吃喝玩乐。就像现在,小蝶的左手满是玩具,右手又在提着刚刚买的风筝,洛水依手上也拎了一个七彩的绣品,俩人有说有笑,玩的不亦乐乎。
忽然,小蝶兴奋的是有些不,“公子,你看那个是什么?”
洛水依顺着小蝶的手看过去,眼睛也是亮晶晶的,那可不是糖葫芦吗。在现代就喜欢吃糖葫芦,现在见到了它更觉得有些不知名的亲切。
“小蝶,那是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来,咱们去尝一尝。”
“老板,这怎么卖的?”
“两文钱一串。”
“拿两串。”
俩人舔着红艳艳的糖葫芦满足的在街上溜达着,忽然洛水依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有些陶醉的说道:“小蝶,好香哦。”
小蝶也闻到了,也十分的沉醉,“公子,真的好香。”
洛水依抬头一看,不远处正有一家酒楼,香味正是从那里飘出来的。她一把拉起小蝶的手,“走,咱们去吃饭。”
进了酒楼,洛水依深深的嗅了一口味道,对着小二说道:“来些你们的拿手菜,要快些。”
“好嘞,您这边请。”
小二手脚麻利的擦干净桌子,招呼俩人坐下,勤快的沏上一壶查,“客官,您稍等。”
洛水依和小蝶百无聊赖的等着上菜,却忽然听见了哐里哐啷盘子跌在砸在地上的声音,接着就是女人男人的叫骂声。
洛水依好奇的走了过去,就见一个长相清秀围着围裙的女子此时正双手掐腰一脸气愤的冲面前的那个男人叫骂着,而那男人也不甘落后,挺起瘦小的身子叫嚷个不停。
“我说你个败家娘们,你整天呆在这里干嘛,要将你的霉运全部带到这里来吗?还不赶快收拾收拾滚回去,省得碍人眼。”
那女人也是冷笑连连,“我败家,哎呦诶,我哪赶的上你,这里的哪个人不知道你比我更败家,抽大烟,逛窑子,混赌坊,我比不上你。再说就算我败家,败的也是我自己的家,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哪根葱,在老娘面前晃悠。”
那男人气得面皮发红,“你这个贱女人,克死自家丈夫自家爹娘还不算,又想霸占我家酒楼,这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你家酒楼?笑话,谁说这是你家的了,你有什么证据,某些人空手套白狼倒是一等一的,可惜你这算盘打错了,老娘我不吃着一套。”
眼看周围的人越围越多,男人越发的有底气,“各位街坊邻居,大家评评理,这女人霸占我家酒楼还竟敢出言不训,你们这这种女人是不是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