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05300000025

第25章 波斯科姆伯谷迷案(5)

“是的,先生。我可能来迟了一点,不过我没办法。我很抱歉我女儿拿这种小事情来打扰你,我总觉得家丑还是不外扬的好。她是背着我来找你们的。你们也都知道了,她是个容易冲动的大脾气姑娘,喜欢由着性子做事。当然,我对你们并不介意,因为你们和官方警察没有联系。可把这种家丑张扬到社会上总是不太好,而且,也没什么用,你们怎么可能把霍斯莫·安吉尔这人找到呢?”

“不,”福尔摩斯平静地说,“我很有把握把霍斯莫·安吉尔找到。”

温迪班克先生一听,身子抖了抖,手套掉了下去,他说道:“听到你这番话,我很高兴。”

“奇怪的是,”福尔摩斯说,“打的字也能像手写的一样可以表现出一个人的特性。除非是新打字机,不然没有两台打字机打出来的字会是一模一样。有的字母比别的字母磨损得更厉害,有的只磨损了一边。温迪班克先生,请你看自己打的这张短笺,字母‘e’总有点模糊,字母‘r’的尾巴也有缺损,还有别的十四个更明显的特征。”

“我们的信函都是用公司的那台打字机打的,当然,它有点儿磨损了。”我们的客人边说边用发亮的小眼睛瞥了一下福尔摩斯。

“温迪班克先生,现在我给你讲一个有趣的研究吧,”福尔摩斯继续说,“我最近想写一篇有关打字机与犯罪的论文。这是我比较注意的一件事情。我这儿有四封信,全是那个失踪的霍斯莫打的。不但每封信中的字母‘e’都是模糊的,字母‘r’都是缺尾巴的,而且,你用我的放大镜去看一看,我提到的其它十四个特征也都有。”

温迪班克先生跳了起来,拿起帽子,说:“福尔摩斯先生,我没空听你的无稽之谈,你要能抓到那个人,就把他抓住好了,到时,请告诉我一声。”

福尔摩斯抢上前去,把门给锁上,说:“现在我告诉你,我已经抓到他了。”

“哦,在哪里?”温迪班克先生喊道,脸都白了,眼睛瞪得老大,像被逮住的老鼠一样。

“你还是别嚷嚷吧,嚷也没用,”福尔摩斯温和地说,“温迪班克先生,你赖不掉的。事情很清楚。你竟然说我解决不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太小看人了。这只不过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你给我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温迪班克瘫在椅子上,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他吞吞吐吐地说:“这……这还没到提出诉讼的程度。”

“是的,确实还没到。但是,温迪班克先生,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自私、卑鄙、残忍的人。下面,让我把你的鬼把戏从头到尾抖落出来,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指出来。”

温迪班克在椅子里蜷成一团,耷拉着脑袋,一副被彻底击垮了的样子。福尔摩斯把脚搭在壁炉壁角上,手插在口袋里,身子向后仰着,自言自语般说了起来。

“有个男人为了贪图钱财而跟一个年龄比他大很多的女人结了婚,”他说道,“只要女儿跟他们住一起,他就可以花她的钱,而且,对他们来说,这笔钱很可观,失掉它,生活会大不相同。所以得想方设法维持现状。他女儿心地善良、温柔多情,而且收入颇丰,显然,像她那样的姑娘是不会没有人爱的。她一嫁走就意味着每年少收入一百多英镑。这个男人怎样才能不让女儿嫁出去呢?他一开始想尽办法让她呆在家里,禁止她和其他人交往。后来,他发现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女儿开始不怎么听话了,而且越来越有主见,最后竟然要去参加舞会。这种情况下,这个诡计多端的继父怎么办呢?他想了一个卑鄙的计谋。在妻子的默许和帮助下,他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他给敏锐的眼睛戴上浅色墨镜,脸上戴着假络缌胡子,说话时把声音压低变细,由于女儿近视,他的伪装就成功了。他以霍斯莫·安吉尔的名字出现,为让女儿不爱上别的男人,他自己向女儿求爱。”

“我只不过想跟她开开玩笑而已,”温迪班克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想到她会那么痴情。”

“根本不是开玩笑。可那位年轻姑娘确实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满以为她继父在法国,根本没察觉自己上了大当。那位先生的殷勤奉承让她高兴,她母亲的赞同更让她高兴。安吉尔先生来访后,事情就继续下去了。会过几次面,订了婚后,姑娘的心开始忠实于他了。但骗局不能永远继续下去,装着去法国出差也很麻烦,所以他干脆让事情彻底结束,好让年轻姑娘永远忘不了他,这样,她就不会看上别的男人了。于是,手按圣经发誓白头偕老的一幕导演出来了。婚礼那天早晨的暗示也预先设计好了。詹姆斯·温迪班克希望玛丽小姐对霍斯莫·安吉尔忠贞不渝,而对他的生死则含糊其辞,总之,这可以让她至少十年内不嫁出去。霍斯莫陪她到了教堂门口后,就耍了花招,从马车的这扇门钻进去,又从另一扇门出来,偷偷溜了。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温迪班克先生!”

温迪班克听着听着,精神逐渐恢复了过来,他站起身,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或真或假,福尔摩斯先生,”他说道,“你真是绝顶聪明啊,不过,你还应该聪明点才好。这样你就会知道,触犯法律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始终没有违反法律,而你把门锁上,这足以起诉你‘人身攻击和非法拘禁。’”

“你说对了,法律奈何不了你,”福尔摩斯说着,开锁推门,“但你比任何人都应该受到惩罚。要是那位年轻姑娘有兄弟朋友的话,他们会用鞭子抽你的,你真该挨揍!”看到那男人无耻的冷笑,福尔摩斯气得满脸通红:“我的委托人并没有让我这样做,但我手边正好有条猎鞭,我想我得抽……”他快步去拿鞭子,但鞭子还没拿到,温迪班克就没命地跑下楼,接着大厅门“砰”地关上了,我们从窗子里望出去,只见温迪班克逃命似地在马路上飞跑。

“真是个畜牲!”福尔摩斯边说边笑,一屁股又坐进他的扶手椅,“这家伙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唉!总算又碰到了一个有趣的案子!”

“不过,我还是不全明白你是怎样推断出来的。”我说。

“嗯,显然首先应该想到的是,这个霍斯莫·安吉尔先生的奇怪行为肯定是有什么企图的。同时应该想到,只有她的继父才能从这件事中得到好处。而且,最重要的是,霍斯莫和她继父从没同时出现过。至于戴墨镜和奇怪的说话声、满脸络缌胡,都表明那是在伪装。甚至,他为了怕他继女认出自己的笔迹,他连信中的署名都是用打字机打的——如此一来,我更怀疑他了。你看,所有这些貌似不沾边的小事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你是怎么去证实你的推理的?”

“知道谁是罪犯后,要证实就很容易了。我知道她继父的公司。我把那份寻人启事中的络腮胡、眼镜、细嗓音等我认为是伪装的部分给去掉了,然后把它寄给了那家公司。问他们是否有员工和去掉那些东西的人长相很像。同时,我注意到那些打出的信件的特点,又给他写了封信,直接寄到他办公室,问他是否能到这来儿一趟。正如我所料,他回信了,回信也是用打字机打的,而且有和那几封信同样的一些特征。我还收到了寄自同一个邮局的那个公司的回信,信中说他们的雇员温迪班克和启事中的人长得很像——这就是我的证实过程。”

“现在萨瑟兰小姐怎么办呢?”

“即使我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她也不会相信的。波斯有句话说得好——‘打消女人心中的妄想,比虎口拔牙还难’。我看,不如编个故事,骗骗她算了吧!”

五个桔核

当我粗略地浏览我保存的1882至1890年间福尔摩斯侦探案的笔记和记录时,我竟不知从何入手,摆在我眼前的离奇有趣的材料实在太多了。有的案子经过报道已经众所周知了,而有些案子因为不能展示出我朋友的杰出才智而没有报道出来。还有些案子使得他的擅长于分析的本领无法施展,就像某些故事一样,变成有头无尾了。又有些案子,他只弄清了一部分,对其情节的剖析只是出于推测,而不是以他所看重的、准确无误的逻辑论证为依据。在上述最后一类案件中,有一个案件不仅情节离奇、结局也离奇,使我禁不住想地重新叙述一下,虽然与之有关的一些真相还未弄清楚——也许永远也弄不清楚了。

1887年我们接手了一系列很有趣和趣味不大的案件,这些案件的记录,我都保存着。在这些记录中,有关于下面各案的记载:“帕拉多尔大厦案”;“业余丐帮案”,这个业余丐帮在一个家具店的地下室拥有一个豪华奢侈的俱乐部;“美国帆船‘索菲·安德森’号失事真相案”;“格拉斯·彼得森在乌法岛上的奇案”;还有“坎伯韦尔投毒案”。记得在最后一案里,当福尔摩斯给死者的表上发条时,发现该表两小时前就被上紧了发条,从而表明死者在那段时间里已经上床睡觉。这个推论对澄清案情至关重要。所有案件,也许有一天我都会给你们讲个大概,但没有一个比我现在就要执笔描述的案件更扑朔迷离和荒诞不经的了。

那是九月下旬,秋分时节的暴风雨异常猛烈。狂风暴雨一整天不停地击打着窗子,尽管我们身在用人类智慧的双手建造起来的伦敦城内,但此时此刻,我们也不由失去了平时工作的心情,不得不感叹自然界的威力——它就像一头未经驯服的猛兽,透过人类文明的栅栏向人类怒吼。随着天色将晚,狂风暴雨更加肆虐了。风时而狂啸,时而低吟,好像壁炉烟囱里发出的婴儿的哭叫。福尔摩斯在壁炉旁心情忧郁地坐着编制罪案记录的互见索引;我坐在壁炉的另一旁,正看着克拉克·拉塞尔写的一本有关海洋的精彩小说。那时屋外的狂风和瓢泼的大雨有如滚滚海浪,这一切和小说的主题正好互相呼应,融为一体。那时,我妻子回娘家去了。所以,我这几天又成了我那贝克街故居的常客了。

“嘿,”我抬头对我的同伴说,“确实是门铃在响,今晚还会有谁来呢?或许是你的哪位朋友吧?”

“除了你,我没什么朋友了,”他回答说,“而且,我从不鼓励别人来访。”

“那一定是委托人了。”

“如果是委托人,那肯定是很严重的案子,否则,谁肯在这个时候出来呢?我想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房东太太的亲密朋友。”

福尔摩斯猜错了,因为脚步声正逼近我们,接着有人敲门。福尔摩斯把照亮他自己的那盏灯转向客人将要就坐的那张椅子的一边,然后说:“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二十二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的穿着考究而整洁,举止大方,彬彬有礼。他手上的雨伞不停地滴着水,身上的长雨衣闪闪发亮。他在灯光里四下打量。这时,我发现他脸色苍白、两眼无神,显然他被某种巨大的忧虑压得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他说着,将一副金丝夹鼻眼镜戴上,“我从暴风雨中带来的泥水弄脏了您的房间。”

“把您的雨衣和伞给我吧,”福尔摩斯说,“把它们挂在钩子上,很快就会干的。我看您是从西南来的吧。”

“是的,从霍尔舍姆来的。”

“粘在你鞋上的泥土很清楚地告诉我您是从那里来的。”

“我是专程来请教您的。”

“这我很容易做到。”

“而且还想请您帮忙。”

“那可就不怎么容易了。”

“我久仰您的大名,福尔摩斯先生。普伦德加斯特少校给我说过,您是怎样把他从坦克维尔俱乐部丑闻案中拯救出来的。”

“哦,是有这回事。有人诬告他用假牌行骗。”

“他说没有您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太夸张了。”

“他还说您是常胜将军。”

“我也曾失败过——其中三次败于几个男人,一次败给一个女人。”

“可您取得的胜利更是数不胜数。”

“不错,我成功的时候是多一些。”

“那么,我这件事,您可能也会成功的。”

“请您把椅子靠近壁炉一些,讲讲您这件案子。”

“这不是一般的案子。”

“我接手的都不是一般的案子,我这里成了最高上诉法院了。”

“可是,先生。我想问一下,在你经手的案子中,有没有比我的家族中所发生的那一连串更神秘、更难解的事故?”

“我对您的案子很有兴趣,”福尔摩斯说,“但您得先告诉我大概情况,然后我再问您一些重要的细节。”

年轻人往前挪动了一下椅子,把淋湿的脚伸向壁炉。

“我叫约翰·奥彭肖,”他说,“我想我本人与这个可怕的事没多大关系。那是上一代遗留下来的问题,为了让您对这事有个大概的了解,我得从头说起。

“我祖父有两个儿子——我伯父伊莱亚斯和我父亲约瑟夫。我父亲在康文特里开了一家小工厂,自行车发明后,他的工厂扩大了,并享有奥彭肖防破车胎的专利权,因而生意很火,使得他后来能够凭出让工厂所得的那笔巨款过着很富裕的退休生活。

“我伯父伊莱亚斯年轻时侨居美国,是佛罗里达州的一个种植园主,据说经营得很好。南北战争期间,他在杰克逊麾下作战,后来在胡德麾下升任上校。南军统帅罗伯特·李投降后,他离开军队,返回了种植园,在那里又住了三、四年。大约在1869或1870年,他回到欧洲,在苏塞克斯郡霍尔舍姆附近买了一小块地。他在美国发过大财,他因为厌恶黑人,不喜欢共和党给予黑人选举权的政策而离美反英。他是个很怪的人,凶狠暴躁,发怒时言语粗鄙,性情很孤僻。他定居霍尔舍姆后,一直深居简出,我怀疑他没进过城。他有一座花园,房子周围有两三块地,他可以在那里锻炼身体,但他经常几个礼拜都不出门。他喜欢狂饮白兰地酒,烟瘾也很大,他不喜欢社交,没有任何朋友,甚至和自己的弟弟也没有来往。

“他并不关心我,但其实,他是蛮喜欢我的。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那是1878年,他已回国八、九年了。他恳求我父亲让我和他住在一起,他用他自己的方式来疼爱我。他清醒的时候,喜欢和我一起斗双陆、下象棋。他还让我代表他跟佣人和一些生意人打交道。因此我到十六岁时,俨然就是一个小当家的了。我掌管着所有的钥匙,我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只要不影响他的隐居生活就行。但是,也有一个奇特的例外,那就是,阁楼那层的很多房间中,有一间堆放着破旧杂物的房间,常年加锁,无论是我还是别人,他都不让进去。我曾非常好奇地从钥匙孔窥视屋内,但除了一大堆破旧箱子和大小包袱外,什么也没看到。

“1883年3月的一天,一封贴着外国邮票的信放在我伯父的餐盘前面。对他来说,一封来信是很不一般的事,因为他的帐单都是现款支付,他一个朋友都没有。‘从印度来的!’他拿起信诧异地说,‘邮戳却是本地的,这是怎么回事?’他急忙拆开信,五个又干又小的桔子核忽地蹦落到盘子上。我正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见他大张着嘴,双眼圆睁,面如死灰,拿着信封的手颤抖起来了。‘KKK!’他尖叫着,‘上帝,真是罪孽难逃呀!’

“我叫道:‘怎么啦?伯伯!’

“‘死亡!’他说着,离开餐桌到他自己的房间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心惊肉跳地害怕着。我拿起信封,发现在信封封口盖的里边,涂胶水的上面,有三个很潦草的用红墨水写成的‘K’字。信封里除了那五个干瘪的桔核外,没别的东西。是什么东西让他怕成这样呢?我离开餐桌上楼时,他正好下楼,他一手拿着一枚生锈了的钥匙,另一只手里是一个钱盒一样的小黄铜匣。

“‘他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还是会战胜他们的。’他赌咒般地说道,‘叫玛丽今天把壁炉的火生起来,再让人把霍尔舍姆的福德姆律师请来!”

同类推荐
  • 终极之门

    终极之门

    《终极之门》是奇幻小说。在一个宇宙中,地球上住着4种智慧生物,精灵族、人族、矮人族各出一个战士,完成一英特殊的任务。他们须向极西而行,寻找能拯救世界的圣物。他们历经千辛万苦,闯过5道关卡,完成任务后,成为自己族人的首领,并齐心合力,让各族和平相处,过上了美好的生活。
  • “妃”你不可

    “妃”你不可

    虽然“永远”只有剪短的两个字,却无人能用文字说的完全,“永远”到底有多远,它不会随着生命的终结二消散,真正的永远是藏在心底,尽管天会变,人会老,但那颗心都不会变。
  • 无尽藏

    无尽藏

    一卷图,一首诗,一座迷宫般的园林。《无尽藏》集禅意、诗意、悬疑于一体,通过破译一幅《夜宴图》,讲述了南唐后主李煜治下的宫里宫外的斗争。史虚白、朱紫薇、秦蒻兰、樊若水、大司徒、小长老、耿炼师、李后主这些书中人物也是历史人物,以他们各自不同的境遇,将我们带入到了南唐那烟雾缭绕的历史迷宫里。
  • 小海蒂

    小海蒂

    小海蒂是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斯比丽的代表作之一。主人公海蒂是一个天真、活泼、可爱、灿漫并心地善良的小女孩。一天她被姨妈带到一个叫德尔芙里的小村庄,暂时交给他爷爷啊鲁姆大叔,在海蒂的种种感化下,性精古怪的的阿鲁姆大叔重新点燃了生活激情。
  • 医生杜明之苏绣旗袍

    医生杜明之苏绣旗袍

    这个世界对于我与你所见,如同一件旗袍的里与面,一面灰暗,一面光鲜。而你与我根本的不同,只在于对这样的世界,相信或者不相信。他依然是那个外表冷漠的麻醉师,穿着手术室的白大褂,每天独来独往地行走在医院里。他的爱情纠缠在一对母女之间。两个人,仿佛一个属于白天,而另一个属于黑夜。当杜明最终选择了不回头……那个阴郁地走在晚风里的少年,那个独自成长的医学院的男孩,他用自己的方式,让这段爱情成为了永恒。而唯一让童话永恒的方式,恐怕就是永远都不要醒来。
热门推荐
  • 花季那年,我们都沉沦过

    花季那年,我们都沉沦过

    如果不是夕阳西下的那个侧脸,不是那个懵懂的岁月里遇见那场盛开的烟花,也许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这么复杂,可是,命运在冥冥之中便注定,有一种爱,叫做轮回。它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撕心裂肺。
  • 皇后闹离婚

    皇后闹离婚

    女猪,蓝飘儿,现代商界宠儿一枚,无意中穿到上官飘雪,丞相女的身上,自此便展开了不平凡生活,开始了她的穿越之旅,一路美男相伴,好不潇洒撒……他,这死女人,害了她的嫔妃不说,竟然……竟然还敢在他与嫔妃欢爱时,找人来揍哀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就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啦。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女人,别忘了你是朕的皇后。只要朕不废了你,你就永远是朕的。哼,别想逃离朕的身边。更别想,弄那些个什么臭男人给朕。”她,切,皇上有什么了不起。他,这女人,利用完自己,就一脚把自己踹下车,还拍拍屁股走人。哼,真是缺德。他堂堂尚书之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女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只有我不要,没有你拒绝。”她,尚书之子,又不能当饭吃,不感兴趣。他,这女人,把自己扮的这么丑,可耍人的技术却一流,有点意思。谁若惹了她,只能自认倒霉。想他堂堂宓阁阁主,竟然被这女人贬的一文不值。“女人,做我的女人,懂什么意思嘛。你要是敢出去招蜂引蝶,你招一个,我杀一双。”她,宓阁,什么东西,没有听过。他,女人,我是枕头吗?哼,救了我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想跑路,门都没有。“女人,我不霸道,我可以无限制的宠着你。但是,你的眼里、心里必须只能有我。记住,只能有我一个人。”她,魔宫宫主,我还情宫宫主呢?他,这女人说什么‘看也被你看了,摸也被你摸了,想不负责任,哼,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这,真是天大的冤枉,他明明只是……“女人,既然我是你的人,那么你也是我的女人吧。这样,就别给我出去,好好待在家里。江湖,等你有了孩子后再说吧。不对,是这辈子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心思。”她,杀手,还不是个男人。他,如果真的有来生,我希望不再是你的哥哥。“飘儿,我是那么的在乎你、爱你、疼你,你……真的舍得我难过。让你心里只有我,就真的那么难吗?”她,呵呵,真是赚到了,大将军哎。他,哥哥都可以喜欢你,为毛,表哥就不行。“女人,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既然我喜欢了,你就要欣然接受。而且,少给我添些兄弟,俺不稀罕。我家已经够多打杂的了。”她,表哥,近亲不许结婚,你懂不。他,呵呵,皇嫂,好一句‘皇嫂’。“皇嫂,狗屁。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而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她,王爷,玩玩倒是可以。喜欢,就不必了。他,管你是谁,被我看上,注定就别想逃。
  • 绝色锋华:邪妃

    绝色锋华:邪妃

    她本是现代的半吊子挂鬼天师,因为抓错鬼搞乱了地府的人员流动,被丢去穿越。这是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将门世家的废物三小姐惹是生非,不学无术,逃学爬墙摔死,再次醒来,她将彻底改变。什么惹是生非,都是被人陷害的。什么不学无术,纯粹是没有天赋。不过现在都不一样了,她要改变过去,做万人瞩目的天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惜这个世界上得罪她的人太多,那么就一一的讨回吧!她有个护短的爷爷,有个聪明的弟弟,有只自卑的魔兽,有个威武的心上人。
  • 独宠田园蛮妻

    独宠田园蛮妻

    一觉醒来,穿越了,不但穿越还直接嫁人了。嫁人就嫁人了,可是为什么嫁的还是一个土匪头子。好吧!土匪头子就土匪头子吧!可是为什么土匪头子竟然长得像一头熊。她能不能退货不要啊!简单的说,这是一个有点野蛮,有点小腹黑的小女子被沦为土匪头子压寨夫人之后的悲催改造故事。情景一“你们到山下开荒去?”某小女人淡定的指挥。“娘子,我们是强盗!”某男好心的在旁边提升,强盗该干的事不是打家劫舍吗?“你有意见?”某小女人淡淡的撇了一眼旁边的高大挺拔的“熊”道。“没,娘子继续!”某男蔫了。情景二“这些果树,今天之前种到我们后山处!”某女子看着刚刚买来的果树道。“娘子,今天我们有一单买卖!”其实就是今天某男想要出去打劫。“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某小女人看向一脸讨好看着自己的“熊”道。“没有,刚刚为夫什么也没说!”看着娘子那漂亮的眼眸,某男没出息的收回了刚刚的话。“!”山寨内众强盗。情景三某日。某个小女人巡查自己的“农庄”。忽然眼前一亮,看到对面走来一个五官深邃,面容俊逸非凡的男子。“公子,你好,芳龄几何?可否婚配?”某女眼里冒着狼光问道。俊朗男子本来笑这脸立刻阴沉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啊!你干什么?”某女还想说什么,忽然身体一轻被俊逸男子给抱了起来。本文结局一对一,坑品良好,欢迎大家跳坑。
  • 老板吃炸药啦

    老板吃炸药啦

    【完结+甜宠】本以为找了个好工作,可以美滋滋地过上小资生活,顺便泡个小白脸,享享天伦之乐,谁知道上班第一天,人带椅子底朝天,直接杠上有仇必报、公私不分的总裁上司,被逼成工作狂不说,更化身小强中的战斗强,展开一场不被剥皮抽筋不休的恶斗!“不要以为小爷我是怕你,小爷我这是……”“嗯?”某人脖子一缩赶紧改口:“爷,您上座!”分分钟被调教得服服帖帖!【新书《撩心总裁,太高明!》,欢迎各位小伙伴光临赏读~】
  • 西方神话故事

    西方神话故事

    勒托是提坦神的女儿,是著名的黑暗女神,她是主神宙斯的第六任妻子。当初,天后赫拉发现宙斯与……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责任:优秀员工的第一行为准则

    责任:优秀员工的第一行为准则

    责任,说到底就是一种勇于负责的精神,一种自律的品格,一种认真的态度,一种天赋的使命,一种至高的信仰,一种昂扬的荣誉感,一种力量的源泉,一种不息的信念,一种道德的承载,一种赤子的忠诚,一种深沉的执着,一种纯粹的坚守,一种完美的追求……世界500强企业的员工都深深懂得,惟有责任才能保证一切:信誉、质量、服务、敬业、创造、效率、生命力、竞争力、成果、完美……负责任的员工,是企业永远的“根本”。
  • 伪婚:豪门潜规则

    伪婚:豪门潜规则

    最后他对她怒目而视,她拿走金卡以为两人不再有交集,李思静,等你生下宝宝,就滚出旋家!她回复,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旋郁森,生下宝宝后,他生平最厌恶见钱眼开的女人他毫不怜惜地讽刺她他绝对不会因此听从母亲而娶她,你我再无瓜葛!生下宝宝第二天,她便无故失踪,此时他的心却空了起来,往日的种种全部齐聚心头他不是厌恶她,讨厌她的吗?为什么他的表现却像忘不了她?他派人去找,她却拿着怀孕化验单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竟然以此为要挟找他要五百万,全部音信全无,却查到了当初的真相,他实在错的离谱!他们的婚礼上,他未出现,第二天关于他的桃色新闻满天飞三年后,珠宝界出现一个叱咤风云的女人,一夜强宠,当她出现在他的宴会上他那该死的冷静去了哪里?他的视线追逐着她她却笑着和别的男人跳舞,旋郁森,我早说过我们再无瓜葛他靠近她,觥筹交错间,他道,他掷下五百万,李思静,你逃不掉的,这次,我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