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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羞耻 (2)

第十二章羞耻 (2)

一阵深深的静默涌上她的心头,好像无边无际的黑暗又回到了她的身边。热量消退了,她感到冷飕飕的,就像刚醒来。她跑进屋里,她要离开一个冰凉的、不存在的东西,离得远远的。她想要灯光,要和其他的人在一起,要和许许多多的人有一种外在的联系。总之,她希望自己淹没在自然的环境中。她和老师分手回家了。在车站,她很高兴和一大群度周末的人们在一起。高兴坐在有灯光的拥挤的车厢里。只是她不想遇见她认识的人。她不想说话。她孤孤单单的,谁也不理。这骚动、乱哄哄的灯光和人群只不过是无限的黑暗和空虚的外围和岸边,她非常想到沸腾的、有灯光照得半明半暗的岸边,因为她的内心是黑暗空间的一片虚无。

她的老师英格小姐一度离开了她身边,只是一个黑洞洞的虚无。厄秀拉解脱了,像个影子漫步在遗弃了的忘却了的阴间。老师消失了,离开了她,厄秀拉感到高兴,一种没有情感没有生命的高兴。可是,第二天早上,爱又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她想起了昨天的事,还想再来一次,想总是这样。她想和她的老师在一起,把她和老师分开就像是与生活隔绝。为什么她不能走向她的今天,走向现在?为什么她要在考塞西边踱步边回想而老师却在别处?她坐下来写了一封感情炽热的情书——她按捺不住了。两位女子成了亲密的朋友。她们的生命好像熔为一体,不可分割了。厄秀拉跑到温妮弗雷德的住处,只有在这里她才感觉到充满了生气。

温妮弗雷德非常喜欢水——喜欢游泳,喜欢划船。她加入了名目繁多的体育俱乐部。两个姑娘在河里的一叶轻舟上度过了许多个美妙的下午,总是温妮弗雷德划着小船。确实,温妮弗雷德看来挺乐意照管厄秀拉,挺乐意给她点东西以此充实和丰富她的生活。因而,厄秀拉在和老师关系密切的几个月里长进很快。温妮弗雷德受过系统的教育。她认识许多有才智的人。她想把厄秀拉的观点见解提高到她那样的水平。她们接受了宗教思想,摒弃了其中的教条和谬误。温妮弗雷德把宗教的一切都赋予人性。厄秀拉渐渐认识到她所知道的宗教都不过是一件罩在人类理想上的独特的外衣。理想才是实在的,衣服几乎就是民族的情趣或需要。希腊人有一位赤裸裸的阿波罗神,基 督教有一位披着白袍的耶稣,佛教有王子,埃及人有他们的地狱判官。宗教因地而异,而宗教信仰却是全世界共有的现象。基 督教是一个区域性的分支。区域性的宗教还没有同化成为全世界的宗教。

宗教有两个重要的主旨:怕与爱。怕的主旨与爱的主旨同等重要。基 督教接受了钉在十字架上的刑罚就无所畏惧了。“你有什么厉害尽管对着我来,这样,出现什么恶境我也不会害怕了。”但是为人们所惧怕的并不一定就是邪恶的,为人们所爱的也并不就是善的。恐惧将会变为敬畏,而敬畏是对身份的屈服;爱将会变为胜利后的得意,而得意是对鉴明身份的喜悦。关于宗教她就谈这么多,抓住了许多文章的要旨。哲学引导她得出一个结论:人类的愿望是真与善的标准。真理不寓于人性之外,而是人们思维和感觉的产物之一。确实没有什么可怕的。

宗教恐惧的动机是卑鄙的,而且这种恐惧必然在古代权力的崇拜者心中留下印记,崇尚摩洛克神(摩洛克神,古代腓尼基人所信奉的火神,以儿童作为献祭品。)。在我们有识见的心灵中,不崇拜权力。厄秀拉忍不住要想摩洛克神。她的上帝不是温和宽厚的,既不是耶稣也不是圣灵(此处原文为大写的“Lamb”(羔羊)和“Dove”(鸽子)。基 督教用温顺柔弱的羔羊象征耶稣,据《圣经》记载,在耶稣受洗礼时,圣灵像鸽子从天而降。),而是狮子和鹰。这倒不是因为狮子和鹰有力,而是因为它们骄傲、强壮。它们就是它们自己,不是牧羊人手下被动的隶属,也不是慈爱的妇人们的宠物或牧师的祭品。她对温顺的羔羊和乏味的鸽子感到厌烦死了。如果羔羊能和狮子躺在一起,羔羊会感到万分荣幸,而狮子强有力的精神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她爱狮子的尊严和沉着。她看不出羔羊怎么能爱,它们只能被爱。

它们只会害怕,战战兢兢地甘受恐惧,成为牺牲品;它们或许会顺从于爱,成为他人的心爱之物。这两种情况它们都是被动的。那些狂烈的、有破坏性的情人们,寻求的恐惧达到极点,胜利的得意也达到极点,这时,恐惧并不比得意更为强烈,得意也不比恐惧强烈。这样的人既不是羔羊也不是鸽子。她像一头狮子或一匹野马似地伸开四肢,这些愿望使她的心变得冷酷无情。这颗心也许会死去千万次,但是一旦从死亡中复苏,它还会是一颗狮子的心。她要成为一头勇猛的狮子,一个有自信心的人,知道她自己与这个广袤的充满矛盾的世界格格不入,毫不相干。温妮弗雷德?英格也对妇女运动感兴趣。

“男人干不了什么——他们已经失去了这个能力,”稍为年长的姑娘说,“他们夸夸其谈,其实肚里却空空如也。他们干什么事情都要符合陈腐僵化的观念。爱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死板的概念。他们不是冲着某个人去爱,他们是冲着一个理念而来。他们说‘你就是我的理念’,所以他们拥抱的是他们自己。好像我是哪个男人的理念似的!好像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某个男人有我这个理念!好像我要被他诱骗,把我的躯体借给他作为实现他理念的工具,只是他僵死的理论的装置似的。但是他们太能咋呼,干不了什么,他们都是无能的,不能占有一个女人。他们每次都是冲着自己的理念来的,只能占有这个理念。他们就像由于饥饿试图把自己也吞噬下去的蛇。”

这位师友向厄秀拉介绍了不同的男人和女人们。他们都是些有教养、不满于现状的人。他们还在本地的体面社会里周旋,看起来他们就像外表的举止那样驯顺,其实怒火中烧。这个女孩子被卷入的是一个新奇的世界,犹如一片浑沌,犹如世界的尽头。她太年轻了,不能理解所有这一切。但是这一切通过她对老师的爱被灌输给了她。期末考试到了,学期结束了。假期很长。温妮弗雷德?英格离校到伦敦去了。厄秀拉独自留在考塞西。一阵可怕的、被遗弃了的、伤心的失望占据了她的心。没有必要再做什么事或成为什么人了。她与其他的人没有联系,她的命运是与世隔绝的,无指望的。除了这暗淡的崩溃,对于她来说,什么也没有了。然而,在这崩溃的打击下,她还是她。她总是她自己,这就是她全部痛苦的核心所在。这一点她总也摆脱不了,她不能放弃作为自我而存在。

她还是追随着温妮弗雷德?英格。不过她已经感到了一种厌恶。她爱她的老师。可是从跟这个女人的接触中,她开始产生了沉重的、受阻塞的呆滞感。她有时觉得温妮弗雷德丑陋,粘乎。她具有女性特征的臀部显得肥大难看,她的脚踝和胳膊都太粗了。她想看到的是纤巧精悍,而不是这湿泥般笨重的一大坨,本身毫无活力地粘在一起。温妮弗雷德仍然爱厄秀拉。她非常喜爱这个女孩子那美好的激情,没完没了地为她服务,什么事都愿为她做。“和我一道去伦敦,”她恳求厄秀拉,“我会为你安排好的——你可以做许多你喜欢的事。”“不,”厄秀拉执拗地、郁郁不乐地说,“不,我不想去伦敦,我只想自己呆着。”温妮弗雷德懂得这句话的意思。她知道厄秀拉开始对她有了抵触。这位年纪较轻的姑娘那热烈的不可遏制的激情再也不愿与这位比她年长的女人这种不合乎常情的生活搅在一起了。温妮弗雷德知道这种情况会发生的。但是她也有自尊心。她的内心深处绝望极了。她很清楚地知道厄秀拉会摆脱她的。

她感到简直活够了。可是她已经绝望得发不起怒来。明智些,不要再浪费厄秀拉对她还保留着的一部分爱,她让可爱的姑娘独自留下,到伦敦去了。两个星期以后,厄秀拉给她的信又变得亲切了,充满了爱。她的舅舅汤姆邀请她到那儿住一段时间。他在约克郡经营一座新的大型煤矿。温妮弗雷德也一起去吗?因为这时厄秀拉在为温妮弗雷德的婚事着想。她希望温妮弗雷德和她的舅舅汤姆结婚。温妮弗雷德也知道。她说愿去威金斯顿。既然已无别的办法可想,她现在愿意让命运来安排她的将来。汤姆?布朗温也看出了厄秀拉的用意。他对这些事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他想做的都去做过了,均以心灵受重创的沉沦而告终。这些都被他那能容一切的乐天性情掩盖过去了。对什么事他都再也不管不顾,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上帝也好人类也好,他对什么都无动于衷了。他对肉体或灵魂都不在乎。他只要保持生命的完整性。只剩下生活这个再清楚不过的事实。他的身体还健康,他还活着,因此每一分钟他都要过得充实。这是他的一贯信条。这倒不是由于他向来无所谓,而是他性格发展的必然结果。在他绝对不受干扰的个人生活中,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用不着小心谨慎,用不着考虑别的。他既不相信善也不相信恶。每时每刻都如一座孤独的小岛,与时间隔绝,为时间所取消,不受时间的限制。

他住在一幢又新又大的红砖房里,这幢房子坐落在一大片同样的红砖住宅旁,这就是威金斯顿。这个镇只有七年的历史。原来这里只是一个有十一幢房子的小村庄,附近是繁荣的半农业区。后来,大片的煤矿层被发现了。一年之内就出现了威金斯顿,大批五间房一排的、不结实、像闹着玩儿似的粉红色房子盖起来了。街道简直不像样,一条黑灰夹杂的碎石路,沥青路面的人行道被一排排单调的墙和门窗夹在中间,成了一条不知何处起不知何处止的新砖槽。

一切都是杂乱无章的,然而一切又都是没完没了的重复。惟一的点缀只是间或看到有一间房的窗子上摆着蔬菜或小杂货出售。镇中间有一大块说不出形状的踩得黑乎乎的泥地,或叫市场,周围排列着式样单一的房子,新红砖变得邋邋遢遢,长方形的小窗,长方形的门,不断地重复着,只有一个角落有一栋高大漂亮的旅馆,再就是广场的某一边,有一扇不透光的墨绿色大窗,这就是邮局了。这地方有一种奇怪的败落了的荒凉。矿工们三五成群地游荡,或迈着沉重的脚步沿着沥青面人行道去上班。他们看上去不像活人,像幽灵。空荡荡的大街上那种呆板,整个镇上千篇一律的、杂乱无序的不景气使人联想到的是死亡,而不是生活。没有集会场所,没有镇中心,没有交通要道,没有组织机构。它在那儿,像是新出现的迅速延伸的红砖地基,像是一块皮肤病。

汤姆?布朗温的大红砖房就在这些旁边,一座小山坡上。它面朝镇子的一边,朝着一个无用的肮脏的灰坑和一间小房,还有一条条排列不齐的屋脊,每一条屋脊下平庸琐碎的生存活动和其他卑微的劳作活动无益地连在一起,变得乌七八糟。再过去就是最大的矿,昼夜开采。周围是田野,两道弯弯的、绿幽幽的溪流,溪边长着荆豆、石南,远方暗绿的是一片小树林。这整个地方只是虚幻的,不像确有其地。甚至现在,汤姆?布朗温到这儿已经两年了,他还不相信它确实存在。这好像是令人厌恶的梦境,或是烦躁、呆板无趣、乱七八糟的心境变成了有形的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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