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1000000070

第70章 节场3

克利斯朵夫这才明白刚才那个青年是在撒谎,并且是同狄哀纳商量好了之后才把他拒之门外的。他不禁怒火腾起,但极力按捺住,只冷冷地打断狄哀纳的话:“急什么!”

狄哀纳的身子稍微向后一仰,对这种放肆的态度显然很厌恶。

“怎么不急!有宗生意……”

克利斯朵夫瞪着他说:“不急!”

狄哀纳眼睛低了下去。他恨克利斯朵夫,在他面前,自己总是这样没用。他支支吾吾地说着,克利斯朵夫打断了他的话:“你是知道的……”

(狄哀纳一听“你”这个称呼,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一开始他便用客套的您字,表示疏远,不想完全是白费。)

“……我想你一定知道我为什么到这儿来。”

“是的。”

狄哀纳已经从本国来信中得知克利斯朵夫因被通缉而逃往法国。

“那么,”克利斯朵夫接着说,“我不是来闲逛的,而是为了生计。我必须想法子养活我自己。”

在等克利斯朵夫提出了要求之后,狄哀纳一边应付他,一边觉得又得意又尴尬:得意,是因为可以向克利斯朵夫炫耀自己的优势;尴尬,则是由于不敢尽情地让克利斯朵夫感觉到他的优越。

“啊!”他俨然地感叹道,“那可太糟了,这儿物价很高,我们开支也很大,再加上这么多的店员的开支……”

克利斯朵夫觉得他太可卑,截住了他的话:“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向你要钱的。”

狄哀纳慌了,克利斯朵夫却越说越起劲儿:“你生意还好吗?主顾很多罢?”

“还好,托上帝的福……”狄哀纳很谨慎地回答着,时刻提防着克利斯朵夫。

克利斯朵夫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接着说:“这儿有许多你熟悉的德国人吧?”

“对。”

“那么,他们大概有人喜欢音乐罢,他们有孩子,我可以找些家教一类的活儿。”

狄哀纳不置可否,表现出很为难的神情。

克利斯朵夫不耐烦了:“怎么?你认为我没这个资格?”他找人帮忙,倒像是人家找他帮忙。而狄哀纳又是那种人,如果不能教克利斯朵夫觉得欠了他的情,他不肯出一丁点儿的力。

“够,够,够……简直是大材小用,可是……”

“什么?”

“你的处境……”

“我的处境?”

“是啊……,你那个案子……要是被人家知道了,对我是很不利的……”

他瞥见克利斯朵夫的脸色变了,赶紧解释:“并不是我怕……我其实并不怕……你也知道,这铺子是我叔叔的……”

克利斯朵夫铁青的脸色和怒而未发的表情使他越来越怕,他急忙又加了一句他并非心黑,小气和死要面子的性格使他觉得要用很实惠的方法帮助克利斯朵夫。“我给你五十法郎可以吗?”

克利斯朵夫被气得脸都紫了,他走近狄哀纳时的神气把他逼退到了门口。狄哀纳在门口做好了叫人和自卫的准备,但克利斯朵夫只是凑近他的脸大叫一声:“混蛋!”

他一把推开他,从许多围观的店员中间走出去了。走到店门口,他又扭头厌恶地朝狄哀纳吐了一口唾沫。

他气昏了,没头没脑地在街上走着,直到被急雨淋醒。上哪儿去?他没主意,在巴黎一个熟人也没有。走过一家书店,他预备停下来整理一下思绪,却无意间看到了一本陈列在橱窗里的书,那本书就是西尔伐?高恩做事的出版社出版的。他忙记下了那家出版社的地址。——但记下来又有什么用?他不会去的。为什么?当年如此亲密的伙伴尚且变成了畜牲一样的混蛋,何况这个从前多次受他糟蹋而必定恨他入骨的家伙。何必再去受那种羞辱呢?但他又有种想彻底领教一般人的卑鄙的想法。

“我不能再拿架子了。即使饿死,也要走完所有可能的路。”他自言自语道。

话一出口,他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何况我不会被饿死。”

他检查了一遍地址,去找高恩了。他决定只要高恩对他有一点儿傲慢的态度,就把他的脸打烂。

克利斯朵夫在玛特兰纳已找到了那家出版公司,他上了二楼的客厅,说要找西尔伐?高恩。一个穿制服的仆人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他疑心自己发音不清,又很缓慢地说了一遍。那仆人仔细听了听,说:“对不起,公司里确实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克利斯朵夫非常尴尬,道歉后,转身要走。不料走廊尽头的门打开了,这个人便是高恩,他在送一位女客。克利斯朵夫马上想到了捉弄他的狄哀纳,以为高恩也不想见他,故意让那个仆人撒谎。他愤愤地说了一句:“岂有此理!”正要向外走,却听到高恩在背后叫他的名字。原来高恩锐利的目光已经认出了他,正在满脸堆笑地走过来,伸着手,对他非常热情。

西尔伐?高恩又矮又胖,胡子剃得精光,是典型的美国式,肤色很红,头发很黑,肥头大耳,脸上总挂着一副呆板狡猾的笑容。他穿着讲究,尽量把身体的缺陷——太高的肩膀和太粗的腰围给遮起来。只有这几点让他觉得美中不足,要是谁能使他的身高再加上二三寸,腰围再细上几分,他情愿被人踢几脚。至于其他部分,他感到非常满意,以为别人一看就会着迷,而事实正是如此。这个矮小的犹太人,竟然是巴黎的时装记者与时装评论家。他写的东西无聊至极,把肉麻当成乐趣。他是法国风格、法国风雅、法国风流、法国精神的鼓吹者,满脑子净是些摄政王时代,红靴根、洛尚一类的东西。在巴黎,只要能取悦别人,便会令你得到一切,包括荣誉、女人等等。西尔伐?高恩每天凭着装腔作势的肉麻话能得来很多的钦慕,对此他已经觉得不稀罕了。

“啊,真想不到!”他一边高高兴兴地喊着,一边用皮肤紧绷、指头粗短的手抓住克利斯朵夫的手使劲儿地摇,仿佛遇见了平生最知己的朋友。克利斯朵夫纳闷了,心里琢磨着高恩是不是在捉弄他。其实,高恩才不做睚眦必报的傻事,对于当年克利斯朵夫的欺辱早已抛之脑后,他非常高兴能有机会向从前的同伴展示他如今的荣耀。他的惊讶也是真实的,他根本想不到克利斯朵夫会突如其来地拜访他。他如此机灵,立刻猜到克利斯朵夫此来必有求于他,也非常愿意招待他,因为克利斯朵夫此行本身就含有对他的权威表示敬意的意味。

“你是从家乡来?家里人好吗?”那亲昵的口吻,克利斯朵夫在别处听了也许会作呕,可在这时,他的确感到非常快慰。

“可是,”克利斯朵夫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怎么刚才那人说公司里没有叫高恩的?”

“这里的确没有,”西尔伐?高恩笑着说,“我已改姓哈密尔顿了。”

他忽然吐了个“对不起”,把话打住了。有位女士在旁边走过,高恩笑脸相迎,上去握了握手,然后回来说那是一位以写肉感小说而名气很大的女作家。高恩又向克利斯朵夫问长问短,提到了很多家乡的人,打听方方面面的情况,故意表现自己没有忘记家乡。克利斯朵夫暂时忘了反感,又感激又诚恳地回答他的问题。而高恩又说了声“对不起”,去招呼另一位女客。

“难道法国只有女作家?”克利斯朵夫问。

高恩听着,多皱的小眼眯了起来,神秘地说:“告诉你,好朋友,法国是属于女人的。要想成功,得走女人的路子。”

克利斯朵夫只顾自己说话,根本不听高恩解释,高恩找了个空档,插了一句:“可是你是怎样到这儿来的?”

“嘿!”克利斯朵夫心里想,“难怪他如此亲热,原来他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如果事情揭穿,他肯定会改变态度!”

但他觉得为了自尊心,非把由于跟大兵打架,被当局通缉,使自己不得不逃亡以及自己的正义性一齐说出来不可。

高恩听完这些简直笑弯了腰,嚷着:“太妙了,真够味!”

他热情地握着克利斯朵夫的手,只要是听到与官方有关的玩笑,他总是感到快乐无比,何况这一次许多人他都认识。

“已经十二点多了,请赏个脸罢……咱们一起吃饭。”

克利斯朵夫越发地感激不尽,愉快地接受了,暗暗地想:“他真是个好人,都是自己错怪了他。”

他们一块儿走了出去,一路上克利斯朵夫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没问题!你要介绍哪一个都可以,在这儿,我有的是熟人。”他很高兴能炫耀自己多么有地位。

克利斯朵夫呢,忙道了谢,终于觉得踏实了。

在饭桌上,克利斯朵夫狼吞虎咽,俨然一副饥饿难耐的样子。他贪嘴和非常土气的举动几乎惹恼了高恩?哈密尔顿。高恩竭力想夸耀自己的交游和艳遇,可是克利斯朵夫根本没听,而且总把话扯开。这时他也觉得很轻松,对高恩非常感激,便把自己那些计划一一讲给高恩听。令高恩尤其头疼的是克利斯朵夫不时地从桌上伸过手来握他的手,经常在德国式的碰杯后,说些祝福故乡的多情的话。高恩一听他唱起歌来了,更感到惊讶。邻桌的人正用着嘲笑的目光瞅着他们。高恩借口有事起身要走,克利斯朵夫却硬要拉住他的手,问他要给他介绍什么人,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授课。

“我一定尽力,白天去不了,晚上准去,”高恩搪塞道,“你放心,等会儿我就去找人。”

克利斯朵夫紧问不舍:“什么时候有回信?”

“明天……明天……或是后天。”

“好罢,我明天再来好了。”

“不用,不用,”高恩急忙说,“我会通知你的,你不用再跑一趟了。”

“噢,没什么,反正我眼前也没事可干。”

“真见鬼。”高恩心里想着,又高声说:“不,我更希望给你写信,把你的地址告诉我罢,这几天你找不到我。”

克利斯朵夫告诉了他自己的地址。

“好极了,我明天一定会给你写信的。”

“明天吗?”

“明儿,一定的。”

他挣脱了克利斯朵夫的手,赶快逃走了。回到办公室,他吩咐门卫,下次那位“德国人”再来找他,别让他进来。十分钟后,他把克利斯朵夫完全忘了。

克利斯朵夫回到小旅馆,心中仍然感激不已。“真是好人啊!小时候受了我那么多的欺辱,他居然还如此热情!”

他因此责备自己,想写信给高恩,请求他原谅自己以前不当的做法。想到这些,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他写信还不及写整本的乐谱容易,所以他把旅馆里那些在他看来要不得的笔墨诅咒了一番,撕了四五张信纸,终于不耐烦地把一切都扔了。

对于克利斯朵夫来讲这一天余下的时间过得奇慢无比,但由于他因昨晚没睡好,加上奔走了一个早晨,此时已经疲惫不堪了,在椅子里打了个盹儿,直到傍晚才醒,醒后就上床接着睡觉,一口气睡了半天。

第二天八点钟,他就起来等回音了。他深信高恩会守约,甚至以为他会在上班前来看他,所以不肯离开房间一步。午饭他让楼下的伙计端上来,饭后他又等着,以为高恩会从饭店里出来会看他。他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廊里一有脚步声,他立刻打开房门,看看是否高恩来了。他躺在床上,把手枕在脑后,一刻不停地想着母亲,而她此时也在想他。他常常因为把母亲一个人丢下而感到不安,可他并没有给她写过信,他要等他找到了工作时才写信告诉她。母子俩虽很相爱,彼此却没写过一封信把感情表达出来。他胡思乱想,卧室尽管远离街道,但巴黎的喧闹照样渗进来,甚至屋子也在跟着轻微震动。他再次醒来时,黄昏已经来临,什么消息也没有。

又过去了一天,情况无任何改变。

克利斯朵夫把自己关到第三天的时候,闷得再也憋不住了。于是决定出去走走,他对巴黎一开始就有莫名的厌恶,所以什么也不想看,对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尽管克利斯朵夫早就决定不等满八天决不去找高恩,但他仍然情不自禁跑去了。

迎接他的门卫说哈密尔顿因公出差了,大吃一惊的克利斯朵夫嘟嘟囔囔地问哈密尔顿先生回来的时间。门卫随意答了一句:“总得七八天吧!”

同类推荐
  • 三国5:出师北伐

    三国5:出师北伐

    《三国·第5部:出师北伐》为日本现代小说版《三国》的第五部。讲述曹操、刘备分别离世后,吴、蜀、魏三国或为保全国土,或为中兴汉室,或为扩张势力而展开的政治、军事行动,着重描写诸葛亮倾心辅佐幼帝,安定蜀南后挥师北伐,最终病逝五丈原的悲壮故事。作者用颇具个性的现代手法对中国古典名著《三国演义》进行了全新演绎,简化了战争场面,巧妙地加入原著中所没有的精彩对白,着墨重点在刘、关、张、曹操等经典人物的颠覆重塑和故事情节的丰富变幻,在忠于原著的基础上极大成功地脱胎换骨,将乱世群雄以天地为舞台而上演的一出逐鹿天下的人间大戏气势磅礴地书写出来。
  • 蝶恋花

    蝶恋花

    “他为什么不挽留?只要他开口留我,我就不走。”那声音里满是遗恨。是啊,为什么,里格会吝啬到,一句挽留的话都不肯说。丝走的时候,漫天飘着细雨,里格竟不曾来送。火车开启的瞬间,晶莹的液体自丝眼中流出,落在我手上,烫人的温度。蝴蝶飞不过沧海。世上又有谁,挣得脱命运?
  • 花叶死亡之日

    花叶死亡之日

    南洋富商席有仁远赴日本与恩人会面,却不料刚到日本,身边就接二连三地发生命案——先是独居老人被绞杀,后是地方政客的侄子中毒身亡,紧接着他的恩人竟然也因煤气中毒而死!一系列扑朔迷离的杀人案件,凶手却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揭开真相的关键到底在哪里?但是真相总会大白。只是当拨开重重疑云之际,那份历经岁月蹉跎的情感,不知是否依然和从前一样隽永甘醇……
  • 魔鬼的诱惑

    魔鬼的诱惑

    犹如一场毫无破绽的入室劫杀案,她是游走于各个男人之间的纽约知名的交际花,怎料侦查结果却是疑点重重,一切似乎都是为了掩盖真相而制造的假象。深入调查的结果,却被离奇勒死在家中,不但没有使案件水落石出,反而出现了令人更为混乱的“嫌犯四人帮”,凶案现场看似完美,凶手到底是谁?等待他们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圈套和死神的再次光临……
  • 若是难将息

    若是难将息

    就算时隔多年,我依然觉得,你的怀抱,是这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她在黑暗的楼道里,抱着自己的肩膀,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自己的怀抱,尝试去哭泣,却发现,自己已经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了。从1993到2003,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热门推荐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大影帝

    大影帝

    不疯魔不成活,一生为戏。作者备注:希望苏叶,在我手上能长命百岁。
  • 沉思录

    沉思录

    本书由古罗马唯一一位哲学家皇帝马可·奥勒留·安东尼所著,是一本写给自己的书,内容大部分是他在鞍马劳顿中写成的。它来自作者对身羁宫廷的自己和自己所处混乱世界的感受,追求一种冷静而达观的生活。这本书是斯多葛学派的一个里程碑
  • 走向都市(乡土新故事)

    走向都市(乡土新故事)

    都市,从来都如罂粟花般充满着艳丽的邪恶诱惑;都市,似乎是一片无垠的荒漠,无论多少亲情的泉水,一旦流淌其中,终将无影无踪;都市,真真是有那么多让人咽口水的好,也真真是有那么多让人唾口水的孬。于是,古往今来,有了无数对乡村亲情的眷恋,有了无数对都市无情的怨怼。当成群结队的乡民背离祖祖辈辈生活的热土,踏上一条他们也不知所以的都市之途时,深深地烙刻在有形的肉身与无形的心灵之上的都市如何?都市中的他们如何?
  • 心中风景

    心中风景

    本书当代名家散文丛书:心中风景内容包括:亚美利加天空的温情;辉煌的震撼;依稀明晰的梦境;在维也纳感到失落;维也纳的“金戒指”;那里的高雅羞辱了我;临近赤道的故乡;拉让江畔的约会;“长屋”的节日;香港的启示;金马伦山麓;“水果刀”的祝福;维多利亚海滨绿意;夜香港的魅力;登太平山看香港夜景;说不尽的西子湖;绍兴的感动;深厚的中原腹地;寻找雨花台;消隐了的桨声灯影;有关北京城墙的话题;被遮蔽的风景;电话亭上的招贴;消失的故乡;崇武半岛
  • 名门骄妃

    名门骄妃

    星二代沈晴穿越了,大抵是上辈子将好运用尽了,这辈子她总缺些运道。成了官宦小姐,可惜家道中落,官爹入狱。有个哥哥,可惜不是一个肚皮爬出来的,厌她入骨。公主嫂嫂倒是嫡亲,可惜是前朝公主。好容易生了一张倾城面皮,可惜本主临死前几刀子毁了,嗯,身段是真不错,可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病秧子……旁人穿越步步莲华,她拼命挣扎,越混越差。从良家女到奴婢再到婢妾。好在,夫主是倾世无双的美男子,外表仙姿秀逸,温润如玉,可惜内里心性如冰,冷如利刃。得,还是甭挣扎了,做个姨娘,有吃有喝,睡睡极品美男,日子也不错。等等,夫...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盛宠之狂妻来袭

    盛宠之狂妻来袭

    她,是顶级世家最宠千金,却自小遗落。他,更是豪门帝国继承人,冷厉专横,唯我独尊。她,本活得逍遥自在,没事唱唱小曲。他,本淡漠无情,一生活于黑暗束缚。当无心猫咪碰上黑暗魔王,是被圈养?还是被圈养?“我是自由的。”秀眉冷竖,一手指着男人大吼。墨绿的眸子绿光闪过,男人挑了挑眉:“哦,我怎么记得你现在是欠我15万呢?”风云变幻,当当年清秀无害的小猫携子归来,叱咤风云,再对上,还是那样的结局吗?片段一“喂,我是来参选的。”秦氏仆人看了看眼前的一大一小,忍不住唏嘘:“哪有带孩子来当我家少夫人的。”片段二“爹地,你选妈妈还是选那个女人啊?”秦小猫天真无邪的看着眼前英气逼人男人,眼里绿光飘过,一手指了指远处黑着脸的女人,弱弱的问道。“嗯?”男人挑了挑眉,墨绿的眸子闪过些疑惑。女人柳眉横竖,叉腰怒骂:“你TM自己儿子都不认识,老娘我不参选了,儿子走,给你重新找厉害爹地。”
  • 无敌大小姐

    无敌大小姐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