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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 (1)

第二十九章 (1)

开会的人都已入座,阿基里斯站起身,向人中之王说道。

——蒲伯(《伊利亚特》第一卷。)

科拉站在几个俘虏的最前面,她以姐姐怜爱妹妹那种特有的温情用手臂挽着艾丽斯的胳膊。面对周围这些凶神恶煞,这位心地高尚的姑娘虽然也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但双眼却始终盯在艾丽斯那惨白的脸上。艾丽斯神色焦虑,浑身抖个不停。紧靠在她们身边站着的是海沃德,在这种前途难以预料的时刻,他为姐妹俩的命运分外焦虑,也顾不上哪个才是心上人了。隼眼站得稍稍靠后一点,虽然等待他们的是同样的命运,但他并没有忘记同伴的地位比自己的高,应当对此表示尊重才对。这些人中并没有安卡斯。

会场寂静下来了,人们例行公事似地板着面孔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坐在族长身边的一个老年酋长站起身,操着清晰英语大声问道:

“俘虏中哪一个叫长枪?”

海沃德和隼眼谁也没有吭声。海沃德向沉默的人群扫了一眼,当他的目光落在马古亚那张阴险的脸上时,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这时,他明白了,他们之所以被带到这里接受审问,肯定是这个诡计多端的家伙在暗中起了作用。他下定决心,要想尽办法不能让他的诡计得逞。过去他见过一次这群印第安人经过草草审讯之后就把犯人处决了的情况,所以现在特别担心隼眼也会遭到这种处置。情况紧急,他来不及多想,无论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也要全力保证朋友的安全。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那个酋长又把方才提出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这次,他的声音更响亮,口齿更清楚了。

“给我们枪,”海沃德傲慢地说道,“让我们到那边树林里去。放一枪你们就知道了!”

“这么说你就是那个久闻大名的战士喽!”酋长瞪着惊奇的眼睛看着海沃德。当一个人由于他的功绩或某个偶然事件,由于他的美德或罪恶而出了名时,人们就是用这种目光来看他的。“是什么东西把这个白人带到特拉华人的营地里来的?”

“是危难带我来的。我到这儿来是找食物,找安身之所,找朋友的。”

“不对。树林里的野兽很多。作为一个战士只要是晴空万里就不需要什么安身之所,而且特拉华人是你们英国人的仇敌,不是朋友。别胡扯了,你们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海沃德有些不知所措,一语不发地站在那里。刚才在一边认真听着他们说话的隼眼这时挺身走到前面,说道:

“刚才你喊长枪时,我没答应,这可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害羞。诚实的人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是害羞。朋友可以对他的才能念念不忘,但却不允许明戈人乱起外号。特别是这个外号根本就不对,鹿枪是一种带槽的枪,不是那种短管骑枪(即卡宾枪因其短而轻,所以颇受猎人和骑手的青睐)。我的真名叫纳撒尼尔,住在湖边的特拉华人对我非常敬重,管我叫‘隼眼’,只有易洛魁人才未经主人同意称我为‘长枪’。”

在场的人一直都在神情严肃地注视着海沃德,听到隼眼把这个名震遐迩的称号揽在自己的头上时,便又把目光转向他那铁铸般的高大身躯上。竟有两个人出来争夺这项荣誉,其实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在土著人中,虽然冒名顶替的人很少见,可也不是一个没有。特拉华人做事讲究准确、严谨,他们认为把这事搞清楚不要出错是万分必要的。几个年长的酋长暗中商量了一下,似乎是取得了一致的意见,那就是再问问他们的客人——马古亚。

“我的兄弟说过,有条蛇爬进了我的营地。”酋长问道。“谁是那条蛇?”

马古亚把手指向隼眼。

“英明的特拉华人竟会相信狼的叫声?”海沃德高声说道。现在他更看清他的宿敌马古亚的险恶用心了。“狗是不会撒谎的,可有谁听到狼讲过实话呢?”

马古亚的眼睛里怒火熊熊,突然间,他又想到此时此刻要保持冷静,于是脸上带着轻蔑的神情,一声不响地把头转向一边。他心里十分明白,以印第安人的聪明才智他们很快就会把真相搞清楚的。他的看法很有道理。几个酋长凑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阵之后,那个做事谨慎的酋长便用极温和的口气把他们讨论的结果告诉了马古亚。

“有人说我的兄弟嘴里没实话,他的朋友听说后很生气。他们要让世人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把枪发给这些俘虏,看看谁是那个长枪。”

马古亚做了个手势表示赞同。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完全是由于他们不相信自己才这么做的,可他表面上还得装出另外一副样子,让人以为是他把这个主意看成是特拉华人对自己的信任,同时他也坚信隼眼那百发百中的本事马上就会证明他的话一点也没有掺假。

海沃德和隼眼手里有枪了,大约五十码之外的一个树桩上正好放着个土罐,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让子弹从坐在地上的人的头顶上飞过去,击中那个罐子。

海沃德想到自己要和隼眼比试枪法,心里感到很好笑,但他决定在没有搞清马古亚的真正企图之前,要一装到底,不能暴露。他小心翼翼地举起枪,对着土罐瞄了三次,然后扣动扳机。子弹打在树桩上,离目标只差几英寸。人群欢呼起来,认为这一枪说明他的枪法实在了不得,就连隼眼也不禁点起头来,仿佛是说没想到他打得这么好。隼眼没有流露出要和这样出色的射手比赛枪法的意思,只是靠着枪站了有一分多钟,好像在认真地考虑着什么。刚才给他枪的那个印第安人碰了一下他的肩膀,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出来,然后用满不是那么回事儿的英语说道:

“你这个白人能打中吗?”

“打那个休伦人,不成问题!”隼眼一面高声说着,一面用右手举起短枪向马古亚挥动着。这支枪在他手里轻得像根芦苇。

“休伦人,我现在可以一枪要了你的命,天底下什么力量也阻挡不了。这会儿要是想让子弹射进你的心脏,我比老鹰抓鸽子还有把握。可我为什么不开枪呢?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是白人,白人的天性不允许这么做,另外,这么做还可能会给无辜的好人带来灾祸。如果你知道有上帝的话,那就谢谢他吧,在你的心灵深处好好地谢谢他吧,你有必要这样做。”

隼眼两眼冒火,面孔通红,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他的这副样子令所有听到他这番话的人心里感到恐惧。他们连气都不敢喘,紧张地观望着,等待着。马古亚虽然对他这个敌人是否能挺得下去心存怀疑,但仍镇定地站在人群之中,一动不动,仿佛脚下生了根。

“来个更漂亮的。”站在隼眼身边的一个特拉华青年说道。

“来个什么更漂亮的?你这个傻蛋,说的是什么呀?”隼眼大声问道。他的眼睛已经不再盯着马古亚了,只是气愤地在头顶上挥舞着那支枪。

“要是这个白人就是他说的那个战士,就让他打得更准点儿。”年迈的酋长说道。

隼眼朗声大笑起来,这笑声让海沃德听起来感到很可怕,也很不自然。笑过之后,他把枪用力一抛,左手接过去,一声枪响,那个土罐被击中,碎片撒的遍地都是。接着就听见“嘭”的一声,他把枪又扔在了地上。

人们惊异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这从未见过的情景,低声争论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这才听清原来他们对此有两种不同的看法。有些人对这高超的枪发公开表示钦佩,但多数人却认为这纯系偶然。海沃德赶紧发表看法,当然是要为自己辩护了。

“这是碰巧打中的!”他大声说道。“不瞄准谁也打不中目标。”

“碰巧打中的?”隼眼高声说道。此时,尽管海沃德一个劲地暗示他不要暴露自己,但他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隐瞒自己的身分了。“那边那个好撒谎的休伦人也认为这是碰巧打中的吗?给他一支枪,咱们谁也别躲,谁也别藏,面对面地交交手,让上帝来做决断。少校,我可不跟你比这个,我们的肤色是一样的,我们为同一个主人效力。”

“那个休伦人是惯于说谎的家伙,这再清楚不过了。”海沃德冷冷地说。“你也听到了他硬说你是长枪。”

要不是那个年迈的酋长说了一句话打断了他们,谁也说不清隼眼还要用什么极端的办法来证明自己的身分。那个酋长说道:

“要真是云里飞出的鹰,那它想什么时候飞回去就能飞回去。把枪给他们。”

这回隼眼把枪紧紧地握在手里,而马古亚只是嫉妒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不感到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好了,咱们在特拉华人面前比试比试吧,看看谁是好样的。”隼眼用他那个不知扣过多少次扳机的手指敲打着枪托,“少校,你看见吊在那边树上的葫芦了吧?你要是配称为是在边境打仗的射手,那就一枪把它打碎吧。”

海沃德瞄了一眼那个葫芦之后,就做好了开枪的准备。葫芦是印第安人常用的那种盛东西的家什,用鹿皮绳吊在一棵小松树的干枝上,距他们足有一百码。自我肯定这种情感是非常复杂的,也是难以解释的。这位年轻的军人明明知道不管这些野蛮人怎样称赞自己的枪法都是毫无意义的,但此时,却忘了打枪的真正目的,只想在比赛中超过对方。我们已经看到,他的枪法不容小觑,而这时他更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全部本事拿出来。就算这一枪是决定生死的一枪,他也不会这么认真地来对待。他扣动了扳机。三四个听见枪响就跑去看结果的家伙高声报告说,子弹打进树身,只差一点就击中目标。在场的战士先是欢呼,然后就把目光转向隼眼,看他如何动作。

“这点本事对于皇家卫队来说也就差不多了。”隼眼再一次以他那特有的方式不出声地笑了起来。“要是我打起枪来总是离目标这么远的话,那就有数不清的貂鼠还生活在树林里,它们的皮也就不会变成女士们的手筒了;哎,还有那么多嗜血成性的明戈人成不了枪下鬼,还会在英法领地的中间地带为非作歹呢。我希望这个葫芦的女主人还有不少葫芦放在家里,因为这个马上就不能盛水了。”

隼眼一边说着,一边把弹药装在枪膛里,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又后退了一步,慢慢地把枪举了起来。此时他显得那么沉着、老练。他稳稳地瞄准了目标停顿了一下,这一刻,他的身子一动都不动,仿佛人和枪都是从一块石头雕出来的似的。突然,火光一闪,子弹飞了出去。那几个年轻人又扑了过去。从他们在那里找来找去的身影和失望的神情不难看出,他们没有发现弹着点。

“滚吧,你这只披着狗皮的狼。”那个上年纪的酋长厌恶地对隼眼说道,“我要和英国人的长枪说话。”

“唉,要是我手里拿的是使我得到‘长枪’这个名字的那枝枪,那就会一枪把绳子打断,让葫芦掉到地上,而不是打碎它。”隼眼根本没理会酋长刚才说话时的态度。“你们这些傻东西,要是想找到树林神枪手打出的子弹在什么地方,就得到葫芦里面去找,别围着葫芦转。”

那几个印第安青年听懂了隼眼的意思,因为这次他是用特拉华语说的。他们把葫芦摘了下来,高高地举着,万分惊奇地喊了起来。原来,隼眼这一枪是从葫芦尖中心的小孔打进去,在底部留下了个小洞,然后飞了出去。看到这出神入化的绝妙枪法,所有在场的战士都欢呼了起来。这个令人胆寒的名字——长枪——的归属问题也就随之不成为问题了。人们把既好奇又敬佩的目光再一次从海沃德的身上转到隼眼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他立刻成了周围这些头脑简单、涉世不深的家伙们注意的中心。这突然而起的激动稍稍平息一些之后,那个老酋长又开始审问起海沃德来。

“你刚才为什么要骗我?你以为我们特拉华人连豹子和猫也分不清吗?”

“他们还会发现那个休伦人是只会唱歌的鸟呢。”海沃德学着他们说话方式,打着比方说道。

“太好了,我们倒要看看谁能堵住别人的耳朵。兄弟,”他说着又转向了马古亚,“我们特拉华人听着呢。”

听到酋长直截了当地要自己把来意讲清楚,马古亚站起身,摆出一副高傲的神态非常谨慎地走到人群中间,面对那几个俘虏准备说话了。在开口之前,他的目光先在人群中慢慢扫过,看着那张张焦急地等着他说话的面孔,心里好像在掂量着应拿出什么样的表情才能打动他们的心似的。看到隼眼时,他流露出一种既尊敬又仇恨的神色;看到海沃德时,就干脆来个怒目而视;对浑身战栗的艾丽斯他则不屑一顾;但当看到科拉那坚定而威严同时又不失秀丽的玉体时,目光停了一下,那是种什么表情恐怕谁也说不清。最后,他又开始施展起诡计,说话时用的是一种加拿大土语,他非常清楚在场的人都听得懂这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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