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应该可以,所以你不必担心太多。”爆汗,白媚儿的双手收到背后,真怕又会不由自主的展现对他的爱。
风以安怀着满腔热忱开口:“等陌轩救回来,请你传授我全部的武功,不管要花多少年的时间,我一定要学。”
“呵,当然可以,我很乐意陪你练武一辈子。”
原本正想着等他找到对付凌韦的诀窍后,她便不能继续留下来,现在正好给了她机会。
“凌是个武痴,我想他也会缠着我教……”
他的话又伤了她一次,在感情被压抑濒临极限的时刻,她再也忍不住了,猛然拉住他的臂膀,她踮起脚尖,以吻封住他那些伤人的言语,无奈挑逗勾引都还没开始,她已被他硬生生的推开。
风以安剑眉横竖,以手背擦拭着嘴唇,斥喝质问:“为什么吻我?我说过我只会爱凌一个人。”
无情话语狠狠劈醒白媚儿,生怕再错踏一步就被他拒于千里之外,所以只好以打哈哈的口吻笑道:“因为好奇嘛,很难想象你长年在女人堆里打滚,突然变得这么专情,想知道究竟是真还是假?”
“我的真情不容被怀疑,而且你没资格过问。”他擦唇的动作还没停止,若不是已经把她当成朋友,老早轰她滚蛋。
痛到不知痛是何等的悲哀,白媚儿好怨痴情水,更恨极了自己种下的恶果,如果能够回到从前,她宁可看着他花心渡日,至少他谁都不爱,远比盲目对凌韦痴情来得好。
“对不起,请原谅我。”她连连弯腰行礼道歉,千不该万不能扰乱他的人生。
风以安瞧见她杏眼噙着泪水,欺负小娃儿的罪恶感顿时升起,她总是如此无邪纯真,弯弯嘴角漾着甜意,对自己是百分百忠诚又尽责。
而他只因为一个玩笑就破口怒骂,太过苛责了。
他有些不舍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瓜:“小妮子,我也要向你道歉,不该反应过度动不动就生气。”
突如其来的温柔惹得她泪水滚落,她受宠若惊,整个人瘫软在地,“啊?”
“所有人都怀疑我的真心,这种滋味尝多了很不好受,你千万要记住别拿我最在乎的事开玩笑,知道吗?”风以安蹲下身,以手指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一个小小的动作令她感动万分,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呜呜,我会听话的。”
“啧!平时看你武功高强,原来这么爱哭。”她的哭法真绝,频频落泪还不够,哭到最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他的衣服上擦,比小孩还小孩。
她泣不成声,连连哽咽,好不容易才抑制情绪:“你不生气了,我……我我太高兴了嘛。”
“哈哈,你真好玩,说话还结巴。”眼前的人儿像极了陶瓷娃娃,脆弱又精致,再冷漠的人都会心怜。
她努了努嘴巴:“别笑我了啦!”
风以安突然收起笑容,很认真的看着她,手指卷着她散落的长发:“其实你很可爱、很讨人喜欢。”
修长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近在她耳边低语,白媚儿被幸福抱个满怀,美眸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坏了如幻梦般的甜蜜。
“媚儿……”
怦怦怦!心跳得好快,简单两个字由他口中说出更震撼她的心,她被他的魅力所惑,真挚回应,“风……”
他又摸了摸她的头,宠溺般地笑道:“你就当我的妹妹吧。”
“妹妹?”万箭穿心与白媚儿此刻的心情相比,也不过尔尔。
“嗯,我会好好照顾你,快喊我一声大哥。”风以安点了点她的巧鼻,还真把她当成可爱小妹妹。
媚儿忍着心痛拒绝:“以后再说吧,我怕影响我教你武功!”“也对,那就以后再说吧。”
猛虎势力庞大,百余分支遍布全国,位于隐密山区有一幢富丽堂皇的别墅,它正是猛虎堂的总堂,森林步道清幽,两旁竹林茂密,若不是戒备森严,还真让人误以为此地是观光避暑胜地。
贩卖毒品、绑架勒索……只要是赚钱买卖,猛虎堂什么都做,毫无人性道德可言。
堂主白落尘身形瘦小、长相平庸,一双狭长细小的凤眼不时露出锐利的光芒,薄唇吐露出的气息尽是阴冷。
确认风以安准备好赎金后,他来到堆满玩具的房间里,带着伪善笑容:“小陌轩,伯伯明天就带你回家,你早点睡觉啊。”
“好,谢谢伯伯,伯伯晚评测。”风陌轩自行上床,盖好被子,展露稚气笑颜。
他年仅六岁聪明伶俐,俊俏五官与风以安有几分神似。
被猛虎堂从机场绑架后,不但没有掉一滴眼泪,还很乖巧安静,傻呼呼的假装这一切只是白落尘安排的游戏,成功的让恶人扮演亲切伯伯哄着他,聪颖避开粗暴对待。
“嘿嘿!好乖。”摸了摸他的头,白落尘这才离去。
当房门关上,他再也掩不住恶毒的面目,哼哼,你想离开等下辈子吧,要怪就怪该死的风以安竟敢不把我猛虎堂放在眼底。
恶人离去,风陌轩禁不住发抖,年纪虽小,但他观察力很敏锐,尤其回想起陈老伯与保母受伤的情形,恐惧感更是加深,那个干扁木乃尹一定只会说谎骗人。
时钟滴滴答答,风陌轩紧闭双眼,不断对自己说叔叔很聪明一定会想出救他的方法,明天这个时候他是躺在家里温暖的被窝,回想枯黄木乃尹被教训……
忽地,他的嘴巴被捂住,整个人被抱至角落,真不敢相信,房内竟平空冒出一个女人,她笑得好温柔,应该不是坏人吧?
“别怕,我是你叔叔的朋友,是来救你离开的。”白媚儿压低声音安抚他,并拿出风以安的手表来证明。
哇!这确实是叔叔的手表,风陌轩高兴的点了点头。
白媚儿这才松开箝制,把表戴回手上:“你叔叔和警察也来了,等我们脱离危险地带,他们会立刻进来捉坏人。”
“真的吗?可是他们人好多,你怎么带我走?”他以嘴形发问,汗水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