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陈花花翻了个白眼,她最讨厌男人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话就直说。
白菜弱弱的说道:“我就叫白菜。”
果不其然,两人顿时笑得毫无形象可言。
“白菜,哇哈哈……”陈花花夸张的捂着肚子,锤着地。想想某人那张绝代风华的脸竟然叫白菜。
一边的元宝更是幸灾乐祸:“我以为我叫元宝已经够俗气的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俗气的,哈哈,白菜,这名字真好听。”
“……”白菜一脸的黑线,别扭的说道:“不就是一个名字吗,至于笑成这样吗?”
“不至于,不至于。”陈花花挥着手,表示着自己不会笑他,但是那溢出泪水的眼角,颤抖的双肩,抽搐的嘴角,无不显示着这家伙乐坏了。
白菜无奈的看着她,挥了挥手,无力的说道:“笑吧,笑吧。等你们笑够了,银子就飞了。”
话音刚落,整个空间顿时静的连一根针掉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陈花花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被白菜护在胸前的银票,吞了吞口水,道:“你把那东西给我,我包吃包住。”
白菜摇头撇着嘴:“那多不好,你可是大家闺秀一般的人物,要是坏了你的名声,那多不好。”
“你和元宝睡床,我打地铺。”对于白菜的话,陈花花很是不屑,要是银子到手了,他们再盖一间房子还不是不在话下吗。
“我和你睡,他打地铺,我就给你。”白菜指了指在一边观战的元宝。
陈花花拉着元宝躲得远远地:“丫的,敢垂涎姑奶奶的美色,你想都别想。”
“我垂涎你的美色?”白菜无语,变回了他那绝代风华的模样,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丹唇微启:“女人,你未免太自信了,你觉得,你有我长得好看吗?”
“……”陈花花被白菜这一句噎得说不话来,此刻的她,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喜欢跑到角落里画圈圈了,丫的,受打击啊。
倒是元宝在一边接过了话茬:“只是,你这张脸再怎么绝代风华,也没有你怀里的那万两银票诱人。”
“……”白菜不服气的等着元宝,看到陈花花两眼放光的盯着自己的怀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两人没有去挽留白菜,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心中有一种直觉告诉他们,这货一定会回来的。
“木马。”陈花花在元宝的脸上大力的‘啾’了一口,满意的看到元宝的脸瞬间红的像个大苹果:“小鬼,我以前咋就没发现你还有着优点呢。”
“啥优点?”元宝呆呆的问道,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又多出了一个优点。
“懂得怜香惜玉,英雄救美啊。”陈花花喜笑颜颜。元宝被她这句话惊的平地一个踉跄。
怜香惜玉?
英雄救美?
说是夸他,还不如说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吧。
“是哈,以前我咋还没发现我有这优点呢?”面对着面厚脸皮的话语,还能接的上茬。
“恩。”陈花花一脸意重深长的拍了拍元宝的肩,道:“原本呢,你一定能娶个好媳妇的,只是啊,这天下第一淑女与你无缘了。”
“天下第一淑女?”元宝被她说的晕乎,什么时候出来个天下第一淑女,他怎么不知道?
陈花花嘚瑟的指了指自己:“本淑女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娃子,说句实话,白菜那家伙的皮囊倒是不错,只是人有点脑残。”说着,陈花花还不忘摇头叹息,要不然,那么好的一个美男,她怎么会放过呢?
“我不好看吗?”元宝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第一次,他对自己容貌变得不自信起来。不过,这个女人,知不知道不能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去夸奖另一个男人,就算是容貌也不行!
可以,陈花花没有看到元宝那糟糕的神色:“你,长的还勉强入的了眼,但是姐姐可不喜欢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你看着太小,如果在你和白菜中选一个的话,我宁愿选白菜那个脑残。”
“额……”元宝觉得自己再一次的受到了打击,当下,不服输的话语脱口而出:“我难道还不如那个绿油油的家伙吗?”
“扑哧”陈花花被元宝的话逗笑:“绿油油的那个家伙,你形容的还真是贴切啊。”
“我不如他是不是?”元宝嘟着小嘴,拉着陈花花的衣角,水汪汪的大眼里面酝酿着泪水,大有你不说我比白菜好,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可是,陈花花是谁?
怎么可能吃他这套?
陈花花从一边拿了个碗过来,放到元宝的脸下,道:“哭吧,哭吧。你好好的哭着,这水虽然不能喝,但是擦地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元宝目瞪口呆的看着陈花花那潇洒的背影,得,他怎么就想起和这货耍无赖了呢?差点忘了,这货才是无赖的鼻祖!
元宝收起酝酿了已久的泪水,还好没有出眼眶,要不今天恐怕真的就用眼泪擦地了。
“唉……”元宝无奈的叹了口气,遇到陈花花后第N次鄙视自己,怎么会缠上了这么一个无赖的女人!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想要呵护你,你又在他的怀里,银票啊银票,你到底啥时是我滴……”
刚刚平复了情绪的元宝再次被陈花花的鬼哭狼嚎吓了一跳,没好气的冲屋子里喊道:“别嚎了,再嚎母狼都找不到相公了。”
“……”陈花花一脸的黑线。还真的是跟啥人学啥人,就连说个话也能拐十八个弯,有着点自己那聪明伶俐的影子。
不过……
就算是聪明了,也要用在正地吧,现在这是在说自己鬼哭狼嚎?
丫的!
小鬼你欠收拾!
“金!元!宝!你丫的死定了!”陈花花一把抓起一边的木棍,冲了出去!
“人呢?”陈花花皱着眉头找着那个小鬼:“丫的,金元宝,有种你就给老娘滚出来!”
“啧啧,还是这么凶啊。”白菜叹着气,从暗处走了出来。一边开口,一边欣赏着这女人的茶壶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