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鸿钧也不管众人在底下的一些小动作,再次看了众人一眼,道:“吾现在讲道。”说完自顾自在那说了起来。鸿钧也不管众人听得懂不懂,慢慢地说到:“话说天地未分,鸿蒙未判之际,混沌内一片蒙蒙。一日,忽有一物开启了灵智,循大道而吸混沌紫气,愈壮愈大”鸿钧首先说的是那天地诞生盘古,以至其开天后化万物之事;接着说到了何谓道,大道之下,天衍四十九,余一线生机。之后又说了如何顺道及逆道,但逆道除了济羽能够稍微窥破一点门径之外,其余众人听得都皱起了眉头。
鸿钧讲道之时,三清听的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看似领悟不少。而济羽则笑多苦少,苦时则尽是那讳陌难懂之类。也是,济羽这么多年修行自不必说,光是那开天他都自己参加过,临走时还不忘拿走那内里自成一界的先天宝物乾坤鼎,对大道自然有一番独特领悟。
先天灵宝内都暗含大道,而济羽却已经炼化好几件先天宝物了。分别是那二十四品莲台、定天剑、收天葫芦、翠玉杖(此两宝就是济羽在昆仑寻得的那葫芦与竹子)以及混沌钟。不过济羽并不知道混沌钟的缘由。乾坤鼎自不必说,早被他给炼化了。而他所得的造化珠更是与造化玉碟不相上下的先天至宝,虽然不能攻击与防守,却是参悟大道的好宝贝。济羽却并未炼化那三十六颗定海珠,准备以后把它们给予弟子使用。
而反观其他众人,则能看出每个人领悟都是有所不同的。他们有些人浑浑噩噩,有些则听懂一小部分,其中或许以西方二人懂的最多。后土属巫族,不修元神,故尔根本不懂鸿钧所说,只能强行记下一些。
就在众人或高兴,或思考,或烦恼之际,鸿钧已停下讲道。
“此番讲道到此为止。”鸿钧对着众人道,说完并未消失,依旧在那虚空中半隐半显的端坐着。
看到鸿钧不走,通天急道:“敢问老师,圣人几何?”
鸿钧看了通天一眼,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自留一线生机,我之门下共有九圣,你们且坐下吧!”
原来座位是要到鸿钧第一次讲道完之后才能坐的,济羽想道。虽然心里想着,但动作却不慢,济羽拉着后土分别坐在了第四和第五蒲团之上,而三清也在第一时间坐到了前三个蒲团之上。西方二人倒也不慢,分别抢坐到了第六和第七个蒲团坐下。其余众人都瞪着济羽和后土以及西方二人,却也没谁敢跑过去拉他们起来。对于众人的眼神,他们自然不与理会。
鸿钧看到众人坐下,再看看济羽和后土,刚准备说什么,却发现济羽右手一挥,一团绿光隐入后土体内消失不见。鸿钧摇了摇头,却没继续说下去。此一摇头又增加一番因果。
“吾之门下当有七弟子。三清乃盘古元神所化,盘古开天自有大功德,尔三人当为吾之门下弟子,自可成圣。老子为大师兄,原始次之,通天你为三师弟。”鸿钧说到这看众人反映,却发现他们都点头,好似没有一点不喜之情。
鸿钧看罢,续道:“玄天你当为我门下弟子。”看到众人吃惊地看着玄天,鸿钧不管,又道:“吾之门下该当九圣,有七弟子,女娲当为五弟子。接引与准提可入大道,但尔等与吾无师徒之缘,可为记名弟子。”说完又现一蒲团,却是让于女娲坐的。众弟子听罢自拜口称老师圣恩不题。
此时,众人方才明白席前蒲团代表的或许就是那“圣位”,后土自然也明白。但是她却不知老师为何略她不提,此时早已心里打鼓,如云缀缀。又不敢越礼请辞,心下纷乱之间,但闻鸿钧复道:“此七人当可成圣。”一句话九圣已去其七,使得在听之众如坠冰窟,全身冰凉,但觉那一线生机渺渺不堪。
过了半晌,鸿钧右手一挥,一团紫气隐入老子体内,接着便是原始与通天。又挥一次,一团紫气入得玄天体内。此时鸿钧停下,微一沉吟,道:“后土你当可成圣,但成圣‘未有期’。”话毕也是一团紫气入得后土体内。女娲与西方二人也各自得一团紫气。余最后一团紫气,鸿钧微一沉吟,扔给了红云老祖,却未曾言语。余下相来众人对看一眼,觉得有戏,各自盘算去了。
“此次讲道已毕,尔等可自行离去。”鸿钧说完没入虚空不见。
后土见老师隐入虚空,忙道:“老师,巫妖之战何如?”
虚空中隐隐传来一句话:“此后巫当掌地,妖当掌天。”
一句话定得洪荒大势,圣人老师之言众人自当遵从,倒也使得洪荒大地平静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