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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夏多佩前来解围

这个时候,卡西莫多身处万分危急之中,他知道自己没有后路可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要坚持到生命最后一刻!

这个正直的聋子,此时,正受到来自教堂外四面八方的进攻,他虽然还没有丧失自己的全部斗志和勇气,至少不再抱什么幻想,他只想救出埃及姑娘,而不是救出他自己。因为他已经把自己的生与死置之度外。他亢奋地在柱廊间来回奔跑。

圣母院眼看就要被教堂外广场上这一群群流浪汉攻破。

突然,发生了扭转乾坤的转折:一片巨大的马蹄声响乱了整个巴黎的圣母院附近的街道。火光如一条长龙,开始在大街小巷游动,龙骑兵密密麻麻开进圣母院广场,浩浩荡荡地向那些攻打教堂的流浪者发起进攻。

“法兰西!法兰西!把贱民碎尸万段!夏多佩援救来了!……”

流浪汉们一听到呐喊声,都惊慌失措。

因为卡西莫多听不到喊声,却看到广场上双方厮杀的混乱场面。整个骑兵队,在队长腓比斯的率领下,作战顽强。此时,流浪汉们一片混乱,有的人惊恐万状。勇敢的人却不慌乱。他还是一个人,顽强地把攻上城堡里的人一个个扔到教堂外面去……

经过确认,果真是国王的军队突然赶来了。

流浪汉们尽管顽强抵抗,拼死自卫,可是因为他们的侧面有从牛市圣彼得教堂街赶过来的敌人的进攻,队伍的尾部又有从教堂前街过来的敌人的包围。

他们边战边退到了圣母院前,继续攻打圣母院。卡西莫多还在继续坚守着。这样,这些苦难的流浪者即是进攻者,又是抵抗者。

这时候,他们正处在一个奇特的境地:后来1640年着名的围攻都灵之战,亨利·达尔库尔伯爵进攻萨瓦的托马斯亲王,外面却被勒加内尔侯爵封锁包围!这正如他的墓志铭所说,既是都灵的围攻者,又是被围者。

这场混战,惊天地,泣鬼神,像马太神甫所说,狗牙狼肉。国王的精骑兵,在腓比斯的率领下,穷凶极恶,毫不留情。因为流浪者装备极差,所以,他们伤亡惨重。那些皇家骑兵一旦被这些人打下马来,便立刻碎尸万段。

流浪汉们,战斗异常激烈勇猛。他们在骑兵们强大的攻势面前,战斗得异常惨烈。

转瞬之间,克洛潘,在一声火枪声中,应声倒下,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这时候,巴黎圣母院教堂四周的居民也打开了窗子,加入了围剿流浪汉们的战斗。各层楼上弹如雨下,各式火力,向他们开火……

在这样强大的攻势下,流浪汉们终于开始溃退了!

他们经过长时间的攻打教堂战斗,士气严重受损,疲惫不堪。又因为他们缺乏精良的装备,所以,流浪汉们的队伍很快就四分五裂,前庭广场尸横遍地。

而退却在钟楼上的卡西莫多,却一刻也没有停止战斗。他看到了流浪汉们的溃退,不由跪倒在地,双手伸向天空。之后,他是短暂的欣喜若狂,好像一只出笼的小鸟儿一样,飞快地奔跑,他爬上那间他视死如归、不许人进犯的小屋。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跪倒在他搭救的那个姑娘面前……

卡西莫多进到小屋一看:小屋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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