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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群众是根本(1)

驻扎王村的自治军调来了一个骑兵营,开到了绥化城的卫戍司令部。驻扎在绥化城城边子的自治军也全部奉令开拔到卫戍司令部。司令部大院肃穆,战士们觉得可能将有重大行动。可是剑指何方?

夜幕撂了下来,夜的汁液浓稠了,卫戍司令部那儿开始布局:骑兵出动,从司令部到火车站,道路两侧排列骑兵,火车站站内站外也是排布士兵。这时战士们才明白:将有重要人物抵达绥化城。

雷鸣的身旁有了几位陌生的首长,他们一同乘坐雷鸣的那辆黑色轿子到了火车站,看站内。

由哈尔滨方向驶来的一列客车雪亮的灯光刺穿夜幕,不时鸣笛,刺耳的刹车声,吭哧吭哧地缓行,咣当地停下。车门打开,卸出了乘客,他们在荷枪实弹的排列开去的士兵的注视下出站台,离开车站。

这时,车上呼啦下来了士兵,足有一个营,他们也荷枪实弹地在站台排列。而后下来了被迎接的首长,在雷鸣等的陪同下出了站台。被簇拥的一位首长停下脚步,望排列开去的战士,忽然走向了一位战士,为那战士系紧上边的扣子,那战士身体僵直,呼吸都急促。首长系好了扣子,那战士也缓过了神来,咔的一个立正,高声:“首长好!”首长还了个礼,前行。那被系扣子的战士就在首长离去的时候,不由自主满怀敬意地再一次咔的一个立正,高声:“首长好!”迎接的队伍不由自主地咔地立正,齐声高声:“首长好!”那位首长回首,向战士们还礼。雷鸣导引首长上他那辆黑色轿车,可是,首长问,路还远吗?雷鸣说,不远。首长说,那就步行,也好看看这城市。于是,簇拥着首长步行而去。

那被系扣子的战士,就是我的父亲王景文。就是那时,他还不知道给系扣子的首长是谁呢,反正知道官能挺大。而他的表现,令雷鸣心中暗暗点头:是个好苗子!父亲当时的表现,别的战士还以为是雷鸣交代的呢,带头问首长好。其实,是父亲临时的发挥。父亲就是不缺少勇气,如果他觉得该做什么事的话,就立刻做。

从火车站撤回司令部,也许因为在车站的出色表现,王景文被安排在走廊警卫,就站会议室的窗前,背对窗。其实回头就可以望见会议室内的情形,就可以望见那位首长,但是,你的任务是警戒,不可让精神离岗。雷鸣说,食堂已经备了伙食,随时可就餐。大家望向林总,东北人民自治军的总司令。林总环视大家,掌心一把炒黄豆,口中咯嘣咯嘣咀嚼,向雷鸣说:“不急不急,说会儿话。”“好,那各位首长咱们就一边先打打牙祭一边说话。”雷鸣向一属下一摆手,那人“哎”了声奔出,瞬间几位勤务兵就端上了托盘,托盘中全是黄澄澄的炒黄豆。“老雷,你这情报摸得准呢!”有首长说。笑声一片。“听说了,你们这儿的大豆可是被称作金豆呢!”林总说,“礼尚往来,也不能白吃你们的金豆,我也给你们带来了硬头货!”林总向随从一摆手,那随从立即将一捆崭新的杂志放到了雷鸣的面前。“群众,是硬头货!绝对硬头货!”雷鸣说。那杂志叫——《群众》。“这杂志的名字,就是林总给起的!”一位首长说。“大战在即,我们靠什么去拼?人民群众!没了他们,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这是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的!认识到了这一点,便知道我们当前最紧迫的是什么!有了最广泛的人民群众的支持,军事上,即使出现再大的失败,也可东山再起!”林总话讲得慢悠悠,目光,望的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北国。嚼着北国的金豆豆,说着如金豆豆的话语:“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是谁呢?农民!有了农民的支持,那我们共产党人用兵就可以撒豆成兵!”林总手掌一扣一张,满桌黄豆滚动。

就在会议室里谈笑风生的时候,隔壁的房间首长带来的电台已经嘀嘀嗒嗒。林总的司令部此刻就在这绥化城的卫戍司令部。

后来林总就睡在雷鸣的办公室。雷鸣后来讲起:那办公室的里间,就有一张床,雷鸣平常休息的地方,可是林总没睡那床,而是地上摆了一张行军床,就睡那行军床。而雷鸣的那床,林总的一个贴身警卫睡。

后来我参观林总指挥国共在东北最初决战的司令部旧址,那已经是纪念馆,我看到,大炕之上摆了一张行军床,林总当初就睡在那上。望着那行军床,你笑不出,倒是一种肃穆笼罩了你。也许,林总只有睡那行军床才睡得踏实,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也流动着所统帅部队的步伐所向。

一位首长拿了份电报走到门前,见里面的灯光已熄,停住了,微笑了下,向跟前守卫的战士交代:“首长觉轻,千万别弄出动静来。”王景文身板一挺,随即将就要脱口而出的那个“是”字强咽了回去。那一夜,我的父亲自豪地守卫着林总。

离开绥化城的林总留下一个消息:东北人民自治军很快更名为东北民主联军。当初叫自治军是共产党人占领东北的权宜称谓,是与苏联人的默契。

像北满的其他屯子一样,王村也来了工作队。六七个人,坐着两个爬犁就到了王村。当然是首先找住的地方。当然是先前的王家大院显眼着,但那是民主联军的营区,人喊马嘶的,热闹着呢。除了那儿,当然就是毕家大院显眼了。可那就是工作的对象,是地主,总不能住在地主家把地主当革命对象。就算是与虎谋皮,也不能与老虎同窝而眠啊。就找穷苦乡亲商量,借他们的房子住。

“你们,跟他们是一伙的?”老乡指王家大院的自治军问。

“是一伙的,都是东北民主联军!”

“哦……”老乡纳闷:一伙的咋不就去那儿?

纳闷是纳闷,老乡还是借给了工作队房子。这家借了间,再跟邻家商量,好商量了,也借了间。立即帮两家扫院子、担水。“咱这王村谁家土地最多?”队长问。“当然是王天龙了。王村王村,就从他家来的。”“哦……”队长就知道:第一革命对象确定了。“再就是毕家了,毕来福。他那儿子毕经纬可是国民党呢,跟你们好顿干呢!”“哦……”无疑,这也是革命对象。队长也是开展工作心切,令部下传唤来了毕来福、王天龙,就做减租减息的工作,队长大大咧咧地盘膝坐在大炕上,毕来福、王天龙则站在地当腰,队长侃侃而谈。好像还挺语重心长的样子。毕来福衰草一般地立着,知道是站在儿子的敌人面前,当然,也是自己的敌人,毕家的敌人!就袖着手,一副蒸不烂煮不熟的神情。可是,队长谈着谈着,王天龙火了,怒视着队长吼道:“你是国民党工作队吧?哪来的王八犊子来作践俺!”

队长一怔,太突然,一时反应不过来。部下不干了,立即冲了上来啪啪就给王天龙来了几记耳光,而后将其反剪双臂按倒在地,说:“你这狗地主要与人民为敌到底吗?”“你这狗崽子血口喷人呢!”我的爷爷怒不可遏。队长就让手下塞我爷爷的口,手下就瞧见耷拉在我爷爷前襟处的棉手闷子,现成的东西,就将一只塞了我爷爷的口。而后就在房东家找来了绳子,将我爷爷捆绑了起来,五花大绑哦。“你将受到严惩!”队长咆哮。随即问毕来福:“你是什么态度?”“你们爱咋办就咋办。随便。”毕来福说。“好,那你可以先回去。”队长向毕来福摆手。早有人飞奔而去向我的太爷报信。太爷铁青着脸,奔兵营。而我的奶奶率领我的二叔我的姑姑奔工作队。二叔要拿那杆长枪,被邻居抢下。太爷见到骑兵团团长劈头就是一句:“屯子里来国民党了!”

“国民党?”团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是国民党咋能把我家天龙给绑了?给打了?”

“老爷子,好好说,咋回事?我给你家做主!”

“人还在工作队呢!”

“娘的!不知道谁是爹呢!”团长说,拔腿就奔工作队。

往屋一戳,炕上的队长一怔,屋内的工作队员一怔。团长扫了眼王天龙,瞄队长,切齿骂道:“娘的,像个佛似的!你以为你是佛吗?”“怎么说话?”队长说。团长掏出短枪抵队长脑门:“这玩意儿要说话了!”队长身体一僵。团长打开扳机。队长身体再一僵。“你不能乱动!”一个队员将长枪指向团长。可是团长的一批战士闯进来了,长枪、短枪逼住工作队的每一个成员,一声声:“不许动!”我的太爷奔进屋,大吃一惊:剑拔弩张千钧一发!团长瞄见一工作队队员黑棉裤又往下黑了一条,尿裤子了!团长收起枪哈哈大笑,而后向队长说:“小子,地上站着去,听我给你们上一课!”“听你上什么课!”队长嘟囔。“哟,给脸不要脸?”团长又来了气,一把薅住队长的后衣领,像提一只小鸡般将队长薅起放在地上。“你你你……”队长这回是羞辱。团长盘膝坐大炕上,笑眯眯地说:“小子,别觉得你们窝囊、委屈,我就先给你们讲讲这王天龙。这王天龙可是得到林总表扬的!林总知道是谁吗?前不久,林总到绥化城,绥化城卫戍司令雷司令跟林总汇报发动群众的事,讲到了王天龙的事,讲到了王天龙一家三代参与剿匪的事,林总说,真是满门忠烈!”就讲我太爷我爷爷我父亲参与剿匪的事迹。也讲起我的王姓太爷我的迟姓爷爷我的殷姓爷爷我的王姓爷爷抗日的事迹。窗户上,印满了大人、孩子的脸。

“可他还是地主。”队长叨咕。“啥地主!王家的土地因为王家抗日,土地全都被鬼子没收了,给了日本开拓团!”“那他家的土地我们按日伪财产没收?”团长盯视队长,按捺住了怒气,说:“我跟王天龙谈过那些土地的事,人家早说了,既然跟了共产党,就按共产党的规矩办!既然跟了共产党,可以就跟得彻底,那些土地就分给乡亲!”队长张大了嘴巴。

“鬼子投降之后,乡亲们没动开拓团霸占的王家的土地上的庄稼,人家王天龙找到我说,那些收成就给骑兵团做军粮吧!”队长的嘴巴张得更大,眼里已经有了泪水。“调查,要调查,不搞调查就要动手,是要犯错误的!犯大错误的!是要脱离群众的!”团长指点队长。队长转身给我的爷爷松绑,而后扑通跪在我爷爷面前哽咽地说:“您扇我耳光吧!”外面欢呼起来。我的爷爷怒视着队长,呼哧呼哧喘粗气,拳头攥得嘎巴嘎巴响。苦难岁月的雕琢,王天龙早已经不再是大财主家公子的范儿了,脸是山岩的色,身板是山的骨,那要是一拳上去,能把那书生模样的队长给削散架了。乡亲拽走了我的王姓爷爷。队长怔怔,不时地往上推一推眼镜。团长拍队长肩膀:“请你到我那串个门。”队长就随团长去。

团长把去绥化城开会时林总带给大家的那叫《群众》的第一期杂志给队长。结果队长说:“每个工作队都发了这一期的《群众》。”“那你是没好好读!你有最好,我还有些舍不得给你呢!”团长说。“我要向全村的乡亲检讨。”队长说。团长一怔,随即大手又是一拍队长的肩:“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好,好,我也给你个配合!你们工作队,我们骑兵团,一块唱台戏!”“唱戏?”队长莫名其妙。骑兵团的人,工作队的人,带着锹带着扫帚来到我太爷家院门前,院门前隔着条街道是一片菜地,在这冬季当然就是白雪覆盖的空地,来的人清理那儿的积雪,不平整的地方就拿雪填平,拿锹拍实。清理出了大大的一块空地。骑兵团的战士排队来了,席地而坐。工作队全体席地而坐。团长指挥唱歌,大合唱,歌声覆盖了王村的天空。有人敲锣吆喝:“快到迟早老爷子家门前喽,看大戏喽!”歌声和锣声,吆喝来了屯子的人,有点人山人海的意思了。歌声停,团长和队长上前,向迟老爷子鞠躬,说完向我的王姓爷爷鞠躬,向全体乡亲鞠躬,拢共三鞠躬,而后团长亮着大嗓门讲话:“各位父老乡亲,我们骑兵团,我们工作队,今天把戏台搁迟老爷子家门前,唱的是哪一出呢?《将相和》!负荆请罪!”队长讲话:“我叫张鼎,是工作队的队长,错是我犯下的,我向乡亲们赔不是,向王天龙赔不是!”说完向我的王姓爷爷低头。迟老爷子一家人站院门前。我的爷爷臊红了脸,摆手说:“可拉倒吧!”团长指队长高声向乡亲们说:“这小子犯的错,今天的第一个节目就他出!”乡亲们就好啊好啊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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