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想过了,就算不是现在,以后也要找一个男人嫁了,既然这段婚姻由不得她说开始,那就好好对待吧,免得以后遗憾。
男人听到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将他刚才说的话听进去了,弯起好看的嘴角,对售货员说:“我要一张这款的双人床。”
付了钱,又给了地址让人送过去,苏少墨带着安好回到了公寓。
玄关的鞋柜上多了一双女式拖鞋和安好平时穿的鞋子,主卧里原本男人的单人床被搬到了客房,换上新买的双人床。安好打开衣柜,将自己的衣服放进去,看着男人的衣服旁边挂着她的衣服有些发呆,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结婚了。
这个时候,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安好想了想,接通电话,“喂,您好。”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下,然后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满问道:“你是谁?少墨呢?”
安好一愣,女人?扭头看了一眼浴室的门,以为是苏少墨工作上的伙伴,疑惑的问道:“您是谁?苏总现在不方面接电话,请问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女人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柔了一些,但还是听得出其中的凌厉味道,她说:“原来是他的秘书呀。没事,他不方便接就算了,麻烦你待会转告他一声,就说有人找他,让他有空回个电话,我姓凌。”
安好点点头,“我明白了。”然后电话就挂了。
放下电话,收拾衣服就进了客厅外面的浴室。
男人在书房里处理文件,安好煮了两杯牛奶,自己喝了一杯,另一杯给男人温着,想起刚刚的那个电话,来到书房敲开了门。
“什么事?”苏少墨打开门,见安好穿着一件不算露的粉色吊带睡衣,衬得肌肤雪白,眼前一亮。
“刚才有人打电话给你,是个女的,说她姓凌,让你有空给她回个电话。”安好双手护在胸前,被苏少墨看得有些不自然。
苏少墨点点头,将安好拉进房间,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自己拿过手机调出聊天记录,回拨了过去。
“喂,是少墨吗?猜猜我是谁?”电话没多久就被接通了。
苏少墨听着熟悉的声音,笑了笑,“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
电话那边凌浠拨了拨干净利落的短发,说:“前几天就回来了,一直忙着接手公司的工作,今天一有空就去雅苑找你了,没想到你不在。”
苏少墨一手将不安分的安好牢牢的锁在怀里,对她的怒瞪视而不见,问:“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难道没事不能找你吗?”凌浠反问,“我在外面,要不要出来吃个夜宵?”
苏少墨看了一眼安好,拒绝了。
“那明天吧,明天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天我要去爷爷那里一趟。”
凌浠一愣,精明的眼睛闪过一丝明亮,“是不是爷爷的生辰到了?那我得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军区大院见吧。”
苏少墨没有拒绝,“这几年你都在国外,是该去看看他老人家了,一次性把这几年的礼物都补上吧。”
“不要一开口就坑我啊,我才回来。”凌浠明艳的脸色露出笑容。
苏少墨笑了笑,聊了几句后正要挂电话就听到凌浠突然问道:“刚才替你接电话的是你的秘书?听声音不是做秘书的料啊,抽空换一个吧。”
男人瞧了一眼安好,笑着说:“行了,我挂了。”
挂了电话,苏少墨看着安好好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秘书?”
安好一愣,想起刚才那个电话,“是她自己认为的。”然后又问:“明天你要去哪里?”
苏少墨关了电脑,搂着安好的腰,隔着丝绸睡衣可以感受得到下面光滑的肌肤,“明天爷爷生辰,我们要过去一趟。”
安好瞪着大眼看他,紧张的问:“我也要去?”
男人挑眉,“你是苏家的媳妇,当然要去了。”
不是吧?安好哀嚎,“那你爸妈也在?”
这下苏少墨不乐意了,看着她沉声说:“安好,我的爸妈就是你的爸妈,不分你我,明天你要注意些。”
安好窘迫,“我……我……那我岂不是要见……”他的家人!天呐!
一想到明天要去见他的家人,安好就特别紧张,紧紧的握着拳头,心在此刻被高高的悬挂的,有些担心,要是他们不喜欢她怎么办?
苏少墨见她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突然想抓弄她一下,低下头嚼着耳根说:“放心,爸妈对媳妇的要求不高,只要对他们的儿子好就可以了,所以好好,你要不要贿赂一下我?”
安好心神紧张,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眼睛里的狡黠,问:“怎么贿赂?”
“你是说呢?”某人反问。
愣了一下,安好不确定的问:“你肚子饿吗,我给你去煮面?”这样算不算贿赂?
男人噙着邪魅的笑容不说话,盯得安好头皮发麻,再说:“你睡得有些浅,我热了奶牛,睡前喝一杯有益于睡眠。”
苏少墨挑眉,看来她开始注意他了,知道他睡眠浅,是个好兆头,可还是不够。
见男人还是不说话,安好有些紧张,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贿赂啊,脸一红,直接问:“要怎么贿赂你才满意?”
男人勾起邪笑,一手将她禁锢在怀里,一手在她的后背一边游走一边点火,邪邪的笑着说:“比如,给他们的儿子‘幸福’。”
说着吻上了安好的红唇。
安好告了假,向苏少墨询问了他家人的喜好,在他的建议下买了见面礼,然后就驱车来到了军区大院。
看着问口站如松的士兵,安好突然为那抹军绿肃然起敬,扭头有些愣愣的问:“爷爷是军人?”
士兵认得苏少墨,所以车子很顺利的就放行了。
苏少墨一边开车一边说:“爷爷以前是司令,现在是退伍军人。”
安好的脸色有些古怪,没想到这个优雅的男人不仅是富二代,还是红三代,她是修了多少福分,或者说是造了什么孽才高攀上这个优质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