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我又没有做错事情,凭什么我跑啊?奇怪。”蝶舞玩转着自己手里的那留头发,一圈圈的缠在手指上。
“可是你和南城……”
“哥,我说了,南城是个胸怀天下的人,这个胸怀天下和你的还不一样,他的天下是他的美人世界,我记得影洛有句话说的很对,送到嘴边的肉不吃是男人的耻辱,南城是不会傻到不吃肉的傻瓜的。以前的我性格懦弱,不懂得保护自己,总是依赖着他人能够帮自己。不过现在我想通了靠谁也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变强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弱者才会被踩在脚下不敢再欺负你。而且他看我就像你看我一样,把我当妹妹,是不能染指的那种关系。”蝶舞轻轻地摇了摇头苦笑不已。
“他这些年很照顾我,我心里感激,但是有些勉强的东西不是我想要的,哥,你别逼我。”
回想着南城对蝶舞这几年的态度,疼爱有加却在他们之间竖起一道屏障。那些蝶舞自己心里清楚,之所以小蝶舞会那般的懦弱,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若即若离的关系。
“既然那位大人物想要利用这个机会收买人心,我愿意奉陪,只不过他们最后的决赛并不是战胜对手那么简单,我会陪他们玩玩,你觉得怎样?”
“在枫林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你在短短的时间里变了这么多?”离念很难想象,短短的一年时间,性格改变的如此之大!
“没有发生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蝶舞目光直视着人群,闪烁的眸子黯淡了下去,一切都变了,你个小姑娘已经不在了,谁会想到今天的蝶舞并非昨日的她呢?
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从前了。
“哈啊!”抽了签的南城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一屁股坐在了离念的身边。
蝶舞无视他的存在,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因为她知道今天和明天比武是不会有结果的。
既然没有结果,她对这场虚伪的比武招亲自然也就不关心了。
“你去哪里,小舞!”离念瞧了眼哈牵连的南城,想到蝶舞的刚刚的那番话,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去陪灵儿,顺便研究一下能不能解开她翅膀上的禁咒是怎么回事?”坐在这里蝶舞觉得很不舒服,总觉得被几道目光同时注意很不自在就对了。
才踏出一个台阶,蝶舞看了眼场中已经打在一起的克罗明澈和另一个叫亚姆的贵族,回头望向南城,冷冷的盯着他。
这道冷冻光线立即让南城清醒了过来,哈欠打到一半都吞了下去,立即拉过离念躲在他身后去。
干笑着抽搐着嘴角,咽了口唾沫问道:“师妹,还有事请吩咐?”
这丫头现在自己越来越捉摸不定了,实在看不透,而且还抽风,指不定哪句话说错了自己就会没有好果子吃。
蝶舞挑了挑眉头,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打量着那张非常具有亲和力的笑脸。
然后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叹了口气,说道:“比武过后,如果你还没有死,就和我哥来我家里,有事。”
“哦!”
目视着蝶舞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南城这才松开离念的胳膊,做回自己的椅子上松了口气。
“还有这次回来蝶舞变了很多,是不是在枫林馆出了什么事情?”他很在意,虽然蝶舞不说,但是离念知道那是蝶舞不愿去回忆。
南城端到手上的茶杯停在空中,“她没有和你说过吗?”
“说过什么?我回来见到的完全就是一个重生的妹妹,从前的懦弱和自卑的蝶舞就像消失了一般,而现在的她坚强敢于面对,而且你清楚,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之后,蝶舞就没有在开口说话过,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刺激到了她,她又怎么会变这么多?你是不是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冤枉!”他拍案而起。
可能是声音有些过大了,招来了很多人的白眼。
尴尬的扫了眼那些飞过来的白眼,南城咧嘴干笑了笑,郁闷的做了回去。
“我不过是出去执行了一次任务,回来之后就出了那样的事情,我还纳闷呢!”想到那日蝶舞冷若冰霜的一剑刺伤了洪雨,南城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自己看错人了。然而那个人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清醒的大脑告诉他这不是梦。
离念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站起身拎起南城。
“我有话问你,这地方不是和谈话有眼睛盯着,跟我来!”
“可是比武诶!不参加我爸会宰了我的!”
“你不出来我现在就宰了你!”离念的额头青筋突起,威胁道。
“……”
南城偷偷地瞄了眼贵宾台上的那些帝国的老臣们,自己的老爹楚云正在和凤司令交流着什么,他们的视线并没有注意自己,也就只好偷偷地和南城溜之大吉了。
他们离开了广场,来到广场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里,小树林旁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很幽静。
“你干嘛带我来这啊?这都是泡妞的场所。”说完南城后怕的抱着自己的肩膀后退了一步,恐惧的看着离念,“三哥,我只对女人感兴趣,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离念紧握着拳头,刚刚让他来他就婆婆妈妈的让离念很是不爽了,这会他真的忍无可忍了。
丢开所有的理智,也不管南城如何哀嚎,求饶,总之,现实一顿暴打把心里的恶气除去了再说。
片刻之后,河岸上石凳上一个神色轻松,另一个呲牙咧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嘶!过分,开个玩笑而已嘛,和凤蝶舞一样玩暴力,不愧是一个爹的基因,这样暴力诅咒你娶不到老婆打光棍。”
离念就像是没有听到,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你把事情的原委和我说一遍,还有这些年蝶舞身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一边,我每次看她都是高兴地不得了的样子,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城揉着脸颊上的淤青,开始把这些年蝶舞身上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将到最后眼中带着杀意,“那些出生在我们在的时候,从不敢对蝶舞如何,可是我们一走,师傅不在,他们就开始虐待蝶舞,不久前的那一次就是,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只听说师妹掉下了万丈悬崖,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蝶舞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惩罚那些差点害死他的师弟师妹们。而且从不在外人面前施展剑气的蝶舞,不仅用自己冷酷的其实镇压住那些人,还把我们初级剑师的老八也一掌镇昏了,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