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回乾隆召见永琪。南楚殿内。乾隆,皇后,晋妃,永琪。乾隆面色难看,他臭着一张脸。乾隆道:“永琪,到底怎么回事?你何故刺伤晋妃的宫女?”永琪道:“皇阿玛,儿臣是因为练刀法不熟练就不小心刺伤了宫女。还望皇阿玛降罪。”乾隆道:“这圆明园有谁还敢带刀的!除了侍卫,除了朕批准的侍卫就没有谁敢带刀了。你该当何罪?”五阿哥道:“儿臣知罪,皇阿玛怎么处罚都行。”晋妃道:“皇上,臣妾原本是在池塘边看荷的,没有想到二公主跑来池塘边打搅了臣妾,还顶撞臣妾,对臣妾无礼。接着五阿哥又故意刺伤臣妾的宫女,还请皇上做主。”五阿哥道:“晋妃娘娘,明明是我不小心刺伤的,您就别把他人也扯进来了。请皇阿玛明察秋毫。”晋妃道:“你看看你,你们这帮孩子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皇上,要替臣妾做主啊!”皇后小声在乾隆耳边道:“不如让永琪先在外等候,让晋妃把话说清楚。”乾隆点点头,道:“永琪,你先去殿外等候。”永琪心有不甘的瞄了一眼皇后就走出殿外。
乾隆道:“晋妃呀!朕一向看中你的人品,怎么今日发生这事?你给朕说清楚。”晋妃道:“皇上,您有所不知,这阿哥们和那个二公主实在是目中无人,对臣妾大不敬。”皇后道:“怎么说话的,本宫的永璜就很是有礼貌。”晋妃道:“臣妾并没有指大阿哥。”乾隆道:“你若不为难孩子们,朕想孩子们也不会对你不敬,那为什么阿哥们和公主们就对皇后格外的有礼貌呢!有时候你也该检讨自己,不要一味的跟孩子们过不去。”晋妃道:“皇上,那臣妾的宫女被刺伤一事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总要还臣妾一个公道。”乾隆道:“公道是肯定会给的,但是你自己也要好好检讨,毕竟他们还只是孩子。而你是做长辈的,不该与他们孩子计较。”晋妃道:“皇上就知道偏袒五阿哥。”乾隆道:“谁说朕只偏袒五阿哥了?你这不是胡说吗?”晋妃撅撅嘴道:“臣妾知道了。”乾隆道:“你且先回去罢!朕自会处罚五阿哥的,朕就罚他抄经文。”晋妃道:“这哪叫处罚呀?”皇后道:“大胆晋妃,你这是有理不依不饶了吗?”乾隆道:“你下去吧!让五阿哥进殿。”晋妃满脸不高兴的走出南楚殿。
五阿哥走进殿后道:“给皇阿玛,皇额娘请安。”皇后道:“永琪,你难道不知道在圆明园也不能带刀的吗?今时今日本宫也不得不说你几句了。就是你皇阿玛也在,本宫也一样要说。”永琪道:“儿臣知错,绝对没有下次了。皇阿玛要怎么处罚都行。”乾隆道:“听你皇额娘怎么说。”皇后道:“这话说多了,本宫也不好怎么讲了。有时间还是多陪陪你额娘。多跟永璜一块学习。当然,男孩子总要学会骑射,你若是实在喜欢就同魏佳将军的儿子魏佳泽轩一块去武堂练练。不过本宫还是提倡在宫中学好理论为好。”永琪道:“皇额娘教训的是。儿臣谨记皇额娘,皇阿玛教诲。”皇后道:“你皇阿玛说罚你抄经文。”永琪道:“儿臣谢皇阿玛降罪。”乾隆道:“你下次要是再敢犯这样的错误,朕决不让饶你。”永琪道:“儿臣谢皇阿玛。儿臣告退。”永琪走出南楚殿,他长吁一口气。
乾隆与皇后继续喝茶聊天。永琪则去找魏佳泽轩。尔珍担心永琪会不会有事。
永琪从南楚殿出来后,与魏佳泽轩又潇洒了一番。尔珍一直在白鹤轩未等到永琪的消息。她心里莫名的有些着急,当然这不是爱情,只是对亲人的关心,只不过自己的灵魂不是尔珍而是常紫苏。
愉妃得知永琪用刀子伤了晋妃身边的宫女听雨后大怒,永琪在一旁赔礼道歉。愉妃穿一身紫色蜀绣衣服,她眉目间有些气怒。永琪道:“额娘,皇阿玛都原谅儿臣了,您就行行好就不生我的气了嘛!你看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您不心疼我,心疼谁呀!”愉妃道:“你把话在额娘这里说清楚,你哄得过你皇阿玛,但是你哄不过我。我太了解你的个性了,就凭你的天资聪颖怎么可能练刀那么不小心,还恰巧就弄伤了宫女。还有这刀也算是兵器了,怎么可以随便带入圆明园呢?”永琪有些哑口无言,又道:“额娘,我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就这么一次嘛!我知道额娘最疼我啦!”愉妃道:“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那我可告诉你皇阿玛是另有蹊跷。”永琪道:“额娘,您就别这么固执了。我说还不行吗?我看那宫女不顺眼,就飞刀刺伤了她。原本只是吓吓她,却没有想到她那么笨不知道躲开。事情就是这样了!”愉妃道:“当真如此!”永琪道:“那还有假吗?额娘,我陪你去吃冰。走嘛!”愉妃道:“永琪,不是额娘管你严,你这么大的人了也该好好的学会约束自己。不要处处都让额娘替你操心。你懂吗?这可是你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额娘不希望看到下次了。不管这次你因为什么原因刺伤宫女的,你都该长教训。”
永琪道:“额娘,我知道了。今年都十八岁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道理呢!”愉妃道:“我与这晋妃的恩仇算是结下了。你明日去晋妃道歉。这件事就算完了。”永琪道:“我才不去呢!她不过是个宫女,怎么就有那么的架子让我去给她道歉?”愉妃道:“此事与身份无关,你就全当看在额娘的面子上去。要不然,日后额娘还要在这六宫中相处。如何立足?”永琪道:“额娘,你这话就说错了,如果我去道歉,那么晋妃只会得寸进尺。认为咱们好欺负,那么额娘的威信在六宫中如何立足?所以这件事情就算了嘛!更何况皇阿玛也知道晋妃那人的脾性。”愉妃道:“额娘算是跟你说不清。你只管去玩罢!”永琪笑了笑道:“还是额娘好。”永琪走出殿里,站在柳树下吹响笛子。
次日,永琪约尔珍到太液池畔。尔珍到了太液池后见到永琪,道:“永琪,你到底有没有事?害得我担心了一整晚。出了南楚殿也不联系我!你到底什么意思?”永琪道:“尔珍,都怪哥哥没有告诉你,其实……昨天我。”尔珍听得有些着急了道:“永琪,到底怎么了嘛?是不是皇阿玛为难你了?如果皇阿玛处罚你的话,就把真相说出来。让皇阿玛也好好的处罚一下那个什么晋妃的。”永琪道:“没有那么严重啦!只是罚我抄经文。”尔珍道:“那我帮你抄吧!毕竟是因为我。”永琪道:“你的笔迹跟我的大不相同。还是算了吧!”尔珍道:“没关系的。我可以写出与你一模一样的字迹。”永琪道:“真有这么神奇?你连毛笔字都写不好的人还会模仿?”尔珍道:“你少瞧不起人了。我会的东西多着呢!”永琪哈哈大笑了几声,尔珍有些生气的打了几下永琪。永琪自然也不肯饶她。两人疯疯闹闹的绕着太液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