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冷泠娜嘴角扬起一弯得意,说完绕过格子的玲珑娇身,直径床上躺去,留下一个迷惘的格子愣愣发呆。
一弯明月挂在深空,稀稀寥寥的点星在旁边努力的装饰着。冷泠娜微微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片漆黑,格子和虞斯琪睡得正香。冷泠娜从床上轻轻起来,开门出去。
相信他还会在体育馆出现,冷泠娜想到在体育馆莫名消失的他,一路朝体育奔去。
街上泛黄泛黄的路灯让整个解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泠娜。”突然一个平淡的声音传到冷泠娜耳中,闻声望去,街边阴暗出站着个人影,魁梧高大。
那人慢慢出阴暗出走出来,一抹黄灯照在一张熟悉的脸上,英俊不凡。
“啊!苍决”冷泠娜心里微微一震,这个人怎么突然幽灵般的出现在这,真是阴魂不散。
“泠娜最近可好?”说话间男人嘴边扬起一丝笑容,双眸深深的盯着冷泠娜。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冷泠娜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没好气的说。
“知道你任务失败被”三燕“追杀,当晚我就赶过去,可赶到时已经晚了,哎,要不是沙龙告诉我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苍决这话说说得似悲似喜。
“沙龙?是谁。”
“这个你不用知道。”
泠娜“哼”了一声,转了半步不再面对苍决:“别假惺惺了,你爸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之前派了”三燕“,没想到今天连儿子都派上了,呵,难道他就没有其他人用了?不过其实都一样,动手吧。”
走到冷泠娜面前,苍决一脸激动:“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城主派来的,为了你我都差点和城主闹翻了,难道我对你是怎样你不知道吗?”
冷泠娜头歪到一边沉默不语,灯光下她冷酷的面胧更是多了几分女人味,凸起的双乳被灯光印在地上,动人不已。
见冷泠娜对他的话并无反应,双手抓住冷泠娜的手臂,郑重其事的说道:“泠娜,不如我们在一起吧,这样城主就不会再追杀你了。”
冷泠娜推开捏住她双臂的粗手,冷不叮咛的暼了苍决一眼,不屑地说道:“哼!你这是威胁我?”
苍决有些无奈:“不是啊,泠娜,你别误会,我这是为你好。”
“要是我不答应呢?”冷泠娜有些挑衅的说。
苍决眼里凉过一丝杀气,如此卑躬屈膝的对她已经突破他的底线,她非但不领情,还冷语相伤。一向高傲的苍决突然有种被侮辱的感觉,面部的牙腮处微微鼓起:“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黑洞般的瞳孔隐藏的愤怒似要喷出,突然双手稳稳的把冷泠娜按在树上,两片冰唇狠狠的贴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冷泠娜有点措手不及,从小到大,没有哪个男人敢对她做出一点过分之举,更别说把她按在树上强吻之类的了。
半响,冷泠娜反应过来后,苍决被顺理成章的发出“啊!”的一声,赶忙把两片红唇移开,是的,的确是两片红唇。苍决用手指摸了摸嘴唇,又低头看了手指一眼,瞬间一指的血红化作两眼的愤怒。
作为一城之主的儿子,又是一名顶尖特工,对于这方面的事从来都是女的主动投怀送抱,他又何曾受过这般待遇?
满眼怒火地盯着眼前这个目中无人不知好歹的女人,多年来的委屈化作一张阔厚手掌向冷泠娜脸上狠狠地拍去。此时冷泠娜正歪头吐掉口里夹杂着血红的唾沫,余光中无意瞟到一张升起的手掌,心里暗暗吃惊。苍决平时一直都对她唯唯诺诺,今日怎么如此反常暴躁。
眼见巴掌就要落到实处,冷泠娜也顾不及想那么多,扬起手臂格挡的同时狠狠地向前踢出一脚。
面对突如其来的反击,苍决到没有太多意外,然而出手速度之快,让这个身经百战的城主儿心里也不由自主的寒颤了下,他急忙一个后跳躲过,站在两米远处瞠目的看着冷泠娜。之前的愤怒已经全部被冷泠娜这蜕变般的速度所取代,这怎么可能,难道是错觉?
相对于苍决来说,冷泠娜更多的是庆幸,这个速度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快,但已经比她本身就有的速度快了不少,应付面前这位顶尖特工已是搓搓有余。要是像那天追那个男人的那个状态,怕是要被眼前这个彪悍的男人蹂躏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惊讶之后,苍决吐了口血沫,看着地上的鲜血,嘴唇也感应般的隐隐作痛。
冷泠娜仿佛没有听到苍决的问话,抹了抹嘴,同时右手袖中一把匕首滑落到手中,也不管最近不稳定的速度,盯着苍决目不斜视的说道:“你要为你刚才的所作付出代价。”
“哈哈哈”自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敢跟他说如此猖狂的话,然而眼前这个女人,一直被他腻宠,她各种武艺他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却是她在面前大放撅词。
他除了笑之外还是笑,然而,苍决也想让她见识下自己的实力,毕竟在人都是喜欢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长处,摊开双手面带挑逗之意的笑道。
“好,好,我到要看看你要怎么让我付出代价。”
话虽这么说,但想到刚刚那快速的一踢,苍决不得不暗暗地做好作战的准备,不敢掉以轻心。
对于冷泠娜,他这样的态度就仿佛一个男人把女人强奸了,然后提着裤子对那女人说,我就强奸你了,你能怎么的?
苍决并不知道那一吻冷泠娜是多么的痛恨,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下弥天大错。只是用轻瞄的眼神看着冷泠娜。
突然,一个若有若无地人影从他旁边闪过,然后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眼前的冷泠娜已经站在身后,一脸冷酷,匕首上挂着一丝血迹。
这一击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苍决还没来得及反应应对,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微风拂过,一片片落叶拖沓着半死不活的路灯贴地而去,宛如一条条逝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