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爷,那你去玩吧;属下在外面守着。”说着暮烟就从周清手里接过鸟笼,俊雅的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
周清大呼开心,然后就一蹦一跳的朝不远处的青楼走去;谁知当周清刚奔跑青楼门口,就被一个看守给挡了回来:“小子,还没发育好就逛妓院啊;行不行……!?”
周清一听,瞬时傻了眼,一头怒火噌的就窜了出来,指着那守卫的脸和猥琐盯着他裆部的狗眼,吼道:“爷我十七岁了;早就御女无数、雄风高昂……!”
那守卫听到周清的话,笑着走近周清,又上下打量了下周清,忽然伸手倏地朝周清那里一抓,就见周清‘呃’的一闷哼,就痛苦的憋着煞白的脸颊,双腿夹紧的乱蹦乱跳,双眼喷火的瞪着那守卫,骂道:“你奶奶的,爷的大鸟也是你能抓的?妈的,疼死了……!疼死了……!”
那守卫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型,然后又见周清一脸痛苦的指着他骂,自言自语到:“我只是想要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没想到现在的小孩子发育的都这么好。”
周清见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依旧气愤的夹着双腿,欲哭无泪的抿着嘴唇,想他英明一世,咋就被一个男人给中了要害?嘶……!真是疼啊。
站在不远处的暮烟见王爷一会儿蹦一会儿跳的模样,本以为他在逗弄着玩,谁知慢慢的就发现爷一脸煞白的扭扭捏捏,就像一条抽搐的蚯蚓,姿势千奇百怪;暮烟忙跑上前,惊愕的看着王爷冷汗直流的可爱的脸颊。
周清见暮烟跑近,又见他好笑的打量着自己,更是火大的喊道:“看?看什么看?爷我中标了,快扶我回去,然后再找来最好的太医,给爷来瞧瞧……!呜呜……!人家还没有尝尝这京城女子的味道就光荣败阵了……!呜呜,真是流年不利呢……!呜呜……!”
说着,周清就爬在暮烟宽阔的悲伤,哭的就像一个走丢的小孩儿。
暮烟心疼的看着周清伤痛的模样,安慰道:“没关系的爷,小的时候您不是也被桌角撞了一下么,不是还好好的;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周清听到暮烟安慰的话,心情好了一些的回头看着那至今还在比划着他的大鸟有多大的守卫,暗想道:“等爷好了,一定会找一个猛男给你来**,妈的……!让你怀疑爷的能力,让你抓爷的大鸟……!哟哟……!真的好疼啊……!呜呜……!父皇……!皇兄……!人家的受伤了啦……!哼哼……!”
渝州城内,高歌快曲;就见无数百姓皆簇拥街头;让偌大的渝州城出现了史无前例的万人空巷之景;只因号称天下首富的叶家继承人——叶牧纯今日取得新夫人。
就见那身着一袭红色华丽喜服的叶牧纯骑在高头骏马上,一张俊朗的容颜好似那鬼斧神工的杰作,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垂落在两侧的红色飘带,卷着淡淡的西风,慢慢的飞舞;偶尔滑落在面目表情的俊脸上,竟好似带着无限的悲凉和泣哀。
多多牵着叶牧纯身下的骏马,听着那喧声冲天的乐鼓声,也为自家爷心里的痛苦而暗叹一口气。
自从爷上次从逐鹿王府中回来,就变得难以莫测,且先不说一口答应下家中为自己安排的亲事,就是后来更是乖乖的呆在房中,连生意都不再照顾,而是终日默不作声,静候着这成亲日子的到来。
爷嘴上不说,其实他都知道;爷心里苦着呢……!先是喜欢上了一个不能喜欢的人,接着还要接受爱人的背离,最后自己却也走上了娶别的女人道路。
爷这段时间,活的根本没有往日的一半精彩,形同枯木的他好似已没有了生存的意义。
叶牧纯端正的坐在骏马之上,忽然听到在这欢天喜悦之中,一抹淡淡的叹息让他回过神来。
低头看着不住摇头的多多,叶牧纯心里一暖;不管他心里想着什么,这个多多他永远都是这么了解他,甚至比自己的生身父母都要了解自己。
想着前不久父亲为了逼他成亲说出的话,心里的痛楚让他难以承受的呼吸着;还有那个深深住在他心中的男子,也是这样无情的伤害了他的感情。
周深……!我哪里比不上赵青鸾了?她,就当真值得你如此爱恋吗?
转头看着身后紧跟的大红轿子,里面那个娉婷的身影若隐若现,竟有着让他有种莫名的伤感;娶了她,就要负起责任,他不能再让一个女人像他一样,被爱人、亲人抛弃。
迎亲的队伍,很快就到叶府。
叶老爷和叶夫人开心的坐在高堂之上,看着满场喜庆的神色,听着来人口口声声的道贺声,早就乐的变成了花儿了。
随着管家的一声大喊:新人到。
在场的所有嘉宾尽数站在宽大的大厅两边,看着那同时携着红色绸缎的新人,连连说着恭喜之音。
叶牧纯勉强的轻笑,他甚至都感觉到锦缎那头的新娘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模样,也许是出于同情,那叶牧纯竟然不顾所有人的侧目,走到新娘身边拉起她柔软细滑的小手,轻声说道:“不要怕,一切有我……!”
新娘本是大家闺秀,从未出过闺门一步;如今在面对如此大的场景,她本就惊慌无比,可不知怎么,当她感到自己的小手被握在一双宽大的大手中时,所有的害怕都一扫而光,喜帕下那张娇美的脸颊早已红晕布满,情意浓浓;今生能嫁得这样的男子,她也是无悔了。
叶老爷见到自己的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出这样的动作,更是开心的说道:“纯儿;紫儿以后可要你好好照顾啊,你可不许欺负她啊……!”
叶牧纯听到父亲的话,在见到父亲和母亲因为他的成亲而如此开心,便也笑着回答道:“孩儿遵命……!”
说完,便示意管家开始行礼。
叶牧纯就这样拉着自己从未见过一面的妻子,当着渝州城所有百姓的面,许下了终生的誓言,更是在心里为自己那段从未有过开始的爱情而默默拭泪。
深……!我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
当礼数行完,叶牧纯携着新娘的小手纷纷进入洞房之中。
天色还很早,可是叶牧纯却觉得疲惫不已;就见他同那新娇娘进房后,他便无力的躺在床上,独留新娘一人站在门边,不敢向前一步。
叶牧纯斜侧着身子倒在床上,看着那站在日光下的红色身影,恍若做梦。
“我是叶牧纯,你叫什么名字?”叶牧纯优雅的一转身,换了和舒服的姿势躺着。
那女子轻颤着站在原地,嗯了老半天才开口说道:“余紫裳。”
叶牧纯听着那细小但很好听的声音,一抹淡笑扬在嘴角。
声音很好听的女子,模样应该不会很差吧……!说着,就来到余紫裳身边,隔着那红色的喜帕轻抚着那张不知长得如何的俏脸。
余紫裳从小到大连男人都没有见过几个,如今被一个男子摸了脸,虽然这人是她的夫君,但还是害怕的差点哭出来。
“公……,公子,请您自重……!”
却喏的嗓音有着难以置信的娇弱,叶牧纯也在听到这话后,‘扑哧’一笑;一下就抬起余紫裳的下巴,说道:“刚才你犯了三个错误;第一,我是你相公,不是什么公子;第二,新婚之人都是极尽缠绵,哪有什么自重之说;第三,见相公走近,你应该欣喜的迎接而不是像这样一般,杵在这里像根木头。”
余紫裳听到这话,更是发颤的站立着,若不是叶牧纯的另一只手抚着她纤细的腰肢,恐怕这单纯无知的小新娘真的会昏倒在地吧。
叶牧纯痛苦的心情因为余紫裳的出现,而变得稍稍好了些;就见他好似不忍心再逗他这个小新娘,便小心的扶着她来到窗床边,待她坐在床沿处,就拿起搁置在一边的秤杆,动作小心的挑起那红色的喜帕。
一张极其娇柔美丽的容颜出现在叶牧纯的眼前;叶牧纯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羞怯的女子,他只是知道父亲一定不会找一个丑八怪给他当妻子,但没想到会是一个绝色小美人啊……!
叶牧纯低身细看那双闪着动人盈光的余紫裳,轻笑着说动:“你怎么不抬头看看我?不害怕你的夫君是个丑八怪吗?”
余紫裳却喏的摇头,想了好半天才开口说道:“奶娘和丫鬟都说,你是渝州城中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应该不会丑。”
“呵呵……!紫儿,你还真是可爱啊。”叶牧纯也不知怎么,一下便被这轻柔的声音带笑了。
余紫裳更是低下了头,羞红的脸颊上尽带着无尽的妩媚。
叶牧纯看着余紫裳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般,低垂着头,又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叶家不能在他这一代断了后。